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人格受被酒吧老板攻OOXX(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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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思考了一会儿自己悟了:“不过你那个非大吊不欢,刘道绝对可以傲视群雄了。”
姚双已经无语了。
医生乍了乍舌:“话说你最近对于人格融合也不是很积极嘛,怎么想通了?”
姚双干脆闭了眼。
医生沉思半晌,猛地一拍手,兴奋道:“我明白了!好计谋啊,刘道这么抢手的货把他榨干了绝对是最安全的!”
姚双:“……”
一起去旅游吧!(上)
姚双刚到酒吧的时候就看见刘道和医生坐在麻将桌边一脸就等你了的表情,姚双的目光在台面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到了多出的一人身上。
医生咳了咳,正式介绍到:“咳,这是我的一个病人,柯沫。”
柯沫低着头,手里垒着长城,一声不吭。
姚双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居然带病人来打麻将,你果然庸医。”
医生不服气:“我这叫娱乐治疗,你们不懂!”
刘道鄙视的哼了一声:“刚谁还说今天一定要自摸杠上开花清一色的啊。”
医生:“……”
姚双和医生都是老麻将了,刘道倒是和姚双好了之后才学会这么一门博大深的手艺,从此乐此不疲,夜夜笙歌(……)
至于另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的人……姚双看了一眼柯沫。
他坐下之后才发现这家伙非常的高,四个人围一圈坐,就柯沫和刘道是凸出来的两边儿,柯沫始终低着头,刘海有些长,微微垂下来遮着侧脸,但仍能看出来非常年轻。
刘道是新手,出牌摸牌的速度基本都要慢半拍,医生老受不了的催他:“快点啦,摸什么摸,又不是姚双的手,要摸这么久啊。”
姚双:“……”
刘道怒了:“你老盯着我干嘛啊,你怎么不看柯沫啊,他也不快啊。”
医生理所当然的耸了耸肩:“人家是病人,要体谅。”
姚双斜了他一眼:“你病人是心理问题,不是智商问题。”
医生满不在乎的晃脑袋:“没差啦没差啦,都是神经病啦。”
姚双:“……”
刘道:“……”
被总结神经病的人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摸牌打牌,结果几圈下来,其余三个人发现问题了,姚双刘道和医生的牌被拆的七零八落,柯沫把把都做牌,胡的都是最大的。
刘道终于忍不住了,一脸不信任的看着医生:“你们在耍老千吧……”
姚双倒还比较淡定:“他没那么傻,把自己都耍进去。”
医生深吸一口气,悲愤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说多少遍了啊柯沫?!打麻将是靠直觉,不许算!不许算明白不明白?!”
……刘道和姚双默默的对视了一眼。
医生趴在吧台上,柯沫坐在他身边仍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的低着头写写画画。
刘道擦着酒杯,看了一眼两人,小声道:“你这个病人到底是什么心理问题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话,不会是不能说吧。”
医生哀怨的叹了口气:“自闭症,语言交流障碍,明白否。”
姚双点了点头:“恩,是个奇葩。”
医生白了他一眼:“比你好,你是两奇葩,其中一个还喜欢大吊!”
姚双:“……”
刘道不服:“喜欢大吊怎么了,你还没有呢!”
医生:“……”
三个人斗嘴斗了半天,最后话题还是回到了柯沫身上,刘道调了杯香蕉牛奶推到对方面前,和蔼道:“招牌果汁,不好喝不要钱。”
柯沫抬头看了一眼刘道,转头看着医生,不说话。
医生自动翻译:“他的意思是谢谢你。”
柯沫很满意的接过杯子,继续低着头写写画画。
刘道和姚双一脸无语的看着医生。
医生得意的摇了摇手指头:“我是不是很天才!”
姚双无奈的扶额:“……你今天带他来到底干嘛啊?”
医生终于端正了神色,严肃道:“这孩子的父母不在身边,走的时候全权把人托付给了我,所以……我想带柯沫去旅游,顺便治疗。”医生顿了顿,非常真诚的看着另外两个人:“恩,跪求驴友!”
刘道:“……”
姚双:“……”
一起去旅游吧!(中):
四个人最后选择了西藏……刘道很是心情复杂的看着医生:“为什么是西藏啊?”
医生严肃道:“咱们去接受心灵的洗礼。”
刘道很担心的看着姚双。
医生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人家洗的是心灵,不是人格,对姚双那个人格来说,你的`液已经把他洗礼的够了。”
姚双:“……”
柯沫终于在临行前被医生逼着把他那过长的头发给剪了个半寸,姚双适才发现这孩子长了一张稚气未脱的清濯面孔,虽然还有点娃娃脸的影子,但并不影响过于英俊的轮廓和成长趋势。
四个人近半夜才抵达的拉萨,转机航班还延误,刚下飞机医生就差点没一口气抽过去,喘了几口才平复下来,撑着膝盖抱怨:“我终于知道憋死有多难受了……”
刘道和柯沫完全不受影响,姚双除了疲惫一点倒也没什么不适,三个人都一脸弱爆了的表情看着医生。
来接机的是个藏族本地姑娘,两朵漂亮的高原红挂在脸颊上,笑容爽朗,眼神明亮。
繁琐的藏族服饰并没有让她觉得沉重,姑娘热情的给四个人都围了条洁白的哈达。
“欢迎来到朝圣之地,我叫格桑,格桑花的格桑。”格桑笑着,在前头带着路,来接机的面包车师傅也是藏民,看见他们礼貌的将头顶的牛皮毛摘了下来,弯腰行了个礼。
四个人赶忙双手合十的回礼,等上了车才真正放松下来。
刘道转头看了眼姚双,后者虽然疲惫,但显然心情非常愉快,刘道将帽子带到他头上,两人抵着额头互相笑了起来。
柯沫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面,医生凑近了也瞧了一会儿,随口问他:“看得见么?”
柯沫不说话。
医生便自顾自的答:“都这么黑啦,外面还挺冷的,你看车窗上都起雾了。”
柯沫的表情冷冷淡淡,他盯着车窗,像在发呆。
医生倒也没觉得别扭,他伸出手越过对方,用拳头在车窗上印了个脚丫子,点上五个点:“你看脚丫子。”
柯沫:“……”
医生继续用数字2画了个小鸡:“小鸡`鸡飞飞!”
柯沫:“……”
刘道很鄙视的探过头扫了他一眼:“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当心教坏小孩子。”
医生:“……”
四人安排的是10日游,所以行程并不是太赶,第二天一早便是浏览拉萨市内的布达拉宫和大昭寺,最后在八角街转一转。
格桑挥着小旗子走在最前头,总共8个人的旅行团,除了刘道他们四个外,剩下一家三口,和单独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独行的那位叫李乐,是个摄影师,脖子里挂着单反,背上还背着三脚架,包里更是好几个镜头备用,话不多,总是温文笑的样子。
第一站自然是布达拉宫,世界屋脊上的明珠。
姚双看见不少藏民跪在布达拉宫正门前的阶梯前面叩拜,上一级叩拜一次,虔诚而端庄。
李乐也起了照相机,医生有些好奇:“这么好的地方不拍照么?”
李乐笑了笑:“这里是不允许拍照的。”他指了指刘道头上的帽子:“恩,帽子也不能带。”
因为参观人数限制的关系,宫殿里人并不是很多,格桑虽然是导游,但其实布达拉宫并不需要多详细的解说,这地方本身便是个神话。
刘道显然没办法领悟这神圣的氛围,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对着姚双咬耳朵根:“我其实想让哪个厉害点的主持给咱们算一卦的……啧,也不知道哪有……”
姚双:“……”
走在前面的格桑倒是听见了,眼神在姚双和刘道之间走了个来回,笑容很是灿烂:“先生们等下可以去大昭寺朝圣的时候问下喇嘛,虽然也许比不上主持,但也有德高望重的。”
刘道闹了个红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周围的人倒都是很宽和,刘道并不避讳和姚双的关系,两人几乎到哪都拉着手走路,偶尔身边的人投来好奇的视线,也只不过停留那么一小会儿,毫无侵略性的友善还有微笑。
接下来一群人去大昭寺的时候被那壮观的朝圣人群吓了一跳,李乐干脆跪在地上,托着单反拍摄着跪拜的人,空气里飘散着青稞酒和酥油茶的味道,刘道吸了吸鼻子,拉了拉姚双的手:“你要磕个头不?”
姚双想了想,摇了摇头:“不了,我不信这个,磕了也没诚意。”
刘道想想也是,他们回头找医生,发现柯沫已经跪了下来,医生陪在他身边。
“你们先四处走走好了。”医生冲他们摆摆手。
柯沫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隆重的以额触地,然后站起来双手合十,闭着眼也不知道祈祷什么,又再次跪下磕第二个头。
医生抱着手臂有些无奈的站在一旁:“他可能会磕很久……要不你们去八角街等我们?”
再不知磕了多少个下后,医生终于站累了蹲了下来,他看着柯沫有些红了的额头,对方直视着前方,眼神专注的完全没有转过脑袋的意思。
医生也看向殿堂里供奉着的释迦摩尼佛像,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柯沫,你觉得这佛像怎么样呢?”
柯沫:“……”
医生并不指望他回答,继续自言自语道:“据说每一个人,每一次看到释迦摩尼的佛像,表情都是不一样的,或悲伤,或喜悦,或惆怅,或怜悯。”
柯沫歪了歪脖子,他静静的看着医生。
“柯沫啊。”医生笑着叹了口气:“你能告诉我,你看到的释迦摩尼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呢?”
一起去旅游吧!(下):
八角街可以说是玲琅满目眼花缭乱,刘道埋头在一堆松绿石和玛瑙里,姚双则是对木质雕刻的东西更加感兴趣点。
姚双看中几根木棍子,上面雕刻的花纹非常细,他想着可以装饰在刘道的酒吧里,于是有些欣喜的拿去给刘道瞅瞅。
刘道看到棍子的第一眼反映是惊恐,随后变的哀怨无比:“干嘛要买这个啊?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姚双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满足不满足的?你不前阵子跟我说想给酒吧弄点异域风情的装饰么,我看这个棍子刻的很致的。”
刘道无语凝咽了一下,长舒一口气般的捂了捂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下面满足不了你了呢。”
姚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翻了个白眼。
刘道凑上来细细看了看他手里的棍子,热心道:“不过这棍子的确刻的好致啊,这花纹刻的这么密,按摩效果肯定不错!”
姚双:“……”
医生和柯沫找了一圈才在大昭寺前的艳遇墙下面看到姚双。
医生扫了一眼没看到刘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小老板呢?”
姚双懒懒道:“我晒太阳,他转一圈打算艳遇下我。”
医生一下子没明白姚双艳遇的意思,正想说话,突然背后一人幽幽的道:“我只打算艳遇姚双一人啊……你们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吧。”
姚双蹲在地上无所谓的笑了笑:“没关系,咱们可以4p。”
医生:“……”
柯沫:“……”
刘道霍的转头,两眼光闪闪盯着医生:“最近的旅馆在哪里?!”
医生捂脸:“我真他妈不想认识你两。”
柯沫一声不响的站在旁边,他扫了一眼看到许多人都随地坐着,有的面前还摆着帽子,里面丢了不少硬币。
那人见柯沫盯着自己看也不介意,反而笑着道:“给点茶钱呗,小哥。”
柯沫低头翻了一遍口袋,掏出两个银币丢进他面前的帽子里。
那人哈哈两声站了起来,指了指帽子玩笑道:“我去喝茶,你蹲这儿拿我帽子体验一把要不要?”
柯沫想了想,他看了一眼讨论着接下来去哪的三人,乖乖的坐了下来。
才昏昏欲睡的坐了没多久,柯沫就听见啪的一声,帽子里被人扔了个硬币。
他抬头看见两个背着旅游包的小姑娘,其中一个扔钱的盯着柯沫的脸笑的很是暧昧:“小帅哥,给了钱能不能一起喝个茶啊。”
柯沫看了看帽子,没说话。
另一个也凑上来逗他:“对嘛,一起去喝茶嘛,姐姐请客啊。”
柯沫想了想,他站起来,拿了钱走到医生面前旁若无人的递了过去。
医生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柯沫,一头雾水:“哪来的?”
柯沫指了指地上的帽子,又指了指站在一旁扔钱的两个姑娘。
毕竟心理医生不是白当的,医生瞬间反应了过来,紧接着一头黑线,他是听说过艳遇墙下面很多驴友们都喜欢当一回“乞丐”,并不是真的缺钱,就是好玩,要的钱不多,但也够在茶馆里喝一天的茶了。
两个女孩死活不肯把钱回去,其中一个还非常豪放的来了一句:“要不大家一起去喝茶?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茶馆哦。”
一行四人自然没有异议,反正也是蹲墙根晒太阳,有地方去总比没地方去来的好。
刘道和姚双自始至终都没有避讳关系的意思,两个女孩丝毫不介意,聊天的时候自然而然感叹道:“你们夫夫感情真好。”
刘道很骄傲:“那是!要是姚双可以生孩子,大概已经可以组个足球队了嘿嘿。”
另外三人很无语的看着他,内心各种吐槽,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是在炫耀嘛?!
女孩们倒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颇有些崇拜的比了比大拇指:“那你真的很厉害啊!”
姚双淡淡的接了一句:“那是,宇宙第一大吊。”
刘道:“……”
两个小姑娘笑的前仰后合,医生倒是已经习惯这两人了,转头看着柯沫。
男孩儿之前磕头的红印子还在,拓印在白`皙的额头上分外显眼。
医生忍不住把手捂了上去:“磕这么重你不疼啊?”
柯沫很高,需要微微垂下脑袋才能与人平视,他垂着眼睑,目光落在医生脸上,微微摇了摇头。
医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自动翻译道:“磕的重不代表诚意啦,有心就行了。”
柯沫:“……”
医生:“不要说你不疼,你看你额头都红了啊。”
柯沫眨了眨眼。
医生:“好的啦,我没有怪你,你爱磕就磕吧……我这是心疼你啊好不好。”
刘道终于受不了的凑了过来:“你能别自言自语了么,会被人家当神经病的啦。”
医生愤愤不平的反驳:“我们这叫心灵交流,这对病人和医生来说都是非常需要的,你不要捣乱!”
姚双抚了抚额:“我说,柯沫应该是饿了吧。”他转头看了一眼男孩:“对吧柯沫?”
柯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的肚子非常应景的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医生一脸很是受到打击的表情,喃喃道:“我的翻译机居然失灵了?!”
刘道姚双:“……”他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了啊……
在第二天游玩过后,第三天和第四天的行程就相对紧凑了些。
圣湖纳木措的风格外大,医生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仍是被吹的睁不开眼,他看着刘道将姚双紧紧搂在怀里,两人仗着环境因素光明正大的你侬我侬,心里小小的犯了把酸。
柯沫一开始像风向标一样站在医生身边,他也看着刘道和姚双,看一会儿又转过头继续看医生。
终于在对方抖得像筛糠一般不成样的时候,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医生惊讶了一下,他抬起手摸了摸柯沫的发顶:“你冷啊?”
柯沫抿着嘴不说话。
医生有些小得意:“你冷就早说嘛,来来,抱紧我啊。”
柯沫瞅了他一眼,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
医生笑了笑,他反手搂紧了柯沫的腰,几乎整个人都埋进了对方怀里:“恩,这样就不冷了啊!”
柯沫眯着眼,湖边的风呼呼的刮过他的耳畔,他一侧头就能看见医生的发梢,男孩儿下意识的将冻的生疼的脸颊埋进对方的脖颈里,医生缩了缩,却没有躲开,他放松了肩膀让对方靠的更加舒服一点,然后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对方的脑袋。
在那一瞬间,柯沫觉得,自己冰冷的脸颊仿佛要烧起来了一样。
在林芝呆了两天后,一行人最后到了日喀则,浏览了羊卓雍措(西藏三大圣湖之一),最后的目的地就是珠峰大本营。
在第八天晚间的时候,大家伙都聚集在篝火旁,准备熬夜等着世界第一高峰的日出。
众人喝着青稞酒和酥油茶,篝火旁烤着牛乳。
唯一的专业摄影师李乐也不急着拍照片了,他把单反里的照的相都调了出来,一张张给被拍的人看。
林芝的田园风光,刘道骑在马背上,姚双坐在他前面,两人似乎耳语着什么,不经意回头的时候被李乐拍了下来。
李乐指着照片淡淡的笑:“游牧名族崇尚自由火热的爱情,你们真的很相配。”
刘道和姚双握着手,两人相视一笑,又被李乐近距离抓拍了一张,他吹了声口哨算是赞美,问刘道要了邮箱地址:“回去我把你们的照片传给你们,当然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征用几张做我杂志的专栏照呢。”想了想,李乐又补充了一句:“我会模糊你们的面孔,所以不用担心。”
刘道抓了抓头“我是没意见啦。”他看向姚双,后者微笑着点了点头。
柯沫坐在一旁盯着照相机看的很仔细,李乐拍照并不偏心,柯沫发现自己和医生的居然也不少,而且也几乎都是都是双人的,很少有一个人出现。
李乐指着唯一一张近距离的柯沫单人照认真道:“镜头就像一面镜子,他从另一面反应了一个人的内心,你的眼神……”他似乎没有搜索到合适的词语,最后只能耸了耸肩:“我说不出来,但这张照片的确拍出了真实的你。”
医生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柯沫,目光落到了相机显示屏上。
医生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柯沫,目光落到了相机显示屏上。
那是一张刚到日喀则时的照片,背景是白茫茫的冰封雪山,却又奇迹般的带着点绿意,柯沫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他头发剃的很短,连帽子也没有带,围巾稍稍遮住下巴,面无表情的静静凝望着镜头。
少年的目光黝黑而澄澈,像大雪过后的草原,冰川连绵成了山脉,波澜壮阔的平静。
医生看了许久,才发现自己握着相机的手有些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柯沫。
柯沫也正看着他,目光和镜头里的一模一样。
两人默默的对视了许久,医生突然伸出一只手盖住了柯沫的眼睛,他感觉到掌心里男孩像蝴蝶翅膀一般扑扇的睫毛,然后乖顺的慢慢停了下来。
柯沫闭上了眼睛,他的眼皮上盖着医生温暖带着潮气的手掌,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很安全。
“什么都不需要想,柯沫。”医生没有把手拿开,他捂着柯沫的眼睛,将对方的头抱进自己怀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你什么都不需要多想。”
珠峰的第一缕阳光四散开来的时候,众人还有些不适应,李乐倒是早早就架好了照相机等着,大家都屏气安静等待太阳彻底升起来的时候,快门声倒是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医生和柯沫手拉着手站在一起,旭日东升时,橘红的光芒洒满了柯沫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浅金。
医生看了他很久,突然感觉眼眶莫名的饱满而酸楚。
回程的大巴上,导游格桑唱起了牧民的歌谣,而在最后的最后,她吟诵了仓央嘉措的情诗。
医生听的很认真,直到柯沫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的画着。
“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医生慢慢的念道:“默然,相爱。”
柯沫抬起头,他看着医生,静静的笑了笑。
寂静,欢喜。
番外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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