呵退挡在他面前的人,面带微笑,步履坚定的走向凯米修斯。
凯米修斯站在远处,向祈伸出手,祈也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他宽厚的掌心,他们并排而立,祈仰头对凯米修斯道:“你答应过,无论何时都会在我身边,你不会这麽健忘吧。”
“不会忘了,永远都不会。”凯米修斯反手握紧祈的手,十指交握,微笑的应答。
双目交汇,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去,月亮的银辉重现,照耀在两人的身上,月辉似乎比刚刚更明亮了,只为了让他们彼此看清对方。
他们就像是一幅绝美的画,连卢卡也看得失神,不想打扰美景,可是任务在身,他必须要做这个恶人,“科温公爵,祈夫人,请吧。”
(34鲜币)第十五章较量01.(h,慎入)
第三城市,矗立在克罗尼拉山脉断崖上的科温家族古堡,顶楼奢华的房间中,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厚重却柔软的大号双人床,床头床尾部是象牙白的实木雕刻著紫藤花繁复的纹路,十几厘米厚的鹅绒床垫上铺著落地的白色床单,天花板上垂下的床帏幔帐曳地将整张床笼罩其中,配合著房间内角落各处昏黄摇曳的烛光,让睡在床上的人,平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白色的对开房门,分别雕刻著两个圣云之中的天使,两扇门板上的两个憨态可掬的天使,同时伸手去触碰门把,似乎想要同时将天堂之门打开。这样的雕刻装饰,足以显示科温家族的嚣张,全然不把神放在眼中。
门锁转动,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开门的人正是从科特城消失的弥尔,或者该叫他比安克罗.洛沙,梵卓氏族内,唯一可以与科温家族抗衡的洛沙家族继承人。头发剪短了,刚刚过耳垂,干净利落,单薄的修身白色衬衫,装饰的褶皱前领上缀著耀眼的蓝宝石,衣袖的纽扣大敞著挽起一节,看起来很随意,颇有些落魄贵族放荡不羁的感觉,事实上这才是本来的他,丝毫找不到卑躬屈膝的影子。
他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许久前,饱餐了一顿处女血的尼德拉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觅食,最近尼德拉爱上了深眠。虽说深眠,但生人靠近的气息,仍让敏感警觉的尼德拉蓦地睁开了猩红色的双眸。
尼德拉坐了起来,看清了造访者,猩红的双目渐渐恢复为平日的湛蓝,他伸手抓起枕边的暗朱色的缎带,双手向後抓起波浪般金色的长发,从身後束起绑紧,随即掀开了帷帐,偏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男子。
“弥、比安克罗,我该这样称呼你才对。”尼德拉微蹙眉头,“不过,我讨厌你的名字,太拗口了,还是叫弥尔吧。”
他用的是疑问语句,语气却毋容置疑,他并不打算与弥尔商量,只是告知而已。
弥尔神情依然冷淡,走到尼德拉面前,自然熟练的依次将帷幔的四边系起,从床的左侧到右侧,用丝带给最後一边的帷幔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後,浅笑道:“你就是这麽和舅舅说话的吗?”
“呵。”尼德拉冷笑,阖眼用双指推揉左右眉骨,睁眼的刹那,一手拉住弥尔的手腕,将人拖拽到床上,自己翻身将弥尔压在身下,两个人的重量让柔软的床垫又下沈几公分。
弥尔只觉得轰隆一下,尼德拉阴柔邪魅的脸就在上方,近在咫尺。
“我怎麽不能和舅舅这麽说话?”尼德拉用低哑的声线,拖长尾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弥尔森白却无暇的脸部皮肤滑动,似乎指甲少不注意便会划出一道伤口,他的目光在弥尔身上游移,“你又做过舅舅该做的事了?”
弥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尼德拉暧昧的动作,与讥讽的言语。他记不得究竟是什麽时候,尼德拉发觉到他的真实身份,即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对尼德拉来说不过是平添了几分禁断的刺激。
“我那麽讨厌你们父子,我该怎麽做一个舅舅该做的事呢?”怨怒的话语听不出怨怒的语气。
弥尔一手握住尼德拉的手腕,止住对方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猛地向下按,在两人鼻尖相碰时骤然而止。
“哦?讨厌我,既然讨厌我,门就在那边。”
“惹得起的话,为什麽还要躲?如果可以亲手折磨你,我自然不假他人之手。”
尼德拉挑眉,“我倒是看你用什麽方法折磨我,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弥尔放开了尼德拉的手腕,妖冶的金色瞳孔流转,似森林中蛊惑人心的怪,“你倒是说说。”
“那我……就告诉你──”尼德拉故作神秘的放缓语速,观察著弥尔神色随好奇变化,“你只要在床上折磨我就够了。”
说罢,尼德拉一口咬上弥尔白皙的侧颈,动作野蛮粗暴,双手也没有停下来,包裹著弥尔修长双腿的长裤,连同内裤,被尼德拉轻而易举的扯了下来,上等布料的长裤如同破布一样被丢到了地上。他抓著弥尔的双腿掰开,向下一拽,弥尔的赤裸的下体正好抵在尼德拉的股间。
柔软的床垫随著两人的大动作而不住颤动。
“嗯……”鼻息间一声细弱蚊嘤轻吟,撩拨人的心弦恰到好处,“轻点。”
尼德拉抬起头,嘴角沾著弥尔的血液,全然戏谑的质问虽然言语嗔怒,却已将双腿缠到自己腰上的弥尔,“我的舅舅怎麽可以这麽淫荡呢?”
“你不喜欢吗?”弥尔嘴角轻扬漾起风情的媚笑,他很乐於与尼德拉这样的调情。
脖颈右侧的伤口缓缓愈合,他双手已经解开男人睡裤的系带,探入宽松的丝绸睡裤中,纤长的十指将还在草丛中沈睡的巨兽桎梏。冰冷的双手渐渐唤醒沈睡的巨兽。随著巨兽的苏醒,男人的呼吸愈加沈重,湛蓝的眼眸闪烁出野兽般的光芒。
男人半眯起双目享受著他的服务,弥尔一手圈著男人半勃的巨物上下套弄,一手揉捏著巨物尾部囊袋里两颗沈甸甸的睾丸,很快硬物便已成完全勃发状。
“啧……”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亟待宣泄,尼德拉直起上身,跪在床上,拉开弥尔正在点火的手,从睡裤中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足足二十公分满布突起的血管与筋条视觉上便极具攻击力。
“让你久等了,我亲爱的舅舅。”说罢,巨根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插入紧闭的菊穴当中。
“啊啊……”伴随著弥尔的尖叫,菊穴毫无悬念的被撕裂,鲜血划过臀缝低落在已经拧皱在一起的白色床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刺眼的红花。
尖叫声与其说是惨叫,更不如说成放浪的淫叫。撕裂的伤口一次一次的企图愈合,但又被尼德拉的横冲直撞的硬物拉扯开,血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纵容著狂兽的侵略。
“夹紧点!”尼德拉毫不怜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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