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记忆

「服侍我。」这是叶宇默进房说的第一句话。
他扯开脖子上的领带，原本早应该脱下衣服的朱海晨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怎麽？难道要让我浪费时间帮妳？」
「我……今天不方便……」朱海晨手抓着衣摆，暗自希望叶宇默能放过她。
而她的意思，叶宇默不是不懂，但他还是残忍的开口。
「所以呢？」叶宇默毫不在意地说：「能服侍我的方法又不是只有一种。」他坐在床边，等待着朱海晨的动作。
「叶宇默，我也有尊严。」朱海晨握紧着手，想要抑制全身的颤抖，她没想到叶宇默居然会完全不顾及她的想法。
「尊严？」他笑着，「朱海晨，妳拿什麽身份跟我说？别忘了，妳待在这里的唯一价值。」
朱海晨明白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是啊，她怎麽会如此单纯认为叶宇默会替她着想呢？既然抵抗也是无效的，那还不如听从，她低着头走向叶宇默并跪在他面前。
「快点动作，别让我失去耐心。」
如此的屈辱，朱海晨却不能吭声，她明白所有的反抗都只会让叶宇默更变本加厉，她直接伸手解开叶宇默的裤子，连同贴身衣物也一并褪去。
她闭上眼，不愿去想自己此刻羞耻的动作，双手缓慢的套弄着，但显然她的动作让叶宇默相当不满意。
「谁准妳用手的？」叶宇默语气不耐烦的开口，「给我用嘴。」
「你说什麽？」朱海晨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有过那麽多男人，做这种事情对妳来说很简单不是吗？」他居高临下的嘲笑着。
朱海晨浑身颤抖，她没有叶宇默说的这麽下贱！
「还不快点！」叶宇默失去了耐心，他直接抓着朱海晨的後脑杓，迫使她张开嘴，就这麽塞了进去。
「呜……呜呜……」
叶宇默丝毫不理会朱海晨的感受，他用力的往最深处撞击，朱海晨被他弄得眼角泛泪，恶心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扯开朱海晨身上的衣服，凌虐着早就痕迹斑斑的浑圆。
最後，叶宇默直接在朱海晨的嘴里释放出来，彷佛用完的工具，朱海晨失去了他的支撑，硬生生跌在地上。
「如果不想再一次，就给我全部吞下去。」叶宇默残忍的命令。
朱海晨倒在冰冷的地板，只能听话的强迫自己吞着。
看到这样的她，叶宇默觉得自己应该要开心的，却完全不是如此，原本是想就这麽放过她，可是说出口的话又是那样的伤人。
「快起来帮我舔掉妳弄在上面的肮脏口水。」
是他硬塞进她的嘴里，却嫌弃她肮脏，然而朱海晨还是乖巧的服从命令，从地上爬起来，眼神空洞地伸出舌头轻舔着。
她的心，大概是死了吧。
「看在妳今天还算听话的份上，这几天暂时放过妳。」叶宇默站起身，衣服都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对比朱海晨倒在地板，上半身赤裸的模样。
被人践踏的体无完肤。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方便监视她，叶宇默辞去原本每天会固定时间来家里打扫的阿姨，换了一位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来打理家里环境丶准备每天的饮食。
「明天开始会有一个叫杨芷安的女人过来，劝妳不要搞些有的没的，我会让她监视妳。」
果然，叶宇默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她已经没有什麽好在意的，反正在这个家没有任何地位的她当然也没有所谓的发言权，她只有接受。
「夫人好。」杨芷安紧张的弯下身，却没有得到朱海晨的回应，让她不禁偷偷地抬起头看对方的表情。
良久，朱海晨才终於开口，「妳不需要叫我夫人。」
这是她对杨芷安说的第一句话。
「咦？不过这样似乎有些不符合礼仪……」
不符合礼仪？朱海晨笑了，她的地位大概连眼前的杨芷安都不如，说难听点就是『妓女』的存在，杨芷安如果在这个家待久了，肯定也会像之前的那位打扫阿姨一样，明白她不过是叶宇默用来泄欲的女人。
她没有继续接下去说，而是转头进入房间，只要她什麽都不说，这个女人也无法向叶宇默打小报告。
虽然杨芷安有些尴尬的望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她还是按照合约上的内容开始自己的工作。
只是……这个家的男女主人几乎没有互动，两人就彷佛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但她没有资格过问，毕竟她不过是个被雇用的佣人。
几天下来，杨芷安也开始习惯这样的模式，自己打扫着环境，定时准备餐点放在餐桌上，而朱海晨会在固定时间出房门吃饭，偶尔她没出来，杨芷安就帮她留饭，让她能够在肚子饿时微波饭菜来吃，等叶宇默回来之後，她就离开。
只是今天的朱海晨到现在都还未出房门，准备的饭菜也早已冷却，她敲了敲门板，「夫人，妳不出来吃饭吗？」
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可她也无法直接夺门而入，只能来回踱步乾着急。
朱海晨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着却一点穿上衣服的想法都没有。
反正，晚上还是会被叶宇默脱下来。
身上的黏腻提醒着朱海晨昨晚又如何被叶宇默羞辱，从一开始的抵抗到现在的顺从，她已经无所谓了。
她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地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对於杨芷安的询问她也不予回应，有没有吃饭对她而言都一样。
这样的日子要到什麽时候？好想死……
叶宇默一回到家，杨芷安就着急地走到他面前。
「先生，夫人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她不敢贸然开门，好不容易等到叶宇默回来，但对方的脸色在闻言之後瞬间变得难看。
叶宇默皱着眉，没有说话，只是上了楼，果然看见杨芷安准备的午饭还放在门口外没有动过。
他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朱海晨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连有人进来都没有任何动作，走近一看，散落在地上的是昨天的衣服，朱海晨赤裸的身子黏着乾涸的精液和满身的瘀青。
她居然这个模样躺在床上一整天？叶宇默内心相当震惊，却还是装出一副看不起朱海晨的模样冷笑着。
「朱海晨，妳以为这样我就不碰妳了吗？」他粗鲁的拉起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反应的朱海晨。
「真是有够恶心。」叶宇默将朱海晨推到浴室的花洒下，然後打开开关，冰冷的水从上洒落，无情的打在朱海晨身上。
叶宇默觉得差不多了，关掉水龙头，接着脱去自己的裤子，朱海晨没有任何的抵抗，乖巧地自己滑落到浴室的地板上，等待叶宇默接下来的动作。
这副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随便他发泄吧，她没有力气了。
叶宇默看着这样任他索求的朱海晨，非但没有开心，反而更加的愤怒。
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朱海晨身上，结束完之後毫不留恋的撤离。
「之後敢继续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叶宇默就转身离开浴室。
朱海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彷佛连爬起来的力气都丧失殆尽。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心明明很痛，却怎麽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