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去日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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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在笑。他自己也捂在t恤里一边笑,一边挣脱头上的衣服,没等气喘匀,左臂一勾,拽下张起灵的脖子就往嘴上啃,舌头气势汹汹地伸出去,在对方的上颚扫来扫去,很是嚣张,大概用尽了单身三十多年的小电影绝学。
耳畔清晰地响着唇舌纠缠的水声,吴邪顶着一张修炼成的厚脸皮,愣是没半点不好意思,右手还不耐烦地脱扯张起灵的上衣。他们身形差不多,衣服基本是混穿,比如现在张起灵身上就是吴邪的白t,夏天当睡衣使,领口很宽,没几下就被吴邪扯脱了,丢在一边,露出一身结实的好肉。
两人肉贴肉地叠在一起,都被这种直接触感弄得很受不了。张起灵身上的麒麟张牙舞爪,额上一层细汗,刘海湿湿地贴着脸,黝黑的眼睛里暗沉沉地点着火。他用舌尖抵着吴邪的舌根,再整个缠住,混着唾液不断撮弄,空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吴邪的腰线。
事实证明,在旁人认为最不可能的领域,张起灵也依旧能占据强势地位。吴邪的口腔里塞得满满涨涨,唾液一直流到下巴,内壁被刮得麻痒,浑身发热,脑子糊成一团。他隐约想到张家人通药理人体穴位之类的事,有点难以想象眼前这个闷油瓶学房中术的样子。
“挺熟,”吴邪趁两人接吻的空隙,好不容易喘口气,眯着眼睛问道,“练过?”
鼻尖对鼻尖,张起灵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虽然没回答,手已经暗自从腰线爬上来,出其不意地在吴邪裸露的乳尖上撮了几下,眼色深得像要把他吞下去。吴邪气势足,但体格毕竟跟不上,早就没力气勾着张起灵的脖子,此时极重地倒吸一口气,跟甩饼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边喘一边任由张起灵乱搞,底下鼓起一个包。
张起灵常常给人一种体温偏低的感觉,此时手掌却热得发烫,动作不紧不慢。吴邪被撩拨得烦躁起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力地抬起腰一顶,两人底下那块顿时擦在一起,鸟对鸟打了个招呼,同时发出一声粗喘。这回张起灵一下子僵住了,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犹豫。吴邪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感兴趣,不安分地企图往上动,一动就被扯掉了宽松的睡裤,半勃的部位被人指腹上粗糙的薄茧一磨,爽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所以说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确实非常重要,吴邪直觉张起灵是个雏儿,但张家人强大的理论系统包罗万象,想来区区手技也不在话下。张起灵手上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没磨一会儿就直接翻开包皮,在柱身上连撸几把,平整的指甲在铃口处轻轻拨弄,吴邪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意识都没了。
“我操……”吴邪此时不清不楚,口无遮拦地乱骂,“你他妈要搞死我。”
张起灵手上动作停了,胯一挺,火热坚硬的一团隔着裤子跟吴邪擦在一起,分泌物把布料弄得一团糟。吴邪一边跟他摩擦,一边扯他的裤子,最后是张起灵自己脱得光,手带着吴邪往下,把两人的老二圈在一起撸,前列腺液粘在耻毛上,亮亮的格外色情。
吴邪很少听见张起灵大喘的声音,这会儿听得心满意足,得意地缩着脖子去啃张起灵的锁骨。张起灵一手在下面动作,一手抱着吴邪的头,混着热气在他耳边低声叫“吴邪,吴邪”,性感得要命。两人这样八爪鱼一样缠在一起,体液在空气里挥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气息,吴邪鼻子虽然坏了,但对洛蒙的感应能力一等一,对他来说,空气里那些气息全是助兴剂,俗称春药。他越闻脑子里越兴奋,体内体外都烧火一样发烫,底下该硬的硬,该湿的湿,跳动着发胀。张起灵也早没了冷静,把吴邪的头一抬,从耳廓一路咬到胸前,力度都控制不住,深深浅浅一片红印。
“你”吴邪觉得在自己铃口上拨弄的手指突然浅浅地刺了刺,整个人都狠狠打了个哆嗦,“搞死我算了……狗日的。”
张家的知识体系究竟完备到什么地步?看这闷油瓶的架势,大有一回生二回熟的神奇领悟能力,手上嘴上的工夫一直在不断大飞跃。吴邪眼睛半睁不闭,脑子里全是张起灵喘气流汗的样子,身下硬得发疼,整个人都是颤抖的,控制不住地主动去和对方蹭在一起,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正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响起。
吴邪心里一惊,本来就已经绷到极限,整个人失神地一颤,上面那只手死死抠着张起灵的肩,哑着嗓子射了出来。
他脑内断层似的空白了好几秒,一段铃声快结束了人还在飘,回过神来一看,自己和张起灵的胸腹上沾满了乳白的东西。尤其是张起灵,因为低下头的缘故,不仅青黑纹身被沾了不少,下巴上都挂着点,怎么看都有一种被亵渎的意味。
偏偏张起灵还抹了抹下巴上的那点,低笑问道:“这么爽?”
电话顿时被忘了,吴邪完全陷入被调戏的恼火与被美色诱惑的深渊之中,吐出一句:“你试试不就知道。”说完他深呼吸几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把张起灵推得坐了起来,眼睛盯着某处,喉头滚动了一下。
张起灵两腿打开,坐在那里微微喘气,身上一层薄汗,眼睛黑亮得如同丛林里暗伏的野兽,底下那根东西翘得老高,从颜色上看很新鲜,但尺寸非常骄傲,吴邪寻思着跟传闻中这厮修的童子功有点关系。他单是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洛蒙,心脏已经在狂跳,只犹豫了半秒,就爬起来伏下身,张开嘴把那根伟岸的东西含了进去。
几乎是在同时,上面传来一声张起灵明显的闷哼。吴邪鼓着腮帮子,卖力地用湿热的内壁摩擦柱身,舌尖直接刺激顶部,另外腾出一只手去捏下面的囊袋,结果还没活动几下,头就被按住了。张起灵的力气很大,一手扣着吴邪的脑袋,一手捏住他下巴,胯部往里一挺,龟头直接戳到喉咙,在口腔里来回抽插,耻毛带着腥膻的黏液一起戳在他脸上。
抽插持续了一段时间,由开始的急迫渐渐平缓下来,但力道还是一样。吴邪闭着眼睛,脸上潮红,口腔里火辣辣一片,也不知道破了没有,两腮酸得要死。虽然不太舒服,但张起灵那玩意儿胀大的反应让他止不住地兴奋。
张起灵一个冲刺,顶到了极深处,吴邪忍不住小舌头那里一缩,就听见张起灵喑哑的低叫一声,蓦地加快速度,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进出数次,硕大浑圆的顶端重重地堵在嗓子眼上。吴邪被噎得好几次要干呕,但越是喉咙发紧,张起灵的反应就越剧烈,动作也愈发粗暴,使人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最后吴邪只觉得自己被大力一推,对方的阴茎退了出去,顶端擦着他的嘴唇一阵跳动,继而脸上一股股湿意与腥气。
被颜射了。
吴邪脑子里冒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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