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再用力点,舌头也要舔,别偷懒。”
尤黎机械地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一两丝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垂下,她腮帮子酸软得不行,嘴角几乎要裂开,喉头也被撞得发痛。
她头好晕,好痛,神思开始恍惚。
她是不是要死了?
忽然,嘴里的肉棒生生肿大了几分,后脑勺被男人掌握住不让动弹,他把她的小嘴儿当作细嫩的肉穴,拼命抽送了几十下,然后一记深顶,将浓浊的液全部射进她的喉咙。
液体呛进气管, 柔嫩的喉管也火辣辣的疼, 她咳得撕心裂肺,面红耳赤,不断有白色液体从粉嫩的唇角咳出,但更多的液体都被她咽了下去。
真的好恶心。
心理上的强烈反感,胃部汹涌地翻滚,她双手撑着草地,低着头不住地干呕,即使什么都呕不出来。
欲望发泄完毕的林喻清醒了很多,看尤黎被他欺负得如此可怜,不由得悔恨交加,一点也不留情,扇了自己两耳光,“林喻,你真是该死。”
抱住哭得可怜的尤黎,他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尤黎,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再也不了。”
“真的吗?”她抓住他的话。
“真的。”
“我保证再也不射在你嘴里,没保证不碰你。”林喻的无耻简直刷新了下限,他抓着两团已是布满淤痕的嫩乳重重揉搓。
这是在h市一家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
四天前,他把她带到了这里。
医生做过详细检查后说她没有大碍,情况正在好转,顶多半月就能完全恢复,但这男人不放心,坚持让她住院观察。
然后,她就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男人压根儿没把她当人,只当作可以随意把玩的性爱娃娃,完全不顾她的意愿,想碰就碰。她的双乳被蹂躏到胀大异常,一碰就疼,下身的小穴也曾被他的手指侵入,留下难言的酸痛,她的小嘴儿更是可怜,随时都要伺候他的格外旺盛的欲望。
唯一让她安慰的是,他始终没有真正占有她。十九岁的尤黎单纯得很,她想,只要他不进去,她还算保留了贞洁。
摸够了一双嫩乳,他把娇小的人按倒在床上,又觉那两枚红樱果分外诱人,他低头含住,用力地啜。
好香,好软,好甜,所有美好的词他都恨不得用在她身上,林喻不禁有些得意,这么好的姑娘就让他给遇上了,她是他的,他一定要牢牢抓住她,绝对不放手。
推开她的双腿,洁净无暇的阴户宛若一朵漂亮的茉莉花,把两片花唇拉开,又见诱人的浅粉色,可爱的蜜洞羞涩地闭合。
“好可爱。”林喻凑上去亲了亲小娇穴,粗长的手指强行捅了进去。
“啊……好痛……拿出来……好痛……”
她虽然被肆意玩弄,却从没有过动情的迹象,小穴又干又涩,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叫他难以承受。
他似是没听见她的惨叫一般,还想挤入第二根手指,还好小穴实在太窄,没有润滑压根儿无法容纳。
抽出手指,他扶着肉棒置于两片花瓣中间夹住,柔嫩的触感催促他止不住摩擦起来,他“呼哧呼哧”地喘气,一面温柔地舔舐她玲珑白皙的小耳垂,“尤黎,等结婚的时候再要你。”
尤黎俏脸一白,思绪顿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如此欺负她,侮辱她,还想着结婚?
“你是有病吧?”
现在的尤黎只能看见微弱的光亮,否则她就会发现,林喻眼底爬满了怪异得红血丝,致的五官的五官每一处都有细微的变形,延伸出不似人类倒像是兽类的外形特征,格外恐怖。
他又似没听见她的嘲讽,用力抽送着裹在嫩肉间的肉棒,“尤黎,我好喜欢你,告诉我,你家住哪里,你在哪里念书?只要我有空,我就来找你。”
她深吸一口气,她死都不会告诉他的。
性饥渴男神(16)
接下来的日子,无论林喻怎么逼问,尤黎坚决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这惹得男人变本加厉的折磨欺辱。
娇小怯怜的她裸着,被林喻高大健壮的身体死死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对白皙可爱的小玉兔遭粗粝的大掌握在手中,用力地揉搓,薄唇一张,舌尖卷住粉嫩的蓓蕾,贪婪地吮吸,用牙齿细细磨着乳尖儿。
“好痛……轻点……轻点……”
细嫩的小手无力推拒着他的肩膀,两弯柳眉拧得紧紧的,嘴唇微微颤抖,痛苦地呻吟。
“你说不说?”
尤黎依旧闭唇不语。
林喻是拿她没法子了,算了,她不说他想另的方法,上面已要求他尽快归队,在之前总得确定她平平安安回去,她身无分文,难不成不仰仗他才回得去?那时候不就知道了?
但,林喻还真是小看了尤黎。
在她身上发泄过欲望之后,他打来热水替她擦净了身子,穿好衣服,又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尤黎翻了个身,拉了拉被子,“我想吃甜点,我想吃芒果千层盒子。”
林喻微是一愣,她素来不与他说话,偶尔的轻柔嗓音如蒲公英掠过,柔了他的心,亲遍了她的脸蛋儿,“我去买。”
他抓起桌上的外套披上,钱夹,烟盒揣进口袋里就出了门。
听到关门声,尤黎长睫扇动,黝黑的瞳孔转了几转,盯着门板,确定他没有杀回马枪后,掀开被子,手肘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她按着狂跳的心口,赤脚下了床,她这几日又好好转,虽不能视物,但能瞧出轮廓来,凭着猜测能猜出个大概。
她昨日无意间扫过墙壁,发现了呼叫护士的按铃,那时她心中就有了主意,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肆意糟蹋了,她要逃,她可以向医院求助,报警。
她按下了护士铃。
时间分秒流逝,她等得焦急,祈祷林喻不要那么快回来,她整个人绷着,唇瓣都被咬破了。
门外甜美嗓音飘进耳畔时,尤黎连连说了几个“谢天谢地”,重获新生的冲动催促着她拖起酸软至极的双腿,大步走到门边,试探着摸了几下,才摸到把手,门刚掀开一条缝儿,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医生,救救我。”
“我……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是被他绑来的,医生,你帮帮我。”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报……”报警两字她最终卡在喉咙里,没出来。
他救过她。
没有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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