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被拓跋蔚抓了个正着,可是仍然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谁也不怕他,只是拓跋锐有些心虚,乖乖地叫了一声父亲。
一把将儿子从李馥云身上拉开,拓跋蔚训斥道:“你可还记得时辰?课业可都做完了?早说了你还小,这事不可贪多,偏你就是不听!若是真的长不高,将来你这好姐姐再也瞧不上你,到时可别跑来找我哭!”
拓跋锐也怕自己真的长不高,加上父亲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趁机在李馥云脸上偷了个香,穿好衣裳跑了出去。
拓跋蔚无奈摇头,心道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冤家债主,把人气得牙痒痒,偏又奈何他们不得!
儿子跑便跑了,往后有的是教训他的时候,只是这骚浪的小云儿却不能再叫她轻易蒙混过去!
他把李馥云抱在怀中,转身向外走去,李馥云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哼,屋子里全是你们两个小东西的骚浪气,我自然是要找个干净些的地方!”
真是走了小的来了老的,李馥云知道拓跋蔚也是醋里泡过的,赶在他搓磨自己之前,娇声软语的哄着,只说自己已是拓跋家的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真真假假全凭你这一张嘴,我哪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拓跋蔚还是酸涩难当,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冤家行至花园,放到一架爬满花滕的秋千上,面目阴沉的在她脸上捏了捏,“昨个儿刚被贺斯年的大鸡巴操得昏死过去,今儿个一睁眼又勾了锐儿来操你,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不管老的小的,一刻都少不得?”
“殿下好生不讲道理,又不是我自己求着他弄我的,若是我能做主,自然是不愿别人碰我的!”
“是吗?那你想要谁来操你?”
贝齿轻咬下唇,李馥云双颊飞红,轻轻拉起拓跋蔚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羞答答地说:“云儿对殿下的心意,难道殿下真个不知?”
拓跋蔚心头一荡,却仍是板着一张俊脸,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倒是老实地揉捏起来,“你不说出来,我又怎能知道?”
这人真是别扭的很,明明就是想听情话,偏生还要拿乔!
李馥云知道拓跋蔚是个醋性大的,况且想起与贺斯年的一场欢爱到底还有些心虚,索性豁出脸面去顺了他的意。
“云儿爱慕殿下,真正想要亲近的也是殿下!”
捏在她胸前的大手突然一紧,可是拓跋蔚仍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李馥云暗叹一声,看来需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她靠在拓跋蔚胸前,两手环住他的腰身,按照之前欢好时的戏言,俏生生地说了一句:“好爹爹,云儿想要你来操我呢!”
拓跋蔚长吸一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小骚货,爹爹这就来操你!”
含着小嘴狠狠吸吮半晌,拓跋蔚退了裤子,“把腿张开,把你那欠操的小骚露出来!”
骚淫的小穴还夹着拓跋锐的水,她一敞开双腿,那白浊的液体便缓缓流出。
拓跋蔚看得呼吸一滞,再也把持不住,直挺挺的入了进去。
大鸡巴穿透已经红肿的甬道,毫不留情的直抵子宫,李馥云被他操得一阵哆嗦,急忙抓紧秋千两侧的绳子,生怕自己被他操的跌落下去。
“啊……殿下……不要这样用力操我呀……云儿快要掉下去了……”
拓跋蔚享受着小骚穴紧紧的抓握感,抬手在大奶子打了一巴掌,“怎么不叫爹爹了,我就是喜欢听你那淫荡的调调,接着叫,否则我就用大鸡巴把你操到地上去!”
骚芯被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李馥云情潮刚退不久,小骚穴还在格外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那大鸡巴的狠插狠操?
她娇颤颤地求饶,“好爹爹……啊……亲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殿下妒中狠操,云儿哭叫高潮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殿下妒中狠操,云儿哭叫高潮
北朝宫城的花园如画似锦,一年四季都有花卉绽放,园中一角的木雕围廊上已经爬满了绿盈盈的藤蔓,无数淡紫色的花串挂满廊沿,放眼放去仿佛一团紫色花海,婉约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在拓跋蔚的眼中,花儿再美也美不过眼前这要人命的小冤家。
几条藤蔓顺着秋千的吊绳爬了下来,而那占据了他全部心神的小美人儿,正俏生生的坐在秋千上,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吊绳,一双大奶子左摇右颤,两条大开的腿儿被他用手托着,露出那水嫩嫩的小穴儿来,贪婪地吞着他的大鸡巴。
所谓人比花娇,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
美人被他入得颤颤发抖,娇声呻吟,“好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贺斯年的物件也是个大的,昨儿个还不是把你操得又骚又浪?是谁扭着屁股发骚,要他狠狠操你那小骚的,怎么换了我就受不住了?”
粗长火热的肉枪不停操干着娇嫩的小穴,硕大的卵袋还在耸动间拍打着李馥云的后穴,淫水顺着肉缝流了下去,又在这啪啪的操穴声中被拍成四散的水花。
“啊……好深……我也不想的……殿下的鸡巴太大了……云儿真的受不住……”
李馥云已经半躺在秋千之上,身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根本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两旁的吊绳才能有些安心的感觉。可是拓跋蔚太过强健有力,劲腰一挺就把她顶得荡了出去,大龟头无情地刮动媚肉,带出更多的春水。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会拉着李馥云的双腿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刚刚荡起的秋千立刻改变方向,借着方才的力道带着她回到拓跋蔚身边,而她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迎上那挺立怒胀的大鸡巴,然后被它一鼓作气的贯穿,狠辣地撞上她敏感的骚芯。
“啊……救命……殿下饶了我吧……这样操得太深了……云儿要死了……”
“云儿的小真是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大鸡巴吮个不停,也难怪贺斯年完事之后还在眼巴巴地瞧着,分明就是没有操够呢!”拓跋蔚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冷意,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我的云儿可是还在念着他,想要他用大鸡巴操死你呢?”
这一下入得太深,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李馥云难以承受的闭上双眼,感受着小骚穴被操上极乐的快慰,“嗯……哦……不成了……云儿被殿下操泄了……”
大鸡巴还直挺挺的插在小骚穴里,李馥云就到了高潮。
媚肉死死的缠住肉根,在阵阵抽搐中喷出情潮。一道温热的阴好巧不巧的正射中马眼,拓跋蔚闷哼一声,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欲射之意,含住招摇弹动的小奶头用力吸吮。
“小骚把我吸得那么紧,还要喷出浪水来勾引我,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莫非是看上了贺斯年与锐儿年轻,就想早些把我勾射了,然后再去让他们操你?”
拓跋蔚怒气冲冲,把个小奶头嘬得又红又肿,可怜至极,李馥云本就在高潮之中,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蹂躏,蹬直了脚尖儿大声哭叫,“啊……啊……殿下……亲爹爹……饶了女儿吧……小穴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哦……不要再嘬奶头了……”
这番骚淫求饶的样子与昨夜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时的她重合在一起,拓跋蔚本欲心软,可是嫉恨之下反而加大了力道,薄唇嘬着小奶头高高提起,直到那大奶子都变了形也不肯放开。
些微的疼痛成了最好的淫药,李馥云看到自己的奶子被弄成这副淫色的样子只觉得小骚穴更加爽利,顿时春意大涨,叫得格外淫荡。
“殿下好厉害……大鸡巴真会操小穴……嗯啊……奶头被嘬得好胀呢……爹爹再用力些……把女儿的奶水嘬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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