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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就把那张纸收到自己的小包里去了,这应该算他写的第一封情书。虽然这张纸一分钱不值,但这上面写的东西,足够她今后不时拿出来陶醉一下了。
那天晚上她悄悄问他那纸上的名字是不是给孩子起的名字,他很窘,支吾着说:“乱写的,以后还是等你来起名字,因为你是博士,有文化,我什么也不懂。”
她开心地抱着他乱亲,许愿说以后一定要生一儿一女,就用这两个名字。
她把自己新买的电脑给他看,还把那些电脑游戏给他玩。他象个孩子一样,开心极了。他让她靠在床上休息,他自己坐旁边玩游戏。她看他玩得兴高采烈,心里涌起一种母亲式的爱怜,他的娱乐太少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三天都在餐馆开工,只在圣诞节和感恩节才休息一天。这三百六十三天也是从早到晚都捆在店里,只有周末她来了,他才可以睡一下懒觉,因为有她在店里接电话。
她说:“我就把电脑放这里,你可以打游戏。学校有很多电脑,我可以用学校的电脑。”
他不同意,说:“我也去买一个电脑吧。你在网上帮我选一个,就买desktop,打游戏比较方便。你用你的信用卡付钱,我给你现金。”
两个人正在唧唧我我,老板进来了,叫她明天早上跟他去看房,这次不是看店,而是看住房,老板想在附近买房子,因为租房住不合算,每个月上千的租金,到头来什么也没落下。如果是自己买房,可以把车库什么的都改造成住房,那两家餐馆的员工就都住得下了。
benny正想阻拦,但她已经答应了,她还用英语叫benny明天在家睡懒觉等她。
第二天,她跟老板去看了一个叫cherry
tree的小区,还在修建阶段,但房子已经卖出不少了。老板叫她告诉那个年轻的女agent,说他要坐北朝南的房子,门牌号码要带“8”的,不能太靠近路边,不能是一排房子的最顶头一家,就是所谓“单边”,也不能在池塘附近。总而言之,就是有很多条条框框,她一一翻译给那位agent听了,那位agent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家比较符合条件的,带他们俩去看。
房子还才刚搭好架子,全都是木头的,把她看得啧啧有声,这得浪费多少木材啊!
美国真不愧是浪费大国,关键是他们得天独厚,面积跟中国差不多大,但似乎每一寸都很肥沃,不是长庄稼,就是长树木,不象中国,有很多什么也不长的高山土坡。所以美国人虽然又懒又傻又浪费,国家仍然很富饶,人民仍然过着很好的生活。
看了一通,什么收获也没有,老板不喜欢那个房子的结构。不过老板还是很开心,因为上楼梯的时候,他看见了agent短裙下的内k,他说agent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底裤,而前天穿的是红色的底裤。
开车回家的时候,老板说:“老婆,刚才看见人家底裤,把我搞激动起来了,我们去找个旅馆开房间吧。”
她笑昏了,觉得老板的话好没逻辑,看见agent的内k起的冲动,跟她有什么关系?她问:“那你刚才怎么不冲上去,把那个agent就地正法呢?”
老板哈哈大笑:“老婆,你也会说‘就地正法’了?”
那天她在店里干了不一会,benny就打电话来了。她开车回到住处,开玩笑地问:“今天这么早?等不及了?”
“怕你太累了嘛。”
她推他去浴室,他一边往那里走,一边问:“今天应该不能做了吧?”
她暧昧地笑着,说:“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那有什么意思?那张嘴又不会high…”
她不管他说什么,就象拦路打劫的女色魔一样把他剥光了,冲洗了一通,然后用浴巾擦干了他,把他推到床上躺下,骑到他腿上。他好像被她火热的兴致弄得很激动,早已“顶天立地”了。她俯下身去,但他撑着她,不让她得逞。她问:“怎么?还是更喜欢那张嘴?”
他笑了一下,说:“你没听说过?男人花九个月的时间,想从那张嘴里跑出来,然后就花一生的时间想要钻到那里去…”他摸了摸她两腿之间,发现那里有“异物”,做个苦脸,担心地问,“bleeding?”
她点点头,安慰他说:“没关系,很快就好了。”
“didithurt?imean;the…operation?”
“alittle。”
“imsorry。itsmyfault。ishouldnt……”
她趴到他身上,把他的“顶天立地”含到口里,他“噢”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她照着网上说的,用舌头攻击那个开口处和g头下面那根细细的r带,还有那些沟沟坎坎。她听到他象倒抽凉气一样“嘶嘶”地吸气。她有点慌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把他弄疼了。她问:“是不是不好?我不会做,你教我…”
他好像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话的力量,哼哼叽叽地说:“不是…不好,是…太好…你还用我教?不教就…已经要我的命了……”
她听了很开心,很得意,初次上阵,效果不凡,真不简单,把自己佩服得一塌糊涂。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她是拿出了做学问的态度和精神,在网上做了reserach的,博采众家之长,那还能不好?
她在心里自夸自赞了一番,又埋下头去工作,这次不光是攻击他的主件,连两个配件也不放过,一个个放在嘴里吮来吮去,转来转去,对那个主件更是又咬又啃又吸又吮。她听他的呻吟声更大了,知道他一定是很喜欢这样,于是全面出击,嘴里吸吮着主件,手里转动着配件。他也用手紧紧握着她的两个包包,吸气一样地呻吟。
她埋头苦干了一阵,他突然把自己拔了出去。她正要问一下为什么,却看见他那里冒出了白色的东西,他的身体抖动着,一把抓过她,让她压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伯看谁都不顺眼,偏偏对海伦还看得顺眼。老伯见到她的第一天就把她当心腹一般,在她面前把店里的几个人数落了个遍。
后来老伯又约着她一起买六合彩,说每星期一个人出五块钱,两个人就可以买十块钱的六合彩,中了奖两个人平分。
她想,一星期才五块钱,买就买吧。虽然她不指望中奖,但她不想得罪老伯。她觉得餐馆就像一个王国,老板就是皇帝,老板的老爹就应该是太上皇,谁敢得罪太上皇?虽然老板总是在对她抱怨他的老爹,但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老板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怕自己的老爹嘴巴讨嫌,得罪了店里的人,所以不时地说说老爹的坏话,显得自己跟老爹不是一帮的。
老伯对买六合彩是很认真的,其认真态度不亚于海伦做学问。老伯把每天的中奖号码都记录下来,分析哪些号码最容易中奖,然后根据自己的分析填号码。老伯每次填号码都要花很长时间,反复推敲,久久不肯落笔。
她就没那么大的热情了,选号码总是选自己和家里人的纪念日,象什么生日哪,她到餐馆来的纪念日哪,她跟benny第一次做a的纪念日等等。
她要benny
把他的生日告诉她,她好用来做六合彩的号码。他说是七四年的情人节。她有点不相信,那么巧?刚好是情人节?她叫他说实话,不说实话是中不了奖的。他赌咒发誓地说是真的,所以她开玩笑地叫他“情人节
baby”。
每次benny看见他们凑钱去买六合彩,就从店里的钱柜里拿钱出来让他们去买。她有点担心老板看见了会不高兴,但benny
说没关系,反正老伯的钱也是从钱柜里拿出来的。后来老板知道了,也的确没不高兴,只说他们两个是傻呼呼的。
老伯私下对她说:“中了奖我们两个人分,肯定不给那几个小子。”
她提醒说:“我们买六合彩的钱还是从店里的钱柜里拿的,怎么能不分给店里的人呢?”
老伯撇撇嘴:“我儿子从来不发工钱给我,我用店里的钱不该?”
她好奇地问老板为什么不发工钱给他老爹,老板耸耸肩:“他什么都不会干,还想拿工钱?他干了什么?就摸了几个虾,还不够顶他的饭钱。他一点用都没有的,我是看在我老妈的份上,才收留他。他每天都在说要到别的地方去打工,从来不想想谁会要他。他赌气走了几次了,都是
benny那个傻呼呼的把他劝回来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benny要把老伯劝回来,因为在她看来,老伯留在这里对benny
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老伯有一次对她吹嘘说:“哼,我才不怕四叔公呢,我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要他的命。”
她吃了一惊,装着漫不经心地问老伯:“为什么你一个电话就可以要他的命?给谁打电话?”
老伯只得意地微笑,不肯告诉她。
她把老伯的话告诉了benny,担心地问他:“老伯到底掌握了你什么秘密?为什么他说得这么有把握?”
benny笑了笑说:“他说说而已。如果他一个电话就能要我的命,那我还敢跟他呆在一个店里?”
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老伯对他威胁有多大,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但她还是放不下心来,怕benny
是为了她才冒险留在这里的,因为他曾经说过“这个地方是越来越不适合我呆下去了”,所以她时时提防着,怕把老伯惹恼了,老伯会迁怒于benny
,跑去打那个致命的电话。
老伯想学接单,说学会了就可以把denise赶走了。但他一个英语单词都不认识,也不会说英语,怎么接单?老伯想了个办法,叫她帮忙把
menu上的每一个菜名都翻译成中文,并用汉语注出读音。
她只好照办,不忙的时候,就坐在那里帮老伯翻译菜名。benny
看见了,直摇头,私下对她说:“你不用帮他搞耶,他学了也没用的。他不可能学到能听电话的地步,如果是客人到店里来点餐,也用不着他帮忙,客人自己就可以用铅笔圈出来了。”
她想想也是,店里在柜台上摆放着几堆menu,还用几个圆形塑料盒装了米,在盖子上烫出几个d来,把铅笔c在盒子里,铅笔是供客人点餐时在
menu上打圈用的。她刚来时,一直没搞懂为什么盒子里要装米,有很多客人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后来benny
告诉她,说盒子里放了米,削尖了的铅笔c在里面就不会断掉。她在好几家餐馆打过工,但用装米的塑料盒子c铅笔的还只看见过这一家。
她仍然勤勤恳恳地帮老伯翻译menu,因为她不想得罪他。
后来老伯又叫她帮他准备驾照笔试,让她打听一下,哪里可以用汉语考试。她帮忙打听了一下,发现a城downtown
那里有一个考场,交通规则部分可以用汉语考,但交通标识部分要用英语考。
benny不知道在哪里搞了几套驾照考试题,说是真题。老伯叫她帮忙把英语部分翻译成汉语,说他看熟了,记住哪些标识的题是选a
的,哪些是选b的等等,就知道怎么考试了。
她有点不相信,这样死记硬背能考得过?除非benny搞到的是a
城的考试真题,不然的话,用英语考试,而且是多项选择题,稍有一点变化,老伯就摸不着头脑了。
小张总是在一边泼冷水:“我考了好几回了,都因为英语不好没考过。老伯你的英语比我还糟糕,你想考过?”
老伯气得直哼,越发憋着一股劲要考过。
复习了一段时间,老伯叫她带他去考试。她那天班都没上,就开车带老伯去考笔试,在downtown
转来转去,几次差点迷路,最后终于找到了考驾照的地方。老伯先用汉语考交通规则部分,只有考过了这一部分才能考交通标识部分。
她不担心他的汉语考试部分,老伯是当过干部的人,一手字写得相当不错,看样子当年签文件的时候不会丢人。但她很担心他的英语部分,她几乎没做什么指望,哪知道,老伯居然考过了,可能
benny搞来的那些题就是真正的考试题。
老伯当场就拿到了一个lernerspermit
,可以学开车了。他马上请她上一家餐馆吃饭,又约好让她教他开车,说他吃够了不会开车的苦,一定要把开车学会。等他学会开车了,就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了,不用呆在这里受气了。
她也希望老伯到别处去,总觉得老伯呆在这里不好,对benny
是个威胁,是店里不安定的因素,已经跟小张发生正面冲突好几次了,还差点跟“火得海”打起来。
有天她跟老伯去买六合彩的时候,老伯问她:“阿姨,你中了奖,把钱拿来做什么?”
她随口说:“去旅游吧。你呢?”
老伯气恨恨地说:“如果我中奖了,拿了钱,第一件事就是雇几个人,把我那个不‘号’(孝)
之子狠狠打一顿。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东西,当初就不该把他做出来,还不如对着墙s掉。”
她吃了一惊,没想到老板父子俩的关系搞得这么僵,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老伯的威胁告诉老板。考虑了很久,她决定还是不要告诉老板,因为这毕竟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还是少搀和为好。不要看他们现在这样互相仇恨,一旦有外人参杂进来,他们很可能又会团结一心,共同对外了。
但她把这话告诉了benny,他听了,好像没觉得严重,只笑了一下,说:“他那里中得了奖?”
她想想也是,大概老伯也就是嘴头子上快活一下罢了,可能是她家乡话说的那种“哒哒嘀”的人,就是嘴巴厉害,实际上没什么狠气。
有一天,王丽玲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她现在有没有发现什么合适的人选,她暗叫“糟糕”,差点忘了这事,马上说:“正在办,正在办,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下次她去餐馆打工的时候,就记得把王丽玲的照片带上了。到了餐馆,她抽个机会把王丽玲的事对老板说了一下。
老板问:“她懂不懂英语?”
她支吾了一下,老板立即说:“肯定是不懂,如果懂的话,早就像我老婆一样,自己考到美国来了,哪里还需要在这里找个老公把她办出来?不懂英语的我不要,在生意上不能帮我。”
她说:“也不一定要真结婚,我朋友说假结婚也行,只要价钱不是太贵,三万左右就行。”
老板说:“现在还三万?太少了吧?‘中华’那个送货的福建人,叫我帮他把老婆孩子办出来,一大一小,出的价是七万哪,老婆。你想想看,我反正是假结婚一场,一个三万,一个七万,我愿意要哪个?”
她争辩说:“可是我朋友长得很漂亮,是公认的大美人,不信你可以看照片。”
店里几个人一听说有照片,都很感兴趣,嚷嚷着要看照片。
她先把照片给老板看,老板看了几眼,又转给其他几个人,然后说:“老婆,这就是你说的‘大米人’?还‘公认’?‘母认’的吧?”
她怕老板在嫌王丽玲胸小,连忙说:“她可不是飞机场,照片有时”
老板笑着说:“我知,我知,她不是飞机场,她是‘微波一族’。”
几个小伙子都哈哈大笑,她见他们都不诚心,就一下把照片抢了回来,说:“算了,别人是幼师的老师,我还是给她介绍一个大学教授吧。”
老板不以为然:“没问题耶,你给她介绍教授吧,看那个有头脑的教授会找这样的人,明摆着只是想出国嘛。”
她懒得跟他们多说了,走到前边打包的地方去干活。她想起刚才benny
也凑上来看了照片的,她心里有点不舒服,觉得他不应该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她走到他跟前,无事生非地问:“我朋友是不是很漂亮?”
他开玩笑说:“我要是说她不漂亮,你又要说我对你的朋友不好;我要是说她漂亮,你肯定要把我吃了…”
她追问:“那她到底漂亮不漂亮呢?”
“没有你漂亮。”
她很开心,拧了他一把:“骗人!”
老板在一边大叫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就在打情骂俏?”
小张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老板,你戴绿帽子了,你老婆有了情人。”
老板嘻嘻一笑:“没什么嘛,说明我赶上了潮流,现在是情人大过老公,懂不懂?‘水’叫我们
都是‘柳椰’人的呢?‘柳椰’是绿帽之都嘛,有名的东西都是绿的,象什么自由女神像啊,帝国大厦呀,哪个不是绿的?我这么有名,‘当盐’应该戴绿帽罗。”
她听说自由女神像是绿色的,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是白色的,好像在电视中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又好像白色才跟自由相配。她惊异地问:“自由女神像是绿色的?我以为是白色的呢。”
老板得意地说:“老土了吧?老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上次答应过跟我一起去‘柳椰’办离婚,帮我当翻译的,说话算不算数?我可以带你去看绿色的自由女神像,还可以上‘姊妹大厦’去玩,那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物。我们从华盛顿经过的时候还可以去看白宫。”
她对白宫倒不是特别感兴趣,电视上也有看到过,但她很想去看看voiceofamerica的播音室,她是学英语的,可以说是听着
voa度过了大学阶段,对那地方有点神往。她问:“你什么时候去?”
“‘捶遍’你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什么时候去,反正我什么时候离婚都行。”
她看了一眼benny,见他没象上次那样瞪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跑去问他:“我能不能跟老板去纽约?”
他耸耸肩膀:“你揸主意。”
她以为他会阻拦的,哪知他却这样说,这分明跟上次的态度不一样了,说明他不象以前那样在乎她了。她又问一遍:“你当真让我跟老板去纽约?”
“这不是我让不让的问题嘛。你揸主意…”
她赌气说:“老板,感恩节我会放几天假的,我们感恩节去吧。”
老板很高兴:“ok,搞定!
那就火j节去,我来跟我的福建老婆打电话。”老板说着,就跑到前台打起电话来。她听他在电话上跟福建老婆打情骂俏了一阵,就把时间弄妥了。
她想起一个问题,担心地问benny:“路上…有没有…公共厕所?”
他瞪她一眼,说:“你以为这是大陆啊?美国没有公共厕所的。”
她着急地问:“那怎么办?这么远的路,总不能说…
不上厕所吧?”她开得最远的路程也就两个多小时,那时她没上厕所,一直忍到目的地才去上。但从这里到纽约就不只两个多小时了,她哪能忍那么久?
benny安慰她说:“没问题耶,可以带一些矿泉水嘛,喝完了,不要扔掉瓶子,拉n就拉瓶子里就行了。”
她更急了,那怎么行?老板是男的,也许他可以把n拉进那么小的瓶口里去,她一个女的,怎么拉得进去?而且坐在车里拉n,那不让老板看见了?她打退堂鼓了:“我不去了,这么不方便。”
老板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老婆,你动动脑子嘛,米国这么多人开车旅行,难道那些人都不拉n的?高速公路旁边有很多restarea
,都有厕所的,实在不行,还可以到加油站去,那里也有洗手间。”
海伦跟老板开车去纽约的那天,因为老板有些事要安排,搞到中午才出发。路上老板又带她到唐人街去喝早茶,还在一家烧腊店买了一些烤r猪和一只烤鸭,说是带给他一个朋友的,叫mike,是个军人,在d州的一个城市驻防。
老板开车回纽约不只一次两次了,路线很熟,不论什么时候出发,都是一气开到,从来不在路上住旅馆,说越是夜晚越好开车,因为路上车少。但这次因为要拐到mike那里去,老板就有点糊涂了,一路上都叫海伦看地图找路。他们只有mike在d州的地址,但她没有机会上网查线路,所以只能看着地图,慢慢找过去。找来找去的,就走了不少冤枉路。
老板不愧是“口水佬”,一路上都在讲东讲西,刚开始是劝她趁着年轻,赶快找个丈夫,把自己嫁掉,最好是找个“米国公门”,那就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然后又说自己就想找个懂英语的,可以在生意上帮他。
她不知道老板讲这些是什么用意,就自作多情地担心老板在打她的主意,于是找个机会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然后老板就开始讲自己跟包包的故事,前后八年,的确有不少故事可讲,当然其中也有很多都是以前讲过了的。大概人们对自己的爱情故事都是百讲不厌的,尤其是当爱情成了过去式的时候。
老板带了很多cd在路上听,不过他听得最多的还是张学友那首,每当调子变得高亢的时候,老板就跟着张学友高唱几句:
“人浮浮沉沉在世,活著是为自己,而我爱你却多于一切
是你共我在昨天,一刹缱绻相爱,深深的紧锁我心底
仍日日夜夜期盼,寂寂寞寞地等,空虚中将青春荒废
或对或错没结果,心痛的我,问哪一天方可结束这折磨”
她听他唱这首歌,唱得那么动情,就觉得他对包包的爱还是很真很深的,但他又可以在爱包包的同时跟那个福建老婆在中国的旅馆里鬼混,而且回到美国后还讲给包包听,她就不明白到底是他脑子有毛病,还是美国是这个风气了。
她想包包一定还是在乎的,虽然包包自己也不时地跟别的男人跑掉,但人在这些问题上都是宽于待己,严于待人的,即使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至少也不会因为自己有过外遇就热烈欢迎对方的外遇,恐怕容忍都很难。
她好心提醒说:“老板,也许包包不是因为你太忙才离开你的,说不定是因为你在跟她好的同时,又跟别的女孩有……那种关系呢?”
老板教导她说:“老婆,你这是大陆的观点,太老土了。美国长大的女孩,才不这么想呢,她们都想自由,也给对方自由。如果她们的男朋友不能吸引别的女孩,那她们就觉得男朋友没能耐了。”
她见老板这么固执,也就不好多说了,反正老板跟包包已经吹了,说也是白说。
他们找到mike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mike留他们在他家住,但老板不肯,她也觉得不好,因为mike好像在跟他老婆闹矛盾,于是他们在mike家坐了一会,就着自己带去的菜吃了一顿饭,就又上路了。
老板说mike是他弟弟的朋友,也是很小就从大陆移民来美国的,读书不行,又找不到工作,就跑去参军了。美国当兵的报酬还不错,就是怕打仗,怕派驻海外。mike在日本的美军基地驻防过一段时间,现在又在这样一个傻呼呼的小城驻防,没什么娱乐和文化生活,所以他老婆在跟他闹矛盾。
她本来想帮忙开开车,替换一下老板,但她不会开老板的大车,实际上,她谁的车都不会开,只会开自己的车。老板说不用她开车,只要她陪他说话,他就不会睡觉,可以通宵达旦地开,一直开到华盛顿去。
她也希望一夜不停地开到华盛顿,因为她不想去住旅馆,怕花钱,又怕麻烦。于是她就力争不睡觉,陪老板说话。老板讲mike的故事,又讲其他朋友的故事,精神好像很不错。但她支持到后半夜,就有点支持不住了,不时地就睡过去了。
老板不断地叫醒她:“老婆,你可不能睡着啊,你不陪我说话,我的眼睛就睁不开了的啊。”
她疲倦地应对着,竭力睁着眼睛,但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后来她听到老板在叫她,她睁眼一看,车已经停在一个停车场里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到了华盛顿了?”
“没有,不过我也撑不住了,找了家旅馆,住一晚吧。”
她一下清醒了许多,跟着老板走进旅馆,她想到服务台去定房间,老板做了个手势,说:“早定好了,你老公在这里,还用得着你来c心这些?走吧。”
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前,老板用电子卡开了门,她走进去,看见有两张queen
size的床,一个床上已经放了老板的皮茄克。她问:“你…你也在这里住?”
“我不在这里住到那里去住?”老板说完,就走到浴室洗澡去了。
她坐在床上,不知道要怎么办。她知道b大的中国学生出去旅游都是很多人挤在一间房里的,她也跟几个男男女女地挤过一间房。但是象这样一男一女住一间房,好像还是太尴尬了。她偷偷溜到服务台去,想自己另开一间房,但居然找不到值班的人了。她看看表,已经半夜三点多了,不知道值班的是不是跑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
门厅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好像有点阴森森的一样。她想,如果现在闯进几个坏蛋来,把我杀了都没人知道,她慌忙逃回自己的房间去。
老板已经洗好了澡,裹在毯子里睡觉了。可能是太辛苦了,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她犹豫了一下,也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出来时见老板仍然在酣睡,她想大概没什么吧,于是迅速钻到自己被子里去。
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直睡到早上八点多,才被老板叫醒了:“老婆,快起床,今天要到华盛顿去玩的,去晚了就玩不了几个地方了。”
她赶快起床,漱洗了一下,就跟老板到旅馆的前厅那里去吃免费早点,都是面包咖啡之类的东西,她不爱吃,尝了一点就放下了。老板问:“不喜欢吃米国的东西啊?那我们去吃别的吧。”
老板开车到处找,没找到唐人餐馆,找到了一家pizza店,问她:“pizza可不可以?”
她觉得已经很麻烦老板了,就说:“pizza可以,就吃pizza吧。”
于是两个人到pizza店去吃了pizza,然后就一路往华盛顿开。老板说:“我来过华盛顿几回的,但也不怎么记得路,反正就凭记忆开吧,开迷了路就叫我老婆问路就行了,反正我老婆英语好。”
幸运得很,老板一次就找对了路,而且很快就看见了一个停车场,他把车开了进去,找到了一个车位,慢慢把车倒进去,却没看见跟车窗平齐的地方有根暖气管一样的东西伸了出来,他把车头倒得跟旁边的车头平齐,但车后面撞在了管子上,把后窗的玻璃撞出一道很长的裂缝,不过玻璃还没掉下来。
老板低声骂了几句美国总统以及所有美国人,大意是说要跟他们的妈妈发生关系,然后就带她去白宫那边玩。
坐在车里不觉得,等走到外面街上,她才觉得好冷。她只穿了一件皮背心和一件毛线外套,下面只穿了一条单裤,首都的十一月,寒风飕飕,冷得够呛。她紧裹着衣服,勉强在voa门前照了个像,就只想回到车里去,完全没心思到别的地方去玩了。
老板这次出门还用心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棕色的皮茄克,头发也长起来了,吹得飞飞的。老板的五官并不难看,如果不是个子比较矮,基本上就算得上帅哥了。老板要把皮茄克给她穿,她连忙推脱,因为老板里面就穿了一件衬衣,比她还糟糕。最后老板只好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两个人拉到了一个广场前。
老板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广场,但见一些纪念碑之类的东西这里那里耸立着,她又冷又不懂行情,也懒得读那些说明,只胡乱地照了些像,表示到此一游,准备回去后慢慢研究。不过到了这里,风似乎不那么强劲了,她慢慢觉得可以承受了。于是两个人在那个广场逛了一通,还看到一棵很高的圣诞树,装饰得很华丽,又有人在布置会场,听说感恩节的时候美国总统会在这里发表讲话,两个人少不得又照了一通像。
快到中午了,天气更好一点了,游人也慢慢多起来了,老板拉住一个游客,让他帮忙替自己和海伦照个合影。她不好驳老板的面子,心想照个像也不能就把两人照成两夫妻了,就让那人给他们照了一张。然后他们玩到白宫附近,打听了一下,说今天白宫只对残疾人开放。两个人好生遗憾,只恨爹妈替自己多生了一条腿,不然的话,也算一个残疾人,可以进白宫看看了。
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通,老板就说:“华盛顿也就这些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博物馆了。我们还是去看看我们的车吧,搞不好得修车,那就很花时间了。”
两个人又坐出租回到停车的地方,老板把车开了出来,后窗上的玻璃摇摇欲坠,还没开出几步,就哗啦一声掉下来一块,后窗上出现了一个大d,而且边开边往下掉玻璃。老板只好停了下来,干脆把剩的玻璃敲掉,不然会拉下一路的碎玻璃,让警察捉住就麻烦了。
没有了后窗玻璃,车里再怎么开暖气都没用了,两个人冻得发抖。老板说:“不行了,得先修玻璃了,不然的话,开不到纽约,我们俩就冻成冰g了。”
于是两人开着车到处打听修车的地方,华盛顿的路真不好找,搞得不好就转回原地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修车行,人家又说要预定窗玻璃才行,因为这是后窗,玻璃里面有化霜装置的,不是一般的玻璃。修车行开出来的价也是天价,贵得很。老板发誓要找到一家有junk
yard的修车行,那样的话,就有可能找到一个旧的窗玻璃,不光便宜一些,也不用提前几天预定玻璃。
两个人开着车这里问那里问,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家带junk
yard的修车行,在里面找到了一辆同型号的报废了的车,上面的后窗玻璃还是完好的。老板把车留在那里修,叫了个出租,带海伦到唐人街去吃晚饭。
老板让她点菜,她点了个炒豆苗。老板又点了好几个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但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个炒豆苗,嫩嫩的,绿油油的,加了蒜蓉,很好吃。不用说,每次吃饭坐车都是老板会钞,他坚决不让她付钱,叫她不要丢了他的人。
回到修车行,又等了一会,才拿到车。两个人立即出发,开往纽约。但开了一会,老板就说:“老婆,我实在撑不住了,昨天没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刚才开着开着眼睛就闭上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
她也疲倦得要命,心想我多少还在车上睡了觉的,老板一直在开车,完全没睡,怎么受得了?不要开翻了车,把命送了就不合算了。她同意了,老板就找了一家旅馆,停了车,走进旅馆。
老板当仁不让地冲上去定了房间,叫上她往电梯那里走。她也不好再去定一间,从昨晚的情况看,也没必要再定一间,于是跟着老板进了六楼的一间房,仍然是两个queen
size的床,不过房间豪华多了。
老板辛苦之极,说了声:“让你先洗澡。”就倒在床上睡了。
她到浴室洗了个澡,爬到自己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老板的说话声惊醒了,老板好像在打电话,叽哩咕噜的,听不懂。她问:“老板,你是不是跟餐馆的人打电话?”
老板点点头。她想跟benny说说话,就交待说:“你讲完了别挂了,我也要说几句。”
老板的电话打得好长,她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老板已经打完电话了,她问:“你把电话挂了?”
“你睡着了,我还不挂?再说卡上也没钱了。”老板说着,把电话卡扔给她,因为那是她的卡,昨天老板打电话给mike问路的时候借去的。
她听说电话卡打完了,也没办法了,反正老板刚才给店里打过电话,那benny就知道她一切平安了。她朦朦胧胧地又睡了一会,突然听见老板在叫她:“老婆,快起来看电视,午夜成人片,保证你没看过的。”
她一听说是成人片,就不好意思看了。电视机在靠近她的床的那边,她躺在被子里,背对着老板,偷偷看了几眼。可能她这个人对画面不那么敏感,虽然看到一男一女在做那事,她也没什么感觉,还不如看文字时有感觉,大概看文字没有画面干扰,可以自由自在地想象。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想继续睡觉。但刚把头埋好,就觉得有人在拍她的被子,她伸出头来,扭头看了一下,见是老板站在她床边。
她在被子里转了个身,准备面对着老板来讲话。刚一转过来,她就看见老板的短裤那里象揣着一把枪一样,鼓鼓囊囊的,正对着她的脸。她倏地转过身去,以为老板自己没意识到这一点。她背着身子问:“什么事?”
老板说:“看了成人片,起了反应了。老婆,你看了成人片没反应?”
她劝他:“把电视关了睡觉吧,不早了,明天还要开车。”
“这怎么睡得着?老婆,来happy一下再睡觉吧。”
她声明说:“我不是你老婆,你别把玩笑当真了…”
“我知道你不是我老婆,但是happy一下也没什么嘛。你不想?”
她觉得这问题问得可笑,我跟你又不是恋人,又不是夫妻,就算我想,也不关你的事。她闷闷地说:“不想。快睡觉吧。”
老板央告说:“你不想,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很严肃地告诉老板:“我不会帮你这个忙的,我跟你说过了,我有男朋友的。”
“大陆的那个?我劝你趁早吹了吧,隔这么远,有什么用?现在大陆有的是j,他在那边肯定没闲着…”
“不是大陆的,是美国的”
“美国的谁?”
她心里很生benny的气,他肯定没把她跟他的关系告诉老板,不然老板怎么会不知道?
她想老板刚才在电话上肯定是在跟benny说话,因为小张是福建人,不会说台山话,老板肯定不会跟老伯打那么长时间的电话,只能是benny。老板跟benny在电话上说什么呢?是不是benny把她让给老板了?或者说这次旅行就是老板跟benny策划好的?不然老板怎么这么大胆?
海伦只好把benny这张王牌拿出来挡驾了:“我的男朋友是benny。”
她以为这句话会象一发炮弹一样,把老板炸出八丈远,哪知老板却说:“是benny那就没问题了。”
“为什么是他就没问题了?”她生气地问,越发觉得benny跟老板达成了什么肮脏的协议。
“因为benny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嘛,以前我们几个人经常开着一辆大车在外面找女孩子,找到了,就一个人开车,其他的人在后面跟女孩子happy,happy完了,就换那个开车的到后面来happy。”
她听得目瞪口呆,原来benny是这样的人?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也顾不得老板的“枪”是指着谁的了,严厉地责问道:“那…那你们不是犯了轮j罪?”
老板坐到自己床上,说:“不要说得那么可怕嘛,都是两相情愿的事。你自己是女的,你不知道你们女孩子喜欢搞很长时间?我们那时都年轻,全部都是快枪手,一个人根本不能让她们过到瘾。她们都是很‘大食’的耶,有时我们累瘫了,她们还要冲上来把我们搞硬了,自己坐在上面磨。谁要是搞不硬,就没面子了,要被她们笑话一辈子。不过我没问题耶,我是得了我那个风流老爸的遗传的嘛。”
她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女孩子,她现在也不关心这一点,她现在关心的是benny是不是真的参与其中了的。她简直没办法把她认识的benny跟那个荒唐的benny联系起来。
老板还在讲以前的风流事,说有一次他们几个男孩凑钱叫了一个j,开了一个房间,但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那只j,那j就跑掉了。他们几个已经炮弹上堂了,却不能打炮,只好自己搞定自己,于是他们几个人在旅馆房间里站成一排,比赛看谁s得最远。
她听老板讲得这么详细生动,就有点相信是真事了。仔细回想一下,老板虽然爱口无遮拦地乱讲,但好像还不怎么爱撒谎。也许他们这些不良少年、包括那些不良女少年,就是这么长大的,叫j、群交、吸毒,什么新奇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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