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锐儿也是学坏了,都把葡萄塞进她的小穴里来了,还要怎么玩她?
一颗颗圆滚滚的葡萄粒撑在她的小骚穴里,随着媚肉缩不断碾压着褶皱中的骚点。
不紧不慢的煎熬让她更加渴望肉欲的快感,李馥云生受不住赶紧求饶,“好锐儿……求你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了……昨日之事不也是你们北朝的风俗使然吗……又不是我想要被贺将军操的……啊……你要做什么……”
拓跋锐手执象牙箸,用那打磨光滑的尖端拨开花唇,夹菜似的夹住硬起的小骚核,酸兮兮地说:“在你看来我就是个只会欺负你的!倒也是这么个理,我还没有长成,自然比不得贺斯年人高马大的,礼宾之事的确是我们北朝的风俗,可你不是被他操得很开心吗?”
小骚核被他夹得又挺又翘,筷子尖夹着阴核的根部一下子滑到顶部,其爽利之强,几乎要把李馥云逼疯了,“你这孩子真是的……嗯啊……怎么能用筷子来玩我的小核呢……”
“孩子?”两个字好似一把利刃插在拓跋锐心上,致俊俏的眉眼立时染上一片怒意,冷笑一声说道:“我横竖是个孩子,姐姐不如就让我试试,看你是否会被个孩子玩得死去活来?”
李馥云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没想到却因此触动了拓跋锐逆鳞。他本就暗恨自己年纪小,不能像别人那样威风凛凛的把她抱在怀里,如今被她亲口说了出来,更是气得快要发疯。
他的手非常灵巧,一双象牙筷子在他手里也是灵活的很,筷子尖不停的从肉缝中沾上淫水,再去狠狠地骚弄敏感小核,直到是那肉珍珠被他弄得彻底挺立,原来粉嫩的小珠儿染上一层色欲的嫣红。它倔强的挺立在蛤肉中间,不论被拓跋锐手中的筷子尖尖拨动碾压多少次,总会坚韧不拔的再度挺立。
李馥云的小淫核本就比别的女子更加敏感,每一下戳弄对她而言都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煎熬。拓跋锐妒火中烧,把它撩拨的又热又胀,骚痒难耐,偏偏小穴里还有好多葡萄撑在其中,即便是轻轻的紧穴肉,也能让她颤抖哭叫。
“不要了……啊……锐儿……是我错了……好弟弟……你不是孩子……你是我的亲哥哥……求你饶了我吧……云儿再也不敢了……”
娇小白嫩的女体中情欲升腾,她的示弱与求饶并没有白,拓跋锐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但是他也玩上了瘾,看到她在自己的玩弄下这样骚淫,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
白净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里面还有半杯温热的茶水,他一手扒开花唇,将茶杯按到她的小骚核上。
“啊……好热……别烫小骚核呀……我要被你玩死了……”
温热的细瓷杯子熨烫着她的小核,而且还在缓缓转动,小情豆被它磨扁搓圆,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也让李馥云情欲勃发,仿佛她的小骚核被烫出了火花,瞬间点燃极度的欢愉,而她便在这份欢愉中风骚地扭动着身子,哭喊着泄了出来。
“要死了……啊……哦……小核要被锐儿玩烂了……”
小骚穴越绞越紧,就在媚肉有力的缩间,她感到小里的葡萄一个接一个地破裂开来,柔嫩的果肉填满了小穴,像是无数小舌一样舔舐着她的骚芯。高潮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涨越高,她躺在桌上哆嗦颤抖,脑子里除了享受这极致的快感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就在她以为高潮已经到了顶点时,小骚穴突然一暖,拓跋锐竟是直接含住她的小穴,用力吸吮起来。
“姐姐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我要吃光你里的葡萄,然后再狠狠地操你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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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出小穴里的葡萄,小殿下狠操骚云儿(今晚有双更)
拓跋锐坐在绣墩上,俊俏的小脸正对着李馥云的小穴,她躺在桌上,两腿大开,双手在无边的快意中抓紧了桌沿,除了骚吟浪叫,再也找不到别的方式来宣泄这份难言的快感。
“嗯……啊……锐儿不要吸我的穴儿呀……那里脏呢……”
“姐姐的穴儿怎么会脏?浪肉儿这样嫩,我还嫌亲的少呢!”
少年的眉眼长得极为致俊美,如今年纪尚幼更显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仙气。
单是看到这样一个美到令人恍惚的少年跪在自己腿间,忘情吸吮着自己的羞人之处,就让她的心中升起一份羞耻又骄傲的快感。
是她用自身的美丽将这仙童浸染,以春情为笔,淫液为墨,在他身上留下数道难以磨灭的印迹。
破天荒的,李馥云首次对男子生出了占有之意。
这个俊美似仙的少年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她是他的唯一呢!
欲火陡然高涨,李馥云眉头轻蹙放声浪叫,“嗯……好舒服……锐儿好厉害……小穴被你弄得好爽利……”
小巧阴核在拓跋锐的吸吮下抽搐颤抖,藏在花唇之中的葡萄也被他吮了出来,破裂的果肉带着汁水滑过舌尖,甜甜嫩嫩的,还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骚姐姐,小怎的就这样紧,这些葡萄都叫你夹破了!”拓跋锐把她的小骚穴吸得啧啧有声,绵软的果肉不断被他吞吃下去,最后还有一颗葡萄藏得太深,他便把那筷子插进小穴,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嫩肉,最后在她的浪叫声中将其夹了出来。
他被李馥云骚淫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着最后一颗葡萄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姐姐也来尝尝,这葡萄被你的浪水儿泡过,似乎格外的好吃呢!”
绵长的吻使二人呼吸抵,细腻的果肉在彼此的舌尖上融化绽放,李馥云一时间分不清这令人沉醉的甘美究竟是来自口中的果肉,还是这磨人的情潮,亦或是拓跋锐献给她的这一份情窦初开的纯粹爱恋。
“唔……锐儿……”双臂揽住少年的肩,李馥云在他是耳边落下一吻,小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与旁人都是不同的……我对贺将军绝无他想……现在我想要的只有你……”
“真的?”拓跋锐怔怔地瞧了她半晌,似是在看此话真假。
两人四目相对,他并未在她眼中看到躲闪与敷衍,盈盈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好,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俊俏的小脸突然涨红,少年的爱恋终于得到回应,反倒是让这混世魔王一样的小殿下突然羞涩起来,“你、你可不许骗我!”
李馥云在他身下娇笑出声,忍不住不在他脸上捏了捏,“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羞起来真是好看的紧!”
“小娘子?哼!我看你那小是又痒了!”拓跋锐强撑着想要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也不再与她贫嘴,干脆的一个顶腰就入了进去,“坏姐姐,我要罚你,把你这勾人的小操穿了!”
少年的欲根还未如同父祖那般狰狞,然而他的本钱原就不小,虽是还未长成,对于李馥云这样紧致的小穴儿也是够用了。
粉嫩嫩的玉杵频繁在同样粉嫩的娇穴中进进出出,仿若天生一对,极为般配和谐,两人都在情欲之中颤抖喘息,丰沛的春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让这一对小鸳鸯爽利非常。
“姐姐的小好紧好热,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龟头正好顶中突起的骚芯,李馥云浪叫一声,挺起穴儿迎合他的操干,“好舒服……锐儿总是最能让我舒服的……还要……操我呀……”
两人都是情欲勃发,拓跋锐的性器令她欲罢不能,哪怕是用力操干也不会让她觉得疼痛,此时骚劲上了头,没完没了的要他操自己。肉棒穿透玉道,龟头抵住花芯碾转研磨,无数飞渐的水花证明了她所承受的快感。
她在少年的操干中一连泄了两次,热射入子宫时又被水激得再次登顶,拓跋锐趴在她身上,偏头枕着一只饱乳感叹道:“好姐姐,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个,方才的话,你可不许骗我!”
“说来听听!”拓跋蔚站在两人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方才云儿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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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是太子殿下的主场,秋千play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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