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又不易发现,枪口从灌木花叶中穿出,瞄准其中一人的脑袋。
“我可以杀了他们,很容易。”
尤黎心跳加速,气血一个劲儿往脑袋上涌,她捏紧了拳头,指节凸起,“杀,杀了他们,求求你,杀了他们。”
她碰到了他的手臂。
他回头看她,她眼底燃着火焰,像一伦明月放着光,清辉照见他心底。
林喻想不起在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法外之地,人将为魔鬼所主宰。
她的依赖,无助,柔弱,秀美,理所当然召唤出了他心中的魔鬼,他眼神利得吓人,深得吓人,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什么,“你说过,只要我帮你,你什么都愿意是不是?”
仇人的性命唾手可取,她满心满脑都是报仇,也或许是潜意识里认为这个救了她的男人,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所以,她用力的点头。
“砰”,“砰”
声音不是很大,两声之间的间隔也不长,尤黎只觉天地寂静,万物无声,她也不自觉屏住呼吸。
直到,男人那一声冷酷的,“好了。”
她猛然放松,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然后,耳边有一道惊雷响起,“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尤黎快哭出来了。
在无人的山野,在娇妍的山花中,在隐蔽的草地,她被林喻从后面紧紧抱住,身上已几近赤裸,男人粗粝的大掌直接从她的胸衣下挤进去,握住柔软的嫩乳,没轻没重地揉搓,绯薄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颈子,亲吻,吮吸,舔舐,没一会儿,完美无瑕的肌肤上便留下了一枚枚深红的吻痕。
直接解开她的内衣,两团嫩乳弹了出来,不是很大,但胸形完美,颜色漂亮,两颗找乳尖儿粉粉的,更是可爱。
他看得心喜,迫不及待揪住两枚樱果拉扯。
尤黎忍不住尖叫,“不……不要……”
“好可爱,我帮你揉揉大。”头一次亲近女人,还是这么喜欢的,又有药物加持,他完全不想压抑。
“不……不要……”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男人也不接受她的反悔,她必须要做他的女朋友,而他的女朋友必须接受他的肆意玩弄。
林喻捏硬了乳尖儿,整只手掌抱住两团嫩乳,抓捏揉弄,只觉握了满手的娇,满手的柔,勾着他狠狠地亵玩这对小白兔。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十分合他意,每一处都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他简直爱不释手。要不是身下那根一柱擎天,肿得快要爆炸了,他真想细细品尝她的娇躯。
把她转了个身,拉着她的小手覆上裤裆鼓起的那一坨,“感受到了吗?它想要你。”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滚落出来,她可怜兮兮的哀求,想把手抽回来,他不让,死死按着。
肉物隔着布料在她手下兴奋跳动,淫邪地顶着她的花心,她实在接受不了,“我真的不行,我们才刚认识。”
林喻眼一眯,危险地盯住她,语气如刀,“自己说出的话,想反悔?”
他命令道,“解开,把它掏出来,快点。”
尤黎在他的强势压迫下不知所措,也有了妥协的意味,“我……我看不见……”
他把她的手指引到了拉链处,“这里,拉开。”
她颤抖着手,拉开拉链,心一狠,长痛不如短痛,胡乱地拉下他的平角裤,把他的那根东西掏了出来。
“帮我揉,用你的手帮我揉出来。”
“我不会。”
“握着它上下移动。”
纤纤玉手抚慰着他下身肿胀的欲望,雪白与紫红,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林喻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就是这样,再动得快点。”
她加快速度,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难堪的事情。
“我的肉棒大不大?”林喻坏心地问道。
尤黎咬紧了唇瓣,不开口。
他也没强求,只阴狠地说了句,“大了才能把你操爽。”
“呼”
林喻享受着小手抚摸的快感,舒爽地叹气,肉棒跳了几跳,又胀大了几分,尤黎小巧的手掌已经握不住了,抽送也更加困难。
没多久,她就手酸得不行,动作不自觉慢下来。
快感的降低让林喻十分不满,“快点。”
“我……我手酸。”
“手酸?”锐利的眼落在她丰满,粉润的唇瓣上,微微的张开,如同三月的桃花,林喻扣住她的后脑勺,凑过去抵住她的唇,“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是用你下面的小穴,还是上面的小嘴儿?一,二……”
尤黎眼泪再次扑腾,她都不想要,她委屈得要命,后悔得要命,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答应?
“四……”
“五”字还没出口,只见心爱的小姑娘认命地低下头,张开粉嫩嫩的小嘴儿,含住了肉棒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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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过于粗壮,而她的嘴巴小小的,只含下一个头就把檀口塞得满满当当,还未等她适应,男人就不由分说挺腰把肉棒往里面顶,她实在是受不住,丁香小舌胡乱抵着棒身,想把这大东西顶出去。
“呲。”林喻绷紧身体,肌肉突起,额上冒了层薄薄的汗水,太爽了,被温软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细腻的肌理宛如他的第二层皮肤,那么服帖,紧致,活泼的小舌头走在棒身上舔来舔去,偶尔刮过顶端的小孔,能让他从头皮一径酥到脚底。
“唔唔唔唔”她快喘不过气了,好难受,两只小手抵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再深入,“唔唔唔。”
大掌抚过她细密的发丝,他喘着粗气,眼睛猩红,“多吃点,多吃点进去。”
可惜他无论怎么顶,把小姑娘顶得泪眼汪汪,肉棒也只能进去三分之一,他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恶劣地吓她,“全部吃进去好不好?”他还作势挺动,让肉棒虎视眈眈抵住她的喉头。
“唔唔唔唔。”想反对,可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可能全部吃进去的,他是想弄死她吗?
尤黎神情恐惧,一张小脸比纸还要苍白,泪珠说掉就掉。
欣赏够了她的可怜样,他才大发慈悲道,“骗你的,我哪舍得把你捅坏了,乖,听话,用舌头舔,手要摸这里。”
在力量的绝对压制下,他肆意欺辱没有反抗之力的少女,这使他在心理或生理上都有了诡异的满足。
“呼……好爽,对,就是这样,用力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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