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泄过的大家伙,找能穿的亵裤。
总算是摸到了一条,男人暗暗松了口气。傍晚时出来得仓促,只带了外衣外裤出来,本也没料到今晚会做这不要脸的事儿,故而亵裤什么的都还在隔壁屋的柜子里。幸好幸好,这里还有一条,否则明天一早怕是要出洋相了。
李意期穿好了裤子,才疲乏地翻身上床,累了一天,又自己舒解了一番,着实是困得很,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那一边,房里还点着灯。
黎秋裹着薄被,小手还紧紧攥着被角不放,双眼皮儿一颤一颤的。
李怀放下了手中的书,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脑袋,一转头就见到这副情景,顿时哭笑不得,“秋儿,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男人挑了挑眉,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黎秋听见耳边的声音,心里慌得不行。他……他不会真要和自己做成真夫妻吧?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睡了……”女孩儿欲盖弥彰地解释了这一下,说出口就后悔了,她这不真是傻吗……
李怀闻言时正在弯腰脱鞋,不禁轻笑出声来,“行行行,我家小娘子睡着喽……嗯,相公我也该睡了……”
黎秋听出男人语气中的调侃,羞恼地睁开雾蒙蒙的杏眼,对上他含着笑意的双眸,“你这人表面看着倒像是正人君子,里子蔫坏儿!”
李怀倒是不以为意,自然地翻身上了床,盘腿坐起,无辜地看向蚕蛹似的滚到里面的女孩儿,“我怎的坏了?今儿个我真要好好听听。”
“哼……”黎秋轻哼一声,扭过头不愿理他。
“这么热的天,你包成这样做什么?”李怀瞧着小姑娘身上的被子有些无奈,伸手攥下来一角,引得女孩儿惊呼一声。
“你……李怀,你干嘛!”
李怀慢慢黑了脸,语气不善:“你说呢?新婚夜,不该做些应该做的事吗?”
黎秋赶紧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第一回对他生出了恐惧,即便是清雅的读书人,又生得白白净净的,到了床上还是吓人得紧,“不要……我们……我们才认识一月,不能这样草率,对你我都不好……”
李怀听着小丫头哆哆嗦嗦的解释,也有些不忍心了,状似大度地瞥了她一眼,背对着她躺下,一言不发。
黎秋依旧坐着,等着男人下一步动作。可他却跟睡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良久,久到女孩儿都快睡过去了,身旁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秋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黎秋总算是放下了心,也红着脸躺下,与李怀隔了老大一块儿距离,轻轻“嗯”了一声。
本是多么不平凡的一个夜晚,两个屋子的三个人却睡得格外甜沉……
***
“大哥,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在院子里洗起衣服来了?”李怀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大哥早起不去河边,却在自家院子里搓着衣物,很是不解。
李意期听到二弟的声音浑身一僵,也不敢回头看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唔……是啊……锅里有馒头和白粥,你自己去盛吧。吃完趁着凉快早点出发去先生那儿,等日头上来就热了。”
“嗯好。”李怀也没有多想,刚转身欲走,又想到什么,“大哥,你吃过了吗?”
“哦……还没呢……等弟妹起了,再一起吃吧。”李意期回过头,又叫住他,“二弟,晌午的饭在灶头,别忘了带。”
李怀边往里走,边回道:“知道了。”
他这个大哥啊,真的是又当爹又当娘,大大小小的琐事都替他操心。
李意期也是目送着自己的二弟消失在视线中,才拧干了洗过的亵裤,晾晒在院子里的竹竿子上。又这样站着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转身进屋。
隔壁屋子里还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平常这时候弟妹都已经起来了,有时他起得还没那丫头早,就见灶房里升起袅袅炊烟。
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李意期难耐地踱步出门,看着禁闭的木门,心中忽而闪过一个念头
昨夜是弟妹的初次,二弟也是初尝男女之事,定然有些贪恋过度了……她,她这样的身子,娇娇细细的,想必是累坏了吧……
男人愈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下身那大家伙不知何时就又顶得老高。李意期烦躁地拍了拍脑袋,在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那孽根才消停下来。
时辰不早了,再等下去怕是要误了地里的活儿。叫醒她显然不妥,还是让她多睡会儿,养养神,自己先吃了好下地。
这样想着,李意期就进了灶房,三两下解决了两个馒头并一碗粥,再妥帖地盖好锅盖,得等弟妹醒了东西都凉了。办好这一切,男人才扛着锄头出了门。
……
“呦……这不是李家大哥吗?”
李意期听见那骄矜的女声目不斜视,只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朝自家的地走去。
“诶诶诶……”秦寡妇娇笑着挡在了男人前面,冲他抛了个媚眼,“意期兄弟急什么呀,我吟霜一个弱女子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你想干嘛?”李意期双眉紧锁,不耐烦地看向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秦寡妇掩嘴轻笑,“我能干嘛呀……不过是听说你那书呆子二弟,倒是先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娶了个媳妇儿,特地来恭喜你呗……”
“滚!”男人有些咬牙切齿,他最恨别人含讽带刺地侮辱自己的弟弟。
秦寡妇倒是见怪不怪,哪一回他见了自己不是这态度的。可她就是爱他这脾性,能怎么办?
这样想着,目光就开始迷离地落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肌上,即便外头隔着一层褐衣,还是这般的让人着迷。
“好哥哥……”秦寡妇的声儿里像是含了糖,手不自觉地向男人健壮的身躯摸去,“你那弟弟都有了媳妇儿,你呢?你可想好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李意期像是被黏上了一条毒蛇般避闪到一侧,他怎会让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碰着自己,声音里像是喂了隆冬的冰雪:“你不要再做梦了,我李意期再不济,也不会娶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秦寡妇眨了眨眼睛,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来,可怜兮兮地看向挺拔冷硬的男人,“我对你用了那么多年的心,李意期,你有没有心?”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