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后宫向:恐怖游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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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达到了一波高潮后,少年随之缓缓地将硬起的粉色巨物挤进了她湿嗒嗒的花瓣。
从未有过的感觉。
察觉自己有些失控,他皱了皱眉,对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的事感到非常不适。那愉悦的感觉从插入的一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让他前所未有地失控了。
他失去了一贯冷静、一丝不苟的节奏,渐渐加快了对身下女人的进攻,越发膨胀的海绵体将女人的阴道堵得严严实实,粘腻的水声带着让旁观者面红耳赤的温度。
啪唧啪唧……
他越动越快,一边凝视着睡姿恬然的女人的脸,原本端正的医者对病人的心态突然崩塌了一角。
完了。
当他抵着女人深处射出来的那一刻,心不由得发出这样的声音。
一是因为他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色欲,二是因为,他彻底失控了。
这可不妙了。
站在作为医者和人的双重角度上来说。
第五十八章黑暗童话(h)(二十三)
“我带人来了!”一大清早,翠茜就乘着马车过来了森林,手上还用藤蔓捆着一个身着华贵红色长袍的男人。她径直开了糖果屋的门,看见巫医居然还在‘辛勤工作’,感动地藤蔓一,把男人紧得痛叫出声:“你这个心怀不轨的女巫!竟敢不经教皇同意私自继承王位、还胆敢绑架大主教!你到底意欲何为?!”
翠茜冷哼着踹了一脚这个唧唧呱呱了一路的男人:“治病救人,你给我闭嘴!要不是怕弗拉尔醒来可能会用到你的舌头,我就直接把它割掉!”
而被子下还在规律地身体起伏的少年看见这两个闯入者,眼神都没有给他们一个,专心致志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希望处男的阳足够多能够达到量变以促质变的效果。他‘心无旁骛’地盯着身下女人的脸,下体一沉,埋进女人深处,抱着这是最后一次的心态尽情释放了个够。
翠茜看他开始穿衣服,像是完事了,于是把手里捆着的男人踹了过来:“你!和床上那个女人做!否则我就把你杀了就地埋在这儿!反正出来的时候谁也没看见我们,回去我就和教廷说你背叛上帝改宗信了新教!怎么样,嗯?”一个语气词,将威胁之意光明正大地表现了出来。
男人被踹的倒在了被子上,宁死不屈地喊:“我是不会屈服的,你这个背叛教廷、该绑上绞刑架烧死的恶毒女巫!我的身心都属于上帝……”
翠茜藤蔓一抖,更加紧了,眼看着刚抓来的男人要被她绞死,已经穿好衣服的巫医制止了她:“不用这么粗暴,这样威胁得来的阳不够纯粹,会出问题的。”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黑黢黢的药水灌入了不停挣扎的男人的口中。
顶着翠茜好奇的眼神,他面不改色道:“这是促药水。”俗称春药。
红衣男人被迫咽下药水后不再挣扎,而是面红耳赤起来,嘴上还在骂骂咧咧,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床上靠去,翠茜这才顺势了藤蔓。
巫医看着津津有味地原地等着、恨不得抱瓜子看戏的女人,罕见地有了表情一脸黑线:“我们去外面等?”
翠茜却挥了挥手拒绝他的提议:“还是看着的好,万一药水失效了,他对弗拉尔下手怎么办?”虽然这么说,但随着红衣男人掀开辈子露出女人红斑点点的胸乳,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重点部位。
“我的药水从来万无一失。”巫医看不下去,自己走出去了。
怕惹毛了巫医他不好好治,翠茜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出去了。
屋内,红衣男人饥渴地舔咬起熟睡着的女人挺翘的乳尖,将那对可怜的小白兔啃噬得狼狈不堪,一片青紫。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把他平时小心打理得一尘不染、连一个褶皱都没有的镶金红色教袍扔到了地上,露出白皙紧实的身体、以及高高翘起的巨大阳具。
他盯着女人红肿的下体研究了一会,看到那被大肉棒弄了一晚上插得都合不上、颤颤巍巍地流出白色液的小孔,剩余不多的理智辨别这应该就是容纳肉棒的地方,于是扶着硬梆梆的肉棒一插到底,前所未有的快慰瞬间冲刷了他所有的神智,让他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蛮力插干起来。
听到从半敞的门里传来的粘腻水声啪唧啪唧响个不停,翠茜没话找话地对一旁的少年道:“里面那家伙是格兰特的红衣主教,平时一脸禁欲,说什么终身侍奉上帝,切~结果还不是干女人干得热火朝天~”
巫医少年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实在不想提醒她是她自己用绳子把人家绑来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头转向了反方向。
从他的视野尽头,好像能看到一个人骑着马从林子深处冲了过来。
“有人来了。”他喃喃道。
翠茜也看向那个方向,突然不再插科打诨,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是他。”
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
第五十九章黑暗童话(二十四)
“把她交给我。”被女人拦下的不速之客取下罩袍的兜帽,露出法迪斯王国大王子奥兰多冷得掉冰渣的俊脸。
“你先把她救醒。”女人右手缠着蠢蠢欲动的藤蔓,不善地瞪着这个曾经的盟友。
“我会救她,你先把她给我。”他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见女人依旧不让开,语气更加生硬了,“翠茜格兰特,也许我应该叫你尊敬的女王陛下?你可别忘了你头上那顶闪闪发光的皇冠是怎么来的,我能把你送上去,就能把你拉下来。教廷的委任书一日没到,你的座位就一日不稳。再不让开,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找苦吃!”说着,他周身浮起一圈黑色咒文。
就在两人互不相让,剑拔弩张的时候,翠茜的余光注意到伊恩和乔伊吵吵闹闹地走了过来,急忙求救道:“他想抢走弗拉尔!快来帮忙!”
真耳朵长在头顶的两只犬科动物隔着老远听到这话,一下子停止了打闹,瞬间以飞一样的速度狂奔而至,立在了奥兰多的两边,四人呈三角队形达到了诡异的平衡。
奥兰多湛蓝的眼睛在看见这两个长相出色的雄性后变成了暗沉的黑色,他冷笑一声:“这也是她的男人?弗拉尔的眼光未下降太多了吧。一对三我也不怕,一只手就能捏死了。”
“呵、放大话谁不会啊,你谁啊?弗拉尔认识你?我怎么没听说过?”伊恩自封正室,第一个接起了他的话头,“眼光下降?你难道是被她甩了过来求和的?嘿~可怜,我作为她的未婚夫,向你表示慰问。哦对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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