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甚至还有种熟悉感。
“叔,我失忆了,从出生到现在的记忆都没了。”
不过上辈子的记忆还在。
大蛇丸给了目良一个蔑视的眼神:“记忆的封印等你身体恢复了之后会自行解除。”
“咦你到底封印了什么记忆?”目良戳了戳那条蛇。
大蛇丸了自己的蛇,让它于目良的挑衅,事实证明即使什么都不记得,目良依旧没有尊师重道神。
“你不是一直想过这种生活吗,干净的,透彻的,如你所愿。”
然后大蛇丸让目良滚蛋,他这不留没用的人。
目良一脚踏在地上,许久没有行动的双腿几乎没有支撑能力,腿一软,整个人朝正前方的仪器栽了过去。正在脑袋要磕上仪器之上时,一个力道捉住了他的领子,把目良拎了起来。
大蛇丸感受到手中的人几乎没有重量,皱了皱眉。
目良嘿嘿笑着说谢谢。
大蛇丸松了手,见目良颤颤巍巍了两下,总算是站稳了,安了心,专注于拾目良的那堆仪器,将他们归位,放到应该去的地方去。因为目良,他浪了不少宝贵的时间,有这时间够他干许多事情。
他追求永生,怎么能有个短命的学生。
目良在外面漫无目的闲逛着,和许多人擦肩而过,有的人叫他佐仓大人,有的人则是诧异这里怎么会出现目良这种废柴,然后被那些叫佐仓大人的摁在墙角训话,说这是佐仓大人的本体。
总之就是一副目良在这很熟的样子。
目良猜想这应该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反正他是从车祸穿越到现在醒来记忆无缝衔接的状态,中间忘却多少他都没有太多兴趣。
一条过路的大蛇见了目良,一下甩出尾巴横在目良眼前,挡了目良的去路。
“呸。”
“你一条蛇还这么嚣张。”目良被蛇鄙视了,一股无名火腾起。
“你要不要和我签通灵契约。”那条蛇说。
“人兽不约。”目良干脆的拒绝了这条蛇,“通灵契约是个什么。”
那条蛇吐了吐信子,又是呸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尾巴,用嘶嘶声骂了一句暧昧不清的话语,接着去做自己的工作了。不能再替目良干活,他就替大蛇丸大人干活,大蛇丸大人也会叫他小花。
目良抓了抓头发,继续闲逛着,遇到一个女忍者,找她借了一个小镜子,大概看了一下自己,发觉自己竟然是个青年模样,比起以前莫名就老了许多,头发也有些长,乱糟糟的,很是邋遢。
又想借剪刀,那个女忍者摸了半天,只摸出来一个手里剑。
“佐仓大人,我只有这个……”
目良夸赞了一番这位小姐的腿不错,可否借他摸上两下,差点被对方一个耳光扇过去。
那个女忍者一边说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佐仓大人,一边眼角含春的跑开了。
目良总觉得那女忍者明明很开心,怎么还要扇自己,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你刚复活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戏女忍者?”
一个耳熟的声线打断了目良对于那位女忍者心理状态的推测,目良循声望去,差点以为对面放了个镜子,那边正站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要不是气质不同,他还要真以为这就是自己了。
“我只是按照套路搭讪。”目良站直身子,他身子挺虚的,但是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虚。
“傻逼哥哥。”
“你就是我弟弟?”目良凑了过去,戳了戳那人的脸颊,“这根本就是一个人吧,双子设定?”
雨宫彻也不想搭理目良的不着调,毕竟洗掉目良的记忆也有他的一部分主意。洗掉记忆之后的目良变成这样,在他和大蛇丸的意料之中。
至于为何这样做,一是大蛇丸洗脑洗多了,觉着这样挺方便,顺手就做了一个,另一个是雨宫彻也被洗脑洗的多了,觉着有些事情确乎是忘却比较好,顺手也协助大蛇丸做了一个。
目良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打不死的糟心货了,他现在连身上的伤都很难复原,靠着雨宫彻也给他每天治疗吊着大蛇丸给的半条命。让这样的目良想起来之前的事,去寻那个不知何处的赤砂之蝎,迟早要完。不如让他忘了,等到恢复了再说。
可能其中还有一部分报复成分。
雨宫彻也将目良拖到了自己的房间,目良现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抓在手中像是抓着一张纸。那个把他干翻在地,一把刀捅了他脖子,却还留了他一口气的雨宫目良随着记忆一起被洗掉了,放在那个封印之中。
雨宫彻也是服气自己哥哥的。
那把刀子插的分毫不差,一根大血管都没有碰坏,小规模的出血全都被医疗忍术止住,所以即使气管上被堵了一把刀子,他如今仍能苟活。他光是拔出这把刀就废了许久,目良却花了不到三十秒插了进去。
目良是个天才,某种意义上的。
目良不知道自己被夸了天才,被雨宫彻也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他身上全是伤,看着好不凄惨。
微微偏了偏脖子,露出脖子根光滑的皮肤,那朵黑色的樱花凋谢在了目良的死亡之中。
雨宫彻也确认大蛇丸真的没做什么其他手脚之后决定立刻启程回砂隐。
大蛇丸这地方,不能久留,容易出事。
雨宫彻也冲目良招了一下手,目良相当配合的趴在他的背上,当做这趟回程唯一的行李。
黄昏追逐朝阳,夜幕播撒星辰,星辰迎拱日月,那日月相互调换,又成了朝阳。一路只有二人,还有踏过树丛地面的脚步声,两个人回了一切的初始之处,兜兜转转,最终还是此处。
目良没有杀雨宫彻也,目良也没有杀千代婆婆,目良更没有对我爱罗下手。
或许这个哥哥不是那么糟糕吧。
“哥哥?”
目良趴伏在雨宫彻也背上,觉得自己之前好像也被人这么背着过。身上的伤口随着动作摩擦到了绷带,渗出鲜血来,有些疼痛。
“叫我干嘛。”
“你为什么不杀我?”明知道现在的目良什么都不知道,雨宫彻也还是问了出来。
“我杀你干嘛,你是我弟弟。”目良紧了胳膊,讶异忍者的脚程,“不听话打一顿教训就是了,杀来杀去,烦不烦。”
“这样啊……”雨宫彻也注视着前方,他们快要到沙漠了,植被稀疏起来。
“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很多很重要的东西。”
“能被忘掉的东西都不重要。”
目良反刍了半天这句话,有点不是很懂,他最不擅长用脑子做事了。反正按照自家老师的说法,他迟早会想起来的,所以也不急于一时。
“彻也啊,你说我是不是该给叔一点谢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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