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完後,小心翼翼的解开应雪天的穴道,期待又紧张的等著应雪天的回答。
身体恢复自由後,应雪天又坐回原先的椅子上,挑了挑眉,懒洋洋的瞄了眼江信,嘴角划过一丝异样的笑,暧昧不明的看著江信,“江信,如果我说这要看你的表现,你会怎麽做呢?”
江信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後,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不可否认,听到应雪天这麽说,江信心中有些开心。这代表雪天还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江信满脸通红的看著应雪天,虽然和应雪天肌肤之亲对江信来说已经习惯,但在没有被胁迫的情况下主动取悦却是第一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
应雪天脸色一沈,眼睛危险的半眯著,“怎麽,不愿意?”
他轻蔑的哼了声,眼角间尽是嘲弄的笑,“江信,别再耍我了。”
看到应雪天脸色变黑,江信也顾不上其他,冲上前脱口而出道,“我没说不愿意。”江信握著拳头给自己打气!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是最後一次机会,他一定要把握。
长长的吸一口气,江信的脸色因为紧张而有些难看,他手足无措的看著应雪天,小声的问道,“你希望我怎麽做?”
应雪天轻笑,似笑非笑的看著江信,“江大楼主,这种事情还用我教吗?”
江信知道应雪天还在生气,不会轻易就原谅自己。为了让应雪天消气,他也只好豁出去了。江信慢慢的走向应雪天,明明才不过几步路,他脸上的表情却有一种“风萧萧系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应雪天看著江信的表情,嘴角微微扬起,在与江信四目相对时又被刻意表现出来的冷漠替代。
应雪天双腿拉开些距离,若有所指的看著江信。江信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脸更是火烧一样烫。应雪天刚才那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是在提醒江信他要做什麽,江信吞了吞口水,心一横,也顾不上自尊和骄傲,单膝跪在应雪天的双腿间,伸手掀开应雪天的衣袍,在碰到到应雪天滚烫的欲望时,如触电一样的缩回了手。
应雪天扬眉,故作疑惑的看著江信,“怎麽不继续呢?还是说,江大楼主在害怕呢?”
江信性子原本就倔强不服输,被应雪天这麽一激,体内的好战因子又都涌了出来,他愤愤的看了眼应雪天,“谁,谁说我害怕呢?”
应雪天轻轻的笑,指了指自己胯间的欲望,双眸中是算计得逞的光,“既然不怕,那江楼主就请继续。”
江信这才後悔自己的冲动,话既然说出,就只好硬著头皮上。他抬起头,皱了皱眉,想了两下还是小声的说道,“雪天,你可以叫我名字吗?”江楼主,江楼主!应雪天每叫一句,江信心里的不舒服就多一分。这江楼主的称呼就好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守诺言,在把他和应雪天的距离越拉越远。
在他跪倒在他双腿间取悦他的这一刻,他只想做应雪天的江信,而非天仙楼的楼主。
应雪天闻言,表情呆滞了片刻。随即笑了起来,那笑柔和了原先的冷漠,竟让人有一种温柔的错觉。江信屏住呼吸,有些移不开目光。
“江信,刚才不是说要继续的吗?”调笑的声音低低的说著,把发呆的江信又拉了回来。江信感觉到耳根也在发烫,他战栗的掏出应雪天炽热的欲望,先是试探性的用舌头轻舔了舔欲望的铃口处。在应雪天的默许下,他主动含住了应雪天的欲望,小心翼翼的取悦著。江信动作很生涩,应雪天的欲望却在他口中逐渐胀大,挺立,一时间江信已经没有办法再将欲望全部含住。应雪天倒抽一口气,双手按住江信的头,抽出了自己的欲望,“江信,接下该怎麽做呢?”
江信仰起头,迷茫的看著应雪天,原本没有血色的唇被染的红润,分外的诱惑人。
应雪天声音暗哑,表情像是在极力克制什麽,“江信,我说过是让你取悦我吧?”
江信眼中的疑惑更深,奇怪的看著应雪天,有些别扭的说道,“刚才那样不是吗?”
应雪天眉头皱了起来,他冷笑,“你该不会以为是这样吧?”他指著自己挺立的欲望,靠近江信,故意在他耳边说道,“我这里都还没有解放呢?”
江信身体一颤,耳垂都僵硬了。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那我用嘴再帮你。”
应雪天无语,知道自己不把话挑明,江信自己是绝对不会想明白,他挑著眉,“江信,比起上面的嘴巴,我更喜欢用你下面的嘴巴伺候我。”
“你,你说什麽?”应雪天露骨的话语让江信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应雪天只是笑,笑得越来越阴冷。
“我,我知道了。”
想起之前应雪天说的话,江信只好认命的趴在地上,却久久未见应雪天有任何举动,奇怪的转过头,就看见应雪天撑著头,意味不明的看著自己。
“雪天,你不是…你怎麽…”江信局促不安的问著,却怎样也说不出让他上自己这样的话。
应雪天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欲望还挺立著,他却没有半点急躁,表情一如既往的优雅,“江信,我该说过,是你取悦我吧。”
江信明白,自己逃不掉。只好硬著头皮褪去衣物,手指往穴口摸去,强硬的挤进一根手指。没有任何润滑的穴口本能的拒绝外物的入侵,江信咬牙,强迫自己放松身体,手指好不容易进去,手指羞耻的在体内扩充。身後炙热的视线让他更加的羞愧。应雪天紧盯著匠心一张一缩的穴口,看著那粉色的褶皱因为江信的手指翻转著,腹间一股热流直直往上冲,很想要立刻把江信压在身下,狠狠的贯穿他。但是还不行,他要让江信自己主动。
江信扩张了一会,觉得可以容纳应雪天的欲望後,战栗的起身,穴口对准应雪天的欲望,一个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身体被完全贯穿,江信舒服的叫了出来。害怕会惹应雪天生气,急忙又捂住嘴。
应雪天也是舒服的长吸口气,被内壁紧缚住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扶著江信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起,又重重压下,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为猛烈。他笑得邪气又蛊惑的说道,“江信,别忍著,我喜欢听你为我呻吟。”
“唔唔…恩恩…”江信闻言,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应雪天像是泄愤一样反复的贯穿著江信,椅子上,桌子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高潮的时候,江信抓著应雪天的手,眼神朦胧,小小声的问道,“雪天,这样你满足了吗?”
应雪天吻住了他诱惑的双唇,一个用力的挺身,射进江信体内。
“我很满意哦。”对著昏迷的江信,应雪天温柔的说道。嘴角扬起的笑意,温柔的如林间的清泉,纯净而透明……其实在他犯险如京去寻求那人的帮助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会和江信在一起。
只是,他并不打算让江信知道他的心情。就当是惩罚吧,应雪天恶劣的想著,谁叫江信那麽轻易就抛下他,就算江信心中有他,也不可原谅。更何况,为了这道圣旨,他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取回一点报酬也是应该的。
那日,江信离开烟雨楼时,应雪天确实心灰意冷,甚至自暴自弃的想著就这麽算了,不再纠缠,桥归桥,路归路,放江信自由也好。然而,转念想了想,又还是放不下。说放下,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如果真能放下,又何苦这样痴痴缠缠纠结了十年。应雪天一直就清楚曲幸和苏妄在江信心中的地位,听见他们出事会赶回去也是理所当然,要是无动於衷就真不是他喜欢的那个江信了。理解是理解,却还是会嫉妒,会怨恨,会不甘。
只是,这怨恨最终还是被深深的爱恋打败。江信好不容易江信才记起他,他不会这麽容易就放手。
冷静下来後,应雪天开始分析目前的状况,他在天仙楼也有些时间,对於白胤这个人多少有些了解,他知道白胤并不是个不明是非的人。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应雪天请朱玉帮忙调查了情况,总算查到了“重生村”的事情。以应雪天对江信的了解,他清楚的明白,要是这件事情不解决,那个男人是不会乖乖的待在他身边。
无奈,只好和朱玉一起冒险去京城。
毕竟,皇帝失而复得的太子爷还欠他一个恩情。不过,京城毕竟是龙啸云的地盘,避开龙啸云的耳目还是了一番功夫,更气人的事是那奸诈的皇帝还因此狠狠的敲了他一笔,想到那“代价”,应雪天就恨不得再干江信几回。
带著圣旨来“重生村”的时候,朱玉看著应雪天道,雪天,我以为你不会再原谅他。
应雪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自嘲的说,死都可以为他死,还有什麽是放不下。他,心里有我就好。早就该知道,江信心里还有其他人,他并不是江信的唯一。不原谅又能怎样,像以前那样折磨他,痛苦最後也只是自己。既然放不下,就只能容忍。
朱玉轻叹,雪天,你究竟还能为他牺牲到何种地步?
同样的话,当日他们离开苍炎堡的时候,慕容烨也问过他。应雪天记得,当时自己说过,那是最後一次。现在,他没有办法再用相同的回答。江信就是他今生的劫,他怕是再也没有办法躲开这个劫难了……
应雪天看著怀中的江信,低头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江信,以後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昏睡中的江信似乎感受到应雪天的诺言,露出了微笑,幸福的触动著应雪天,让他的心变得柔和。
ps:看过丐受的,太子是谁不用我解释了吧。没看过的,也不影响剧情。
(鲜币)覆水难第一零一章表白
第一零一章表白
晚上的篝火晚会,江信理所当然的没有办法参加。白胤被欢喜的族人围在篝火中,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往房子的方向张望,心中空旷旷的。江信他们没有出现的原因,白胤也可以猜出个大概,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那一天,想到在自己的欲望在江信体内的感觉,下腹一阵燥热。昨日,他是趁体内的毒发作前去了村落不远的镇上妓院中找姑娘解决,那姑娘是妓院的红牌,身体柔若无骨,入三分,却怎麽也比不上在江信体内的那种紧致感。白胤不动声色的压下这股燥热,继续和族人们庆祝,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却多了些怅然。
天亮的时候,江信才醒来,第一反应就是看应雪天还在不在,身体才动了一下,私处就传来撕裂一样的疼痛,身体也疲倦的使不上力,又跌回床上。让他安心的是,应雪天还在旁边,大概是倦了的原因,用手撑头熟睡著。江信偷看著应雪天熟睡的模样,细致的眉,柔和下来的脸,红的唇,眉目如画,让人移不开目光。
“江信,你打算看我多久呢?”戏谑的声音自应雪天口中溢出,突然的睁开的美目与还来不及移开目光的江信四目相对,被这麽直直的盯著,又想起刚才的举动,江信羞愧的用被褥捂住头。又觉这麽做的自己忸怩的像个女人,只好又把头露出来,脸滚烫滚烫。
应雪天轻笑两声,眉毛高高挑起,“江信,你就这麽不待见我?那好,我走就是!”话落,应雪天顺势站起身准备离开。江信见应雪天真要离开,著急的想起身要留住他,忘记了私处的疼痛,刚站起就因为身体没有力气而摔在地上。
“痛,痛!”私处重重撞在地上,纵使江信这个铁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喊疼。
应雪天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抱起比他要高大的江信小心的放到床上後,皱了皱眉,“怎麽样,还有哪不舒服吗?”
江信摇头,用力抓住应雪天的长袖,期待的看著他,“你不会走的是不是?”
应雪天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笑得像後院开的花一样好看,然後又板起面孔,“江信,你不是不待见我吗?”
“我,我没有不待见你。”见应雪天误会自己,江信著急的解释道,却忽略了应雪天眼中的笑意和戏谑,“我,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我…”他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应雪天还没有留下的意思,江信更是著急,平时打死都不会说的话也就那样说了出来,“我,我喜欢你,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听到江信突如其来的表白,应雪天俊秀的脸上飞来一抹嫣红,向来明的他竟像个被初次表白的闺中少女一般怔怔的看著江信,然後突然就痛哭出声。
江信被吓坏了,赶紧抱紧应雪天,“雪天,怎麽呢?是不是我说错了什麽?”
应雪天只是哭,像个孩子一样,哭得眼泪鼻涕都混成一团,完全没有往日淡漠优雅的形象。江信又是心疼又无措,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应雪天。哭够之後,应雪天抬起头,哭红的双眼与江信对视,带著鼻音道,“江信,这是你第一次确确实实的说你喜欢我。”
江信顿时就呆住了,心疼就像涨潮的水不停的朝他涌来。这一刻,他才明白应雪天强势背後的恐惧和不安,才又一次真切体会到应雪天所说的地狱。一直在自己是否喜欢他之间徘徊著,不安著,十多年了,很辛苦吧……所以,在最终确定的这一刻,才会抑制不住的哭得如此伤心吗?
江信只是用力抱住应雪天,千言万语说不出口,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著喜欢。江信并不是一个爱把“喜欢”挂在嘴上的男人,在他看来整天把喜欢挂在嘴上的男人大多都是游戏花丛的花花大少,嘴巴上说出来的东西一般都不可靠。比起用嘴巴说,江信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现在他才明白,有些东西还是要说出来,比如喜欢对方的心情。
屋内正沈浸在一片温情的时候,大门被人推开,白胤脸色慌张的进来,“江信,不好了,天仙楼是真的出事了。”在看到房间内的情景时,脸色变了变,却还是没有退出去,他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後,慢慢走到床边。
应雪天迅速擦去脸色的泪痕,不悦的扫了白胤一眼,冷冷道,“白楼主,进来之前要先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白胤不悦的反唇相讥道,“应雪天,这里好像是我家吧。”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房间的四周,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两人是怎样狂乱的一夜,胸口的不悦更加加深,忍不住就嘲讽道,“在别人家里乱来的人有资格说别人吗?”
应雪天不以为意的轻哼一声,倒是一旁的江信听到後,一张脸迅速涨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为了掩饰心中的尴尬,他问道,“白胤,你刚刚说天仙楼是真的出事了,是怎麽一回事?什麽叫做天仙楼真的出事呢?你不是说那是义父的一个局吗?”
江信一问,白胤才想起他的目的,脸色立刻就严肃起来,“刚才阿大冒死逃回来。他告诉我因为慕容烨父子突然出现,欧阳的计划提前。天仙楼其他人确实没事,但是…”白胤看了眼听见慕容烨名字时,神情也变得紧张的应雪天,继续道,“不知为何,苏妄执意把曲幸也关了起来。现在,林静,慕容烨父子以及曲幸都被关在刑堂。”
“什麽?”江信脸色大变,刑堂那种非人的折磨他只要想想心底还发寒,曲幸那瘦弱的身体又如何承受得住,“不行,我要回去救小幸。”
“你现在这身体连站起来都吃力,又怎麽去救?”应雪天无奈的把江信扶回床上,“先再休息休息,明天天一亮再出发也不迟。”
江信大喜,抓著应雪天的双手,“雪天,你的意思是,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天仙楼?”
“那是自然。”应雪天笑,“烨也被关在天仙楼,我不能不去。”
听见应雪天是为了救慕容烨才愿意和他一起回天仙楼,江信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这种不愉快很快又被喜悦替代,无论怎麽样,能和应雪天一起就很开心了。
休息一天後,第二日,江信三人就朝著天仙楼出发。村落离天仙楼并不远,才短短一日的时间就到天仙楼。天仙第一楼的守卫们见江信竟和应雪天以及白胤一起回来,都是大吃一惊。
“让开,我们要进去。”江信非常有威严的对著守卫们命令道。
“江楼主,并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一名守卫小小声道,“只是,您身後这两位,应雪天是天仙楼的叛徒,白楼主在第七楼叛乱的时候又下落不明,所以……”
“我说了让开。”江信再次命令道。
应雪天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眯起眼睛笑得蓄意无害,“江信,不要再和他们罗嗦了,我们直接进去不就好了吗?”
白胤虽然没有发表意见,但他眼中表达的意思却和应雪天一样。
江信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不行。这些守卫只是奉命行事,都是无辜的,如非必要,我不想和他们起冲突。”
应雪天没说话,站到了一旁,算是默认了江信的举动。
秋若霜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楼内出来,她扫了三人一眼,然後对著江信开口说道,“江楼主,老楼主和苏楼主让你们直接去第十楼找他。”
“秋楼主,谢了。”江信对著秋若霜抱拳,然後和应雪天三人朝内走去。
经过第七楼的时候,白胤停了下来。第七楼现在是一片空楼,他的族人他的弟子全都被关进了刑堂。
江信体贴的问道,“你要不要再著多看看?”
白胤立刻就拒绝了,他道,“不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他的族人和弟子一个都不能少的全就出来。江信知道他急切的心情,也没再多说,三人继续往第八楼走去。走到第八楼,还未进楼,江信就被第八楼的弟子给围住。原先因为副楼主被关,楼主又失踪而惨淡的第八楼,此刻就像是雾散之後的阳天。
见到久未见面的忠心的弟子们,回到久违的熟悉环境,江信也是感叹良多。应雪天站在一边冷冷瞧著这一切,虽说早就做好了江信不属於他一人的准备,可看著这个画面却还是觉得不舒服。
“应雪天,是应雪天啊。”有个第八楼的弟子总算注意到应雪天的存在,惊叫出来。他的话才出口,所有的第八楼弟子都看著应雪天,咬牙瞪眼,凝聚杀气,一副恨不得将应雪天千刀万剐的样子。
“应雪天,你把我们楼主害成这样,竟然还有胆量回来。”
“应雪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们绝不会让你再伤害到楼主。”
…………
见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应雪天脸上不见半点慌乱,反而用一种你打算怎麽办的玩味目光注视著江信。江信来不及细想的护在应雪天身前,对著他的弟子们道,“不准伤害他。”
他要保护好应雪天,这是当初的承诺,也是现在的心愿。
“楼主?”第八楼的弟子不解的看著江信奇怪的举动。
“楼主,你怎麽呢?是不是被应雪天威胁呢?”
“楼主,为什麽你要袒护应雪天这个叛徒,你忘记他当初是怎麽对你的吗?”
“他不是叛徒。”江信大声喝止住还在不停的指责应雪天的第八楼弟子,“总之我不准你们伤害他。”
真正的叛徒不是雪天,而是他,是他当初背弃了要一直保护雪天的承诺。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背叛。看到江信的保护的举动,应雪天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白胤面无表情的看著这一切,心中酸酸的……
(鲜币)覆水难102三个月期限(上)
第一零二章三个月的期限(上)
“他不是叛徒。”江信大声喝止还在不停的指责应雪天的第八楼弟子,“总之我不准你们伤害他。”
第八楼的弟子都安静下来,应雪天勾起唇角轻笑出声。白胤面无表情的看著这一切,胸中酸涩……
“他是不是叛徒恐怕不是你说了算。”一道冷漠又带著怒意的声音从众人身後传来。江信僵直著身体,不知如何是好。应雪天皱著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白胤的脸色也比刚才要凝重。
他们身後站著的正是因迟迟未见江信等人到第十楼而等的有些不耐烦的苏妄和欧阳。欧阳看到三人,不动声色的和白胤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白,让白胤暂时先按兵不动。白胤看欧阳这样,知道圣旨的事情欧阳还不知道,他将计就计的对著欧阳点了点头,然後退到一边。
“江信,应雪天身为第九楼的副楼主,却因为私欲杀我弟九楼弟子。你说他不是叛徒,真是荒天下之大谬。”苏妄走到江信跟前,冷冷说道。看到江信竟然护著应雪天,苏妄非常不悦,恨不得立刻分开两人。
苏妄的话让江信背脊有些发凉,脸色也变得苍白。苏妄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无法辩驳。苏妄自然也注意到江信的脸的变化,咄咄逼人的又继续道,“江信,那日你可是亲眼目睹,那次的教训可是让你印象深刻了。还是说,为了袒护应雪天,你可以大量到刻意的忘记?”
苏妄特意在“印象深刻”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江信明白苏妄的意有所指,想起当时因为被雪天陷害而关在刑堂被苏妄侵犯的情景,身体不自觉就颤抖著。
看到江信这个样子,苏妄满意的想要上前抓住江信。应雪天却早他一步拦在了江信身前,阻拦了苏妄想要碰江信的手,他冷冷看著苏妄,嘲弄道,“我记得那个时候,楼主你可是信任我信任的紧,怎麽现在才半年不见,翻脸却比翻书还快。”
应雪天的话让苏妄脸色一沈,手在空中形成掌,朝应雪天攻去。应雪天身体後倾,敏捷的躲过苏妄的攻击。
“怎麽,恼羞成怒呢?”
苏妄挑唇,笑,“擒住你这叛徒可是我职责所在。”
应雪天一脸疑惑的看著苏妄,带些嘲弄,“楼主,您还真是薄情寡义。”
一句一声的楼主,都在提醒著苏妄曾经的愚昧与无知。想到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应雪天戏耍,苏妄就气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苏妄压下满腔的恨意,笑得潇洒无比,“对付像你这样的人,我又何必留情。”说罢,又朝著应雪天攻去,若单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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