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几乎是三步一蹦地去东宫找苏爷,优美的旋律在东宫回荡,瞬间抓住了她的心,令她神迷心醉。
她哪里懂音乐,是放音乐的人让她陶醉。
经过玻璃时还停下来扭腰摆臀,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整理身上的衣裙,嫌这身裙子包得太多,想回房换条暴露性感的。
你直接全裸吧。
狗头军师勇士亦步亦趋地追随她,可怜黄小善平时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如今她的屁股后面也有跟班了。
别瞧不起勇士是条狗,它的战斗力堪称一个特种兵,万一黄小善遇险,它比任何人更能保护她。
苏爷寝宫,男人仰面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gerry站着小心翼翼给老大的下巴抹上胡须膏,抹时还用余光打量笔挺站在旁边翻阅文件的阿曼达。
阿曼达若有所感,从文件中抬头朝他看去,眼神没有刻意的温柔,反而正儿八经的,叫gerry心跳漏了一拍。
办公室恋情就是有这种弊端,利用上班时间眉来眼去。
门框后伸出一个狗头,亲热地冲gerry吐舌头哈气,gerry瞥一眼这只死狗,心道都跑出去吃里扒外了,还回来干什么。
很快门框后又伸出个“狗头”,啊哈,原来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回来的,这只见色忘爹的逆子。
黄小善摸摸勇士的狗头,踮着脚走向gerry,指指他手里的剃须刀再指指自己,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gerry被她的微笑折煞了,把剃须刀给她,招手让阿曼达跟他一起出去,别留下来吃老大和他女人的狗粮。
勇士已经躺在地上挺尸了,gerry经过时顺手抓住它的项圈要带它一起出去。往常一扯项圈它就跃起来,今天拽它也不起来,只朝他一个劲儿的吐舌头哈气,那对无辜的狗眼blingbling的。
怕弄出动静吵醒老大,拉不走这只死狗的gerry已经不想管它死不死了,踹一脚它的屁股,和阿曼达扬长而去。
这只死狗每次一看见黄小善就三魂丢了七魄,它懂不懂大哥的女人是不能肖想的,何况还是那样一个女人,眼光和老大一样次,他gerry哥养出来的狗怎么是这副狗样。
出门后阿曼达搂住gerry的腰安慰郁闷的情人:“gerry哥你别气了,勇士也是40万字没看见黄小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毕竟它从以前就挺喜欢黄小姐的,可能跟她投缘吧。”
说黄小善跟狗投缘,这确定不是在骂她?
gerry听不进阿曼达的安慰,养了五年多的狗儿子半路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程咬金给拐走了,他伤心,他不服,他哪点比不上黄小善!
给它买最贵的狗粮,睡最美的母狗,还定时带它去做大保健,它享受完吐吐舌头卖个萌就跑去当别人家的看门狗,那点出息劲儿的确适合给同样出息的黄小善当神兽。
gerry一路碎碎念,浑然不觉阿曼达同样搂了他一路,直到碰见小忠,看见小忠愕然地看向他的腰,他低头一看,上面挂着条男人的粗手臂!
gerry火大地拿起腰上的手臂甩掉:“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在外面要跟我保持距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啦!滚远点。”
“是手臂自己搭上去的。”一根筋的阿曼达也学会油嘴滑舌了,爱情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gerry瞪他一眼,率先走在前头。
阿曼达等他走够一米,两大步追上去,手臂又“自己”缠上gerry的腰,被gerry拿掉,他再缠上,拿掉,再缠,拿掉,再缠……等走到一个犄角旮旯处,不乖的gerry就被阿曼达拖进去壁咚了。
阿曼达怎么变得这么坏!
该死的真羡慕gerry能找到这么一只大狼狗,晚上一定超性福der。
剃须刀在苏拉的下巴、脸颊上移动,黄小善熟练地给男人剃胡子,剃时格外关注他闭起来的眼睑,既希望他立刻睁开眼睛看她,又害怕对上他眼睑后面摄人心魄的目光,这个男人让她慌张,心脏一直嘭嘭乱跳。
他一回来,满心满眼就都是他了。
黄小善犯花痴的时候,苏爷微微上扬嘴角,“骑上来。”
“你醒啦?!”
苏爷拧眉,睁开一条眼缝,“骑上来。”
眼缝后闪耀着深邃的光芒,黄小善露出女孩家的羞态,嗯了声,爬上躺椅,张腿骑在苏爷的腰腹上,俯身继续给他剃胡子。
下垂的衣领里,一件月白色碎花胸衣包裹着丰满的双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从乳沟中飘出淡淡的乳香,随着她手臂的摆动,两团乳肉也流动着,刺激他的性欲。
解开两粒纽扣,苏拉直接从领口伸手进去,推开胸衣,包住一团细腻揉捏,很软很有弹性。
“嗯……”黄小善咬牙不让自己手抖,尽快给他剃胡子。
很快他的另一只手将裙摆掀到她的腰上,手指伸进内裤抚摸她的屁股,挤进股沟抚摸缩在一起的后庭花,还绕到前面逗弄她的蜜谷。
胡子终于剃完,黄小善抖着手拿起搁在旁边的湿毛巾给他擦脸,几乎是擦完的同时,人就被男人抱住压在身下,毛巾也在这期间掉到地毯上。
“拉拉……”揪着他胸前的衬衣,她悄悄分开双腿,媚眼如丝的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内裤被撕掉,龟头顶在肉缝上研磨,很快,一条巨龙狠狠插进她的身体,温暖紧窄,苏拉的身体不由一酥。
“小坏蛋,太想操你了。”腰身挺动,阴茎开始在肉缝中进进出出。
那种火热而坚硬的感觉,腿心一片充实,男人喷出的热气将黄小善的脸烫红,解开胸衣扣子,从衣服里抽出来,她自己抓起一颗乳球送到他嘴边。
苏拉贪婪吸着从乳球上散发出来的浓浓乳香,伸出舌头轮流吸吮两颗粉嘟嘟的乳头,入口满是香甜。
兴奋的女人将腿勾到男人腰上,使劲往下挤压他的腰,暗示他插得更深更疯狂一点。
苏拉没有耍花招,阴茎单刀直入,一下一下,即重且狠,啪啪的声音给他们久别团聚的第一次欢爱增添了无边的春色。
糟糕,勇士好像一直在房中吐舌头呢!
第五零一章为了你(一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一章为了你(一更,h)
夫妻俩小嗨了一局缓解欲念,苏拉躺在躺椅上,黄小善躺在他身上喘气,好一会儿体内的情欲才逐渐平息,而身下的男人倒气定神闲,喘都不喘一下,刚才的激情于他而言只是开胃小菜。
脸颊贴在男人胸口上,凝神注视他的阴茎,阴茎沾满自己的汁水,在灯光下晕开一层淡淡的白光。
“看什么?”苏拉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
黄小善蹭了蹭:“看你的鸡巴。”
苏拉哼笑,握住自己的阴茎从下往上捋一遍,摊开手,手心沾满黏糊糊的汁水,“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黄小善乖乖舔了,舔完缩到男人下体,将湿漉漉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将阴茎上残留的液混合物舔干净,服务很周到。
苏拉一臂将她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抛到床上,黄小善弹了几弹,跪坐起来脱衣服,手却被男人从衣服上拿走,她困惑地抬眼望向床前高大如神祗的男人。
上床却不让她脱衣服,这个死人转性了?
“夫人,别剥夺为夫的乐趣,让为夫帮你脱。”他抓住大敞的领口微微用力一扯,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黄小善的裙子从中间被他一分为二了。
她跪坐在床上,手臂横在胸前,欲盖弥彰地挡住双乳:“死人!”此情此景,这两个字等同于“操我”。
苏拉按倒她,拉开她的双腿,雪白的大腿映衬着濡湿的芳草,随着呼吸起伏的双乳充满了忐忑的欲望。
他跪到床上,将两条浑圆长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在她丰满的屁股下垫个枕头,让饱满多汁的阴唇更显突出。
仿佛被他幽深的目光视奸,黄小善羞得捂住双眼,瞬间,阴茎粗大的前端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强烈的冲击仿佛要把她的身体撕裂,坚硬的火热直逼子宫深处。
“啊!”洞穴从未有过的扩张,他动真格的了。
深深插入体内的巨龙慢速前进,不慢的话,她的身体恐怕会被撑裂。
一沾上她,苏拉疲惫的身心总能迅速恢复元气,怀疑她在小穴里抹大麻了。
双手抓住丰满的臀肉狠狠揉搓,用力拍了几下,“老子要看你扭屁股。”
“坏蛋,一回来就欺负我。”黄小善缩洞穴,咬住洞中的巨龙,屁股开始慢慢扭动,柔软的细腰让屁股扭出各种美妙的弧线。
巨龙随着她的动作在穴中左突右突,她为了得到更多,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呻吟也变得急促。
“你还不动!”屁股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她想直接掰断体内这根为非作歹的孽畜。
“急什么,我想多看会儿你的小屁股‘跳舞’。”说是这么说,他也开始操纵阴茎在穴中旋转,在油亮湿滑的肉壁蠕动中,用力一撞。
“啊!”黄小善的呼吸被撞散了,心脏悸动如鼓,那种被重击的销魂感觉让她飘飘欲仙。
嫩滑的肉壁在颤抖中缩放,吸吮阴茎肉冠上的龟眼,苏拉的尾脊骨都被吸酥了,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夹住她的乳头,拉长乳球,臀肉在他的撞击中掀起肉波,看着在他胯下翻滚的细腻白肉,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豪情。
“拉拉……”十指在他的手臂上抓挠,“我想泄了……”
“那些男人让你越来越没用了,忍住!”苏拉把她插得更猛烈。
“跟他们无关,是你,我一看见你的脸就想流出来……”媚眼半眯,睫毛上下颤抖,她朝男人伸长手臂,“躺下来让我抱你嘛。”
苏拉躺倒在她身上,两条纤细的手臂立即缠上他。
“你总是这么忙。”
“为了你。”
黄小善急切地找到他的唇,饥渴地吸吮,快速吞吐他的舌头。双腿从他的肩头滑下,手臂环到他的腰后搂住他的屁股,让两人下体更加紧密的贴合。
“啊拉拉,别离开我了!”
操到酣畅时,身后“啪啪啪”响起三道掌声,苏拉下体速度不减,神情狂乱地回头看向来人,嗤笑说:“呵,黄家的大明星离家回来了。”说罢继续操他的女人。
站在房门处的四爷冲苏爷前后震动的屁股猛翻白眼,跟着听见黄小善妩媚甜美的声音:“小鸡巴,到我身边来……啊!”她被不满的男人用阴茎虐了一下。
四爷被苏爷弄瘪的嘴又被爱人一句话弄弯了,轻快地跑过去,脱了衣服爬上床,抬起她的头枕在大腿上。
苏拉胯间的大腿紧贴爱人白如凝脂的腿根,一根庞然大物自上而下斜插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插入,爱人的小腹就会被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她的小腹又恢复平坦……而爱人断断续续发出淫荡的呻吟,双眸迸出火花。
四爷看得血脉偾张,伸手到她的小腹上着迷地抚摸那处起起伏伏的肉峰。
黄小善连喘几口气,气息不稳地问:“怎、怎么过来了?”
“我听见从苏拉房里传出音乐,猜是他回来了,又到处找不到你,猜你一定就在他的屋里。”他被苏拉和爱人的交合吸引,移不开眼,那根充血胀成紫红色的阴茎将她的小穴撑得特别饱满。
可恶,基佬的鸡巴比他大,苏拉的鸡巴也比他大,万一他的鸡巴不再长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几条鸡巴压一截!
四爷不服气,可长身体这事儿急又急不来,打算等鸡巴上被他剃掉的毛长齐了就去找李近横做个体检,问他是不是自己不再长身体了!
近横一个正经科学家,自从踏进这户人家的门槛,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鸡巴事都要给他们做。
“啊”
黄小善大叫一声,小腿乱伸,紧紧抱进老幺的腰,一阵舒服的快感宣泄到身体内的阴茎上,她高潮了。
第五零二章我要以死明志(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二章我要以死明志(二更)
香港政府大楼,朝公子拾好公文包急着赶回家抱美人,奈何一踏出办公室,就与背着手闲庭信步的朝司长来了个不期而遇。
朝司长已经看见他了,他想退回办公室避避风头都来不及。
反观朝司长,看见儿子后眼前一亮,在任何地方与儿子偶遇都不及在这栋楼里与他偶遇来得高兴。
将风华正茂的儿子从头看到脚:公务员还是应该穿款式保守、宽松一点的西装,太贴身太时髦显得过于出众,容易影响女同志的工作积极性,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太爱俏了点。不过将来出席新闻发布会肯定很上镜。
夸儿子就夸儿子,朝司长还来个先抑后扬,是不是读书的时候语文太好了。
朝司长走向儿子,问:“下班了?”毫无大官架子,甚为和蔼可亲。可以说自打他儿子的身影出现在政府大楼后他就没有一天不和蔼可亲的。
朝公子着急回家抱美人,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和小善和好了吗?”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朝司长印象里居然记得儿子和女友吵架这回事。
朝公子没料到大官架子十足的老爸会提一嘴出身贫寒的未来儿媳妇,神为之一振,“和好了,小善前几天还说想吃家里厨子做的‘鸳鸯戏水’。”黄小善没这么说过,“鸳鸯戏水”是朝司长爱吃的菜,可见朝公子时刻不忘在亲爸座前为女友美言几句。
“鸳鸯戏水”挠在了朝司长的痒点上,他挺胸点头说:“想吃这周就带她回家去吃吧,我让厨房做只大点的鸡。小善出身差是差了点,很多事不懂你要慢慢教她,别因为自己家庭条件比她好点就自持高人一等,以后要让着她点,两个人别吵架。”
没爹、娘又早死的黄小善要听到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得感动成啥样。
朝老爷可比他老婆有良心多了,不但记得儿子从政是黄小善的功劳,还记得黄小善无私站出来替儿子顶罪这茬儿。
朝公子压住想从心底溢出来的情意绵绵,郑重承诺以后不会和小善吵架了。
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别再往家里带阿猫阿狗,他自会让她一辈子。
“我也要下班了,一起下楼吧。”朝司长下楼特地不坐电梯走楼梯,携儿子走在政府大楼里,让其他下班的同事们看看他优秀俊俏的儿子。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爸,朝司长官做到这么大,也爱在人前炫耀儿子。
朝公子可算从老爸的魔掌下逃回家,然而跨进宅门他就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一问小忠,果然,死对头从墨西哥回来跟他抢一家之主了。
他径直去了东宫,推开苏拉房门,迈进寝室,呵,好香艳的一床裸身男女。
“阿逆!”枕在四爷肚皮上和苏爷闲聊的黄小善看见来人,忙挣出老幺纠缠在她身上的手脚,喜笑颜开地蹦下床,因为腿软,落地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
“当心!”朝公子上前扶住她,一对白花花的乳球就在他眼下晃荡,上面纵横交错着刺眼的手指印。
他托起一只细细审视,不满地扫一眼靠在床头慵懒的男人。
“阿逆,你上班累了吧。”黄小善绕到男人背后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朝公子又自动自发将自己脱到只剩一条四角内裤。
黄小善喜滋滋的,跳回到床上踢了老幺一脚:“躺旁边一点。”
四爷不肯:“凭什么,你坐我身上,让二哥哥躺我旁边。”
叫不动老幺的女人只好坐到他身上,殷勤地拍拍旁边的床位,招呼道:“阿逆,上来呀,我们一起聊天。”
朝公子压根就没指望她能叫得动谁,也不为难她,在她的殷切目光下上床靠躺在她和老幺的身边,手伸向她的后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爷很不满,一个两个都挤到他的屋里,这是把他的房间当公共炮屋了!
“你们能不能滚出去?”
四爷搂紧黄小善,屁股挪都不挪一下。
屁股还没坐热的朝公子退出爱人的小嘴,驳了他一句:“你做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她满嘴都是你子孙液的臭味,我亲她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苏爷无动于衷,倒是黄小善讪讪地合上嘴,把味道关在嘴里,想想还是应该开口说话,“二位这么久没见到对方,难道就不想念对方吗?”
苏爷:“不想。”
朝公子:“不想。”
黄小善捂嘴噗噗笑,被着恼的苏爷弹了下乳头,她捂嘴改为捂咪咪。
苏爷暗沉沉地说:“你说你妈妈要迁骨灰盒我才在百忙中赶回来,再笑看我不操穿你的嘴。”
被训了,她搂着二房不敢吭声,厚脸皮又让她瞬间活了回来,斟酌地问苏爷:“拉拉,你把萨霍赶出集团,他以后会不会对你打击报复?”
“没赶他出去他也经常在背后坏我好事。”别听苏爷话说得轻巧,从这次他在墨西哥待的时间来看,这次萨霍事件绝对很棘手。
黄小善又问:“可之前你都忍了,这次怎么突然忍无可忍了?毕竟你的位子是你养父传给你的,而萨霍又是你养父的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说得有模有样,逗笑苏拉,从老幺身上一把将人抓到自己身上,捏捏她的琼鼻,“老板娘这是指责老板忘恩负义?”
黄小善腼腆地低下头,扭捏说:“我是关心你,什么老板娘,还没结婚别瞎叫。”
“善善嫌当老板娘名不正言不顺,那明天我们就去领证正名。”这话是说给床上的另外两尊听的,一个两个都挤在他的屋里,就得说点他们不爱听的。
好在黄小善还算有操守,没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承诺:“大学毕业之前不要跟我谈结婚,你们去留自由。”
这回床上的三男齐齐哼了一声,由苏爷当代表说:“我们去留自由,你也可以再物色填房。”
黄小善骑在他身上叉起腰:“怎么我什么话你们听了都要曲解一下,我再找能找谁,说说看能找谁!”
朝公子还真说了:“能找裴远。”
苏爷压根不认识裴远,反问他:“裴远又是哪只阿猫阿狗?”
黄小善急得手舞足蹈:“没谁没谁,阿逆瞎说污蔑我呢。”
四爷冷笑说:“裴远是她的大学班长,从上部就开始暗恋她,知道她有我们后也没死心,可痴情了。”
朝公子紧随其后也给她送去一记暴击:“在第三七五章,裴远还跟我深情表述对小善的爱意,证据都在前文。”他也不想落井下石,谁叫她又提什么鬼“去留自由”,整天不想着天长地久,尽想着好聚好散,实在可恶。
这下可好,为苏爷接风洗尘之夜彻底变成黄小善的揭短大会,她再也不用遮遮掩掩怕被苏爷发现裴远的存在了。
“原来前文还发生过这么多的剧情,我忙着赚钱给你养男人,都被蒙在鼓里呢。”苏爷勾起她的下巴,柔情的眸光像针,可扎人了,“我还觉得奇怪,善善长相欠操,连同性恋都拜倒在你的洞下,上了大学居然安安静静,没传过哪个瞎了眼的小男生看上你这艘破船,我还道是二爷的威名震慑了一众小男生,原来真有一只不怕死的漏网之鱼。”
黄小善太冤了,“够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裴远是暗恋过我,但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他也迷途知返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她往朝公子、老幺身上各拧了一把,“就你们最会搬弄是非,离间我和拉拉坚定不移的感情。”后面这句是说给苏爷听的。
苏爷不鸟她,并且对裴远上了心,“有空我得去会会这个小男生,为善善把关,省得再招个善妒、间谍、好吃懒做、同性恋、病秧子、冷漠寡情的男人进来。”
234567全部中枪。
“不许去!”黄小善的脸都青了,“我和裴远真的没有一点点私情,你一去质问他,不但裴远会觉得你是莫名其妙的神经病,我也里外不是人,以后大学三年我还怎么跟他一起上课,那么尴尬!”
苏爷说:“你们看她狗急跳墙了。”
床上另外两尊与他一唱一和:“是急了。”
黄小善被无理取闹的三男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了,抓起苏爷的大手,伸长脖子:“来来来,你来掐死我,我要以死明志。”
苏爷弹了下她的乳头:“你死了下周谁去迁你妈的骨灰盒?迁完再死。”
第五零三章迁骨灰坛1(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三章迁骨灰坛1(一更)
迁骨灰坛的日子说到就到,因台风作祟,当天天空阴阴沉沉,算不得好,却是个适合“迁灵”的好天气。
麦大师说“迁灵”的时间很关键,宜早不宜晚,不过午时最佳,以午时的阳气灼伤骨灰,最好的时间段就是早上六点出发,赶在十一点前结束。
黄小善是四月的时候找麦大师咨询给黄妈妈“迁灵”的事,迁移的日子也早在四月就定下了,而迁移当天居然正好是个适合出丧的阴天,她觉得麦神棍可真是法力无边,牛的一逼。
话说这位大师总穿一件黄绸衫,脖子上顶着颗圆滚滚的脑袋,每次看见黄小善就笑得特别内涵,仿佛那双猴猴的眼珠子早已洞悉了黄小善给他的下一任主子戴了六顶绿帽,于是心虚的女人每次看见这位御用神棍也笑得特别谦卑。
当天清晨五点多,黄小善被抱在怀里的纤细男人轻轻摇醒,睁开眼先亲了他一嘴才坐起身揉着眼睛打哈欠,接过男人递给她的衣服。
因第二天要和阮颂一同去墓碑山,昨晚她就睡在他屋里了。
黄小善觉得接亲妈回来住大豪宅是件高兴的喜事,因此心情明朗,没有半分感伤,夜里甜睡到第二天被叫醒。
反观阮颂就明显情绪不佳,许是心疼他那红颜薄命的妈妈,昨夜满脸感伤地搂着她,没做什么很快就在她怀里入睡了。倒是黄小善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偷摸了好几下他同样没打采的小鸡巴,摸惯了大码再摸小码的,她觉得尤为小家碧玉,简直爱不释手。
这个不孝女,第二天要办正事,前一晚还敢鸡鸣狗盗,来个旱天雷劈死她吧。
六点,身穿一袭黑裙的黄小善和其余三人准时出发前往位于黄大仙区的墓碑山。
阿庆开车,朝公子坐在副驾驶座,黄阮坐在车后座。
阮颂情绪低落,一路靠在黄小善的颈窝里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不言不语,虽然出发前喝了一碗阿庆端来的汤药,脸色却一直发白,眉眼间比往常更多了些莫可名状的愁绪。
“阮阮,你没事吗?”黄小善嘴唇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体贴地问。
阮颂从她颈窝里抬头亲吻她,说了句“我没事”,又倒回去了。
朝公子听见他们的对话,望向后视镜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也听黄小善说过一些阮颂的身世,知道他是一个身上背负很多故事的男人,不过坦白讲,他从来都不喜欢心思复杂的阮颂。奈何天意弄人,让小善被这种男人看对眼了,唯一庆幸的是他至少不会伤害小善。
抵达墓碑山,四人下车,朝黄阮三人并肩跨上上山的石阶,阿庆走在他们身后,手里提着“迁灵”需要的物什。
八点钟的天空仍然阴沉沉的,风呜呜的刮,山道两旁没有草木,只有满山遍野拥挤不堪的墓碑静静立在阴天下,天空特别低,几乎触手可及,让人感觉像走在黄泉路上。
黄小善也算是这条“黄泉路”的回头客了,这次重走这条路不像去年那次会心里发怵,她只心疼名门出生的朝公子,没有她,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光顾这种晦气的地方。
原本昨晚黄小善是让柴泽陪她来的,毕竟上次柴泽送她来过这里,她心里顾虑会少点。朝公子知道后直接让她把柴泽换成自己,说他要陪她来墓碑山接岳母回家,以弥补去年没陪她来墓碑山祭拜岳母的遗憾。
这是朝公子给黄小善的官方回答,其实他私心里是不想柴泽去年陪爱人来过一次,今年又陪她再来一次。
黄家谁都知道一家之主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面很不靠谱,唯独是个孝女,黄妈妈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
像陪她来见亲妈这么重要的事情让同一个人做两次,以朝公子在爱情里面的肚量,他哪里会肯。
其实黄家男人里适合陪黄小善来墓碑山的只有朝公子和柴泽,首先两尊大小魔王是歪门邪道出身,其中一个还满身人命,来了墓地只会招来一堆凶灵;其次阮颂自己也要来,而近横严格来说还只是黄家小主的预备役,而且他长年解刨尸体,属于“虐尸”的一种,跟老幺一样不适合来。
反正只要朝公子玉口一开,他的小弟自然以他马首是瞻。
他在朝公子跟前的这种奴性每每都让黄小善暗自叹气,又对他们谈好的契约无可奈何。想说既然朝美人奴役阿泽,那她就在人后多疼疼他,结果每次都被他的伶牙俐齿气个半死,也不知道这个混球是不是在阿逆那里受了气,转头又在她头上欺负回来。
四人不紧不慢地拾级而上,走到半山腰时阮颂停下来出神地凝望山道旁边的一处石砖。
朝公子不解他的意图,但黄小善一看那个地点就露出古灵怪的微笑,靠近阮颂,附耳悄悄说:“阮阮,去年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就惊为天人,还立志要把这么美的你搞到手里弄一弄,今天这趟迁骨灰坛之行也算是来还愿了。”说罢在他微凉的脸颊上顺了一嘴。
阮颂缩起脖颈躲她,雪白的脸颊浮出一抹绯红,气色直接好了一倍,黄小善甚为得意,抬手用食指刮了刮他脸颊上的那抹红,“这就对了,这才是来接阿姨回家应该有的脸色。”
她的贴心让阮颂心里倍感甜蜜,牵起她的手,眼中闪烁着柔情:“快走吧,妈妈们该等急了。”
朝公子侧身而立,斜眼闲闲地看他们在漫山遍野的墓碑林里眉目传情。
呵,这么多坟墓,也真传得起来。
他的心湖正在冒酸泡,手却落入黄小善的“魔掌”,看见她歪头笑眯眯地问:“阿逆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要见到岳母了很紧张?”
这个机灵鬼,一点点不悦的情绪都瞒不了她。
“谁紧张了。”朝公子紧了紧她的手,“走吧。”
手牵手的三人和目睹他们撒狗粮的阿庆继续走剩下的山路,几人间的气氛也比前头那会儿活跃,主要是越接近山顶黄小善就越兴奋,说起黄妈妈在世时的事情就停不下嘴。
朝公子含笑听她说,阮颂却直泛苦笑,他不像阿善,与母亲之间并没有什么能够拿出来分享的趣事。
十岁之前,他和母亲都是战战兢兢的偷活,他一回忆起过去,脑子就都是母亲被杀手击毙时的画面,还条件反射的胸闷气短。
第五零四章迁骨灰坛2(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四章迁骨灰坛2(二更)
四人走到位于山顶的公共骨灰堂,黄阮二人拿出各自母亲的骨灰存放证去找骨灰堂的工作人员,验明身份、办理相关手续后在工作人员的见证下打开各自母亲的骨灰龛位。
移动骨灰坛之前,黄阮双双合掌虔诚地对骨灰龛位里的坛子咏颂福咒以及通知亡灵今天接她们回家。
念完在铁炉里烧了些纸钱,阿庆递给他们每人一块黑布,等纸钱烧完,他们摊开黑布罩在铁炉上方让纸钱化成的白烟熏一熏黑布,再用黑布将骨灰坛整个包起来,确保骨灰坛不会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黄妈妈死后安身立命的坛子被黄小善用双手紧紧抱在怀里,阮颂亦然,两人相视一笑,皆在心里感叹命运的神奇。
去年他们还是陌生人,今年已经亲如家人。
有这个结果,黄小善以为是自己的厚脸皮使然,不过阮颂明里暗里对她的挑逗也引导她将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总之就是阮颂借胆给她来勾搭自己。
骨灰坛被取出来后,阿庆在两个骨灰龛位里分别放了个萝卜,这叫一个萝卜顶一个坑,有讲究的。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也的确够讲究的,把工作人员都看入迷了。他就没见过迁个骨灰搞这么多事儿的,更没见过哪个死者的家属模样有这户人家这么出众的,一看龛位上贴的死者遗照,他明白了,人家长相是祖传的。
事情还没讲究完,下山的时候黄阮抱着各自亲人的骨灰坛,朝公子和阿庆则走在他们身边撑开一把黑伞罩住他们。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阴天撑着黑伞走在满是坟墓的墓地里,其中三人还美得惊世骇俗,怎么看怎么不像人。
回到车上,他们将骨灰坛抱在腿上不离身,这又是另一个讲究,说是运输的路上不能把骨灰坛单独放在车上,得由直系血亲随身携带。
麦大师说这些讲究的时候黄小善都认真记在小本本上了,昨晚还拿出来复习一遍,不然哪里能做到这么有条不紊。
车子驶回黄宅,小忠在他们没下车前赶紧在大门口点了两串鞭炮,在炮声中把两坛骨灰迎进门。
供奉骨灰的房间选在西宫,是麦大师对照黄宅的平面图掐指算出来的,黄小善也不懂,他说哪间就哪间。
不过麦大师掐算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朝美人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然后房间就选在了西宫,她看破不说破,反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间都一样。
提心吊胆了一路,两个骨灰坛总算平安摆到供桌上,黄小善彻底松了口气,掀开黑布,抚摸冰凉的坛身:老妈啊,给你搬个家可把我累惨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环顾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间,喜滋滋地拍拍坛身:让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等时间到了就笑着去投胎,下辈子别再遇见像老爸那样的人渣了。
正如歌词里唱的那样:回忆总想哭,黄小善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趴在朝公子怀里洒猫尿,等她拾好心情红着眼睛抬起脸,房间里已经站满清一色黑西装、大长腿、风情各异的小主们,只等着她哭够了再排队给岳母上香。
她破涕为笑,鼻音浓厚地说:“你们不用都穿黑西装呀,整个一群黑社会,别把你们岳母和阮阿姨吓着了。”
苏拉撇掉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说:“开始祭拜吧。”
黄小善揉着眼睛点点头,拿起一把香,一个一个给他们每人发三根。
发到老幺时手背不着痕迹蹭了下他的西裤裤裆,暧昧地说:“结束后西装别脱,让我帮你脱。”老幺甚少穿这么正式的套装,特别贵气逼人,像大户人家养在深宅里不谙情事的小少爷,适合扒了裤子拿鞭子抽屁股,听他骚里骚气的浪叫。
四爷抛了个媚眼给她。
发到站在四爷手边的柴泽时,不用黄小善开口,他自己先讨上了:“结束后也来帮我脱西服。”
可惜这位爷因为工作原因,天天西服傍身,黄小善看都看腻了,才不稀罕去脱。
改天他要是穿套比基尼出来,她用嘴给他脱。
黄小善挑起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冲柴泽吐了个无声的“呸”。
发到近横时她眼前一亮,甚至都挪不开眼睛,她不想脱下他的西装,她想让他穿着西装被她压在身下。
近横站在一排人的末端,绷着脸,难为情地躲黄小善露骨的目光。
他早上也五点多醒来,仔细听隔壁房间的开门关门声,站到窗前目送他们一行四人开车离开,十来点又站到窗前迎接他们回来。
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跟他们一起进来祭拜,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换上她买给他的黑西装,她一定是为了今天特地给他买的。
黄小善把香递给近横,像对待老幺那样,也用手背隐晦地蹭了下他的裤裆。
“啊!”近横没有四爷老道,低呼一声,惹来前头五男的视线向他们俩看齐,黄小善反正就那德行,嘻嘻哈哈的就混过去了,他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
苏爷实在看不过去她在亲妈骨灰前还这里一手那里一手的揩油,指着供桌正中的位置,厉声说:“你给我过来,站这里!”
一场闹剧之后,由黄小善站在前面当领头,而她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七人恭恭敬敬给供桌上的两坛骨灰鞠躬。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歌最能唱出这家人的心声: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
第五零五章鞭打(三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五章鞭打(三更,h)
祭拜的仪式结束,黄小善对着亲妈的骨灰坛又在心里念叨了一顿,什么保佑女婿们财源广进,保佑家宅平安,保佑她的黑风洞永远紧窒如处女……最后一个过分了。
叨叨完回头要找近横,一看他站的位置哪里还有人,早跑得没影了,她懊恼地一捶大腿:“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早晚难逃穿着西装被我吸鸡鸡的下场!”苏爷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她抱头龇牙咧嘴地咆哮:“拉拉,你怎么敢在我亲妈座前虐待她的亲女儿,小心夜里她吹你阴风。”
苏爷摆出无辜的问号脸:“奇怪,我刚才有打你吗?哦,一定是岳母显灵,借我的手教训你这个死性不改的女儿。”
余下四男站成一堆看好戏。
黄小善铿锵有力地反驳:“放屁,我妈怎么可能借你的手打我,那不成闹鬼了,分明是你手痒打的我,还不把后脑勺转过来,让我打回来!”
这货大概想在亲妈骨灰前装逼一回,她的后脑勺苏爷打得还少吗?她哪次不是忍辱负重。
惊悚的是,苏爷还真转身把后脑勺呈给她,要成全她的魄力。
等了会儿后脑勺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打回来吗,还磨蹭什么?”
这次没等来女人的掌风,倒等来几道男人隐忍的调笑,他回头一看,呵,狗东西早拉上老幺比翼双飞、逃窜而去了。
居然被她摆了一道,苏拉自己都觉得好笑,忍到走出门,他才背对身后的几房男人绽开一抹浅笑。
胆子小归小,幸亏脑子不笨,还知道不能争强好胜。
试问她要真敢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一兴奋,自己都想象不出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怎么就逃了呢,那一巴掌打下去多好呀。
这时候在四爷的房间里又在上演怎样旖旎的一幕。
“啧,大哥哥的一根毫毛你都不敢碰,孬种。”四爷高撅屁股趴在床上,西裤已被脱到腿下,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线,说明他今天穿的是丁字裤。
“没错,我就是孬种。”啪!黄小善举起皮鞭轻轻抽打老幺雪白屁股上的嫩肉。
痛楚夹带着酥麻的快感,四爷嗯哼一声,“黄鳝,再来呀,我的屁股好痒……嗯……”他兴奋地左右摇晃屁股,用煽情的语言和淫荡的动作去挑逗站在床尾的爱人。
皮鞭在手心转来转去,黄小善兴奋地凝视男人屁股上的那抹红,皮鞭再次在空中挥舞起来,连续鞭打他的臀肉,啪啪交响,两瓣臀肉很快被抽打出两坨大大的桃红色,老幺也早已双颊泛红,咬着枕头嗯嗯哼哼地呻吟,完全陶醉在被鞭打的快感中。
黄小善停手丢开皮鞭,跪到老幺屁股后,手伸到前面去摸他装在丁字裤里的阴茎,膨胀得又热又硬,龟眼也已经有水流出,染湿了布片。
“骚货,鸡巴都这么大了,你就喜欢被人虐待。”
四爷从枕头里抬起脸,娇喘吁吁,双眸波光潋滟,“黄鳝,脱掉它。”
“屁股撅好!”黄小善将小小的丁字裤脱到男人大腿上,扶着两片臀肉,脸慢慢贴上去,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后庭花,因刚才的鞭打,他的后庭花变得相当敏感,在舌头灵活的舔弄下,四爷几乎要疯掉。
“好人……再舔下去我会死掉……嗯啊……”洞中传出阵阵酸麻的快感,四爷不知所措地浪叫:“好人,心肝,舔重点,再重点……你要弄死我了!”
男人的呻吟调动黄小善的情绪,吐出舌头改用手指插入敏感的后庭花,在肠壁上摸索,很快就被她摸到一处凸起,那是他的前列腺,是男人的g点。
她老练地用手指刺激前列腺,让老幺达到更嗨的爽点。
“啊!黄鳝你别摸了……好爽……我要晕了……哈啊……”他大声浪叫,高翘的屁股摇得像条狗,敏感火热的肛门紧紧夹住插在里面不停抠挖的手指,“好人,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抽动。
黄小善知道老幺获得了巨大的快乐,即将进入高潮,于是更加卖力抠弄他的前列腺。
四爷身体剧烈抖动,终于在她的手指和自己的双手下迎来高潮,疯狂地摇头,在枕头里大声呐喊。
宣泄后整个身子都散了架,摔在床上,黄小善躺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舔食沾在手上的液,一滴都不放过,舔得很认真。
“黄鳝……”四爷卷缩到她怀里,透着高潮后的倦怠。
黄小善舔完搂着他的腰,往他耳洞里悄咪咪说:“心肝,明晚我带你去中环新开的俱乐部玩。”
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袭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袭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五零六章嫖娼遇袭
和爱人一起看脱衣舞真是一件极致浪漫的事。
在黄家,黄小善能想得到、肯和她干这种极致浪漫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好哄好骗好吃懒惰的老幺了。
其他人可能也会想看脱衣舞,但他们想看的一定是她跳脱衣舞。
乔南介绍给黄小善去浪的这家“绅士俱乐部”是一家正规的高级脱衣舞俱乐部,会员制,想玩必须提前预约,门口还有两个西装革履、五大三粗的保镖站岗,你衣服要是穿得不得体,比如趿拉个拖鞋,人家都不让你进。
但你要进得去,就会发现另一片天堂。
香港的色情业并不合法,却也不违法,这是香港法律制度的漏洞,不过香港政府多年来都没有去修补这个漏洞,这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性工作者的存在,体现了政府对欲望与谋生的尊重。
黄小善更是身体力行的“尊重”他们,她通过保镖的盘查后就拉上老幺的小手一头扑进光影迷离的俱乐部门后。
会场大厅挺宽敞的,灯光扑朔迷离,充斥着嬉笑声、暧昧的音乐声,氛围确实很令人着迷。
一个很大的特色是,俱乐部里的服务员和舞者脸上都戴着纯白面具,这样客户不用记住他们的脸,只要享受他们的服务,而且舞者不用以真面目示人跳舞的时候也更放得开。
探头探脑的黄小善看见昏暗的会场内居然分散放了几个大浴缸,每个浴缸都有两名戴着面具的舞女或舞男妖娆地扭动,穿着极度暴露,但不会脱光,而且给看不给摸,只有塞钱的时候可以摸一下。
舞台还没正式开演,来玩的男女三五成群聚集在几个浴缸外围喝着小酒欣赏余兴节目。
黄小善挽着老幺的手臂站在离浴缸很近的地点看里面健硕的舞男扭腰摆臀,她很兴奋,红光满面,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
忍不住掏出一张钞票,慢慢伸向舞男的齐逼小短裤,舞男看见有人给小,屁股就重点往小的方向轻佻地扭动。
近了,近了,塞进去就能摸一下!
黄小善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想钞票塞进他裤头之前要不要先撩一下那胀鼓鼓的一坨,哈哈哈……
啪!
咸猪手挨了四爷一巴掌,她的梦也碎了。
把火辣辣的手捂在胸口,黄小善用一种极度哀怨的小眼神斜视老幺:“心肝,你都肯陪我出来玩了,还这么管着我就没意思了。”
“脏,想摸回家摸我。”四爷美目流转,倾国的容貌在迷离的环境中更美三分。
“你怎么一点娱乐神都没有!”她凑近压低声音说:“你再这样下回我就不带你出来嫖娼了。”
四爷伸指往她腰间拧了一把,她整个人一缩,捏在手里的钞票就被男人抽走了。
她想装大款给人家小没给成,还被小心眼的男伴掐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可真够窝囊的。
左右已经有人把嘴藏在酒杯后笑话她了,搞得黄小善挺没脸的,这盆浴缸秀也看不下去了,她拽着老幺的胳膊退到吧台扫兴地喝酒。
早就料到出来嫖娼带个男人肯定浪不开,不带又怕日后被众夫知道她独自跑来这么香艳的地方鬼混,狠起来怕是会先拆了她再拆了这个地方。
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黄小善闷闷地灌鸡尾酒,四爷跟她搭话她也应得有气无力,这才良心发现,缠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重拾希望,不确定地问:“真的?”
四爷赏她个白眼:“德性。”
“好耶!”黄小善跳下高脚椅,抱住老幺的胳膊拼命往外拽,“走嘛走嘛,你必需得给我找个头牌跳。”
既然是高级脱衣舞俱乐部,肯定有面向更高端消者的vip包厢,只要消得起,完全可以单点个舞娘或舞男关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欣赏专业人士宽衣解带。
刚才四爷跟黄小善说想看野鸡脱衣服就要个包厢点只鸡进来脱,别跟大厅里这些不伦不类的人挤在一起,他们又看鸡又看他,肯定把他意淫成脱衣服的野鸡了。
这次四爷倒没有臭美,他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成为焦点,尤其这种声色场所。大家晚上出来寻欢作乐,一个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字:脱。
包厢里,黄小善揽着老幺坐在大红沙发上,摘下他的眼镜,愤愤说:“戴着眼镜还能被吃冰淇淋,这些人可真识货!”这话既骂了外面那些猪哥又夸了老幺的美貌,她的狗腿功力大有长进啊,不枉铁公鸡四爷肯包个舞男进来跳艳舞给她看。
“就是,我辛苦忍着才没掏枪打穿他们的眼珠子,我他们也敢看。”四爷一只脚翘到桌沿上。
“嘿嘿嘿,掏的是哪把枪啊?”黄小善的狗爪摸进他的大腿里揉了揉。
“啧,规矩点,好意思说外面的人,你比他们还过分,你直接上手吃我豆腐。”四爷合拢腿夹住她的手,眼眸迷离,笑时仿若刹那间的芳华。
黄小善看呆了,心湖荡漾。
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调戏他可比在家里调戏有感觉多了,新鲜感大增,看来以后可以携夫多去去类似的场所,搞起来也可以让她重新认识他们一遍。
勾起老幺的脸蛋,拇指摩挲他脸颊上的肌肤:“心肝,我不想看别人跳脱衣舞了,你起来给我跳一首吧。”
四爷红着脸推了推她:“别闹,点都点了,你不想看也得付钱。”勾人的蓝眸闪烁着飘忽不定的光,只等着爱人上钩。
“你这只妖,进来不过几分钟,前前后后勾引我几回了!”黄小善狠咬一口他的唇,再一口含住,水润润的,入口爽滑。
四爷抱起软绵绵的女体放在腿上,热烈的鼻息互相吹打,两人似要融入包厢旖旎浪漫的气氛之中。
黄鳝,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一身功夫不用来勾引你勾引谁。
吻到深处,从外推门走进一个穿紧身衣的舞男,脸戴纯白面具,光脚,一身肌肉恰到好处,紧绷的裤子让他的屁股看起来很翘、很紧。
黄小善听见开门声,知道跳艳舞的人来了,难为情的想结束这个深吻。
四爷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移动分毫,抛个眼神给舞男,让他就此开始跳。
舞男点点头,走到音响处点开音乐,再灵巧地跳上他们面前的桌台,轻摇着胯部开始他今晚的表演。
和男人亲热的时候面前有个人在跳艳舞,这非常考验黄小善的脸皮厚度,她默默在心里鼓励自己:别怂,大方一点,今晚就是出来找乐子的,一定要不虚此行,哪怕回去要接受党和人民的批斗,好歹也看了回脱衣舞。
桌台上舞男的演出很也很卖力,手放在屁股上扭出一些挑逗性的动作,不时让胯部前挺,摆出做爱的姿势。
几分钟后,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往上卷起,轻轻刷过乳头,穿过头颅。
身上只剩一件紧身裤,他扭着臀部转身背对他们,捏住腰带缓缓往下拉扯,似乎要奋力挣脱束缚。
黄小善看得入迷,忘记嘴里还含着一条老幺的舌头。
四爷胯下的阴茎也有些抖动。
舞男持续扭身调动他们的情欲,纯白面具后的双眼突然显露凶光,抽出藏在裤腰里的刀片射向四爷的眉心。
险象突生,四爷抱着黄小善扑倒在沙发上,而射向他的刀片插进他原先脑袋后面的墙壁上。
在舞男扑上来之前,他一脚踹出去,正中舞男的胸骨,发出骨头断裂的脆响,舞男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又闪电般抡起桌台上的烟灰缸砸向舞男的脑袋,面具被砸烂,血流满面,舞男缩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咳嗽,不断咳出血浆。
四爷问也不问舞男是谁派来的,砸完烟灰缸就迅速掏出手枪击中他的眉心,送他上西天。
所有反击的动作一气呵成,在电光火石间将杀手的风范发挥得淋漓尽致。
包厢外的舞池大厅也在上演的演出,舞娘在舞台上跳起火辣激情的脱衣舞,煽动底下的男女又喊又跳又吹口哨,伸长手往她们的腿袜里塞钱,舞娘还会故意下蹲让他们往胸罩里塞钱,大家纵情欢乐,恍若末世狂欢。
“砰”一声巨响,一团重物从包厢飞出,狠狠砸向舞池中纵情声色的男女。等他们看清地上是一具半裸、戴着破面具的尸体后惊声四起,夺路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包厢中,黄小善被遇袭和四爷杀人的一幕吓坏了,抱头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四爷抱起她,轻声说:“黄鳝,我们马上趁乱离开这里。”
黄小善点点头,两人互相搂着走向残破的包厢门,拉开。
门口,两排脸戴纯白面具的俱乐部服务员,人手一支长短不一的手枪,呈弧形包围在他们的包厢外,几十个黑洞洞的枪眼指向他们。
第五零七章浴血奋战(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七章浴血奋战(一更)
四爷还从没试过被几十个杀手同行拿枪指着头围堵,以他的身手,今天若是单枪匹马,打不过就跑并不难,坏就坏在今天他不是一个人,身边带着个比他命还重要的女人。
冷峻的目光紧锁这群白面人,他将黄小善藏到身后,往后推推她,示意她退回包厢里。
黄小善在几十个枪眼下腿软归软,幸好还能走路。
到老幺的暗示,她小心地挪动脚步,只听“怦怦”两声,白面人朝她脚边连开两枪,吓得她捂住耳朵扑到四爷背后,再也没有轻举妄动的胆量。
这下酸爽了,最棘手的就是这种人狠话不多的反派,上来就要搞死你。
四爷看见其中两个白面人互相冲对方点头,电光火石间,他奋力将黄小善推进包厢,大吼道:“别出来,打电话给苏拉!”
甩上门的瞬间对方几十个枪眼也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四爷反应极快,枪响的同时人已经匍匐在地,从地板上俯冲出去,滑到这群人身后,举枪击毙一个,把人抓在身前当人肉盾牌,他躲在后面一枪崩倒一个。
子弹射入白色面具的眉心,带着一团血花从后脑勺穿透出去。
“妈的,小爷最讨厌被人拿枪指着头了。”四爷的杀气被引爆,湛蓝的双目染上一层噬血的红。
他利用俱乐部里所有能利用的摆设,在空中翻腾,好几次都和流弹擦身而过。
子弹很快射完,他抓起水果刀跳到白面人里面近身搏斗,专捅脖子,刀尖垂直下去,垂直拔出,鲜血飞射。
四爷身为顶尖杀手,杀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白面人人数众多却难以跟上他快如闪电的速度,而且还被带起了节奏,自己射死好几个自己人。
这群杀手一个字都不和他交流,死了那么多人也仍然沉稳,一开始的计划是集中全部火力先把难啃的硬骨头射成马蜂窝,发现久攻不下后改变策略,分出几个人去解决躲在包厢里的软骨头。
抬脚踹门,居然没有一下子踹开,门被里面的软骨头拿东西顶住了。
黄小善用椅子顶住门、给苏拉打电话求救后就把靠墙的红沙发搬出一条缝隙,她人钻进去卷成一团。
外面大厅的音箱大概被流弹射坏了,音乐骤停,她现在耳朵里听见的全是清脆的枪声。
有枪声就说明小鸡巴还在跟他们拼命。
小鸡巴……
多亏黄小善上个月才经历过法国大暴动,那时的场面比现在还兵荒马乱,今晚才不至于不堪一击。
她淫邪附体,拉着小鸡巴来夜总会看人掏枪找乐子,可她要看的是那种可长可短的“枪”,不是这种要人命的真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色迷心窍,不该带小鸡巴一起出来吃野味,我应该一个人偷偷出来吃,出事了,死也就死我一个。
包厢这扇经过子弹扫射的破门被多踹一下就整面倒下去,外面的枪声更加清晰,黄小善抱头倒吸冷气,觉得自己的女主光环再强大,今天也在劫难逃。
我不行了;
我要完了;
吾命休矣!
白面人明知她缩在沙发后,不马上杀了她,故意往沙发射了一枪吓唬她。
子弹射入沙发发出一声闷响,黄小善吓得泪奔,脑子开始播放人生的跑马灯。
上帝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她在七个男人身上疯狂了一年,物资、男色,该享受的都享受了,生命即将在最美丽的19岁花季走到尽头。
此生无憾!
可恶,再有几个月她就生日了,凑个整数再死也不行!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儿孙满堂,还没有为老黄家开枝散叶,让小鸡巴陪我去死太委屈他了。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功夫里,开枪吓唬她的白面人已经被四爷一把水果刀射过去插中后脑勺,倒地死了。
包厢中其余两个也被赶过来的男人一人一颗子弹解决了,用的还是他们自己的手枪。
接连响起几道倒地声,黄小善小心地从沙发后探出一颗眼睛,看见地上躺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后脑勺插着一把刀,戴在脸上的面具浸在血泊里,而老幺堵在门口和蜂拥而上的白面人搏斗,不让他们打进包厢。
人太多又因为守门而活动不开,四爷动作再迅猛也逐感吃不消,一个转身,肩胛挨了一枪,闷哼的时候小腹又挨了一枪。
敢打坏我的身体!
四爷狂性大发,扑过去闪电般掰折一人的手臂,踹断另一人的腿骨,再夺走他手里的枪连向三人的额心射出三枪,短短几秒就被他放倒五个。
几十个白面人被他干掉一半,却因失血过多拖慢了速度,只能在人群中闪来闪去,用对方的身体给自己打掩护。
没想到这群人为了干掉他,不惜向自己人开枪。
小腹流血不止,四爷的脸开始变白,手臂也被几颗飞弹擦过,血流过手臂,从手指滴下来,全身像被泼了一桶红色油漆。
突然,整间俱乐部的灯同时熄灭,世界陷入黑暗。
世界像卡壳了一样很安静,没有惨叫声,沙发后的黄小善只听见自己一吸一顿的抽泣声。
灯在极短的时间里又亮了,场上只剩四爷一人还站着,脚下全是脸戴白色面具的尸体,其中有一半是被直接割断脖子一刀毙命。
“小鸡巴……”黄小善手脚并用爬出来,她看见老幺的肩胛上一个血窟窿在淌血。
四爷回头看她,面无表情,颈长的身体重重向后倒下,露出站在他前面的苏拉。
第五零八章救场(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零八章救场(二更)
时间从黄小善嫖娼遇袭往前推移,朝公子加班到天黑才得以回家。
路经客厅时居然看见黄家大爷孤零零坐在沙发上抽雪茄,身前矮几上层层叠叠摊着一堆文件,抽几口雪茄就换份文件看。
手下没在一旁伺候,那个与他伉俪情深、分开多几天就千想万想的家主居然也没和他黏在一起。
朝公子稀奇地望着他走过去,心想既然一家之主不陪你,今晚人就是他的了。
苏拉斜睨二爷经过的身影:哼,路过连声招呼也不打,人民公仆对人民这么没礼貌,改天一定要打匿名电话到政府投诉你。等着瞧,待会儿你还得乖乖回来找我。
果然片刻功夫不到,已经换下正装的二爷又返回客厅,问:“她呢?”
原来是朝公子换完衣服后到处找不到黄小善,打她手机又关机,只能回来向苏爷要人。
苏爷不拿正眼瞧他:“二爷,难道你的世界只围着一个善善转吗,一回来就找她,离了她会死吗?”
别幸灾乐祸,离了黄小善首先看你会不会死。
朝公子上前几步:“少废话,她又疯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
苏爷朝天吐口烟:“她又没有放一半脑子在我这里,我怎么会知道她去哪里疯了。晚餐时就没看见她和老四,也许大概可能,拉上老四去什么黑灯瞎火的地方培养感情,关机是不想他们热火朝天的时候被人打扰,比如被你打扰。”
朝公子想想他说得在理,顿时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了,坐下来,又难掩郁闷的心情,于是指责起苏爷:“你以后别给她那么多钱,她口袋一有钱就要花在伊米身上,还是心甘情愿的花在他身上。伊米若是自己没钱还说得过去,可他像是没钱的主儿吗!”
“你看看你,自己约束不了她就怪起我来了,她越来越无法无天还不是被你们这群底下的人宠的。”
“你没宠她吗!”来呀,吵架呀。
苏爷早已摸透了他:“我不跟你吵架,你跟我说说那个裴远的事。”
“裴远?”做好吵架准备的朝公子一口气被苏拉的话硬逼回去,他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男人居然还记得裴远,“他一直暗恋小善,小善知道后跟他说得清清楚楚,在学校里也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苏拉边听朝公子说话边若有所思地抽雪茄,烟雾腾腾,朝公子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心想他说要去见裴远难道不是说出来吓唬小善,难道是说真的。
“你不会真要跑去见……”说话时苏拉手机响了,他停口让苏拉先接电话。
苏拉一看来电显示,呵笑一声,举起手机冲朝公子摇晃:“这小王八蛋一声不响跑出去,还知道害怕,还会我打个电话报备。”
“快接电话,让她回家。”朝公子催促。
苏拉微笑着按下提键,对面有枪声,还不止一声,他脸上温度尽失,霍然起身。
“拉拉,快来救小鸡巴,我们在中环。”黄小善匆匆报出地址,也不跟他儿女情长了,挂断电话就去搬椅子顶住门。
苏拉丢掉雪茄,飞奔出去,途中给gerry打电话,让他马上带人去中环救人。
朝公子跑在他身后,和他坐进一辆车里。
苏拉凌厉地喝令他:“下车,那边很危险。”
“我也要去!”朝公子脸色跟他一样难看,“快开车。”
苏拉不再废话,启动车子火速赶去中环。
倒霉的绅士俱乐部开业第一晚就博得个“开门红”,大家喝喝小酒看看脱衣舞这么风雅的事演变成杀手的狂欢之夜,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和尸体。
最惨的是这里发生枪击案,等明天消息传出去,这里的名声就臭了,没人敢上门消,等于开业一晚就倒闭了,老板也是倒了血霉开业第一晚就迎来黄小善这种“狠角色”。
“小鸡巴!”眼见浑身是血的老幺向后倒,黄小善软绵绵的手脚瞬间注满力气,扑过去接住他,带着沉重的男人慢慢蹲到地上,搂紧他的头,泪如雨下。
地上的尸体死状各异,有的整个后脑壳都没了,空气中血腥味扑鼻,朝公子忍住强烈的不适,赶紧跨过横七竖八的尸体来到黄小善身边,蹲下来先检查她的安危,发现她胸前都是血。
黄小善一抽一抽地梗咽说:“我、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他肩膀中枪了,这里也中枪了!”手按在老幺小腹血流不止的窟窿上。
不久前还灵动鲜活的男人现在身体都开始变凉了,俊脸由白变成青黄色,她懂病理,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阿逆,快去医院,快救救小鸡巴!”她一手捂在血窟窿上,一手拽紧朝公子的衣服。
“小善别慌。”朝公子脱下外套绑在四爷的小腹上,架起他,问黄小善:“走得动吗?”
黄小善用力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泪不哭了,一起帮忙搀扶老幺。
他们走到苏拉面前,苏拉摸摸黄小善劫后苍白冰凉的脸蛋,从她手中接过四爷,一切尽在不言中。
gerry按照老大的指示指挥手下对今晚袭击黄小善两人的杀手尸体逐一检查,尽快查出这伙人是谁派来的。
四爷被抬进车后座,黄小善跟进去,苏朝坐到前座驱车赶往最近的医院,路上朝公子打电话回家跟小忠说伊米受伤要住院,让他把近横叫去中环医院。
东西宫就是黄家的两根顶梁柱,就是黄小善的神支柱,有他们在,黄小善才慢慢从恐慌中冷静下来,在车后座照顾昏迷的老幺。
未到医院前,枕在她怀里的老幺醒过来一次,含糊不清地呓语。
“什么,小鸡巴你说什么?”黄小善掀起衣服擦拭他额头的冷汗,忍住不哭,却还是让眼泪滴到他的脸上,“小鸡巴,你是不是很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拉你出来的。”不久前才挨了她一巴掌,现在又为她挨了两颗要命的子弹,她苦命的小鸡巴。
东西宫看向后视镜中伤心流泪的女人,同时心想:完了,等他伤好利索了,家里可能要多个东宫“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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