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攻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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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敛,齐齐正色应声。
而等众人退下,肃王朝副官道:“布置在两军中的人可都准备好了?”
副官这会敛了笑容,神色肃然:“是,零三六计划正在施行中,最多半月便会见结果。”
肃王看着桌上的手谕眯起了眼。
什么撤回,当然不会撤回!
他已经等了这日许久,比对匈奴都要急切,自从从穿越者口中得知灭掉与大魏同时期的宋的源头便出自辽,他便知道辽一定要灭,八年过去,终于时机到来,定要一击即中,彻底拔除!
这些年他早早就在辽国安插了人手,从皇宫到民间到军队,楚王便是不争,他也会让他争,没有楚王还有其他王,可惜许王死的太早,若他活着,辽国更乱。
什么声援辽国,什么按兵不动,他要两方务必打起来,两败俱伤是最好。
准备了这么久,绝不容有半丝闪失。
八月中,楚王拒绝了辽太子最后的招揽,杀掉使臣,孤注一掷带兵北上,一路势不可挡,一月后便杀到了皇城外,辽太子与皇长孙未曾想溃败的如此之快,慌张之下立刻向魏军发来求援。
然他们先前将魏军排斥在外,等魏军接到消息拔营前来,皇城已被攻破,辽太子当日便带亲兵逃亡,被楚王手下捉住,却在追赶中不慎从马上跌下触石而亡,楚王这一下失了大义,便干脆露出了獠牙。
皇长孙镇守皇宫,在城楼上坚守了两日,却在魏军赶来之前身中一箭奄奄一息。
魏军到来长驱直入,枪炮上阵短短一日便将楚王伏诛,送到了皇长孙面前。
肃王策马径直进了辽国皇宫,楚王为擒住辽太子用了火攻,眼前的宫殿被烧毁了大半,魏军来援时又用了枪炮,皇宫城墙已经彻底崩塌,前朝后宫地上满是来不及清扫的残躯和血迹,那些被俘虏的辽兵和太监正在魏军的监管下一脸麻木的清理着。
正值秋日,不见烈阳,风吹来卷起几片落叶,更显萧瑟。
副官迅速汇报道:“辽太子尸首已经敛,安置在了正殿,他逃跑时所带的妃嫔皇子皆被楚王斩杀,皇室和大臣在开战前便逃走了一部分,剩余那些此刻全被‘护送’进了宫,这会正在殿中为太子守灵。”
“皇长孙如何?”肃王在殿前下马。
副官道:“皇长孙伤了心脉,只吊着一口气,说是要见将军。”
正殿里辽国宗室和臣子正在战战兢兢哭灵,无论是头发花白的老者,还是襁褓里的婴儿,都在哭泣,男人们埋头怨恨,女人们苍白惶惑,懵懂不知事的孩童也被气氛影响惊惧大哭,一片哀戚。
肃王心中却无半丝动容,魏辽匈奴早已是不死不休之局,若今日哭泣的不是辽人,那么改日就是大魏,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元元让大魏落到如此境地。
他看了眼副官,示意将人看管住,转身去了侧殿,去见皇长孙。
皇长孙背靠长孙妃,因为伤了心脉,箭头无法拔除,只折掉了箭杆,他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潺潺,却坚持着一口气,眼睛直直看着门口,见肃王进来,伸手:“求、求……”
开口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脸色泛起了青灰,长孙妃忍着哽咽,眼泪直落。
皇长孙说不出来,只能目光示意,看向长孙妃和塌边被宫女抱在怀里孱弱的幼子,意思不言而喻。
肃王看了眼那孩童,颔首:“可。”
皇长孙得了承诺,也不管是否会遵守,了结心愿闭上了眼。
“殿下”长孙妃伏身痛哭,而后竟伸手拔出了皇长孙胸口的箭,然后插入自己心口,瞬间气绝。
肃王叹息一声:“来人,将两人厚葬。”
“是。”副官应声,迟疑了下,“这孩子……”
肃王看向那孩童,抱着孩子的宫女立刻跪下来,抖如筛子,他伸手将孩童抱起来,不到两岁的孩童正在酣睡,虽孱弱了些,却生的乖巧可爱,根本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王爷……”副官见自家王爷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这孩子可与那些大殿里的皇室不同,虽说他不是皇长孙嫡子,但是这一脉唯一的子嗣,便是那大殿中的人都留下来,这孩子也不能留。
“我知道。”肃王淡淡道,轻轻抚过孩童的脸颊,而后递给副官,“找个人家养了吧,送远一些。”
孩童蓦地放声大哭起来,嘶声凄厉。
副官低头瞧去,孩童那闭着眼的双眼渗出了血,显然已经瞎了。
肃王一边走出侧殿一边掏出手帕拭去手指上的血渍,神色一片肃冷。
他这一生甘愿为元元为大魏挥刀饮血,他已无父母,更无需子嗣,杀孽也好罪恶也罢,只管来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战争就不详细写了,一来我不擅长,二来估计大家也不爱看,太拖沓,这要放在x点估计光打仗从开始到结束就能写个五六十到一百章。
第176章完结┃正文完。
元清二十年八月,魏灭真腊,真腊并入大魏疆土,同年九月,辽国内乱,皇室或逃亡或死于内乱,辽灭,纳入大魏版图。
元清二十二年七月,匈奴进犯大魏边境,回纥发兵相助,西藏有部族伺机反叛,致使大魏陆军三师被伏,所剩无几,大魏举国震怒,同年十月叛乱平定,次年二月匈奴灭,回纥撤兵以五座城池求和,战乱暂熄。
经此一役,周边各国莫不战战兢兢,递书求和。
初夏五月,午间已是烈阳高照,却挡不住长安百姓的一腔热忱,城内一片欢欣鼓舞,众人纷纷走出家门聚在大道上欢迎得胜而归的将士。
自元清二十年与真腊战起至今已有三年,远去边关的士兵终于归来,且一次次大捷,百姓如何不欢欣,如何不骄傲。
修整宽阔的朱雀大道上,交警巡警拉起警戒线,百姓们立在红绸之后,几乎人人手中摇着代表大魏的龙旗,大声兴奋呼喊,两侧高楼之上不知是哪家大胆的姑娘丢出了香囊手绢,立刻引来一阵跟风,包括花瓣绸,不断从楼上落下来,砸在将士身上。
这些将士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迈步朝前整齐的前进,虽目不斜视,但在这般热情的招呼下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
不过抛洒鲜花的百姓们不约而同避开了领头那匹高头大马上的肃亲王,实在是他往日留给大家的印象让人不敢造次,眼下也是,瞧着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便是有胆大想闹一闹的,也在扔出去的瞬间不由改了方向。
百姓太热情,很快将士们头上身上便挂满了花瓣绢帕,再配上肃穆的模样,叫人失笑。
一个三四岁的孩童避开巡警从红绸后面跑出来,一把抱住了一个将士的腿,一边口呼着阿爹,一边从胸前的小兜兜里掏出棒棒糖垫着脚要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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