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后宫向:恐怖游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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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多刺而茂密的草丛,全神贯注于脚下,完全没有察觉背囊里的动静。
如果你敏感一些察觉到了,这可能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当然,一无所知的你还在沾沾自喜。
正如前面所述的,这是座小山,方圆就那么点大,就连路痴的你也没花多久就走下了山来,沿着樵夫农人踏出来的土路走了没多久就是一个村庄。
小村竹树环合,水田环绕,午后的太阳烈的很,是以田里只有寥寥几个农人在劳作,不远处便是围着竹栏的田舍,几个总角小儿蹲在小院门口玩石子,一条大黄狗躺在一旁懒洋洋摇尾巴,突然鼻子一动,远远地就看到了你,顿时警醒地狂吠了起来。
经它一叫,小童们也看到了你的走近,停住了手中的嬉戏,却没有什么戒心,几双黑亮的大眼睛中盛满了好奇,其中一个活泼的还站起身来和你搭话:“你是读书人吗?来我家喝口水再上路吧!我娘可喜欢读书人了!”
你原本也打算找个本地人搭话,问问最近的城镇在哪里,见小童盛情邀请,于是笑着和他搭起话来:“是吗?那你念书高不高明?”
其他的小童顿时哄笑起来,忘了羞怯,就此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一人一句地接道:“二喜哪里会念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他娘带他去村里最聪明的秀才公葛先生家想让他拜师,结果人家葛先生才教了一天就连人带束把他轰回来了,说什么此子、愚、愚钝不可教也!”
被小伙伴一起哄,叫做二喜的孩子又羞又气,作势追打,其他的小童立马灵巧地作鸟兽散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一作农妇打扮的中年妇女连忙挥着水淋淋的手从里屋走出来看,原本只当作小孩子打闹的她一走出来看到你,眼睛顿时就亮了,三步作两步地赶到院外揪住了气鼓鼓追打伙伴的儿子后领,然后热情地和你打招呼:“秀才公从哪里来?赶路疲乏,不如来我家喝口饱水再上路吧?”
你看日头尚早,婉言谢绝了她的邀请,打算继续行路,只想早点赶到最近的城镇好好歇一歇,却扛不住她三番两次的挽留。
“离我们葛公村最近是留下镇,可那最少也得走半天的呢,那还是壮劳力的脚程,秀才公你一个读书人,今天不到午夜是到不了留下镇的,且途经荒山野岭,有大虫劫道吃人!”妇人一说起,身子就颤了颤,眼带凝重,“隔壁村有一个脚夫上个月从镇里回来的时候就被吃了,连全尸都没留,就剩了个吃空了的骨头架子,可骇人也!我家二姑娘新嫁,家里还有一间干净的屋子,你要是不嫌弃,不如先在这歇息一天再上路?我们村里有个樵夫,他有辆驴车,每个月旬日清早启程都会上镇里做生意,你不妨坐他的车同去?”
你心动了,却还有些犹豫,这非亲非故的,平白受人家的好意总是不对劲。
妇人像是看穿了你的犹豫,坦白道:“哎呀,我们村里人都是这样的,互相帮衬着才好过日子!我就是想让秀才公教教我这不成器的儿,要是能让他开窍啊,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了!”
“既然如此,某就受之不恭了!”你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终究同意了留下来。大虫不是问题,要是碰到劫道的就完蛋了,你的装扮可经不起多少推敲。
不就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吗?你别的不会,三字经还是勉强能背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聊斋志异(三)
在妇人殷勤备至的招呼下,你暂时在这户农家落了脚,正如妇人她自称燕嫂所说的,她二女儿刚出嫁,家里还留着一间干净的住屋等回门时招待女儿女婿用,你来的讨了巧。
把不多的行李安置了,你左右打量了这间屋子一番,地上是整平的土地,门窗上糊着油纸,屋里光线不足,也没什么摆设,不过一张矮床、一个旧木衣柜和摞在一起的大小两个箱笼而已,但是梁上和地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一推开窗便能将屋前的小院一览无余地入眼底,下午的暖阳随之倾泻而入,将屋里照的亮堂堂的,合着鸟鸣松风声,倒是别有一番闲情逸趣。
“哎呀,我们小门小户的招待不周,秀才公别嫌弃!”你正瞧着,燕嫂便端着一竹盘的瓜果走了进来笑着招呼你道,“正是当季的果子,树上刚摘的,也叫你呀尝个鲜,算不上什么心意,你先歇着,我把箱笼挪一挪摆个桌子来,你们读书人要磨墨写文章离不了那物什!”
说着,她便自顾自地把瓜果盘推到你手上开始忙活起来,不多时就把两个箱笼堆到了床底下,从屋外搬进一桌一椅抬到了窗前,你欲搭把手还被她赶开了。
“秀才公一个读书人、细皮嫩肉的,岂能做这种重活?”燕嫂脸不红气不喘地把看起来至少有几十斤重的实木桌放下,直把你讲得无所适从了起来。
“如此,索性当下无事,我倒是可以教一教二喜。”你从书囊中掏出翻烂了的蒙学书提议道,这总是读书人可以干的事了吧?不做些什么回报燕嫂的热情款待,你心里总是过不去。
燕嫂闻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却是笑着拒绝了:“不用了,秀才公赶考途中总也要作几篇文章迎考,我就不叫他来烦你了,我家二喜能沾沾读书人的文气我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能指望他那个三脚猫水平。”
“哪里哪里,大器晚成者多矣!我看二喜机灵着,嫂子福气还在后头呢!还有……其实我就是个童生,嫂子这么叫、折煞我也!”
她却坚持:“叫秀才公盼个好头岂不妙!不必自谦,我还有手艺活做,那秀才公学着,我忙去了,有事尽管叫二喜便是!他别的不会,端茶研墨还是机灵的!”
看着燕嫂匆匆离去的背影,你莫名感觉到一丝异样。这一开始说想要你教她儿子才留你,现在又说不用教了,这样前后不一,有些不合常理。不过,转头你就唾弃起自己的这种想法来:人家好心招待你,你却还怀疑人家,这是体面人干得出的事?于是便放下了些微的疑虑,钻研起书生的记事来,争取以后见人不露马脚。
不多时,日头西斜,院落里传来焦香的锅巴饭香气,黄狗突然摇着尾巴吠了起来,你从书中抬起头来往外瞧,便看到高矮两人远远地从下山的小路上走来,离得近了,相貌才渐渐清晰。
高的是个作猎户打扮的中年男子,体格健壮,脸带疤痕,肩上扛着一头个头不小的死鹿大步走了过来,看到院门口的黄狗兴奋地迎上去只是嘘了一声,似乎是嫌它吵到他了。
而他身边走着的矮个子却是个少女,端的是荆布麻衣也盖不去的清丽绝色,看上去十三四的光景,背个箩筐一蹦一跳地走着,活泼得很,被黄狗迎接时看起来很高兴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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