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承欢,定是疼哭了吧……
不能再想,不能再想了,那是你的二弟和弟妹啊!
李意期痛苦地闭了闭双眼,才放空的脑袋就不听话地浮现起初见黎秋的那一日,他在屋门外无意间瞥见的女儿家雪白的胴体。
瞧着弟妹人清清瘦瘦的,该长肉儿的地方却是半分也不少,那回虽只看到了背面,可那诱人的风光已经深深刻入脑海,更难以启齿的是,那些诱人的画面还频频如梦……光滑白皙的香背,挺翘紧致的屁股蛋儿,以及……那看不分明的两股之间的神秘幽径,还有,那嫩黄色的衣裳紧紧包裹的涨卜卜的奶儿……
男人僵硬着身子直挺挺地平躺着,软布制成的黑色亵裤被高高顶起。他犹豫了片刻,大手认命地摸进宽松的裤裆子里,颤抖着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好似要把这跟粗大的玩意儿生生揪下来,只有这样,才能消减心底无法控制的兽欲……
有着亵裤的包裹到底有些个束手束脚,李意期心虚地看了眼窗外的明月,一面低叹,一面把这层薄薄的布料褪到了腿弯处。
只见一根驴样大的事物在茂密的黑丛中冲天怒立,那紫红色的龟头足有鹅卵般大小,铃口处早已吐出些许清液,在月光下衬着那饱满的冠帽,闪着淫糜的光晕。粗黑的棒身像门口的石杵一般壮硕,青筋虬结。
难怪老李家的两个后生被陌山村那么多女子惦记着,老二生得清雅不凡,便是打着灯笼找遍整个村子,也寻不着一个容貌更出众的来,况且又是个读书人,怎能不让女孩儿们春心荡漾。老大虽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汉,但同样相貌出众,身量挺拔壮硕,平日里又没个多话,家里的几亩田,一人打理得妥妥当当,一瞧便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主儿。
不过她们不知道,李家的老大还生了个如此能让女人又爱又恨的大宝贝,根壮种稠,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倒也可见村头那秦寡妇是个识货的,那么多年就是对李意期不死心,若男人这驴样大的行货真让她瞧上一眼,含上一回,怕是这辈子都得惦记着不放。
可李意期这会儿脑子里哪有这些杂七杂八入不了眼的女人,只满心满眼黎秋玲珑有致的娇躯,“弟妹……秋儿……”无声的低吟从男人干涸的喉间一遍又一遍滚出。
他肆意地幻想着此刻趴在女孩儿那香软肉体的男人就是自己,耳边是小丫头一声声娇娇滴滴的“李大哥”,平日听一听都能酥麻了半边身子,这时回想起来,只能让胯间的阳具愈发狰狞雄伟。
李意期死死闭上了眼,长着老茧的大手圈上了粗壮的茎干,空出的另外一只手则揉动着自己乌黑的囊袋,想着黎秋那张清秀可人的俏脸,迫不及待地上下撸动起粗大的棒身,粗粝的拇指时不时有力地滑过敏感的顶端,龟头的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臊的液。
“嗯啊……弟妹……弟妹……李大哥喜欢你啊……”男人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一边自言自语地低喃着,一边疯狂的套弄着手里的大肉棒,那硕大的囊袋鼓得硬梆梆的,里头不知积攒了多少需要发泄的子孙浆。
平日里要忙农活儿,常常天没亮就要起身,替二弟做好早饭,再备好午间的吃食,就可以下地了。傍晚回家吃过了饭自然早早歇下,一日的疲惫让他极少有心思去做这档子事儿。自从这女孩儿住了进来,一切都变了……
随着男人的套弄,狭小的屋子里散发着浓重的男人特有的气味儿,鼻尖还萦绕着小姑娘留下的淡淡体香,愈发让李意期沉醉其间,手臂上和腰腹间壮硕的肌肉绷得死紧,下方修长的双腿挺得笔直。
“嘶……秋儿……”罕有的快感不断侵蚀着身上每一处毛孔,男人难以抑制地发出了沙哑低沉的呻吟。
李意期深陷情欲的俊脸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傲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套弄下,已经肿涨不堪,源源不断的前已经打湿了棒身,男人撸动起来越发顺手舒适,还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是见过女孩儿那细腻的小屁股蛋子的,不知那私密处生得又是何等好模样?
不必说,也定是秀气紧窄得很,粉粉嫩嫩的贝肉娇羞地护住紧闭的花径和里头的嫩肉,若让自己伸进一根指头,定是会紧紧含住,娇娇地求自己“大哥,不要”吧……又若是……是自己……手中叫嚣着的阳具放进去……又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儿……
李意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恨不得化身为自己的二弟,冲到隔壁去,狠狠地,狠狠地……男人咬紧了牙,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弟妹……弟妹……大哥想干你……想进到你的小穴穴里去……”男人难耐地地粗气低吼,总算说出了心中所想,他只觉得灭顶的快感自龟头处疯狂涌来,不由绷紧了汗湿的黝黑臀部,助势般地前后耸动起来。
李意期最后一番快速地套弄,猛地低吼一声,全身湿漉漉的肌肉霎时紧绷,只见一大股浓黄滚烫的液如利剑般激射而上,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影,后又落在男人仰躺着的小腹上。
男人慌乱间一手继续撸动着延长快感,一手赶紧脱下腿弯处的亵裤,一股脑盖在一下下不断喷射的龟头上,浓稠的液就有力地打在布料间,又顺着他的指缝流出,黏黏稠稠的,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灼滴落在席子上。
良久,李意期才停止了粗重的喘息,漆黑的屋子里满是浓重的石楠花味儿……
嗯……吃不到嘴就只好自己用五指姑娘解馋了【摊手
你们的大哥可能是全文最大的男主,知道作者在说啥吧【捂脸
同根生(7)
李意期呆呆地盯着漆黑的屋顶,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右手上滑腻的湿黏提醒着他,自己刚刚做了多么畜生的事情。
二弟的媳妇儿今天刚刚进门,他就想着自己的弟妹,在她睡过的床上,毫无顾忌地自读。
“李意期啊李意期……你如何对得起二弟,又如何对得起弟妹……”男人的双眉痛苦地皱在一块儿,喃喃低语。
他轻手轻脚地翻身而起,做贼心虚地不敢出门冲洗满手的浆,只得在沾满白浊的亵裤上胡乱擦了一通,又拭去了小腹上的那滩,才红着脸把亵裤团成一团放在床角,明早再洗吧……
“吱呀”李意期心中一颤,没想到这柜子打开的声儿那么大。此刻他正光着腚,赤条条地甩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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