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分卷阅读99

新的想法。
谢爻看在眼里,腹诽,他这乖侄儿醒后,怕是再没活物敢靠近自己了……
……
五月初,北境也渐渐炎热起来,谢砚将被褥换成了凉席。
出乎谢爻的预料,两人日日缠在一起,却也全然不觉得腻,即使搂着都错觉贴得不够紧,恨不能融为一体。
他每日为砚儿束发,眼见着那头白了的发丝奇迹般的渐渐变黑了,将黑中掺白的柔软发丝握在手中,心一阵一阵发疼。
他估摸着,等时日一到,两人抵达罗望岛寻找织魂女履行诺言时,砚儿的头发应该全黑了。
天一热,砚儿便更明目张胆的“欺负”起九叔来,他的理由是,九叔玄叶冰材质的身子凉凉的,抱着解暑,谢爻被搂得烦了,挣扎着离开,谢砚立马换了副云淡风轻的委屈,漫不经心道:“九叔不让抱,侄儿会中暑的。”
“……你再如此抱,中暑晕倒的就是我。”
“哦,那侄儿会负责把九叔弄醒。”
“……”谢爻心中一阵甜蜜的生气,这家伙高高大大的一个人,清清冷冷的一张脸,怎么可以这么撒娇呢?太犯规了。
因两人夜夜在雪庐外铺着凉席相对而饮,酒窖很快就空了,谢爻假意抱怨,砚儿把沈易吓跑,再没人给他们送酒了。
“九叔想喝什么酒,侄儿去买就是了。”
闻言,谢爻心思微动:“砚儿,这两个月雪庐也待腻了,我们四处去走走罢。”
“好。”只要九叔欢喜,他哪儿都陪着去。
谢爻盘算着,从北境出发,一路向南,从东域到南境,再往西行,故地重游,一年正好返回北境罗望岛履行诺言。
如此走一遭,也算是圆满了。
……
如今的修真界,谢家叔侄俩的事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被写进了话本编成了戏。
有说叔侄俩同时爱上宋以洛,彼此决裂故而当年谢砚杀了叔叔,谁晓得叔叔没死透,回来报复在葬雪岭捅了对方一刀;
有说谢爻为了铲除有鬼族血统的侄儿,卧薪尝胆数载,终于在葬雪岭手刃逆侄;
更有说,叔侄俩产生了不可告人的禁忌情感,谢爻为了斩断孽缘,痛心杀了谢砚……
总之,各种千奇百怪的剧情,连当事人听了都目瞪口呆,随之是云淡风轻的一笑,种种流言,除了名字与他们一样外,其他的都无关了。
两人也一路牵着彼此的手,十指相扣,毫无顾忌。
一路上遇到许多世家子弟,人人见了叔侄俩都露出一种见了鬼般的神情,却又不敢妄动,只默默的假装没瞧见。
毕竟曾经的鬼君殿下,谁人敢招惹?
行至东域长乐城,正值盛夏,先前谢砚在长乐海,不是忙着灵试就是忙着处理长乐宫的事务,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时间,如今了无牵挂,总算能自在的逛一逛这座被称为天下第一繁华的城池了。
一直听闻长乐海观海楼的河豚刺身十分美味,谢爻拉着砚儿的手想去一试,上了二楼挑了个临窗的位置落座。
“先前我就想带你来尝了,无奈都没机会。”
谢砚笑,用茶水给九叔涮了杯子,再抬眼,店里的人走了一半,剩下的皆是不懂情况的普通百姓,认识叔侄俩的修士,都散了。
“啧~我和你如今倒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了。”
“是侄儿连累九叔。”
谢爻莞尔:“我这人设是救不回了,还请你负责到底。”
“侄儿求之不得。”
两人一言一语,让原本就潮湿闷热的空气更灼人了。
还未点菜,店小二就端上来五六道菜,包括谢爻最想尝试的河豚刺身和炸河豚。
谢爻疑惑的看着小二:“小哥,我们还没有点,为何……”
小二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咧着一张嘴露出大白牙:“客官,已经有公子给你们付过钱了,放心吃罢。”
叔侄俩对视一眼:“可否告知,是哪位公子?”
少年人单纯,并没有深想,脱口而出道:“是宋家的三公子。”
彼此愣了愣,谢砚微微蹙眉,一脸阴沉,谢爻却笑了:“这么说来,我该多吃些了。”
葬雪岭一别之后,谢爻再无见过宋以邈,听说谢洵死后,他叛出家族勾结鬼族的事已被天下知晓,宋家强行拔除了他的鬼脉废了其灵根,以谢罪天下。
宋以邈活着,却终究是个没有灵脉的普通人了。
握着无争剑的手骨节泛白:“三公子他,离开了?”
小二还未回答,谢爻便拉过砚儿握剑的手,淡淡的摇头:“砚儿,从前的事,算了。”
谢爻晓得,宋三公子对砚儿也是求而不得才会沦落至此。
宋以邈,也是个可怜人。
谢砚眸光微闪,反握住九叔的手,艰难的点了点头。
第72章最终章
抵达南境,时值中秋。
谢爻犹豫了番,绕开无冬城,直往歌川方向去。
谢家人已被从鬼牢救出,三年前重返无冬城,在各世家帮助下艰难的进行着修葺工作,据说如今的无冬湖谢宅已有三分当年的模样。
事到如今,谢爻是再不敢见他那些个兄长了。
“砚儿,我是没想到,你会留他们性命。”原书中的谢砚,可是将谢家人杀了个干净,连骨灰都没剩下,转念一想,如今的谢砚又不是那个谢砚,这般比较没啥意思。
“侄儿相信,九叔终究会回来,所以没下手。”
“那三年……辛苦了。”
“九叔也一样。”
就似安排好了一般,砚儿等了他三年,他也等了砚儿三年,不多不少。
“前辈!砚叔叔!”
极熟悉欢喜的声音,谢爻笑微微的,谢砚则不自觉蹙了眉头。
“易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此魂狩,刚好寻到前辈和砚叔叔的灵息,今儿是中秋,横竖这儿离朝歌岛不过百里,前辈和砚叔叔就到家里过节罢?”沈易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谢爻,满是笑意。
若非亲眼所见,谢爻真难相信这个世界还存在如此纯粹明朗的少年。
“这,事先也没说,会不会太打扰了。”
沈易忙摇头:“不会不会,爹和爹爹许久没见前辈与砚叔叔了,前不久他们还说想请前辈过来喝杯酒呢。”
“砚儿,你认为如何?”
“一切听九叔的。”
谢爻想了想,笑了:“易儿,那我和你砚叔叔就打扰了。”
闻言,沈易笑得一双眼都眯成月牙儿:“正好,昨天爹从不厌城捎来许多冰酥酪,晚辈记得前辈喜欢……”
言至于此,沈易突然顿住了,暗暗的看了眼面色阴沉的谢砚,两人正好视线相交,沈易直吓得打了个寒颤,忙改了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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