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承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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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83.弑亲之仇
柳宜生见两人言辞里皆是劝他打消念头的意思,更确定两人有事情瞒着他。
他冷笑一声说:“本来我是无所谓自己是否还有亲人活在这世上的,但你们这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的父母是否都是十恶不赦,男盗女娼之人,所以你们干脆让我不要找了,找到也只是给自己添不痛快。”
“小柳儿!你说到哪里去了,你父母都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人,哪里会如此污秽。”麒庚听他这麽说自己,着急了便口不择言,说出来才知道自己这是闯祸了,忙住嘴。
柳宜生却从中听出了关键,他倏地站起身来,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瞧着他们。
麒庚朝麒硕求助,麒硕翻了个白眼,心里怒骂这蠢弟弟实在烂泥扶不上墙。
柳宜生的眼神太具有压迫性,两人僵持了很久,最终败下阵来,由麒硕挑三拣四,隐去了最不堪那一段,只告诉他他母亲怀着他他嫁,怕日後被人发现孩子不是她相公亲生的,故而忍痛把他送给了祭司大人。
柳宜生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拍开麒硕要抱他的手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当我是傻的?方才还说我父母是清白之人,清白之人又如何会怀着我另嫁?还有,如果真是如你们所说,又有什麽必要瞒骗与我?”
麒硕和麒庚没有料到他反应如此之大,一时间竟觉得他们的小柳儿有些陌生,慌了神,不知如何作答。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年分别的日子,柳宜生不知不觉,在他们未曾料到的地方,确实改变了许多。
在麒麟村的柳宜生是不知人心险恶,而在西门家的柳宜生,却通过西门晴的遭遇,看透了人类中尔虞我诈机关算尽的恶心嘴脸。
连血缘至亲都能处心积虑下手加害,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他的至亲也因为他的双性之体将他抛弃。他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那些丑陋不堪的事实,这两兄弟却欲言又止,怎不让他往更坏处想去?
兄弟俩面露尴尬,麒庚咳嗽一声对麒硕说:“麒硕你还是告诉小柳儿吧,当年我们也对自己身世十分好奇,也一度怨恨爹瞒着我们,我是不想小柳儿不高兴,但也不想他怨我们。“麒硕哭笑不得,无意义地挥了挥手说:“分明是我们商量好的,现在倒是我做了坏人。”他不顾柳宜生躲闪,硬把人扯到怀里,搂着他说:“好,你要知道哥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一个字都不骗你,只是你知道了後,有什麽不愉快的就跟哥哥们说,不能压抑在心中,可知道了?”
柳宜生想听真相心切,也就任由他抱着,这回面色稍霁,点了点头,认真望着麒硕听他讲。
柳宜生很难形容听完全部故事时候的心情。从理性上来说,他与亲生父母从未见过面,并无法感受那种直接的,具有震撼性的召唤和联系,这便跟听别人的故事似的,离自己十分遥远。
可是从感情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生母竟连看自己一眼的功夫都没有便把他送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仗势欺人的恶霸,将他原本应该和美的家庭搞得家破人亡,就无法抑制升腾起一种恨意。
他以为,西门家的那些人已经算是这世上最坏最没有心肝的人了,与那刘员外一比,这生生是比出了几条街去,小巫见大巫。
因为他,自己还未出生,父亲便撒手人寰,母亲苟且偷生,把他生下还忍着痛送走他,从此天人永隔,再也无缘与他相见。
麒硕抱着他,感觉到他的颤抖,忙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小柳儿,想哭便哭出来,我与麒庚当年听说了自己被生母抛弃,也心里不痛快了许久。你如何反应,都是不过分的。”
麒庚也心疼的要死,开始怀疑自己这笨嘴,非要与他坦诚相告是不是做错了,他们的小柳儿一直没心没肺的,何时露出过这种无措空洞的表情?
他嘴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只能在抚着他长发,亲亲他的额头。
柳宜生却很快淡定下来,他坐回了椅子上,眼神沈了下来,抬头问道:“那刘员外呢?现在是一副什麽样的光景?”
“做了那麽多坏事,能有什麽好日子过?现在知道了报应这一回事,惶惶不可终日。”
柳宜生低头暗想,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也只是惶惶不可终日,这坏人做的可是太便宜了,脸上却未显山露水,平静道:“我想一人静静。”
麒硕叹气,知道他心中不快,强迫他说什麽也是没有意义的,於是点头,又和麒庚一起给了他几个安慰的亲吻,当真把屋子留给他,照顾儿子去了。
他们走了,柳宜生才敢正视心中那股沸腾的冲动。
他两眼发红,无法抑制自己想为亲生父母报仇的冲动。即使素未谋面,血缘的力量却淬炼着他的心,他没有办法接受父母惨死却连一个公道都没有,该死的筷子手却逍遥法外,只要舔舐自己的良心,就能百年终老,什麽代价都不用付出。
人类可以为了一己私欲,丑恶到此种地步,柳宜生不信老天会拾他,也不信什麽因果报应,如果他要报仇,那必然是自己亲自动手,不留半点余地。
麒硕麒庚觉得他们的小柳儿最近笑容少了,人也有些阴郁,不由得担心他的身世果然给他造成了十分不好的影响,边安抚他,边四处找乐子带他散心,还集中训练小希和小望叫爹爹逗他。
两个孩子人都聪明,学说话也快,好不容易几声软软的爹爹把柳宜生哄笑了,不知想起什麽又沈下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兄弟俩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安慰他,只能想,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也终是能放下的,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与现在他们的生活并不产生什麽联系与交集。
(10鲜币)84.死不认错
就这样过了几日,一天半夜,那刘员外睡的迷迷糊糊之时,忽觉鼻中一甜,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他肥胖的身躯,睁开眼睛跟见了鬼似的大惊坐起。
坐在他房里悠闲的喝着茶的年轻男人,酷似他当年强抢来的董家小姐。
“你……你是人是鬼……”刘员外哆嗦着,以为是董小姐索命来了,吓得话都说不清了。
“对於将死之人,知道我是人是鬼又有何意义。”柳宜生今夜特意穿了件白色衣衫,脸色也略显苍白,在朦胧月色下,当真有些渗人。
“绕……饶命……饶了我吧……”刘员外跌跌撞撞地滚下床,被吓破了胆,不断磕头:“我年轻时犯下过错,现在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求大仙饶我一条狗命,我一定烧香积德,再也不做坏事了!”
柳宜生眯起凤眼望着这个作恶多端的人,实在不知道他这是以何等面目活在这世上,内心一点同情之意都没有,他被报弑亲之仇蒙蔽了双眼,只想着将眼前这比狗还不如的东西千刀万剐,除之而後快。
他胸中万千汹涌,语气却十分冷静平淡:“如果这人世间的人做错事了只要说自己洗心革面,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那这坏人未太好做了。我等不及老天你,所以你与其跟我求情,不如省些气力。”
他摊开手掌,俨然两颗莹白如玉的药丸:“不过我毕竟不是你这等歹毒之人,现在我手上有两颗药,一颗是你服食立即毙命,另一颗,你会连续三日痛不欲生,如果熬过去了,便算你命大,我也省得双手沾染鲜血。你说,你这等作恶多端的人,老天还会不会给你一丝生机?”
他说的狠毒,那刘员外早已抖成了筛糠,惊恐地望着两粒都可以制他於死地的小药丸,瞳孔放大,突然人就僵直了,待柳宜生再反应过来,原来活生生被吓破了胆,断了气。
柳宜生朝他还跪着的尸身啐了一口,将药丸藏回内袋,离开了刘员外的府邸。
三更的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柳宜生一个人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的胸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这几日一直支撑着他的仇恨已了,他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空荡荡的内心。
今夜的行动,他从几日前便开始策划,包括制了毒药,以及让麒硕麒庚两兄弟能陷入沈睡不知他半夜离开的迷药。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即使那人罪有应得,可他从未沾染过鲜血,如何能不悸动?只是刚才这种恐惧被仇恨掩盖,现在一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那种刺骨的惧意才慢慢地付出水面。
他没料到那刘员外竟是如此色厉内荏之人,光是吓他几句便能活活被吓死,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他却不敢回家面对那两个人,也不敢面对自己。
几乎是逛到天快亮,他才惊觉两人的药性差不多快解了,儿子们也快起床找爹爹了,这才从像被雷击中一样,迈开站立到僵硬的步子疾步往家走去。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柳宜生一下子愣住了,麒硕与麒庚正坐在客厅的主位上,用极其严肃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对他所有难以启齿的罪行都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回来了?把人弄成什麽样了?死了还是残了?”麒硕表面说的冷静,其实已经怒火中烧到连骂他打他都缓解不了这种愤怒,他第一次用这麽冷漠的口气和柳宜生说话,看他哆嗦着身体还勉强支撑着,心头说不出的又疼又苦。
柳宜生毕竟是经验尚浅,兄弟俩又因为他今日不对劲,对他有所防备,柳宜生下在茶水里的药,他们其实并未喝下,只是将计就计,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一路跟随他,以防他出现什麽不测,却看到他瞒着自己报了仇,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不敢回家,兄弟俩如鲠在喉,难受得不行。
麒庚想去抱他,被麒硕拦住,他摇头说:“我们先回家,你现在去抱他,他不会知道自己做错了些什麽。”
在他们眼里,柳宜生这事当真做的大错特错了。他们是他最信任的人,无数次表示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会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可事到临头,他还是选择自己一个人去接触那些血腥,不接受他们的保护,甚至连告知他们都没有,这让把他放在心头护着的两个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麒硕也冷冷的看着他,麒庚双手抱於胸前,干脆别过头去看都不看他。
柳宜生佯装的坚强被麒硕略带嘲讽的冷漠完全击溃了,他挺直了脊背,运足气说:“是,我把他弄死了,还在去之前下了药把你们迷倒,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小柳儿,而是个肮脏的侩子手?”
他难受到心口绞痛,干脆自暴自弃起来。
“小柳儿你这是什麽态度?莫非你还觉得自己做的对了我们错怪你了不成?”麒庚忍不住出言责备,其实他更担心的是他的宝贝被自己的良心折磨,他们兄弟俩可以双手沾上鲜血,可小柳儿不行,他们用生命保护他,如何舍得他沾上一丝污秽?
这种失望的眼神像利剑插进柳宜生的心口。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做什麽,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只要合情合理,全世界都背弃自己,兄弟俩也会与自己站在一个阵营。
毕竟他们是相互了解,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想错了,两人所爱的,只是乖巧柔顺,或者任性与他们撒娇的自己,不包括那个做事决绝,没有善意,赶尽杀绝的自己。
也是,连他都觉得刻薄恶毒的自己恶心的不行,怎麽还能奢望两个人像以前那样对他?
自我厌恶,两人的失望,柳宜生发现在两人的视线底下再待哪怕一刻都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他逃也似的快步走进房里,把自己锁在里面,像瘫软似的从门背处滑落到了地上。
作家的话:
明天上肉哈!
(10鲜币)85.有错就罚1(h)
大冬天里,纸窗户根本挡不住屋外窜进来的凉气,他不住地把身子缩得小一点,可还是从身子冷到心里,这些日子报仇的巨石差点把自己压垮,可真正压倒他的是兄弟俩的不理解与失望。
他们也是会对他失望的,只要他不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一个人。
柳宜生觉得一定是外面太冷,把眼泪都冻了出来,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孤零零。他无父无母,养父为了利用自己而养自己,两个自以为的爱人,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而对自己冷言冷语。
其实和西门晴比起来,自己又幸运到哪里去呢?
他也知道自怨自艾要不得,可就是忍不住越想越糟糕,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流下,他倔强地抹去,眼泪又前赴後继蔓延出眼眶,最後什麽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他们,也没有孩子。
“麒硕,我见不得他那样……”麒庚踟蹰了良久,还是决定去哄柳宜生。
麒硕叹了口气,也狠不下心,跟麒庚一起敲了门:“小柳儿,开门。”
他心中烦躁至极,连带敲门的节奏也十分紊乱,更让他烦躁的是,柳宜生根本充耳不闻,把门锁的死紧,就是不开门。
“小柳儿你乖了,让哥进去。”麒庚也烦躁,难得还耐着性子哄他。
“你们滚,我不想见你们,既然你们已经觉得我满手是血腥,便抱着儿子回你们的村子好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眼不见为净最好!”柳宜生把脸埋在掌心里,好让眼泪不用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过於难堪。
如果说之前两兄弟还能忍住满腔的怒火,那现在柳宜生的这句要把他们赶走,要离开他们的话则把他们完全地激怒,火气刷一下串上了脑袋,把理智烧得渣都不剩。
麒庚手刀一起,门锁掉落,他把门拉开,就见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哭成泪人的柳宜生。
“谁许你们进来的!滚出去!”柳宜生像只炸毛的猫,被窥破了最脆弱的一面,也不顾脸上还挂着泪痕跟只花猫似的,站起身来推搡他们。
“够了小柳儿!看来我们是太宠你了,宠到你不知天高地厚,做错了事还想赶我们走?”麒硕把他扛起来,往床上一摔,用眼神示意麒庚也堵着不让他逃走。
“你们要做什麽?滚开,不许碰我!”柳宜生敏感地察觉到两人是想用什麽方式发泄他们的怒气,恐惧地往後躲,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步步逼近,毫无逃脱的可能性。
“呵呵,不许碰你?你是我们明媒正娶的媳妇儿,是我们儿子的爹,我们怎麽就不能碰你了?嗯?”麒硕话还没说完,麒庚就已经动了手,柳宜生的白衣顷刻间被扯开了领口,雪白美好的酮体一览无遗|派|派|首|发。
若是在平时,柳宜生半推半就,他们两个当然相公的主动点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可是此刻的柳宜生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又唯恐被他们嫌弃,哪里还有和他们肢体接触的兴致,见两人强壮的身躯已经像往常一样一左一右压在了他身上,又急又气,口不择言道:“我不要你们碰!你们若是敢来强的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们!”
这话说的激烈,连身子都不住颤抖,仿佛对两人十分的抵触。
兄弟俩的动作顿了下,心中苦涩的紧。
麒庚这回先发了难,他支起身子怒吼:“小柳儿你怎麽可以这般没有良心?强来?我俩何时不顾你的感受对你强来过?”
麒硕却是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冷笑:“小柳儿出息了,瞒着我们自己去报仇不算,连相公都不认了。看来我们真是把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连分开的话都敢说。”
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粗麻绳,往还在床上的麒庚手上一扔,示意麒庚绑住不住挣扎的柳宜生:“麒庚,我们今日不强来,好好的让小柳儿看一下,到底是他求着我们还是我们强上他,让他以後还说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话来伤你我的心。”
深木色的大床上,柳宜生光着雪白的上身,双手被打开,一左一右束缚在两边的床头上。他倔的要死,心中一口气在,就是不肯向男人们认错,反而还火上浇油道:“你们有本事便一直绑着我,看看我会不会向你们求饶。”
“呵呵。”麒硕不怒反笑:“我们当然不会一直绑着你,我们要你受不了了求我们碰你,让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不是浪到此生都离不开我们。”
“麒硕别说了,小柳儿死鸭子嘴硬,我们好好惩罚一下他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麒庚先一步上床,压住他还想乱踢的双腿,随手一扯,连亵裤都成了粉碎。
“混蛋!”柳宜生激动叫着,想一脚把麒庚踹飞,却反而着了他的道,大腿被重重地分开,没有亵裤的保护,瑟瑟发抖的致分身与掩藏在分身下的蜜穴直接暴露在兄弟俩的眼前。
“瞧瞧,被我们看两眼,这小东西就抖成这样,穴儿呢?是不是也湿了?麒庚你倒是摸摸,得小柳儿满足不了怪罪你我。”
可恶的麒硕双手环胸,站在床边看着,也没有参与的意思,像是要看他到底能多麽出丑一样。
柳宜生脸红个透顶,嘴上却强道:“你们愿意碰个没反应的死物,就碰吧。”
“没反应?小柳儿你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身子了。”麒庚圈起手指,故意弹了弹粉嫩的玉茎,看它激动地抖了两下,嗤笑一声又往下边的水穴儿探去。
他们兄弟俩调教了他那麽久,对他身上哪处敏感,哪里一碰就软的不行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小东西与他们交配过,根本无法抗拒他们的雄性气息,别说现在麒庚压在他身上,就是他光着身子被他们两望着,恐怕都得自控不了地发起情来。
“小柳儿你倒是说说,哪有死物是这样的?”麒庚手掌才覆上去,便觉一片湿软,柔弱的花瓣毫无自我保护的能力,被手一碰,训练有素地微微张开羞缝,缓缓地饱胀挺立起来,与麒庚的大手严丝合缝地贴合,微微地发起热来。
作家的话:
连续几天的h啊,好受这个月就要完结了,估计会有1-2w字的完结肉,还要生第三个宝宝呢,哥两个要努力哈!
(11鲜币)86.有错就罚2
“小柳儿你倒是说说,哪有死物是这样的?”麒庚手掌才覆上去,便觉一片湿软,柔弱的花瓣毫无自我保护的能力,被手一碰,训练有素地微微张开羞缝,缓缓地饱胀挺立起来,与麒庚的大手严丝合缝地贴合,微微地发起热来。
柳宜生觉得那可耻的地方开始发热发胀,更要命的是,麒庚的中指正抵在他的花唇中间,指尖所点的位置正好是会分泌出花露的入口,他可以感觉到麒庚的中指与他的下体之间的摩擦越来越小,那处越来越滑,想也知道自己当真经不住一点挑逗,分泌出了该死的淫水,里面还微微得泛起了痒意,连腰都酥了。
“呵,连前戏都没有,只是那地方被麒庚的手指碰了一下就荡成这样,你还觉得是我们强上的麽?”麒硕对柳宜生之前的气话非常介意,一边嘲讽他,一边示意麒庚:“你就外面碰碰行了,可不要一不小心被吸进去,得小柳儿又找到了我们强上他的证据。”
“放心,我有分寸。”麒庚应了一句,开始揉搓颜色逐渐媚红的花唇,粗糙的食指先是故意对着敏感而多情的花蒂来回的捻转,剩下的三个手指撑开花唇,却不进入泊泊淌水的小洞里,而是快速拍打他因为兴奋而凸起的花核,那唇瓣无比娇嫩,哪里经受得住他的蹂躏?不消几下,柳宜生便痛苦地闷哼出声了。
“小柳儿,你要扮矜持可忍着些别浪叫出来。”麒硕在一边看着都起了火,但是他还没惩罚够这小东西,出口便是羞辱,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啧啧,水都快打湿床单了,要不要麒庚帮你把你的骚水儿都喝了,好让你接着装没有反应的死物?”
柳宜生闭着眼睛,心里难受的要命,他咬着牙齿想让身子的反应不要那麽剧烈,可一切都是徒劳。花蒂被手指捻得已经完全骚了起来,酥酥的感觉蔓延到整个下体,他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才压制住了自己把腰挺起主动去迎凑麒庚手的冲动,更不提痒得都快麻掉了的穴口,已经微微地张开,像是等着男人们来侵犯一样。
“唔……滚……不要……”明明想满是硬气地拒绝,可叫出口的声音自己也觉得有气无力根本不能听。
绝对不能让麒庚舔他,只要他们两个的舌头轻轻挑开他那个不要脸的地方,自己一定会臣服在他们的亵玩之下不能自己的。
可是可恶的手指把他的春水一拨一拨地挑了出来,每流出一股,下面便涨得更疼,穴里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子在啃噬他的内壁一般,痒得他恨不得被男人好好地抠一下穴里不安分的媚肉,好稍微缓解一下这种钻心蚀骨的难受劲。
“唔嗯……不……”嘴里还在反抗,腰已经忍不住抬起来想把麒庚的手指吸进去。就进去一点点,他只要稍微好一些,便能恢复正常不再求他们了。
麒庚把这身子都快成了粉红色的活宝贝压在身下,自然知道他身子的反应,可见他都浪成这样分明想要的不得了,还一口一个不字,气不打一出来。
他不肯遂了柳宜生的愿,把手抽离他湿哒哒的下体,心中愤愤,脑门一热,竟就着这软嫩的不得了的地方啪啪地拍了上去。
柳宜生那地方被两人千方百计的玩弄过,却从来没被他们这般揍过,手掌打到花唇上发出一声声闷声,离开的时候,手掌粘着黏水,还能扯出一律淫靡的丝线。
其实那地方被拍打,并不会很疼,可这简直是比被揍屁股还要让人羞耻的事,巨大的羞耻感如山洪一般侵蚀了柳宜生,他身体瞬间潮红,再也忍不住下身的麻意,呜呜大哭了出来,狂扭着腰肢逃开麒庚的掌掴。
麒庚啪啪直拍了几十下,柳宜生根本逃不掉,可怜的被打得通红的花唇随着他掌掴的节奏颤成风中花蕾,连分开的大腿也抖得没了边际,麒庚更是拍红了眼,听着他带着欲望的哽咽,又重重一下打上了充血的花蒂。
“啊……”不寻常的冲天快感把柳宜生的脑袋打得一片空白,只见他高叫一声抬起了腰又软了下来,瘫倒在床上小小的抽搐着,而俯在他身下的麒庚则被从他的花穴里涌出的激流打闷了。
别说是麒庚,在边上看着的麒硕眼睛也直了。他们这个骚宝贝,嘴再硬又如何?被男人打那地方竟也能打到高潮,麒硕对他的反应又爱又恨,下身肿胀的难受,粗喘着气再也当不了看客,衣衫一扯,便加入了战局。
柳宜生闭着眼睛轻轻闷哼,只觉得全身徜徉在云端一般舒服的不可思议,完全没有力气去想别的。
兄弟俩见他软成了这样,被他激射而出的春水搅得喉头发紧,馋的要死。於是全缱绻在他的两腿之间,一人卡住一条腿,从敏感的腿根部开始细细啃咬,慢慢接近到泉眼之处,一人占了一瓣密唇,狠狠地吮了上去。
“唔……”刚到了极致的柳宜生哪里经得起他们这般侍弄,他害怕极了想要逃开,可手还被绑着,腰还酸软着,一时竟忘了自己尚且在同两人置气,不得已开口讨饶道:“唔不要舔……难受……”
雌兽的阴对麒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麒硕麒庚根本不理会他,大口舔完他方才射出的阴,还嫌不够,嘴唇尚且含弄着他的花唇,舌尖就已一同探入到他的穴儿里,两个舌头一起挑开花壁,吸嘬里面源源不断的蜜汁。
这简直是要了柳宜生的命,他见自己如何反抗讨饶都没有用,尚未出阳的玉茎还高高耸立着,低头便能望见两人埋首在他的下体不住玩弄,雌穴里的麻痒因为有舌头钻顶,没有方才那麽难受了,可是高翘的男性却难受得涨疼不已。
他受不了这种只有下边一颤一颤爽快的折磨,献祭一般把下体迎凑到两人的嘴里,边浪叫道:“呜啊……哥,也摸摸我的前面……前面也想要舒服……唔嗯……”
麒硕麒庚这回算是吃了个大饱,听他期期艾艾地求,心思也有些软了下来。麒庚没跟麒硕商量,先忍不住离开了他的花穴,揉了揉那个讨要舒服的小东西问:“要如何舒服?这儿也帮你含含好不好?”
(11鲜币)87.有错就罚3
“好……唔硕哥舔小柳儿的骚穴,庚哥含小柳儿的肉棒……啊……”他没羞没臊地提出这种要求,软得像一汪春水,兄弟俩哪里还忍得住,麒庚一口含住了可爱的小东西,麒硕这回能独享这香甜的骚穴,心里爽的直打颤,使出十八般武艺用他的舌头舔尽里面的每一寸,恨不得把里面的甜浆全部吸干了,让他不能再用这麽个地方勾人。
“啊啊小柳儿又要去了……唔不行了……”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被温热的口腔伺候,柳宜生爽快得连白嫩的脚趾头都曲了起来,被绑住的双手难耐地挣扎着,甜美的感觉从下体荡漾开来,直达心间,他知道自己要不好了,咬着唇,眼睛一闭,在麒庚嘴里的白嫩东西狂颤不已,被送上了极致,白浊全射入了麒庚嘴里,被他当美味一般吞下。
虽说是前边射,花穴的反应却是一点不亚於之前,痉挛中的花壁死死地纠缠着他的舌头,不住地吐出甜水儿让他又吸了个爽快。麒硕不放过任何一滴,努力嘬出最後一口水儿,这才抬起头,发现他们的小宝贝儿已经神情涣散,被他们榨干了力,软软地躺着,半眯着漂亮的凤眼,身上满是他们无意中掐出来的红痕,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这还尚且没有真正的“惩罚”他呢,就软成这样,让两人如何再下的手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柳宜生此时心中简直百味杂陈,百感交集。极致的快乐渐渐在身子里消退,头脑却慢慢清明了起来。他羞愧自己这是没忍住,又开口求了这两混蛋碰自己。兄弟俩之前已经先嫌弃自己是心狠手辣的坏人,现在还要加上一条淫荡的罪名,柳宜生正陷在自我厌恶中,心如擂鼓,难受的要命。
麒庚起身把他的手放开,看到上面红红的印子,心疼地凑嘴边舔了几下,赔不是道:“你早那麽乖乖的求饶,哥才不忍心如此对你。”
麒硕凑到他的耳边,手轻轻捻着被忽略到现在的小乳首,无奈问道:“小柳儿这下还说不说是我们强迫你的了?嗯?”
麒硕问得温柔,柳宜生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用他发麻的手捶着两人的胸膛,呜咽道:“你们……你们就会欺负我……明明知道……知道我的身子被你们一碰就不对……还用这种方式来……来折辱我……呜呜……你们现在知道我为人又恶毒,又淫荡,呜呜……满意了没有……”
这一哭可把兄弟俩心疼坏了。他们的宝贝还光着身子,刚被他们给搞到了高潮,现在就哭成了这个委屈样,控诉他们对他的折磨和批判,可是这是哪儿跟哪儿?淫荡便罢了,这是他们喜欢的,可这恶毒从何说起?
两人也不管下身还高翘着急於发泄,麒庚忙把人抱坐在大腿上拍背,麒硕抚着他的长发哄道:“怎麽好好的还哭了?刚才那和我们一刀两断的决绝上哪儿去了?”
谁能在被这麽玩弄身子的情况下,还决绝的起来?柳宜生坚定地认为麒硕还是在欺负他,瞪了他一眼接着哽咽。
“傻柳儿,我们有多爱你你不知道?今日确实粗暴了点,那也是被你气的。可就算我们再气,也没舍得弄伤你不是?你看我们现在还硬着呢,瞧见没有?这怎麽是欺负你呢?”麒硕扯过他的手接触自己的肉块,柳宜生脸一红,抽回手,因为害羞,哭声倒是止住了。
“可是我……我害了人……都已经那麽肮脏了,怎麽还能叫你们碰……”
“什麽肮脏!不许胡说!”麒庚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为父母报仇,这是为人儿女应该做的。我与麒硕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是你瞒着我们去做,事先连知会一声都没有,我们是你的相公,你知不知道被你当外人,我们有多痛心,又有多担心你?”
柳宜生被这麽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又听麒庚这麽说,怔住了。他是真没想到两人责怪他的原来是这个……
“不仅如此,你还说我们强上你,敢情之前我们欢好了那麽多个日夜,孩子都会叫爹爹了,都是你不情不愿的?你说这话我们能不生气麽?”麒硕叹了口气,把人从麒庚怀里抢过来搂住。
他是对这宝贝没脾气了,竟然会觉得他们两人嫌弃他脏,笨死掉算了!他用麽指刮掉小柳儿脸上的泪珠,又刮了下他的鼻子说:“还有,你竟然让我们滚,出了麒麟村一年好的没学,坏的都学去了。人类家的娘子有敢叫相公滚的吗?”
柳宜生这才真的止住了眼泪,甚至有点不好意思地往麒硕怀里拱:“就算……就算我不对……那你们也不能把我绑起来欺负……”
麒庚这回忍不住了,身子朝前用下面那根忍到现在都快爆炸的东西碰了碰他家宝贝的後腰,龇牙低吼:“到底是谁欺负谁?你做错了事,我与麒硕惩罚你,你倒是去了两回了,我们连鸟儿都没出来溜一下,小柳儿你这良心长哪儿去了?”
不得不说,人那方面满足了,确实会容易沟通的多。
柳宜生红着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尖软的一塌糊涂,之前心里有多痛,现在就有多甜。
他小心翼翼地钻出麒硕的怀抱,手摸到麒庚那个憋了一晚上的鸟儿,轻柔地捏了两下说:“那你们不许再说我淫荡了,我才同意和你们好。”
哪需要他同意,兄弟俩早就忍得血脉逆流了,现在连衣裳都不用脱,心上人软着身子在他们怀里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呢,会手下留情倒是奇怪了。
“唔……”一晚上没人疼的唇瓣和乳尖分别被两人含在了嘴里,下身根本是湿湿嗒嗒的不用再另外开拓,麒庚看麒硕吻得投入,暗想苦活累活果然都是他的份。
也不犹豫,伸手往还未干涸的下身勾去,试图引出些水儿来滋润一会将要承欢的後穴。
柳宜生被麒硕吻得晕陶陶的,舌尖被他含在嘴里逗弄,身子被两人抱得紧紧的,赤裸的肌肤贴着他们硬硬的胸肌,被强大的安心感笼罩着,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们也没有一点担忧与恐惧。
(9鲜币)88.惩罚完毕
後穴被手指温柔地挑开,麒庚伸进去才发现肠道里已经是黏黏一片温池,两只手指随便在里面抽插一下便带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早做好了接受他们的准备。
“小柳儿,就这样了还要说自己不淫荡?”麒庚意思意思在里面开拓了几下,把柳宜生的一只腿用手肘夹着,从侧面摩挲了几下,腰一挺便进了那处销魂的地方。
“唔嗯……”柳宜生的呻吟全被麒硕含进了嘴里,仔细地舔过他唇里细嫩的每一寸,把他香甜的津液全搅进自己嘴里,下边寻到了入口,用硕大的头部挑开花瓣儿,狠狠嘬了下他舌尖便也进了水润湿滑的穴儿里。
柳宜生周身全被两人浓烈的雄性气味包围着,他侧躺着,前面有麒硕上下其手地操弄,後穴有麒庚毫无阻力地进出,前後两穴都急速地充血酸疼,就这样了还忍不住反驳麒庚的话:“没有……唔没有淫荡……是你们弄我……我才这样的……”
“宝贝,我们爱你的淫荡,只对着哥哥们淫荡,我们都要喜欢死了……”麒硕为了表示自己的喜欢,深入紧致温柔包围着他的巨根故意往穴心狠狠采了一下,感受里面情不自禁喷出的热水浇在他的头上,爽得头皮发麻。
“而且小柳儿的身子那麽淫荡,不就是为了让哥哥们干的麽?不然生得那麽好干做什麽?”麒庚也不落人後找到肠道里的敏感点,重重碾了一下。
柳宜生瞬间被两处过分的快感冲击到,这种双倍的刺激太过强大,又加上两人不要脸的下流话,又羞又甜蜜,也不知道是放任自己去享受这被疼爱的快乐好还是稍微矜持些好,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狠狠绞住两人的大东西,浪水是止都止不住地把三人的结合处弄得湿乎乎一片,好不淫靡。
“乖宝贝,说你淫荡,喜欢被哥哥们一起干。”可恶的麒硕故意停下抽插的动作,把大几乎抽至穴口,看他可爱的宝贝儿享受到一半戛然而止,表情又媚又难耐,主动往他的阳物上凑,心里别提多有征服的满足感。
“唔不要不干我……进来嘛……小柳儿淫荡,就喜欢被硕哥和庚哥一起干……啊……”两人听到这麽可爱的话忍得了就不是男人了,兄弟俩诚合作,默契十足,同时干到两个穴里最容易让他叫得嗓子都哑掉的地方,又同时抽到穴口,如此反复几十下,只见柳宜生搂着麒硕的手臂突然紧,人不住往他怀里钻,那承受着他们巨物的两个小蜜洞儿绞得没了形状,连不知不觉被立起来的前端磨蹭着麒硕腹部的青芽也湿哒哒地吐出少量的浆汁,心口真是又甜又酸,两个小穴则又软又酥,若不是有两人这麽抱着他,恐怕连手脚如何摆放都不知道了。
兄弟俩被紧致的媚肉泡的软乎乎,夹的爽快不已,哪里不知道自己宝贝这是又快被他们干出了极致,想到他今日辛苦,已然去了两次,也不为难与他,快入快出,下下都往敏感之处采,不消几下便当真把柳宜生给送上了极乐,自己也关大开,把憋了一晚上的雄导入他的雌穴与後穴中,享受着高潮中不断抽搐的穴壁按摩巨物的快感,麒庚从後边亲着他宝贝的脖子,麒硕从前边舔舔他因为太激动,口水都没藏住的嘴角。
三人这结结实实地互诉衷肠,灵肉结合了一会,还想享受云雨的余韵,就听门口一声奶奶软软的叫声:“爹爹……饿了……”
孩子可不是饿了麽?这都日上三竿了!
柳宜生若是此刻有力气,必然要把两个折磨了他那麽久的混蛋踢下床,奈何他现在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还被两个孩子看到这丢人的模样,干脆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你再陪宝贝睡会儿,我去奶孩子去。”身为奶爸,负责一家五口口粮问题的麒硕给柳宜生盖上了被子,不得已离开软玉温香的床,伺候小祖宗去。
“小柳儿?睡了?嗯?”麒庚可以独享小妻子,自然心情大好,搂着他不住地亲,每一个吻都细致温柔到了极致。
“嗯……睡不着……”柳宜生声音闷闷的,他身子却是很累了,但安静下来又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心绪根本无法平静。
“平时如果那麽累,早就昏睡个人事不省了,这回怎麽神如此好?是不是我们没把你给累到?”
“胡说什麽。我心头不太平静,庚哥,我不想再呆这儿了,我讨厌尔虞我诈自私自利的人类,还是我们的村子好。”
“你这是想回去?”麒庚有些吃惊。
柳宜生在他怀里蹭了蹭,摇头说:“不回去,但也不要在这儿,还有什麽地方可去呢……”
麒庚搂紧他,叹了口气说:“天大地大,还怕没地儿去麽?这事交给我和麒硕了,等咱们安排好了,就带你跟宝宝们去个世外桃源,再不让你和这些愚蠢的人类打交道了,可好?”
怀里的人已经受不住疲累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麒庚亲吻了下他的眼睑,帮他掖了掖被子,起身找麒硕商量搬家的事情。
(9鲜币)89.魔君求亲
麒麟村。
柳慕言自从和麒天佑再一次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後,仿佛被他看穿了最不堪的一面,明显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低了一等。
心理上一旦落了下风,要找回场子便更是不容易,三番四次的,柳慕言都没能拒绝的了麒天佑,被他不止一次地占了便宜。
可这人无耻,答应了他的事绝口不提,反而总是说些下流的话逗他。
每次柳慕言都气得想把他狠狠揍一顿,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对他的所言所语越发悸动起来,他嘲笑自己一大把年纪了,怎麽还像个少年一般不经逗,足足把快四十年的修养全丢了个光。
这样下去可不行,对这种泼皮无赖,还是横眉冷对最合适了。
“你究竟什麽时候和我出村找孩子们去?都拖了快小半年了,族长大人岂可如此言而无信?”
“慕言你着急我也没办法啊,从那两个臭小子出村後,我便没了他们的消息。对他们身在何处,也和你一样一无所知。只能耐心等着他们回村来给我们报平安,到时再细加劝慰,可不比我们四处乱找来的好上许多?”
麒天佑是故意的。其实在数月前,他便得到了麒硕发回的消息,原来他们带着小柳儿和孩子现在定居在一处名为万蝶谷的地方。
他思念孙子们和小柳儿心切,不止一次瞒着柳慕言去万蝶谷探望过他们,小柳儿是越发标致好看了,两个孙子也会叫爷爷了,可爱到他真想把他们带回家天天陪着他这老人家解闷。
可是小柳儿说了,还不想见到他爹,自己自然不敢犯两个儿子的忌讳,只想着随着时间过去,小柳儿没那麽介意了,到时再带慕言去赔不是,当孩子的难道还能记恨爹一辈子?
麒天佑运筹帷幄,却惟独对柳慕言又哄又骗,他把人扯进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慕言,我答应你的事,可曾有一件未做到?爱了你那麽多年,你连个好脸都没给我,我也未曾移情别恋不是?整颗心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麽做才信我?”
怀里人耳朵一刹那红透,漂亮诱人的不可思议。
柳慕言扭头避开他的挑逗,却没有从他怀里站起来。他心中矛盾不堪,其实自从两人再一次交合之後,他发现自己已经抗拒不了这个老男人的碰触了。
心里不愿意,身体却很迷恋他的体温和味道,尤其是听他讲那些下流的话,身子会起一些不该起的反应,让他懊恼无比。
堂堂祭司大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成了个笑话,他只能自我劝慰,不能惹怒麒天佑,不然他出尔反尔,自己这些罪便白受了。
“你每次都用这些话敷衍我。如果孩子们一直不给你报平安,我们便一直无法寻到他们麽?”他回头瞪了麒天佑一眼。
只消得一眼,麒天佑就觉得自己酥了。他腆着笑说:“麒硕麒庚都不是那麽没谱的人,更何况你当小柳儿一点都不想我们麽?他跟你一样面冷心热罢了,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都不晓得麽?”
柳慕言伏在他强壮暖热的胸膛上,闭上眼睛,想起自己养了那麽多年的儿子,不由得流过一阵暖意。
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与麒天佑贴近,好像靠近他,心中一切的黑暗和冷漠都不复存在,温暖得像冬日里的暖阳,严寒中的篝火。
令人贪恋的温暖。
这些年来,他一直躲避着这人对自己的追求和爱意,但他的心并不是石头做的,一点都不感动。
二十年前,因为父亲的一句话,他亲手斩断与他的情缘,实际上自己的日子又哪里像外人过的一般无所谓?
他也是个人,也想要有人陪伴,有人疼爱。麒天佑在他身边不离不弃,腆着脸忍受着他的冷若冰霜,这些都成为了他夜深人静一人独享的甜美回忆。
他知道自己早就爱上了那个人,只是他不敢承认,怕一承认,自己便会陷进他的温柔里,万劫不复。
直到自己做了那件过分的事,伤害了他的两个孩子和小柳儿,他的目光不再深情地流连在他身上,他也可以像看陌生人一样看待自己,柳慕言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夜夜噩梦,总是梦见十几岁时醉酒的自己和温柔的麒天佑,又梦到他洞房那天,自己一人喝到酩酊大醉,在小溪边淋一夜的雨,第二日高烧不退,几乎丧命。
他怎麽可能不爱他,他又怎麽可以真的放弃了他?
被麒天佑讨厌後,柳慕言放下一切尊严,只求他再看自己一眼,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当时的自己到底是拿要找孩子当借口与他亲近,还是迫不得已才献身於他。
可有一点却很清楚,他已经守不住自己的心了,只要这个人还能像以前那般爱他,即使嘴上不肯承认,他也管不住自己靠近他,享受被他疼爱和占有的喜悦。
两人姿势暧昧地抱着,麒天佑作势想亲他,他扭头不让,这时屋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声如洪锺:“小祭祀出来!本君有事吩咐!”
柳慕言赶紧跳出麒天佑的怀抱,整了整衣襟出了卧房,听声音也知道是那个傲慢至极的魔君,身边还跟着拉拉扯扯一脸不好意思的阿土。
“魔君好生没有礼貌,你们魔界没有先生教导,进人家前,要敲门以示尊重麽?”柳慕言对这魔君一贯没有什麽好感,虽然他解决了麒麟村的燃眉之急,但想到他曾经那麽伤害阿土,气便不打一处来,说话间便不自觉得十分冷淡。
作家的话:嘿嘿,老爹们还有不少戏份~
(9鲜币)90.千子之树
“那种小事勿要再提,本君是有正经事同你说的。”苍祈把阿土揪着自己衣袖的手挪开,仰起头道:“本君在你村里也呆了很久了,魔界的公事都耽误了不少,如此下去并不是长久之计。可这好阿土,简直是吃里爬外,不惦念我的一点恩情,反而把你们这当娘家。我同他说,就算是娘家,也没哪个当人娘子的,赖在娘家,年复一年不跟夫君回去。他倒好,故意气我说我没和他成婚,根本算不得他的夫君。”
魔君一脸义愤填膺,好像当真受了阿土的不少气似的。而旁边的阿土表情十分尴尬,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本君仔细想了想,虽然夫妻之实行过千百回了,正经像样的婚事倒是真的没给过阿土,所以这回来,就是跟你提亲的。你说吧,聘礼要什麽,上下三界,你要什麽本君都能给你弄来,只要你大发慈悲,别再让阿土在这倒霉娘家呆着,我便代表魔界上下谢谢你了。”
苍祈连这话都能说的嚣张无比,仿佛柳慕言连拒绝他的机会都没有,只需点头跟着他的步骤走便是了。
柳慕言听着话,当然不舒服,何必好好的话,说成让他卖儿子似的?他几不可闻地皱了下眉头:“据我所知,魔君在魔界貌似妻妾成群?”
苍祈骄傲地回:“都赶出去了,上回阿土以死相逼,这问题不就已经解决了麽?小祭祀你旧事重提可不厚道。”
柳慕言心想,谁会和你厚道,又问道:“既然如此,那魔君可已後继有人?”
“尚无,你问这些做什麽?”苍祈觉得自己好像掉落进了这看着就让人觉得讨厌的祭祀的陷阱,真不知阿土为何那麽的崇拜他,这种区区人类……
“阿土是雄性麒麟,并不能为魔君产下後代,你娶了他,莫非是做好了断子绝孙的准备?”
“我道是什麽事。”苍祈不屑地笑了下:“这个便不用你操心,我魔界有至宝千子树,无论男女服下,皆能产下婴孩,之前我心疼阿土,不想让他以男子之躯生子,才纳了那麽多妻妾。现在没办法了。”
他把阿土一把搂进怀抱,伏在他耳朵边上问:“回去就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阿土脸色通红,气得用手肘捶他说:“这种事不要当着别人面说!”
柳慕言惊讶魔界竟然有此等好物,又看两人的感情却是是如胶似漆,真真应了那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奈摆手说:“罢了,阿土你愿意与他好,我并无立场阻止。只盼着你念着同族,偶尔回来看看。如何说,魔君也是麒麟村的恩人,你心里可要惦记着。”
“慕言你真是,聘礼还没要便要把孩子嫁出去麽?”麒天佑从里屋偷听很久了,看柳慕言那麽容易被搞定,哀叹恋爱中的男人真是会越来越笨,忍不住走了出来插嘴。
“族长为何会在这儿?”阿土好奇地盯着他问。
“咳,这不重要。”麒天佑挥了挥手转移话题:“方才魔君可是有说过,若是我们把阿土嫁与你,要什麽聘礼你都能答应?”
“本君向来言而有信。”
“那好。”麒天佑笑得像个狐狸:“你们魔界的那个千子树,我倒是十分感兴趣,不知能否给麒麟村一用,咱们嫁出去个阿土,让族中多添几个宝贝,倒也不算一桩亏本买卖。”
柳慕言听他这麽说,突然反应过来什麽,他有些失态地站起身望向麒天佑,後者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一切有我的眼神,继续和魔君谈判:“我知晓,千字树只能在魔界生长,我们也不是贪心的要整棵树,如果能每年给我们村子十颗千子果,阿土的婚事,我们定当十分的支持,如果阿土以後闹脾气了要回娘家,我们也会帮你说他。”
“族长大人……”阿土无语地看着这个没节操,轻易便把他卖掉的人。
“十颗?小马儿还说自己不贪心,千字树一年就十一颗千子果,十颗给了你,我只留一颗,这说得过去麽?”苍祈咬着牙,简直想揍这个得寸进尺,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老东西。
“一颗不是正好麽?莫非魔君还想让别的男子为你产子不成?那一颗留给阿土,也能为你一年生一个,我觉得已然十分足够了,魔君觉得呢?”
苍祈愣住了,这是让他说够好还是说不够好?说够便是完全中了这族长的招,说不够,阿土肯定要吃醋。
想他堂堂魔界之主哪里吃过这种亏,当场胸口一闷,不知如何言语,阿土却拉住了他的手,眼神水水的:“苍祈,我嫁你,给你生孩子,你就帮帮我的族人嘛,好不好?”
心一下子就软了,苍祈知道自己就栽在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马儿身上了,想发作又发作不得,想答应又觉得没面子,最後一甩袖子说:“那你给我多生几个,一年只有一颗千子果不能给浪了!”
一场闹剧竟然是以这种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结尾,苍祈和阿土走後,柳慕言兴奋得手直颤,被麒天佑温柔地握住放嘴边亲吻,说:“我的祭祀大人,为了族人的幸福,你是不是应该以身试果,看看这千子果是不是当真那麽神奇?”
柳慕言这种时候还怎麽跟他计较这种调戏之词,只是横了他一眼说:“你……族里的雄性都能产子,这下你更有借口不带我去找孩子们了。”
麒天佑咧嘴笑,把他扛起往卧室里带,边说:“回头我们自己生个,不要那三个没良心的小崽子了。”
(10鲜币)91.祭司产子
一年後
江湖上传闻,万蝶谷里住了妙手回春的神医。
此人名声乍起,是因为一年前出手救了身中情花剧毒的武林盟主肖天易。武林盟主治愈後,对这神医赞不绝口,常言若不是因为他,自己早就命丧剧毒之下,无法担当这武林盟主的重任,为江湖惩奸除恶,匡扶正义。
这传说中医术惊人的神医,正是和两兄弟在万蝶谷隐居的柳宜生。
刚到万蝶谷那会儿,他无意中救下了武林盟主,之後便没完没了的都是上门求医的。柳宜生後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什麽武林盟主是个大嘴巴,就算救活了他,也得赐他一颗哑药让他仔细着自己的嘴巴。
柳宜生隐居在山谷,本来便是不想看到那麽多丑恶的人类,他们多是因为自相残杀而上门找他求救。这种人有什麽好救的?救活了还不是接着送死而去,倒不如直接见了阎王,世间还多清净几分。
於是江湖上又有了传闻,这万蝶谷的柳神医脾气古怪,不轻易救人,谁得罪了他非但保不住小命,还会死的更难看。
如果想要他的相救,必须先在万蝶谷外跪个三天三日以表诚意。可是将死之人,再跪个三天三夜,这还真搞不清是送死还是求活了。
万蝶谷总算恢复了往昔的清静,柳宜生懒洋洋地坐在後院晒太阳,麒庚刚从谷里打来了一只獐子晚上给小希小望加餐,麒硕在教两个儿子背诗,柳宜生闭上眼睛享受着山谷间的清风,觉得这种日子过着还算是比较惬意。
“今天背的都不错,小希带着弟弟去玩吧,按时回来吃晚饭。”麒硕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想到刚飞到山谷的一只肥鸽子,便让他们放风去,自己坐到柳宜生边上拉起他的手轻轻地揉捏:“小柳儿,爹的信又来了,说他最近在忙极重要的事,要过些日子才来看我们。”
这一年,柳宜生在万蝶谷养尊处优的极好,手连个茧子都没有,哪里像两个孩子的爹爹,气质倒是随着岁月的沈淀越来越有些沈稳的味道,让他们兄弟俩怎麽看怎麽喜欢。
柳宜生也不抽回手,让他把玩自己的手指,想了想说:“说起来爹倒是有段日子没来了,小希小望长高了,都没衣裳穿了。”
“就是,臭小子们长的太快了。”麒硕亲了亲他的手指,突然想到什麽说:“对了,他还说,再来的话,他还有份惊喜给我们。”
“惊喜?”柳宜生笑了起来,他那公公就是个活宝,一大把年纪了跟孩子似的,活力无限。上回来的时候,怕麒硕做的饭不和他胃口,搬了砖头一样厚的书来,说是自己倾尽修为写的巨着。
柳宜生打开一看,家常菜谱壹仟道,顿时有些不知如何评价。
不知这次又要整什麽么蛾子。
其实这些年,柳宜生也十分的想念麒麟村。和柳慕言毕竟父子一场,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的恐惧和怨怼早已经慢慢淡化,他不止一次想过要回麒麟村看看,只是又尴尬与父子相见不知说些什麽好,於是一拖一年的光景又过去了。
他没想到,再次和柳慕言相见的场景竟然会是那样的。
一日,他正在屋里整理刚采回来的药材,麒硕麒庚满头大汗冲进屋里,他还从没看见两人如此慌张,不由得自己也慌张了起来,放下药杵问:“为何如此惊慌?”
“小柳儿,来不及了,你赶紧抱着儿子,我们变身跑回村子。”
“怎麽突然间要回村子?”
“路上再跟你解释。”
柳宜生去房里抱了两个正在午睡的孩子,来不及再问什麽,便跨上麒庚的马背,看他疾风一般地往谷外跑去,护着孩子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到了村子,两人变回人身接过孩子,麒硕嘱咐他:“快些,小柳儿,祭司大人不知道撑不撑的下去。”
柳宜生一听,心像被重重捶了一下,加快脚步回到了他从小长大的家,柳慕言正咬着一个软木塞,高高挺起的腹部,满头凌乱的湿发,无意不显示他正在痛苦的生产过程中。
“小柳儿你总算来了,慕言已经生了一天一夜了,可是还是没生出来娃娃,你快救救他。”麒天佑焦躁的不行,看到柳宜生像看到个救星。
柳宜生实在是傻了眼,他的爹,如何也会大起肚子,怀上孩子?可是现在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他甩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帮他的爹,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接生。
男人是没有雌性的产道的,那孩子该从什麽地方出来?柳宜生不敢纠结耽误柳慕言的生产,只能硬着头皮,以帮妇人生产的方式给他助力。
柳慕言已经快四十了,又何况是个男子之身,柳宜生了九牛二虎之力,全身大汗淋漓,等孩子出生的时候,柳慕言已经昏厥过去,而自己也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连站都站不稳了。
麒天佑抱起这个来之不易的,属於他和柳慕言的孩子,激动得老泪纵横,守在柳慕言床边说:“慕言你快醒醒,我们也有孩子了!你睁眼看看我们的孩子啊……”
“爹,没事的,我爹只是气力消耗过多,睡足了便会醒……”柳宜生靠在麒庚怀里,说话气若游丝:“只是爹,你要考虑下,这个……小宝宝饿了要喝奶,该如何是好……”
柳宜生不知道麒天佑是怎麽搞定喂奶大事的,他醒来的时候头脑一片混乱,看麒庚麒硕和孩子都在屋里玩呢,鬼使神差就问道:“那个小宝宝,是我们的弟弟?”
“是啊,我们弟弟,可是好像又该叫你嫂子,又该叫我们“姐夫”,我和麒硕讨论了半天,越想越混乱……”麒庚扶他坐起,麒硕给他倒了杯茶润喉,两人都一脸纠结的表情,看得柳宜生好生痛苦。
“那我们,是叫小娃娃叔叔,还是舅舅?”看来纠结的远远不止是三个大人……
(11鲜币)92.再生一个
麒麟村几百年都如一日,和他们离开之前,并没有什麽不同。只是柳宜生还来不及好好地看上一看村子,就奉命去给他的爹做月子,一如几年前他刚生下小希和小望,只是这种事情父子对换角色,怎麽看都是有些尴尬的。
柳慕言气血消耗过度,脸色还不太好。父子两那麽多年了,头一回见面,彼此都有些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些什麽好。
“爹……身子感觉怎麽样了?把这碗药给喝了。”柳宜生递过药碗,见柳慕言也不接,只是一直望着他,心中特别的酸楚。
“小柳儿,你长大了。”柳慕言也没料到自己再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竟是如此狼狈的模样,几年不见,这孩子倒是越发沈稳俊秀,他感觉内疚,又有重见他的喜悦与激动,五味陈杂间,声音都显得哽咽。
“爹,先喝药。你怎麽也和我一般,不肯喝药是嫌药苦麽?”
柳慕言心里柔软的不行,结果药碗一饮而尽,才说:“小柳儿,跟爹说说,这两年你过的好麽?”
父子俩叙完旧,已然傍晚时分了。麒天佑抱着小儿子进屋,高兴得像初为人父,嘴都咧到了後脑勺。
“小柳儿,你爹还累着呢,不可以闲聊太久,接下来我来照顾吧!”
柳宜生深深觉得,自己这公公是有了小儿子,不认他这媳妇儿了……不过谁让那小娃娃也是他的弟弟,便忍住笑说:“有劳爹了,我明日再来看我爹。”
和养父之间的疙瘩好像顷刻间化解得无影无踪,看到他的公公和爹终於能有情人终成眷属,自己心中也极其欣慰。
只是看到爹爹们又有了自己的小家庭,难生出一种疏离感,柳宜生和兄弟俩商量,还是回万蝶谷住去,如果两个长辈想念他们,尽可以来找他们,他们也答应多多回来探望。
柳慕言和麒天佑都心有不舍,可孩子们长大了有他们自己的世界,他们接下来的生活重点也转移到了照顾新生儿身上,确实无法给孩子过多的关注照料。
三年後
柳宜生最近一直是一个人呆在万蝶谷,小希小望想念爷爷们,也想念他们的小“叔叔”,便撒泼耍赖央求他们的父亲带他们回麒麟村玩。
柳宜生不想凑那个热闹,於是赶他们父子走人,自己也好清静清静。
那天与往常一样,他外出采了些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屋门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他忙放下药框把人扶起,一看那脸,立马便认了出来,这可不是他那唯一的小徒弟,西门晴麽?
西门晴的情况不好,身子非常虚弱不说,还身怀六甲。由於母体太过虚弱,孩子随时有流产的危险。
他给西门晴扎针,又喂了一副安胎药,过了快七八个时辰,西门晴才幽幽转醒,睁开无措的大眼睛望着他,叫了声师傅。
这声师傅可是叫进了他的心坎里。几年不见,他的小徒弟果然不出他所料,长成了个大美人,看着就让人想好好的保护好好的疼爱。
他这徒弟生而就命苦,现在长大了,还是如此没有能力自保。柳宜生有心疼他又恨铁不成钢,不过他不住在心中庆幸,还好他没跟着孩子们回麒麟村,不然别说孩子保不住,徒弟的小命或许都难保。
只是不知遭了何人的伤害,大着个肚子来投靠他这师傅。那男人一定极其可恶,也许是个不负责任之人,就不知道这些年,徒弟遭遇过些什麽不幸的事情。
想到这,柳宜生恨不得把那臭男人千刀万剐了,若是麒硕麒庚敢如此对他,他定要他们这辈子都过不得一天安生日子。
(这之间发生的事情和对话,都在爱你就玩坏你里面有出现,为了防止被说骗字数,大家可以到那文里去了解下情况,我这边也会从另外个角度进行叙述。)
西门晴大着个肚子无处可去,便在山谷中住下了,可是无论柳宜生如何问,都问不到他那奸夫到底是什麽情况。
柳宜生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西门晴随口一说与南宫家一人有染,柳宜生是完全不信的。
西门晴分明就是身上发生了惊天的变故,他每日愁眉不展,自己再蠢笨也看得出他一颗心完全陷在那人身上,如今又有了他的骨肉,究竟有什麽道理两人不能在一起非得分开?
他心中好奇,也暂时做不了什麽,只能等麒硕麒庚回来,再另行打算。
兄弟俩回的挺快,而且只身回来,并没把儿子带回来。
他们进屋刚想叫宝贝儿,便被柳宜生使了个噤声的手势,拉他们到了屋外,才把西门晴的事情说与他们听。
“就是这样,我这徒弟世上就我一个亲人,我不管他那便没人管了。他肯定要在这儿住下,你们自己说怎麽办吧……”柳宜生的意思是,希望两人不要出现在西门晴面前,怕吓到他,当然他还有些小心思,若是让徒弟知道自己也是别的男人的媳妇儿,而且还是两个男人的,实在是有些没有面子。
麒硕眯起了眼睛,危险地看着他说:“小柳儿,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徒弟来了,所以你的相公们便见不得人了是吧?”
“不是这个意思!”柳宜生捶了他一下,当然不会承认:“晴儿他受了那麽多惊吓,你们出现不利於他稳定心思生产,到时我徒弟一尸两命你们赔的起吗?”
狠话说完,怀柔政策也要跟上,柳宜生看兄弟两个面色不善,摆出笑脸哄他们道:“好哥哥们,你们就委屈委屈嘛,反正儿子在他们爷爷那儿乐不思蜀,你们是神兽,变了身躺在野外都没有问题,马儿不都是睡马房的……咳咳,我是说……大不了我补偿你们嘛……”
见他撒娇起来,两人脸色稍微好了一点,麒庚不爽地咬了口他的手,龇牙问:“你先说说打算如何补偿我们?”
柳宜生翻了个白眼,他也就随口一说,现在被问起,一时想不出如何敷衍他们。
“其实我们睡外边问题也不大,不过你每天晚上要来陪我们,也不看让我们一人受苦。”
现在正是炎炎夏日,晚上睡野外反倒是十分清,麒硕心里想着某些坏主意,对麒庚做了个别争了,本山人自有妙计的眼神,把这事儿给答应下来了。
柳宜生心中嘘了一下,见两人如此合作,奖励一般在两人唇上连亲好几下,又保证晚上一定去好好陪他们,才得以抽身去照顾西门晴。
“麒硕,你真放任小柳儿把我们哥俩个赶出来?”
“呵呵,他不是要我们变兽身在野外睡觉麽?我们干脆用兽身和他一块儿睡好了。”
“你是说?”
“小希小望都那麽大了,小柳儿也该再个我们生个孩子了,你说呢?”
作家的话:
(10鲜币)93.说怀就怀(上)
当晚,柳宜生看徒弟睡下,依言去约定的地方找两人,发现他们还当真以兽形站着等他,笑着拍拍他们油光发亮,雄壮无比的马背说:“这马儿真好看,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食夜草麽?”
“是啊,我们等我们的小夜草送上门来让我们吃呢。”黑鬃毛的那只说话了,显然是麒硕的声音,高头大马的黑色种马扭过头来用粗糙的大舌头舔他的脖子,把他舔得痒得直发笑。
一边棕色鬃毛的那只也不甘示弱,加入逗他的阵营,柳宜生一个不慎,便摔倒在湿漉漉的青草上,看两匹马儿鼻腔中呼出粗壮的雄性气息,突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
他往後退去,摇头说:“不行的,你们变回来,我不要和你们交配,会有宝宝。”
麒庚的蹄子不轻不重地踩着他不让他走,麒硕则凑到他耳边安抚道:“小柳儿不愿意再给哥哥们生宝宝麽?”
柳宜生头摇成了拨浪鼓,当年怀孕的日子,吃了多少苦头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根本不想经历第二次。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小希和小望,一点都不觉得有必要再生一个孩子。
“小柳儿这可由不得你,我们都变身了,你以为你还逃得掉?”麒庚才不管他怎麽拒绝,蹄子一拨拉小柳儿薄薄的衣服便散了开来。
柳宜生双手环住身子还想抵抗,又哪里是两匹雄壮种马的对手,不消片刻在荒郊野外光裸着身子,颤抖着等待被雄性侵占。
银色的月光晒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双手被麒庚的蹄子压在头顶,露出两颗熟红的茱萸,在月光下柔弱地挺立着。
这地方等生了孩子,便能产出香甜的乳汁喂养他们的孩子,也喂养他们的饥渴。两匹马儿都吞咽了下口水,没有客气一人一个乳粒,用他们粗糙宽大的兽舌舔了上去。
“唔让开……”被雄性浓厚的气味压制,经历过交配的柳宜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浑身都是酥软的,更何况敏感的乳粒被比两人人形时候还要厚上许多的舌头舔弄。
左边的乳头因为被口腔火热的麒庚用舌尖顶钻,右边的乳头又同时被麒硕微微发凉的口腔叼住,一冷一热的触感瞬间激得他身子一阵麻痒,难受得扭动身子不让他们舔,可这麽一扭反而把乳粒摩擦在两只野兽厚实的嘴唇上,磨来磨去,坚硬的像两颗小石头,仿佛再多刺激几下便能淌出乳汁般媚人。
无论他如何躲闪,两只正处於发情状态下的种马都一心一意地攻击他两个脆弱的乳尖,热浪从身体内部扩散开来,柳宜生嘴里发出唔唔的哼声,除了乳尖,身子各处都泛起了痒意。
“唔……别的地方……也要舔……|想到自己在荒郊野外,要像一只真正的母兽一样被两只雄兽侵犯,交配,他应该要很羞耻的,可这羞耻之中掺杂着莫名其妙的兴奋,兴奋得难以自己,很想让在乳尖上流连忘返的兽舌也舔舔自己别的地方,解一解这种难耐的燥意。
“啊……”他本来明明只是想让他们别只顾着折磨他的乳头,并没有想被舔那个地方。可是也不知身上哪一只误会了他的意思,迅雷不及掩耳便往他的下体探去。
亵裤是早在不知不觉中被除掉了,在夜色中羞涩颤抖的嫩芽,下方羞涩地微微开口的羞缝,晶莹剔透的花水,里边盈盈而动的暗香,无一不诱惑着雄兽好好地挑逗侵犯它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宝贝,等哥帮你舔开了,就用你最爱的大东西干你,然後把热乎乎的雄射进去,让你怀宝宝。”柳宜生这才听出在他下身肆虐的是麒硕那混蛋,而玩弄够了乳头,开始用粗大的舌头舔弄他身子其他地方的,则是麒庚了。
麒麟雄壮的身躯伏在他的双腿之间,从鼻间冒出呼呼的热气直直地吹在他敏感的下体。习惯承欢的雌穴兴奋不已,光是被雄性的热气吹着,便无耻地泛出痒意,里面的泉眼像是得到了滋润,一股又一股不停得往外涌出春水,仿佛是在宣扬他有多期待被雄兽侵占一般。
看着自己的宝贝毫无防备地开着双腿,让身为野兽的自己舔穴儿,麒硕低吼一声,舌头从下到上,欢欣地对着他那朵小花粗暴地舔舐了起来。
“啊啊……唔……”麒硕的舌头又凉又大,上面还有一粒粒小小的凸起,可怜了柳宜生,花唇被磨得又麻又酥,乖乖地分开在两边,任由兽舌来回摩擦他的花核,又不知不觉分泌出了更多的花露。
麒硕舔得极其粗暴,像是在暴殄天物,来来回回下至洞口,上至花核,不时嘬一下洞口把淫液全食入腹中,等小穴开始小小地痉挛了,才卷起他的舌头一下子戳入了那小洞里。
“上面……啊嗯……肉棒……还有肉棒……不让我舒服了……唔才不要……不要给你们生宝宝……”柳宜生被两人弄得已经不知矜持为何物了,小穴儿被兽舌这般刺激,嫩茎却孤单单地挺翘着,没人摸也没人碰,当场又难受又舒服,早忘了自己对生娃的恐惧,淫浪地求着两人雨露均沾。
“骚宝贝,哥来给你含了,如果哥伺候的好,你可得整争气些,多给儿子们生几个弟弟。”麒庚原本是从侧面蹲下舔他的宝贝,听他骚成那样,也不执着於把他全身全都吃个干净,四肢蹄子从两侧分开,下体对着柳宜生的脸部,脸则贴近那竖起来的粉嫩小东西,大嘴一张,便含了进去。
麒硕的舌头泛着凉,可麒庚的嘴却是无比火热的。柳宜生简直要被他兽口中的温度融化了,花茎像是插进了烫人的泉水里,还被不时吸吮,圆润致的头部在麒庚的嘴里被含得突突直跳,酸胀得不行。
作家的话:终於又要人兽了,嘤嘤!
(11鲜币)94.说怀就怀(下)
那根东西生机勃勃,又红又粗,嚣张地传递它的兴奋,在柳宜生的鼻口附近乱晃,只要一呼吸便能闻到从这根东西传来的腥臊的,强烈的雄性气味。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进到自己的里面,给自己播种的呢?一定会坏掉的吧……
柳宜生怔怔地想着,一个不注意,几滴属於麒庚的液体便滴落在了他的唇上,舌头像是本能反应一般探出把那少量的浊液舔了进去。
“唔好好吃……小柳儿还要……”脑中的弦完全被这腥臊不看的液体给冲垮了,柳宜生只觉得自己干渴的不得了,双手捧着在自己脸上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头扬起,用力含住头,吸吮小孔中溢出的雄液。
他努力张大小嘴想把雄根往嘴里再多送一点,无奈这孽根实在太大,他倾尽全力也只是含住了头部,从鼻腔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吃的有多辛苦又有多快乐。
两只雄兽也没想到柳宜生竟然会如此主动,尤其是雄根被娇嫩的小口这麽伺候的麒庚,简直爽到连头皮都阵阵发麻,那个在嘴里的东西只怕一个不慎便要泻出雄。
兄弟俩默契十足,对视一眼,一起加大了欺负嫩茎和花穴的力度,钻在羞洞里的舌尖突然狠狠往里面戳去,找到花心狠狠一撞,而含着嫩茎的麒庚最一个大力的吸吮,柳宜生嘴里含着东西叫不出来,可身子瞬间抽搐到了极致,腰部重重地扭了一下,肿胀的下体同时喷射出阳与阴茎,酥麻软绵的感觉从下体贯穿到四肢,最终沈下了身子,只剩下粗喘的力气。
嘴里的兽根已经被麒庚抽出,柳宜生嘴角还残留着雄性白色的液体,可是他没力气吞咽也没力气擦掉,同时喷的快感已经消耗掉了他大部分力气。
兄弟俩知道他的雌穴已然做好了交配的准备,麒硕把已经晕乎乎的柳宜生抱起,把他无力的大腿分开,屁股放在自己柔软的腹部上,底下的巨物磨开被吸吮得红润不已的花唇上下稍微采了几下,一挺而入,正式开始了他们的交配。
“啊痛……好痛……呜呜不要……出去……”即使生过了孩子,神兽的巨根也不是能轻易适应的,更何况两人这些年来只用人形与自己欢好,这麽大的东西突如其来塞入那又小又紧的雌穴里,柳宜生疼得差点哭出来,手不住地拍打在雄马浑厚有力的雄腱上。
“宝贝没事的,你的小穴儿已经被我们舔软了,一会就不痛了。”他那花拳绣腿根本不够看,麒硕好言劝慰了几句,自己确实也忍不住了,挺腰耸动起来,突破那紧紧缠绕着他的媚肉,一边抽插,一边找躲在深处等着他授的花心。
又软又嫩的小穴毕竟有了经验,知道如何放松自己让雄性进出的更顺利,随着麒硕有意无意地往敏感处钻研,慢慢地被操出了更多的浪水,方才还涨得发疼,现在却从里面瘙痒了起来。
可是雄兽的东西实在太大了,柳宜生感觉自己里面所有的地方都被撑开,鼓鼓的,抽动起来的时候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在他体内嚣张跋扈作威作福的东西是怎麽样的粗大雄伟,连怒涨的青筋都分分明明,刮过他娇嫩的穴肉,进出间发出扑哧的声响,想也知道里面肯定又湿得不成了样子。
看着麒硕跟他们的宝贝交配的正酣畅,麒庚刚才又被小柳儿的小嘴含得那麽舒服,哪里还忍得住,下身想要交配的渴望几乎冲垮了他的头脑,他站起身来,舌头埋进了那藏在白皙丰满的股缝中,大大方方请人品尝的菊穴。
“呜呜……”柳宜生前面被麒硕的阳物剧烈进出,後穴被舌头舔得松软地张开,不断缩出水,讨要着吃食一般热情,麒庚也就不再忍耐,换上激动得不停渗出液体的大东西,慢慢地磨了进去。
雄兽抽插的又快又猛,两个可怜的小穴被撞得连喘息的份都没有,只能放任着两人作威作福,他呜咽着,下体又酸又涩,突然前後穴都被大得不像话的兽同时顶住了花心和菊心,头摩擦的面积太大,给了两个敏感点前所未有的全面刺激。
“啊……别这样操我……不行了……会死掉的……唔唔……”柳宜生被操弄得迷迷糊糊,昏昏沈沈,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只感觉两人撞得又重又狠,一点都没有怜惜之情,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使劲研磨。
身子从下体开始抽搐了起来,两个小穴不断地吸搅兄弟俩插在里面的大肉棒,水儿淌得身下的青草都湿润一大片,柳宜生再也忍不住这滔天巨浪一般的快乐,嗷呜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丰满可爱的翘臀抖成浪里浮舟,一上一下地吞吐套弄已经胀大到即将喷射的兽根,想让两根大东西给他最极致的快乐
“宝贝,射出来,别忍着,哥哥们来给你播种了。”麒硕被自己宝贝紧紧的贪吃小嘴绞得快要不行了,使劲在水穴里搅合抽插了几下,松了关就往穴心狂射雄兽的种子。
与此同时,菊心被坏心的麒庚故意擦到,柳宜生前面被凉凉的液刺激到,後边被顶,一时没了主意,哭着又喷出了阴。
麒硕射完後,知道弟弟还等着交配,忙抽出爽过的雄根,麒庚快手接过,从後边用头剥开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可爱的小洞的花穴,插进去准备给他的小媳妇儿授。
“唔……”柳宜生觉得的肚子满铺铺的都是雄兽的东西,被操得一直硬着的嫩茎被爽完的麒硕用蹄子蹭来蹭去,忽然下体又狠狠抽搐了起来,迎来了麒庚烫热灼人的水。
“宝贝这回肯定能怀上吧?”变回人身的麒庚抱起爽到昏厥的宝贝,抚摸着他因为吃了太多他们的阳而微微胀起的肚子,心满意足。
“别得意,怀孕後才是最辛苦的,你忘了小柳儿怀小希小望的时候怎麽折腾我们的?”麒硕笑笑提醒。
麒庚脸色微变,只能安慰自己,这回,小柳儿是“心甘情愿”帮他们生孩子的,应该不会有上回那麽悲惨吧?
(10鲜币)95.龙阳画册
半年後
西门晴觉得这几日师傅的脸色不太好,关心地问:“师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柳宜生翻了个白眼,怎麽可能回答,你师傅我同你一样,过两日孩子都要生了,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把事情糊弄过去。
西门晴肚子已经不小了,身子却越来越弱,柳宜生真担心他熬不过产期。想当年他怀两个宝宝的时候,那兄弟两个被他折腾成什麽样了,就那样他还受了不少的苦。
孕期的人,脾气都会特别暴躁,这和个性什麽的都无关,而是因为有了孩子,身子内部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只是这一回,也许是因为他是第二次生产,也可能是因为他曾经服食过兄弟俩用性命取回来的碧果,非但没有上吐下泻害喜得严重,反而感觉身子里充盈着温暖的力量。
想来也是,他现在生活的无忧无虑,心情舒畅,也不忐忑孩子生下来没人照顾,而
他可怜的小徒弟,一个人孤零零的怀着孩子,身边只有他这麽个师傅,总不能冲他这个师傅发脾气,每日也不怎麽言语,看着就是把心事都憋在心里,长此以往,不但对自己不好,对孩子也有不好的地方。
作为一个好师傅和一个好大夫,当然不能只关心徒弟身子的健康,更要关心徒弟心情的健康。
柳宜生苦於找不到切入口,只能去问照顾过产妇的两兄弟。
这两人百无聊赖,媳妇儿不在身边,儿子也远在天边,正郁闷地拿着鱼竿钓鱼比耐力,看到他们的小柳儿来寻他们,麒庚把鱼竿一丢,麒硕怒吼:“鱼都上钩了!”
“鱼上钩就上钩呗,哪里小柳儿重要。”麒庚兴奋地把柳宜生抱着转了一圈,亲了亲他的脸蛋才问:“今日怎麽白天就来寻我们了?宝宝踢你了?”
柳宜生笑着捶了他一下说:“宝宝还没成型呢,哪里会踢人,我想你们了不行呀?”
他知道最近冷落两人,把自己的相公扔出了家门,因为怀孕也不可能和他们真的交欢……心中过意不去,嘴上就越发的甜。
“谁的小嘴儿那麽甜,哥尝尝。”麒硕也丢了鱼竿,把人搂在怀里亲嘴。
三人光天化日胡闹了一会儿,柳宜生才把自己的思虑与他们说了。
“唔……这个问题……”麒硕摸了摸下巴,想了下说:“小柳儿我觉得你解决不了,你徒弟显然是被人骗了心,那人不出现,他心情便好不了,你做什麽都是徒劳的。”
“话不能这麽说,那南宫家的少爷如此负心,我们家的小徒弟难道要为了那混蛋伤情一辈子不成?”麒庚在旁边摇头表示不同意。
原来,两人在柳宜生的吩咐下,早就把西门晴在南宫家发生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就说你心思不够细腻。如果能说不伤心便不伤心,还算得上什麽情爱?情爱最动人也最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方,便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控。更何况小徒弟为人甚为单纯,越单纯的人对情爱便越在乎。只是可悲他遇人不淑,若是像小柳儿一样遇到我们两个天下第一痴情种,必然不会那麽伤心了。”
他好好的话说着说着便不正经,柳宜生又气又好笑:“这不是,天下第一的两个都被我独占去了嘛,所以你们就发发善心,想想怎麽帮帮可怜人嘛。”
这顶高帽戴得兄弟俩十分舒畅,麒硕心思转了几圈,说道:“你的小徒弟,和南宫少爷的床笫之时可还满意?”
柳宜生翻了个白眼说:“我这做师傅的,如何问人家这种事?”
“傻柳儿,不用问啊,你提到那男人之时,你徒弟什麽反应?”
柳宜生仔细回忆了下回答:“似乎是有些娇羞的,总是脸红。”
“那就不用猜了,应当是感觉十分好的。不让也不能轻易让人搞大了肚子,你说是不是?”
柳宜生无言以对,觉得这麒硕现在是越来越流氓了。
“麒硕这个说的有理,如果那方面不满意,两人之间的感情便不会真正甜蜜到哪里去。而且我记得你家小徒弟也是双性之人吧?欲望总是比普通人要强上一些。”
柳宜生脸红了捶麒庚:“谁欲望强了?还不是被你们给弄的!”
这话题越说越歪,麒硕忙努力掰回失控的话题:“小柳儿,我的意思是,你给你徒弟想个办法,缓解一下孕期的需求。他没男人,自己摸摸总是可以的。”
“我记得小柳儿有孕的时候,整日缠着我们两个摸你舔你,你多好,有我们随时满足你,可怜我们那时憋成那样,都不敢碰你一下。”
麒庚一脸幸福的回忆着什麽……
柳宜生被他说羞了,娇嗔道:“不许再说了,再过几日我肚子可能要大起来了,到时你们还得带我回村里找我爹。”
“那是当然的,等宝贝儿肚子大起来,我们还要进去催催我们的三儿子快出来,别折腾我们媳妇儿。”
虽然两人满嘴不正经,但麒硕的话柳宜生觉得还是十分的有道理。为了徒弟的身心健康,他指派两人去城里买春宫图册,兄弟俩对此非常无语,做师傅做到他们小柳儿这麽尽心尽力,也算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师傅……你……你给我这个……做什麽……”西门晴拿到龙阳图鉴之时,羞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漂亮的桃花大眼盯着柳宜生看,惹人逗趣极了。
柳宜生好言安慰了几句,逗得西门晴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只能感慨徒弟还是太单纯,这种性子,可不就是一只活脱脱单纯的小白兔,对上南宫家那个大流氓,不被吃干抹尽才是奇怪的事。
考虑到自己快生了,他嘱咐熟成虾子的徒弟好好享用这得来不易的春宫图,自己则跟着两兄弟回麒麟村,准备生产。
(7鲜币)96.完结之章
生娃娃这种事情,也能算是一回生,二回熟。柳宜生这回并没有像上回那般死去活来,在柳慕言的帮助下,半个时辰就诞下了麒硕麒庚日夜期盼的小宝宝。
麒小望用手指戳戳粉嫩的婴孩问:“大爸爸,这是我弟弟吗?长得好丑。”
麒庚拍了下他的脑袋说:“你小时候比他丑多了!”
“嗯嗯嗯,小望丑,弟弟好看。”麒小希倒是很喜欢这个宝宝,吵着想抱抱小娃娃。
“我也要抱!”麒小望不甘人後,追着麒小希,一起玩起了睡的一脸香甜的弟弟。
“好了,弟弟还饿肚子呢,你们的小叔叔还不够你们玩?”麒硕抱起小儿子,递给麒庚一个脸色,进屋看还没睡醒的柳宜生。
他们对视了一眼,有些踟蹰应该如何与柳宜生说,这个孩子,并不是个完整的麒麟之体,而是……
“唔……让我看看孩子……”柳宜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身子还有点黏糊,看到两人坐在床头手里抱着孩子,忙问他们讨要。
“别着急宝贝,孩子很好,你感觉怎麽样?”麒硕温柔地问道。
“嗯,这宝宝比小希小望乖多了,我只疼了一小会儿就出来,真懂事。”柳宜生虚弱的笑笑。
“他也比小希小望长的好看,笑起来和你像极了。”麒庚抱着孩子抖来抖去,喜欢的不得了。
“快给我看看。”柳宜生着急了,抱过笑得温柔,就听麒硕说:“宝贝,这孩子,嗯,是同你一样的。”
“什麽叫同我一样?”柳宜生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头问。
“就是他也是个双性之人,不过他有一半的麒麟的血统,因此也不知成年後是否会变身。不过宝贝你知道的,我们的孩子无论是什麽模样我们都会像爱你那般爱他的。”
他竟然生下了个双性人孩子……
柳宜生怔了怔,看着孩子可爱的睡颜,心想还好他不是人类的小孩,不然可能又要重复他和西门晴的悲剧。
只要有两个那麽爱自己的兄弟俩,他一点都不担心孩子会得不到健康的成长,相反,他会成为家里的天之骄子,被所有人宠爱有加,长大以後也得到自己的幸福。
柳宜生神色温柔地说:“孩子就叫麒笑吧,希望他笑口常开,一生都无忧无虑。”
尾声
柳宜生身子一恢复,就开始担心还一个人留守在万蝶谷的西门晴,带着三个孩子回到了万蝶谷,兄弟俩知道他在徒弟死要面子,干脆盖了一个新的屋子,平日里带着三个孩子,晚上再与他们的小柳儿团聚。
西门晴没过多久就生了个健康漂亮的男婴,只是因为疲劳过度昏睡过去,连累麒小笑小朋友的粮食被分走,那天没有喝饱,嘬了好几口嘬不出了,气得哭出来。
兄弟俩觉得这麽下去不行,儿子都给他们生了三个了,他们怎麽还跟见不得人的地下情夫似的?这祸害小徒弟得赶紧赶走,该上哪儿上哪儿,老霸占着别人家的媳妇儿,可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於是某门派的大弟子因缘际会地出现了,又巧合万分地把江湖上人都找疯了的西门晴的下落抖落了出去。
柳宜生对他的徒婿是一点都看不上眼,一开始想要狠狠地教训一下他,以补偿自己照顾孤儿寡父的艰辛,麒硕麒庚哪里有可能让他把人吓走了,不然他们两个真是永远不见天日了。
他们好说歹说,甚至用上了美男计,柳宜生才只是送了一个软尾散给南宫墨萧当临别赠礼。
兄弟俩每天数着日子等南宫墨萧回来接人,终於把他给盼了回来。
小徒弟离去那日,柳宜生还有些伤感,看着扬尘而去的骏马,莫名其妙地有些想哭。
“傻柳儿,你徒弟这是回去过幸福日子,你哭什麽。”麒庚温柔地给他擦泪。
“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巴不得晴儿走呢。”柳宜生暗骂自己怎麽越活越回去,变得多愁善感了。
“是啊,那你知道我们为何巴不得你的晴儿走麽?”兄弟俩笑的嚣张,颇有扬眉吐气,从此翻身做主人的畅快感。
当然,心里高兴的除了这两个心怀不轨的种马,还有万蝶谷的花花草草,飞鸟野兽,总算这三个没羞没臊的不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做那种不要脸的事,它们再也不用躲在巢里一边脸红一边偷看了……
end
作家的话:终於完结了,23w字的尝试,老泪纵横,感到轻松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不舍。
对於陪伴我走到现在的你们,怎麽感谢都觉得十分苍白无力啊,只能继续努力,争取能写的更好吧。
20号开始会有魔君和阿土的番外,接着还会有个小包子嫁人的番外,不会很长,希望大家接着支持^_^
番外
番外1:父亲们的初夜(上)
柳慕言长那麽大就没看上过麒天佑,从没一天看的上他过。
在他眼里,麒天佑浑身上下简直挑不出一个好的地方。好吧,他可能是长的很壮,人也很英挺,可是外在的方面再好都不是柳慕言会看中的地方,麒麟村的村民哪个不是又高又俊的,就算麒天佑比他们更健壮,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更何况,麒天佑的行为和他的外表一点不相符,那麽粗旷的外在,性格上却完全看不出任何的阳刚之气。特别是面对自己的时候。
柳慕言就想不明白了,这人和他一块儿长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怎麽从小到大就没有半分长进,好似他会吃人一样,见到他就做低伏小,卑躬屈膝。他一瞪眼,麒天佑就低下头赔笑,他一说东,麒天佑连西这个大字都不会写。
柳慕言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不会因为麒天佑毫无原则地觉得他说的就是真理,就觉得自己永远不会犯错。相反,他深刻地觉得,因为身边有麒天佑这位是非不分的人在,他必须不断自省,得被他弄得失去了方向,自我膨胀。
十七岁的柳慕言已经不怎麽爱和麒天佑在一块儿玩了。他的父亲身子不太好,他提前接手了祭司的工作,一来平日里非常忙,二来也是故意躲着麒天佑,因为他发现,麒天佑对他百依百顺,把他捧上天去,似乎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一个这样的人,而是因为,他对他有别的方面的想法……
虽然在麒麟村,男男之间在一块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他却从来没想过和麒天佑在一起,这个事事没主见,连午膳吃什麽都得让他做主的男人,他才不稀罕。
原本以为,他和麒天佑的关系,也不过就是麒天佑像狗皮膏药那般粘着他,而他烦了就揍他,不烦就把他当空气,可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会让他们一起去城里完成一个重要的任务。
麒麟一族因为雌性稀少,因此柳慕言的父亲一直致力於寻找让麒麟和其他族类交配,能够生产後代的可能性。经过不断的尝试,他发现人类中有一种雌雄同体之人,能够给麒麟产下後代。可是双性人数量及其稀少,想要寻找到更是大海捞针。不知因为何种原因,老祭司知道在离麒麟村不远的一个城镇里有他们需要寻找的对象。
他的身体已经是风烛残年,无法动身,唯有让柳慕言去,他知道这孩子虽然年轻,但是成熟稳重,又有麒天佑那孩子护着,断然不会有什麽问题。
将一切都交代清楚後,柳慕言和麒天佑就上路了。
比起柳慕言一言不发,地头赶路,麒天佑可显得兴奋多了。他们都是第一次出远门,麒天佑虽然比柳慕言还大上个三岁,却丝毫赶不上他的老成,一路上东看看西看看,见了什麽都觉得好奇。
一会听他嚷嚷:“慕言慕言,我采了一朵花,这花麒麟村都没有呢,真漂亮,送给你好不好?”
一会又听他说道:“慕言慕言,走了那麽久累了吧,要不要喝口水休息休息再走?”
柳慕言当是没听到,马不停蹄地往前走,他还不死心在後面叫唤:“要不我变身,你骑我吧,反正别人也认不出来我……”
柳慕言越走越青筋暴起,最後实在忍不住把他给揍了一顿,才让这个死话痨稍微消停了一下。虽然路过的村妇在那咋舌:“这弟弟怎麽如此殴打他哥哥,太残忍太暴力了!”
老祭司给的信息并不多,只说人会在渝州的西南边出现,这麽模糊的信息,到了渝州後,柳慕言和麒天佑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打听寻找他们要找的人。
第一天找的并不顺利,麒天佑死乞白赖地说他再也走不动了,拉着柳慕言上了一个酒楼,点了一堆东西,还点了一坛成年佳酿女儿红,说人是铁饭是钢,得吃饱了晚膳明日才有力气继续找人。
柳慕言的意思是,他们随身带着干粮,随便吃一点行了。又不是出来享乐的,日子一好过,回头把正事都给忘了。
可麒天佑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大爷一般,财大气粗地吩咐小二道:“把你们店里有名的都上来,末了还加了句,爷有的是银子。”
柳慕言简直想把这丢人的东西从二楼给摔下去。
既然点了那麽多菜,浪总是不好的。柳慕言安静地吃,麒天佑却聒噪地不行,一会说这个好吃,一会说那个美味,恨不得每一筷子都夹到他的碗里,还不停哄他喝酒。
柳慕言不知道酒是什麽东西,听麒天佑一顿海吹说这酒可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还即兴吟唱了几句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敬酒诗,柳慕言没有防备,不知不觉就喝了不少下去。
直到头晕晕的被放到了床上,柳慕言才稍微有点意识,觉得自己好像是,传说中的饮醉了?虽然脑袋有些晃,但身子却轻飘飘的很舒服,面前的麒天佑那张脸,看着也不是多可憎了,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我这是……在哪儿?”他环顾四周,觉得非常陌生。
“这是客栈,咱今晚就睡这儿。”麒天佑发现柳慕言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他推开,还让他紧紧地挨着他,大喜过望,心道这酒果真是好东西。
“哦……那你出去吧,我要睡了。”柳慕言见外面一片漆黑,想来也是该睡觉了,没料麒天佑却没有走,反而凑得他更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我不走,我要和你睡觉。”
一起睡觉?耳朵被吹得红红的柳慕言因为酒显得有些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麽回事,人就被麒天佑放倒了。
“慕言,慕言。”麒天佑轻轻地压着他,在他耳边继续一字一字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不知为何觉得麒天佑叫的十分好听,什麽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如此的性感低沈,不聒噪,不浮躁,好像他的名字里包含着千言万语,柔情似水。
“慕言,我爱你。”男人火热的唇吻上了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所到之处,无一不烫热一片。
柳慕言其实身子晕,但头脑挺清醒的。此刻他却不那麽肯定了,明明是自己那麽讨厌的人,怎麽就允许他压着自己亲自己呢?一定有哪里不对,他想不出,反而身子和心都软成一片。
他还没有完全想明白呢,唇就被身上的男人擒住了。瞬间天旋地转,天昏地暗。
唇齿相缠的感觉太过销魂,令人不敢置信的酥麻烫热从彼此的唇边传递着,辗转反复的碾,体贴周到的舔,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打开了牙关让男人长驱直入的,只知道他的舌在男人的嘴里被纠缠到无助的颤抖,连从来没发出过的呻吟之声也不自觉地逸了出来。
“慕言你真好,真好。”麒天佑好像十分激动,压在他身上的雄壮躯体竟然自控不了地震动着,他发出巨兽一般的呜咽,低头舔过他的下巴,喉结,舔得他麻痒一片,跟着他的震动也颤了起来。
“唔……”柳慕言觉得自己要被他吃掉了,那种完完整整的,拆吃入腹般的鲸吞蚕食。他摇着头抵抗,却被麒天佑固定住了两只试图反抗的手。
“慕言,我要你。”柳慕言发誓这辈子这懦弱的混蛋都没用这种口气对自己命令过。谁叫他说这种话的?还是在床上?可没来由的,心彻底地软了下来。被他放开的手像是有了自我主张,圈上了那人的脖子。
爱了那麽久的人,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眉眼如丝地看着自己,还热情如火地默认了自己的侵犯,麒天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只有梦中他的慕言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和每个晚上的梦一样。
既然是梦中,那他如何做都是没有关系的吧?
柳慕言只见麒天佑眼神一暗,雄性的气息扑天盖地地扑面而来。衣物不知何时被剥离,散乱在了地上,抱着他的那个人肌体火烫,雄壮有力,手一碰就能碰到硬邦邦的肌肉,黝黑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柳慕言觉得自己嗓子眼有些干渴。
麒天佑比他还干渴,不,他比他干渴一百倍,一千倍!毫不客气地从他细嫩的脖子处开始舔起,像是在虔诚地品尝这世上最致美好的食物。
“唔……”柳慕言已经阻止不了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了,他怎麽能舔自己的那个地方?男人的这里又有什麽好舔的?可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酥麻感是怎麽回事?男人的乳珠也会那麽敏感的麽?
可怜的从未被人品过的乳尖在麒天佑的嘴里悄悄地绽放,微黄的烛光之下,闪烁着莹莹点点的淫靡水渍,从干瘪的样子被男人嘬到挺立起来,从软软可欺的样子,被男人吸允到坚硬,连颜色都从粉嫩变为艳红。
麒天佑喜欢死了,今天的梦怎麽那麽美好,这乳头比往常梦里的还要敏感和骚浪。他食髓知味,又吸又舔,直到柳慕言恩恩求饶,才转移了新的目标--光洁可爱的玉臀。
作家的话:
说好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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