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柳老爷不在家,你就从了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贺时晴嗔怒道:“你……你这混蛋……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王虎嘿嘿笑道:“夫人喊一喊试试?大晚上的,为什么放一个野男人进你房间?你乖乖让我弄一次,我就走,怎么样?”
贺时晴又羞又气:“我相公很快就回来了……”
王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她抱起来,摔到床上,抓住她两条大腿,一把分开,淫笑道:“来啊,让他看看自己娘子是怎么被人强奸的!”
贺时晴两腿乱蹬,绣花鞋都被踢掉了,只留下两只穿着白袜的玉足,裙子滑了下去,露出雪白的大腿:“救命啊!相公,相公快来救我!晴儿要被强奸了……”
柜子里的柳满扬心潮起伏,底下早就高高翘起,他看见王虎解了裤头,露出那杆紫红的大,想到这大马上要捅到自己女人的嫩逼里,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
“操,你这贱人,嘴上说不要,逼里流了那么多水,妈的,裤子都湿了,柳老爷满足不了你这骚货?嗯?”
贺时晴挣扎道:“你……你乱说……我不能……不能对不起我相公。”
王虎整个人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一用力撕开了她的亵裤,那流着淫水的肉缝立刻出现在他眼前,他一挺腰,那大就插入了花穴,贺时晴惊喘一声,王虎将她两条腿抱起来,一左一右围在自己腰间,雄健的狗公腰前后挺动,狂干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捅到花心了……好酸……”
贺时晴只觉得肉穴深处的快感不断累积,马上就要攀上高峰,王虎却突然停了下来,淫笑道:“夫人觉得如何?小的可卖力?是小的鸡巴大,还是你相公的鸡巴大?”
贺时晴下身的空虚简直要叫她发疯,她口中胡乱喊着:“虎哥的鸡巴大……干得晴儿好爽……好哥哥……快给晴儿……晴儿里面痒死了……”
王虎低吼一声,立刻挺腰插入,紫黑的大在贺时晴雪白的大腿之间进进出出,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极其香艳。
柳满扬偷看这一幕,握住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那王虎捅了百余下,同贺时晴一起双双高潮,他把鸡巴从贺时晴的肉穴里抽出来,一边撸动着一边射在她的小腹,奶子,甚至脸上,贺时晴张开樱桃小口接着,表情淫荡无比,最后还跪坐起来,将王虎的鸡巴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嗯……虎哥的液真腥,晴儿喜欢……都给晴儿吃……”柳满扬看着她这荡妇样,马眼一酸,立刻射了出来。
此事过后,柳满扬玩上了瘾,贺时晴也依着他,时不时玩些绿帽奴的游戏。但好景不长,柳满扬口袋里的钱已经散了一大半,更兼即将参加科举,他还一页书都没看,于是不得不心在屋里装出一副读书的样子。
然而他吃喝玩乐惯了,又如何能静下心看书,没看几页便和贺时晴玩起来。要么就是他在书桌上写字,贺时晴在桌子下给他口交,要么就是他在外间假装看书,贺时晴在里屋被王虎王豹兄弟干得浪叫连连。最后结果自然是名落孙山。柳满扬心中烦闷,既然考不上,家里也不会支持他再留在京城,骄奢淫逸的日子眼看就要结束了。
贺时晴看在眼里,心中愈发瞧不起他,既然柳满扬不介意被带绿帽子,之前的恩客她便又接起来,日日身上带着欢爱的痕迹。看在云雨楼众人的眼里,便道是两人要崩了。
这日柳满扬心情不好,离开贺时晴的院子,在后花园闲逛,花园极大,曲径通幽,草木扶疏,他信步走着,却听见一阵哭声。
他连忙走过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人,身形如弱柳扶风,穿着一件雪白的薄纱衫裙,暗自垂泪,怜香惜玉之心顿起,连忙上前问:“这位小姐,请问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那美人抬起头来,一张小脸真是楚楚动人,正是梅笙:“柳公子……”
柳满扬一看美人知道自己名字,大喜过望,贺时晴那张脸即使再如花似玉,这些日子下来也看得有些厌了,正好又出现一个绝色佳人,他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还不得不拘于读书人的面子,安慰道:“正是小生,请问小姐可有什么难处,小生一定全力相帮!”
梅笙低头拭泪道:“奴家自小就在这勾栏院中,也不知道父母是谁,还要被一帮禽兽欺负……真的是生不如死……柳公子是大户人家出身,天之骄子,不会懂我们这些卑贱的小人物的。”
柳满扬连忙问:“谁欺负你?我去替你讨个公道!”
梅笙一下拉开衣襟,露出雪白的皮肉,但那原本莹洁如玉的肌肤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昨天……接了一个客人……把奴家弄成这样……又抠又咬又拧……还说奴家的皮肉嫩……呜呜呜……”
柳满扬看着那痕迹一路往下,消失在乳沟里,不禁想象这美妙的胴体被男人糟蹋成了什么样子,心中欲念大起,假意道:“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你和我去,我给你敷上。”
梅笙摇头道:“奴家不去……奴家虽然命苦,也不是个傻的,公子无非看上奴家的身体,想玩弄一番罢了……这伤治不治,又有什么区别呢?奴家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叫男人碰我!饿死就饿死了吧!那样也比被玩死在床上,更有几分脸面!”
柳满扬被戳中心思,有些尴尬,更多的是对这女子刮目相看,忍不住雄性保护本能爆发,拍胸脯道:“有我在,谁敢碰你!小姐请放心,柳某不是那等禽兽,这里有些银票,你先拿着,去寻个好大夫。”
梅笙再三推辞不过,只好了,向柳满扬盈盈一拜,飘然而去。柳满扬满心自己做了好事,救了一朵尘世中的白莲花的成就感,满足地回去了。
过不了几日,那梅笙专门乘贺时晴不在的时候,带着自己绣的荷包来感谢柳满扬,不经意间露出自己被绣花针扎得伤痕累累的手指,柳满扬不禁想,那贺时晴也就床上功夫好,这么多天,净是好吃懒做,要钱买这买那,自己的身家大半散在她身上,真是荡妇本色,天生的下贱胚子,哪比的上梅笙,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又过几天便是中秋,梅笙特意在自己院子里设了宴,亲手做了几个小菜,请了柳满扬。两人正喝着酒,梅笙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流下泪来:“也不知道奴家这辈子,还能不能有个知心人,再为他生几个孩子……奴家这具身子早就脏了,又有谁看得上呢?”
柳满扬一时酒上脑,拍胸脯道:“梅笙,我柳某人娶你!”
梅笙难以置信道:“真的吗?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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