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后(肉H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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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41胆大妄为
马车准备停当,车夫已然就绪。
南宫北翊脸色阴沉地抱着谷云起,二十几年来头一次将他带出那与世隔绝的峡谷,尽管谷云起依然垂着头毫无力气,他却将谷云起搂得紧紧的,仿佛生怕他一出来便生出翅膀飞了。
徐大夫无可奈何地跟在他后面,一脸的痛惜之情。他当然无奈,南宫北翊说他医术不佳,若是就此辞退了他也好,偏偏却就是要他一直跟着照顾谷云起,完全无视自己对他医术的鄙视之意。像这样自相矛盾却浑然不觉,手中又握着生杀大权的人,徐大夫完全是无话可说了。
他也不得不痛惜。谷云起这样执意要乘车出行,根本是铁了心要折腾死自己。但南宫北翊若是不听他的话,他当即便要气得晕厥过去,心头郁积,气死也是极快的事。
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爱恨纠葛,才会闹得这般不可拾!徐大夫有时也想开解那谷云起一番,只是他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南宫北翊却是与谷云起坐卧相偕,形影不离。他那些话若是说出来,不要被南宫北翊先行弄死。
马车停在山庄门口,南宫北翊在台阶上略停顿一下,扫了一眼,便不由皱眉。
“车太小了。”
管家慌忙回禀:“这已是我们这里能会找到的最大的马车。”
“也罢,你们先骑马去城里通知他们,准备一辆更大更舒服,最好感觉不到颠簸的马车。我们姑且乘着这辆车进城去换。”
他这时表现出处处在为谷云起着想的意味,谷云起也不知听见没有,总之是没有反应。南宫北翊这一回耐性也是奇佳,并不因为他的冷淡而减了半分殷勤,仍是抱着他走到门前,弯腰进去,先将谷云起安顿好,他一个大个子在里面伸展不开肢体,却是憋闷得很。他也没有抱怨,吩咐外头出发,转而仍将注意力放在谷云起身上。
徐大夫则更是可怜,被迫着上了马背,尽管一旁的仆人帮他抓着马辔头,他还是战战兢兢地握着缰绳连抖也不敢抖一下,生怕马匹发疯狂奔。所幸那马车行动起来实在够慢,马儿只要在一旁慢慢踱步便成,暂时倒也没有什么危机。
那边山庄派去的人飞马传报,也幸得大少爷与二少爷堪堪抵家,听得是父亲要用,虽不有些诧异,那命令吩咐下去却还是极快。家中事务大多数都是南宫琛在处理,他大约是听说父亲要回来有些心慌,吩咐下去不算,自己跟着便要去亲自督促,隐隐有要逃开南宫玮身边得大哥做出什么不当举动惹得父亲疑心之意。
南宫玮却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他一起身,便也跟着一同走去。南宫琛虽与他相互表白,这段时间好得蜜里调油的,但一遇到这些外界阻力,还是害怕得很,仍有些不敢同大哥说些过于强硬的话,却道:“大哥此番奔波太过辛苦,便不用如此劳累,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南宫玮便睨着他道:“没有你在,我休息也不安心,不如不休息的好。”
南宫琛脸不由一红,忍不住小声埋怨道:“大哥!”
“怎么了?”
“在父亲面前,你可别这样说话……”
南宫琛小心翼翼的神态看上去格外的楚楚可怜好欺负,南宫玮偏要道:“这话有什么打紧?别说只是说些话了,我们的事父亲迟早要知道的,你这就害怕,以后怎么办?”他愈是促狭地瞧着南宫琛的面色,等着要看这二弟将有什么反应。
南宫琛被他说中了重重心事,眉梢上爬满忧愁,说不出话。
仆人正把最大的马车牵出来,忙来忙去地给那车轮裹兽皮,往车厢里头加褥垫。南宫琛虽是到了现场,却好像没什么可以指挥的,呆在那里倒是想起自己的心事了。
他这一想心事,自然又将南宫玮撇在一边。南宫玮虽知他是在忧心自己两人的前途,但二弟这个动不动就发呆的傻毛病实在应该改一改,因此瞅那些仆人没注意,拦腰一把将他拖进怀里,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后颈上印上一个灼热的吻,低声道:“又不理我,可是欠教得很了。大哥这些天教你的许多事,你都忘了么?”
南宫琛一个哆嗦,反射性地就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但挣了一下,记起与大哥作对的后果──那与他们是否相爱简直没有任何关系,依照南宫玮那酷虐的性子,必然要将他狠狠责罚一通──便硬生生地止住了,慌张地摇头道:“没有忘。”
“既没有忘,你都说说,大哥教了你些什么?”
他一面说,一面张翕着嘴唇轻轻往南宫琛耳朵里呵气,手指同时不安分地在他腰侧抓捏着,将个南宫琛唬得慌张不已,知道愈是叫他不要作怪,他便会愈加过分,只有匆匆地小声道:“大哥想什么时候要……我……我都乖乖听话……”
南宫玮却立即挺腰从后头顶了他一下,不满地道:“只是听话?”
南宫琛脸儿通红,偷瞧着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两人,嗫嗫嚅嚅地又道:“还、还要自己……嗯……主动跟大哥……”
“做什么?”
耳畔南宫玮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南宫琛其实真有些害怕他受到刺激,竟不顾时间地点地发起狂来,既想回答,又怕回答。正在踌躇时,南宫玮果然对他的拖延极为不满,一把将他抱起来转身就走向就近的屋舍。
南宫琛大惊失色,急叫:“大哥!”双手猛推想要躲开他的怀抱。南宫玮却哪里甘休,双臂越发坚硬如铁,箍着他纹丝不动,一脚踢开房门便走了进去。
那间房正是接待外客的厅堂,宽阔而装饰华贵,座椅案几每日价都给仆人拾得干干净净的,此时洒扫时间已过,自是阒然无人。南宫玮后踢一脚将门带上,一眼瞧上的竟是正中央放着的南宫北翊坐的位置。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股邪恶的笑意,不管南宫琛在臂弯里的惧怕哀求,径自走向那把宽大厚沈,垫着柔软兽皮的结实座椅,倾身松臂,将南宫琛放在了椅子上。
part142登堂入室(h)
南宫琛脱了束缚,茫然地左右看了看,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恐惧地道:“大哥,父亲就要回来,你让我坐在这里,岂不是、岂不是要故意惹他生气?”
他暂且只想到“坐”在这里,南宫玮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叫他瞠目结舌。那南宫家长子满不在乎地宽衣解带,并斜眼睨着他,道:“大哥要在这儿要你,还不乖乖听话?”
南宫琛屁股坐在那般坚实的椅面上,却也不禁骇得差点滚落下来,失声道:“不成!”一面扶着扶手就要站起来。
“不成?”
南宫玮神色立时一冷,伸掌一推,将他压到椅背上,衣襟敞开的胸膛已然靠近他的前胸,逼视着他道:“为什么不成?”
“这、父亲马上就会回来……”
“他既然要用马车,那当然是不会在家中逗留。”
“可……我……在这里……实在是……”冒犯父亲的无上权威,亵渎祖先的英明魂灵──这些理由应该很是充分,但南宫琛一经想到这种话,自己先已被刺激得脸颊通红,一个身子在南宫玮的掌下身下扭来扭去,忐忑不安。南宫玮却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在这里干你淫荡的小屁股,实在是以下犯上的行为,是不是?”
南宫琛羞得深深低下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南宫玮若无其事,另一只手便去解他的衣衫,又在他那急速起伏的胸膛上用力拧了一把,狂放地道:“这个位置将来也是我坐,我喜欢让你坐在这儿被我狠狠干,那也全由我做主,你担心什么?”
“大……大哥……”
南宫玮三两下扯开他的上衣,又盯着他下身,声音粗戛地道:“脱裤子!”
“若是父亲进来……”
“我将你脸罩着,只叫他以为我从外头找的小倌,骂我两声也就是了。”
南宫琛下意识地脱口道:“不要!”
南宫玮瞪他一眼,南宫琛瑟缩一下,双手握着裤头,小声道:“我不是小倌。”
他仍然记得南宫玮以前拿他和外头卖的相比,现在虽雨过天晴了,却还是听不得这种话。明明是自己和大哥两情相悦,却要被别人以为自己是卖的?那哪怕就是南宫玮为着帮他在父亲面前开脱罪责,他也绝不愿意。他小声却清晰地反驳过那句话,跟着自己脊背靠着椅背,将屁股和双腿抬起来,默不作声地脱下了裤子。
南宫玮也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的举动,扬起了一边眉毛,道:“听话了?”
南宫琛窘得面色紫赤,却还是勇敢地抬眼看着他,道:“是我在和大哥干……干……这苟且之事……”
“什么?”
南宫玮显然听不得他如此形容自己两人的交欢,南宫琛连忙接下去道:“是小琛想被大哥干,在和大哥干。就算……就算父亲责骂、殴打,我、我也要和大哥在一起!”
他说着,右手将脱下来的裤子丢到地上,左手已从大腿根下方穿过去,握住那白皙圆润的内侧肌肉,拉着它抬起来,架在了椅子扶手上。
这动作令他阴茎直抵着了小腹,底下浑圆结实的翘臀露出来一大半,深深的沟壑阴影中,那今日来连番承受大哥疼爱的小穴越发艳丽可人,隐约便能瞧见它轻缓吞吐着邀请南宫玮肉棒插入的诱人情状。
南宫玮胯下那物本已硬起,此刻见他主动邀约,那裤裆里蓦地一耸,顶起好大一块来。他嘿嘿淫笑一声,一把拉下裤头,抓着自己那物吐两口唾沫胡乱抹上,便晃着圆鼓鼓的龟头寻幽探胜,抵进那幽暗隧道里去了。
南宫琛被他插入,抓着大腿的五指不由一阵用力,身子轻颤地呻吟一声,腿脚不自觉地摆动两下,却是只留着那穴给他戳刺,浑身既放松,又受此刺激而自行反应。南宫玮亦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满意地看着他整个人都窝在座椅上,双手掰着大腿自露出穴眼任由自己施为的模样,只觉得意之极。他看得见自己那物缓缓插进南宫琛肉穴的情状,也感觉得到南宫琛敏感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动不已的肌肤。他好整以暇地只管扶着阴茎,对准那嫣红紧窄的穴口,一次次地顶入进去,又一次次地抽拔出来。
南宫琛拼命地挽留他,奋力地吸啜讨好他,那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如同兴奋到哭的泪水,片刻间便将座椅上的皮毛浸湿了一大块。他头颈用力地靠在椅背上,似乎试图抵抗那令自己无法自拔的快感,可南宫玮那坚硬灼热的肉棒带给他的,只有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和高潮。他觉得自己好像从肉穴内壁开始被大哥的火热硬物摩擦得融化了,与大哥交融在一起,渐渐地要变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南宫玮还在不断插入抽出,但那动作也好像被那交融在一起的肉体牵绊住,进得更深,退得却极浅。
两人抽插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椅子砰砰作响,缓时磨得兽皮吱嘎有声。那全身心的投入与享受,令他们全然忘了父亲要回来的事,也忘了这是在大厅之中,父亲的座椅之上行这不伦之事。两人迷醉地看着对方,心里是爱到深处,身体却只有肉棒与后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那大门其实没有关紧,两人却也顾不得了。南宫玮行事的胆大妄为,比起南宫珏直是不遑多让,或许更有甚者。而南宫琛一遇上他,辨识能力便明显不足,只觉大哥的一言一行全都是父亲的样板,他崇敬父亲的威严,也很自然地拜服在大哥的威严之下。而比起父亲,他对大哥更多了一份爱慕依恋之心,正如南宫玮所说,不但要听他的话,而且要主动向他求欢示爱。
南宫琛方才便半是主动地向他求爱了,两人打得火热,直到门外台阶上隐约响起脚步声,才蓦地惊醒,一人扭头一人张目,尽皆浑身紧绷地朝门口看去。
那儿正传来低声说话的动静。
part143中途易辙(h)
“……不妨在这儿住些时日,待身体养好了,再……”
那低沉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柔体贴,叫只听了断断续续只言片语的两兄弟一时不由有些愕然,简直听不出那竟是他们的父亲。
南宫北翊正站在台阶上,对臂弯里的谷云起轻言细语劝说着。他一回到家,心里便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只觉自己空虚了那许多年的卧房中,早该有这么一个人了。而谷云起此人细思起来,竟似乎比少彦更适合与他同进共退,执掌事务。他当年曾特意为少彦辟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将那视为自己对少彦无比的宠溺疼爱的举措。偏今日抱着谷云起在庭院中放眼一看,便倏然悟出那该当留给谷云起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抱着谷云起要踏入大堂之内,让他看看若是可能,将来两人并肩之处将是什么样子。
方才乘车而来,尽管车内铺了厚软的褥垫,但谷云起被捂得燠热不堪不说,身子依然要被颠簸得摇来摇去。这段路不算特别长,可也更叫南宫北翊忧心,他那样孱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长途的奔波!所以一面踏上台阶,一面便开始劝导谷云起,要谷云起打消了那折磨自己的念头。谷云起额上的头发都被汗浸湿了,那却还是南宫北翊在车上一直抱着他的结果,若真让他一直躺在动荡不休的车厢里,怕是早就难受得晕了过去。他清楚继续赶路的痛苦,只是早已下定决心,不接受南宫北翊的任何好意,面容仍是神色冷峻,并不开口。
南宫北翊伸手去推门,吱呀一响,谷云起蓦然睁眼,口唇蠕动,微不可察地道:“不。”
他那么虚弱,南宫北翊完全可以一意孤行。
只是他这一生一意孤行的时候实在太多,也是在近来,才发觉到那并不是解决问题的一切办法,特别是在对待“爱情”上时。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举动完全无害,却也还是不得不向虚弱不堪的谷云起妥协低头。
“只是进去看看。”
他的手仍抵在门上,耐心地向谷云起解释着。厅堂内,近乎全裸地交缠在一起的南宫玮与南宫琛并没有来得及从那张座椅上逃开。他们甚至连下身也没有停止交媾。南宫琛因为紧张,肉穴更是将南宫玮紧紧咬啮着,反而被刺激得身子一阵阵发颤;南宫玮耳听着门外一虚一实的动静,肉棒极缓极缓地往南宫琛肠道深处捅入,又很慢很慢地一点点抽出来,干得南宫琛眼角泛出泪花,喉咙间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出来。
他刚才大胆地自己动手掰开大腿邀请大哥进来,实则也没想到真被父亲瞧见要怎样。此刻父亲就在门外,中间隔了三四张椅子与一扇虚掩着的门,从那门缝中透进房内的光线却明亮得刺眼,甚至直直地指向正中央他们所在的位置。毫无疑问,一旦父亲推开门,第一眼瞧见的就将是自己和大哥下身紧密连接的丑态!
他现在害怕极了,他害怕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只能以哀怜的目光瞧着大哥,盼望大哥立即醒悟,从自己体内出来,不要迎来最可怕的结果。那南宫玮却一面倾听,一面露出点邪恶的冷笑,身子压下去,两只手干脆将二弟膝弯捉着压到他胸前,把那诱人洞穴完全暴露在自己阴茎之下,越发卖力地往里进去。
南宫琛拼命摇头,咬紧嘴唇防止泄露出任何声息以引起门外南宫北翊的注意,那后穴是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吞咽大哥的阳具了,转而使出近全身的力气试着将那蛮横的物体排出体外。南宫玮受到阻力,脾气越发暴戾,动作更是凶猛而快速,几乎搡得椅子又要砰砰响动起来。南宫琛眼泪汪汪的投降了,他完全不知道父亲站在门外迟迟不进来是为什么,但倘若父亲其实正打算转身离去,自己却因为抗拒大哥的干弄出过大响动引起他的注意,那却是太划不来。
南宫玮用力插了他几回,见他终于又松弛下来,方满意却又不失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惩罚地狠狠撞击他敏感的地方,把个南宫二少爷插得死去活来,双手却只有死死抓着自己大腿,克制住叫出来的冲动。门再次“吱呀”一声,南宫琛刚出的一身快活的热汗被这一惊,霎时间化作满身冷汗。
那门开了小半,门外却没有了南宫北翊的身影。只有习习凉风不断吹拂进来,带来台阶下马蹄磕着石板的达达声和车轮碾过的沉闷了许多的辘辘声。南宫玮猛地一把将南宫琛抱起来,南宫琛又是一惊,急忙腾出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以双腿绞缠住他的腰背,口中总算发出被插得欲仙欲死的轻微喘息与细细的呻吟,只觉大哥似乎受到可能被父亲发现奸情的威胁,反而变得更加茁壮粗硕,每一次都顶进他肠子尽头,几乎要将他肚腹捅穿!
南宫玮将他屁股放到椅子扶手上又恣意地干了一回,不等射,忽然就从他体内抽出来,抖着一杆紫红肿胀的长枪在他屁股上拍打两下,跟着毫不在意地将他放回椅子上,将那物塞回裤子里,放下衣衫下摆,手腕上搭了一袭外袍遮住隆起的下体,竟就转身走向门口。
那南宫琛正被他戳得神思迷离,满脸的渴盼与欲望,只想和大哥干到疲力乏才罢。南宫玮抽身走去,他下意识地就站起来踉跄两步扑上去拦腰抱住大哥,那衣衫前摆塞在腰带里,后摆落下来,堪堪搭在屁股上,他屁股扭动,那衣摆似遮还露,情形更是勾人得很了。
南宫玮回头看见一幅若隐若现的美景,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手掌探向后头抓着那丰润的屁股用力揉捏两把,道:“小荡货,这会儿倒忍不住了。去把裤子穿上,父亲要走,我们总得向他问声去向。”
南宫琛“啊”了一声,被他言语中的“父亲”两字点醒,羞得急忙放开两手,倒退几步慌张地捡起裤子往腿上套去。南宫玮没有等他,拉开门大踏步地先跨出去,一副刚才从午睡中醒来匆匆赶来要向父亲问候的好儿子模样,走向那辆马车。
part144薄雾轻遮(微h)
南宫北翊终究没有拗过谷云起的固执。他的全副神都放在谷云起的身上,虽则推了推门,但谷云起那双眼一直盯着他,深邃黝黑得叫他直是有些战栗,向来强横的态度便也不觉敛,终于在犹豫中轻叹一声,紧抱着他走回马车旁边。
那些仆人心中想必都泛起了极其怪异的感受,那感受当然是源自于南宫北翊抱着谷云起的亲密姿态。本来谷云起那样病恹恹的,被抱着背着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南宫北翊却并不仅止于照顾病人的程度,说话时时将嘴唇凑近谷云起的耳畔,手掌会不自觉地在谷云起的脸颊腰背上轻轻抚摸。这举止再加前阵子南宫珏与谷靖书的行为给他们的提示,他们难就会看出些端倪。
只是仆人们也没有多嘴的余地,大约只在心里想着:难怪对三少爷那般纵容,原来老爷竟也是喜欢这样的。
南宫北翊走到马车旁,叫人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见里面还是厚厚的被褥,虽说空间大了许多,足够他们两人都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但仍旧很热。只是为减小车厢内的震动,仆人们仓促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南宫北翊皱一皱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低头又对谷云起道:“云起,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不。”
谷云起厌烦地说,他简直受够了南宫北翊这样拖延时间的行为,身体虚弱外加神颓唐,心情肯定不会很好。南宫北翊这回却十分坚决,说完话便转身走去花径之上,不去理会他的拒绝。谷云起实则也没有力气与他争辩,既然在他手中,那便也只有由他去了。
南宫北翊去的不是他自己住的地方,却是一路蜿蜒,走向了南宫珏住的院子。谷云起眼都闭上了,根本不管他带自己去哪里。那南宫北翊一径的踏入院中,去的却是藏剑阁。
藏剑阁里有机关。
南宫珏知道,原来吩咐建造这座院子的南宫北翊自然也知道。他熟练地开启机关,进入地下室,瞧见里头的许多荒淫器具,再看看伏在自己怀中柔弱无力的谷云起,那呼吸霎时间就粗重了许多。
地下室的绿光太过异常,谷云起受到惊扰,也不由睁开双眼。他还没有向四周看去,整个人就呆住了。南宫北翊便带着压抑过的沉重呼吸去吻他的耳朵,低声道:“云起,熟悉么?这是哪里?”
谷云起闭唇不言,他便轻咬他的嘴唇,诱惑似的说道:“玄冰宫里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你现在知道了么?”谷云起的胸膛微微起伏,只是他被南宫北翊抱着,起伏越大,便越与南宫北翊贴得更近。而那南宫北翊也真是恬不知耻,一面吮吸含弄着他的唇瓣,一面摩挲着他的锁骨推开他的衣裳,大步地往那里头的床榻上走去。
谷云起面色惨白,却连提起双臂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被他放在那张床榻上,三两下便脱下了衣服。
瘦骨嶙峋,所幸还未脱了形状,那胸腹腰臀,手臂双腿看上去纤细了许多,却还是可口得很。南宫北翊恋恋不已地将手掌摸向他下体,抓着他阴茎轻轻揉弄,口中低低地喊他:“云起,云起……”
谷云起瘫在那儿无法反抗,只能被他亲狎亵玩。他仿佛瞧见自己生命的残焰就正被掐在南宫北翊把玩着自己下体的手掌里,说不出自己是会被逗引得燃得更旺,还是会忽然熄灭。
那南宫北翊玩弄了他好一会儿,他的身体必是毫无应付这方面挑逗的力气,始终没有太大的反应,亦只有无奈地放开,嘴唇仍凑近他的耳朵,喃喃地道:“当初刚进玄冰宫时,我就不该理你什么守孝未满的借口,狠狠心将你到离不了我的肉棒才对。”
谷云起心中已是屈辱得将要滴血,喉咙里却反而发不出声音。南宫北翊说完那句话,看他面孔由雪白变成铁青,虽不是他所期望的羞恼红晕,有这反应,却也叫他很是快意,再抚一把谷云起的面颊,转身去挪开那些被南宫珏翻找得乱七八糟的箱子,打开来寻了一番,终于拿起一件冰丝般半透明的衣衫走回来。
给他脱下衣服,原来是要重换一件。
谷云起却更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张口,仍是沙沙的气声,道:“不要!”
“怎么不要?这是冰蚕丝织就的衣服,水火不侵,夏凉消暑,穿着舒服得很。”南宫北翊说着,已经将他半抱入怀中,为他披上了那件袍子。
那衣袍样式简单,自肩直垂下来,堪堪能将谷云起脚踝也包住。但贴着肌肤便是一阵冰凉的感觉,就算被南宫北翊隔着衣衫抱住,也感觉不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热气了。谷云起刚才确实被弄得很热,此时被质地凉滑的衣袍一抚慰,倒消了“不要”的心理,只是他也看得分明,那袍子底下自己的肉体若隐若现,南宫北翊就着它抓揉自己腰背屁股,像是受此刺激,更加兴奋起来。
他肆意地捏了谷云起几把,又扶着他的肩膀正面对着他,声音柔和地道:“这便好了,以后同你亲热,也不怕将你热坏。这里面玄冰宫的东西,也是你我一道发现的,我将它们带出来,却原来就是等着将来与你同乐。”
他话里颇有一些冥冥注定的意思,谷云起却只从鼻中冷哼一声出来,连反驳他的兴趣也没有,只气虚地道:“衣服……给我穿上……”
“这不是已经穿上了?”南宫北翊垂涎地俯头在他锁骨上舔舐起来,喃喃地道,“这样很好看,果然很好看……云起,等你好了,我一定要──一定要得你像那谷靖书一般,一辈子也不想离开我……”
谷云起好不好得了,他简直就不想去考虑这样讨厌的问题,将这仿佛笼罩在薄雾淡烟中的躯体好好赏玩了一番,才又不舍地将他从床榻上抱起来,从地下室中离开。
一到光天化日之下,他才意识到谷云起为何要他给自己穿衣服。那冰蚕丝的衣裳在地下室绿色荧光照射之下尚是朦朦胧胧的半透明,在阳光底下一晒,却简直就近乎透明!他也算是如愿以偿地瞧见了谷云起又恼又羞的神情,那颗阴郁的心被这意外一逗,倒有些开心起来,悄声哄着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罩上,在这闲寂的小院中,一时颇有年少风流的感怀。
part145长兄如父
南宫北翊走回去的时候,那辆马车总算是拾掇停当,正由人拉着马在院中试着兜了几圈,那车轮压过地面无声无息的,颠簸也极其微小,应该叫他满意了。南宫玮和南宫琛两人正在那大厅门口交头接耳,不知在谈论些什么,只见着南宫琛耳朵绯红,并不怎么答言,看来虽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离家出走了一段时间,对于这位大哥的惧怕却仍旧不变。
他抱着谷云起过来,两个儿子立时就察觉到了,齐齐地看过来。南宫玮一脸的淡然镇定,南宫琛的目光落在谷云起身上,神色便有些诧异,很是好奇这人是谁。只是他那小心谨慎的性格自然不敢随意开口发问,南宫北翊也不想与他们多作解释,径自走过去将谷云起好好安顿在马车里,这才回过身蹙眉道:“你们近来实在太过放肆,特别是小琛──”他双目威吓地扫了南宫琛一眼,南宫琛瑟缩一下,双膝一软几乎就要跪倒在父亲面前痛哭流涕地认罪,只是手臂被南宫玮紧握着,才没有真的这么做。“你就是受了什么委屈,没胆子在我面前说出来便罢了,却耍什么离家出走的脾气,羞也不羞?”
南宫琛给他这一讥诮,虽说他之前受的委屈实在不是“有胆子”就能在他面前说出来的,却还是被窘得满面通红,泪水盈眶,又知道这副任人欺负的软弱表情落在父亲眼里更只能得到严厉的喝斥,只有将头低低垂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得再受父亲的奚落。
那南宫玮却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替他答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已代父亲好好管教过他一番,小琛如今知道错了,还望父亲息怒,有什么惩处,他一概应承下来,绝不狡辩就是。”
南宫北翊平日里倒很少注意他们兄弟的情况,现在心系在谷云起身上,更没空来教训他们,见南宫玮恭恭敬敬,南宫琛战战兢兢,并没有放肆得反上天去,便挥了挥手,道:“我如今有事,暂且不同你们计较。”
依然是南宫玮接话,道:“多承父亲宽恕。小琛该有什么惩罚,父亲无空,孩儿自当服其劳,叫他日后再不敢生这心思。”
南宫琛知道大哥这应该是在回护自己,但那话里的内容还是让他略感不安,偷偷瞄一眼大哥,又瞧瞧父亲,这两父子的表情都是一样的不露声色,却让他完全摸不清他们到底是什么想法。
南宫北翊同他们说了这两句话,便觉谷云起一个人呆在车里他很是放心不下,回头看一眼车厢,朝南宫玮走近一步,道:“你附耳过来听我吩咐。”
南宫琛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哀求地望向大哥。那南宫玮却在眼角溜出一抹邪笑,瞟了他一眼,听话地走过去听父亲的教诲。南宫琛想抓着他一起去,到底没那个胆子,只有将两手攥得紧紧的,心惊胆战又惶恐不安地等着大哥向自己传达父亲的宣判。
南宫玮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诧异地问了半句“为何不请他在家中休息”,瞥见南宫北翊摇头的动作,便乖觉地住口不言,道:“孩儿自当为父亲分忧。”
南宫北翊历来多方磨练他的能力,自是十分信任,也没有多说,在他肩头拍了拍,转身踏上马车令车夫即刻启程。
他这样雷厉风行,令南宫琛好歹松了口气,想着既然父亲不在,那“惩罚”的事落在大哥手中,自己好生同大哥软语央求几句,多少也会减轻……或者会变更那刑罚的力度手段,此事大有可能。他匆匆忙忙地凑到大哥身前,小声叫道:“大哥。”
南宫玮正目送那辆马车从偏门驶出,嘴角依然压着一丝止不住的邪笑的纹路,手里蓦地将南宫琛一拽,把他扯到自己怀里,俯头戏谑地盯着他道:“二弟,叫我有什么事?”
南宫琛被他搂在怀里,实在是吓了一跳,周围仆人尚多,他怕是有碍瞻观。待想挣扎,瞅见大哥脸上那因为马车彻底离开,连压抑也不需要了的狰狞笑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就僵硬在他怀里,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早知道错了,大哥也已惩罚过我了,不是么?”
南宫玮双手一圈,将他腰臀往自己下体贴近一些,光天化日之下竟就在他身上磨蹭起来,道:“我是惩罚过了,父亲却还没有消气。如今我代理父亲职责,自然更要尽心尽力,不得马虎半分,你说是这个道理么?”
他们出来之前干得正酣,双方欲望都还未消,此刻一经贴紧,便都察觉到对方的如火热情。南宫玮眼里更是爆出一股疯狂的欲望,拖着他就大踏步走去。南宫琛脸皮太薄,哪比得上他的肆无忌惮,惊慌失措地只叫道:“大哥,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就是,你要怎么惩罚我,也……也请手下留情……”
他这样叫嚷倒让那院中仆人们没有多想,他们也都知道大少爷生平最爱欺负二少爷,如今又有了父亲命令来撑腰,只怕二少爷是会被责罚得更惨了。
南宫玮鼻中哼哼嘿嘿地笑着,偏头在他耳畔悄声道:“该是胯下留情才对。”
南宫琛听他这话,知道是“改”了惩罚的方式,却也不知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接着害怕才对。他又发觉大哥并没有再将他带去大厅──在父亲离去的现在,到大厅交欢的刺激性着实是降低了不少,就是向来性子谨慎的南宫琛也不怕了,南宫玮大概是更不屑继续在那里玩弄他了,拖着他径往后院走去。
是要回卧房去?回来之后确实还没在自己房间同大哥欢爱过……咦,是要去大哥房里吗?……不会是父亲的卧房吧!……
“大、大哥?”
南宫琛被他拖到南宫珏那座院子前,南宫琛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带自己到这里来。难道是因为小珏这里有什么可怕的刑具?……不对,他不是都说了“胯下留情”了么,那应该不是要真的惩罚自己,而是……
☆、part146淫窟魔穴
南宫琛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进到院子里,南宫珏不在这儿,自然也没什么仆人,南宫玮便愈加放恣地一把将他扛起来,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拍打两下,道:“小琛,还记得这里的藏剑阁么?”
他的动作令南宫琛立时想起南宫珏与谷靖书在这院子里的放浪形骸来,一面恐惧着大哥难道要同自己也那样恣肆交欢,一面竟有些莫名的激动与期待,那下体贴着南宫玮的肩胛蠢蠢欲动地隆起,南宫玮便发出一阵“深得我心”的淫笑,继续揉搓他的屁股,又隔着衣服布料挖进他的屁股沟里抓揉,道:“小琛这么敏感,是猜到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了?可真是聪明得紧。”
南宫琛双手在他背上腰上慌乱地抓扒着,屁股忍不住扭动想要逃脱他的魔爪,喘息道:“大、大哥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嗯……呜!大哥……不要……不要弄那里……”他脸红耳赤,南宫玮却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用手指裹着那衣料往南宫琛后穴里戳进去,虽然进不得很深,却让南宫琛羞得乱扭着身子只想从他肩上滚落下来。
他大笑着仍旧牢牢地抱持着南宫琛的腰身,意气风发地踏入藏剑阁中,道:“方才我看见父亲走进这里头,出来时抱着那人,身上披着的东西可真好看……嗯,倘若是小琛穿着,定然更加好看。”他总算放下南宫琛,那二少爷窘得无地自容,只忙着拉扯衣服拼命将刚才被他揉皱的地方捋平,生恐被人看出那竟进过自己羞耻不堪的地方。南宫玮也不阻止他,先以一双眼在四处审视着,喃喃道:“这儿成为小珏的住所后,我们便没再来过,里头又有什么机关?”
他之前出来恰巧瞧见南宫北翊走去南宫珏那座院子,便悄悄跟在后面,自然看到谷云起身着那冰蚕丝衣衫的模样。但因不敢靠得太近,那机关也只有自己来观察。好在南宫北翊刚才用过,多少留下些痕迹。南宫玮找到那入口,再将入口周围的兵器架、灯盏一概动了个遍,终于打开了那个机关。
南宫琛正在左转右转忐忑不安地瞧自己衣服皱纹有没有全部抚平,听得机关声响看过去,也不由目瞪口呆,道:“这、这是什么?”
南宫玮笑睇他一眼,道:“小琛想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宫琛本来好奇心十足,但听他一说,便觉着很有问题,缩一下脑袋摇头不迭地道:“这不是我们的房间,我们擅自闯进去不好。”
南宫玮轻哼一声,道:“这难道不是我们家的?”
南宫琛犹豫地道:“这……父亲没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好乱来……”
南宫玮不以为然地道:“我看小珏早将里头掀了个底朝天了。走吧!”说着伸手将他一拉,坏笑着把他一把推下台阶,从后面压着他往下走去。
南宫琛迫不得已地踏下台阶,虽知大哥绝不会对自己不利,可不知道地下室里放着什么总让他莫名有些心惊胆战的,借着地下室里微弱的绿光,小心翼翼地踏到地面,确定没有任何机关后才放下心,举步朝里面走去。
只是才走了两三步,他终于看清了那些架子上放着的是些什么东西,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脚在地面一顿便向往后逃窜出去。
他的轻功本来不错,只是这地下室太过狭窄,入口更是只有一个,而南宫玮正堵在那里。他这么一跳,南宫玮轻轻松松双手一张,就将他整个人接在怀里,嬉笑地蹭着他的颈项面颊道:“里面又不会藏着父亲,你怕什么?”
他眼睛往里一扫,自然也看清了里面琳琅满目的各色床笫器物,更兼许多施以凌虐的巧刑具,让南宫玮也不禁有些瞠目结舌。他是觉着这里头或许藏着什么有趣的东西,可以与二弟一同来玩闹一番,只是也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淫窟魔穴,叫他简直要咋舌惊叹,疑惑父亲建造这样一个地下室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
更要紧的是,这么多年来,他却并没有在这里做过什么。
难不成这原来只是一座普通地下室,是小珏布置成这样的?……但那样一来,父亲怎么会如此清楚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这些难解之谜只在南宫玮心头一晃而过,他诧异过后便是大喜,热血上头,哪里还有神去理会父亲小珏是怎么想的,一双眼就在那些器具上流连不已,挺腰送髋地连连顶撞南宫琛的屁股,要他继续前行。南宫琛忸怩不堪,只连声道:“大哥,我们回去吧。到我的房间……或是你的房间……我、我……你想怎么做都行!”
南宫玮邪笑着一只手移到他胯下揉弄起来,仍旧推着他往前走,道:“那却不成,我不是说过,十八般兵器样样要?眼前这些虽是奇门兵器,你却也得乖乖演练一番才是。瞧,这个银子打的,拿在手里沈甸甸冷冰冰的,不知道插进你这火热的小屁眼里是什么滋味?”
南宫琛走到那架子旁边,已是面红耳赤地闭上双眼不去看它们,南宫玮另一只手却偏要捉了他的手去摸那些东西,又叫他自己选个喜欢的好行事。“你若是不选,便只好我选喜欢的了。”南宫玮故意用他的手掌去握一只极其粗大的木制男形,喃喃地道,“这东西比我的更大,却不知小琛日后是不是更喜欢被它插?”
南宫琛手指摸着就已吓了一跳,偷眼瞅去,更不由面色铁青,知道自己难逃他的魔掌,便慌乱地在架子上梭巡着试图找个小点的东西来搪塞过去。南宫玮则尽在看一些又大又刻满疣状突出物的东西,手指尖不断触到的可怕巨物更叫他乱了方寸,好容易瞧见一对极为巧的玉质小鱼,也没来得及考虑那是做什么的,便鼓足勇气小声道:“我……我选那个……”
☆、part147双鱼探幽
“哪个?”
南宫玮大乐。他就知道二弟会在自己的胁迫下做出退步。其实真要用那些巨大的物什插进南宫琛紧小的肉穴,他也并不乐意。他虽则暴虐,却不是南宫珏那般懵懂无知,自然会担心那恐怕弄坏了南宫琛滋味美妙的后穴。此刻南宫琛自己选取,抓起的又是那样小巧的一件物什,可是既如了他想要玩弄的意,又放了弄坏南宫琛的心,格外开心了。
他将那东西从南宫琛手里夺过去一看,但见两条小鱼质地温润,雕刻作对称的跳龙门姿势,鱼唇相接,双尾剪刀般展开,尾端却又呈弧形地微微勾拢,如同螃蟹的钳子一般。南宫琛红着脸偷瞧他的举动,见他似乎一时也没想到这个该怎么用,心下稍安,便又悄声嘀咕道:“这些什么……兵器,哪有大哥的半点好?大哥根本用不着拿这些来,我也快活得很。”
他这话自然是为着讨好南宫玮,南宫玮又岂会听不出来,嘿嘿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这番好话全盘接下来,举着那对玉鱼在眼前仔细端详着,道:“那是小琛只尝过我的肉棒才会这么说,等你玩过了这些东西,比较一番还这样认为,我才信了。”
南宫琛面色不由有些沮丧,又见大哥闭着一只眼将那玉鱼竖在睁着的眼前觑来觑去,目光指处竟是自己两腿之间,仿若是瞄准一般,刺得他浑身皮肤都不由一紧,下意识地双手垂下挡在胯间,试图隔开大哥那色情又猥亵的目光,羞赧地道:“大哥!”
南宫玮抬起一只脚去拨开他的手,不满地道:“怎么,又不听话了么?在我面前还这样扭扭捏捏干什么?去,跪在床上把衣服脱了,让大哥看看是哪儿那么不乖又想找打。”
南宫琛不得不乖乖把手挪开,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榻,有人躺卧过的痕迹宛然还在,他却不知道那是谷靖书的,南宫珏的,还是方才父亲与那人的。他们都在那上面做过些什么,就看眼前的这些玩意儿,便足够牵扯出一大串淫靡糟糕的画面了。而他现在也要到那上面去……去听从大哥的命令,任他玩弄。
无论如何,大哥的命令必须服从。
南宫琛咬了咬牙退到床榻边,不敢再看大哥那试图研究透彻地在玉鱼和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目光,低着头解着衣扣腰带,外衫中衣裤子,一件件簌簌地轻响着从他身上滑下来,堆在脚下。而他宛如剥光了外衣的冬笋,白而细嫩的躯体在莹莹的绿光下线条模糊,那从衣堆中抽出脚来踩上床榻的动作却也更加刚劲柔美。
他切实地执行了南宫玮的命令,把自己脱光了,到床上去规规矩矩地跪着,双腿并拢,腰背挺直,两腿间只享受过手掌与大哥口腔服侍的阴茎还是粉嫩的颜色,而且已萌动着微微勃起。他就是用手去遮,也遮不住自己浑身泛红的兴奋情欲,干脆便不再遮遮掩掩了,反而偷偷抬起眼来瞟着南宫玮,双眼湿漉漉地流转着诱人垂涎的波光。而南宫玮早跟在他后面迫不及待地蹭上了床,自己衣服还没脱,那胯下隆起的一大块分外明显。
他显然有些低估了自己二弟这具肉体的美艳程度,本来还想站在原地恣意地用视线将他全身上下每个羞耻的部位都透彻地“奸污”一遍,却在看到南宫琛赤裸着身子爬上床时便忍不住了,如同被美食牵着鼻子走的猎犬一般凑了上来,瞅见二弟那双眼勾魂摄魄地瞧着自己,更是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手掌在那瘦的胸膛肌肉上粗糙地揉搓了两把,又滑下来握着他的腰侧肌肉,冷哼道:“小骚货,这么会勾人,那后面的小洞是不是已经骚得张开眼,想着被百骑千压,千万干的?”
南宫琛被他说得浑身都臊得发烫,那后穴倒真是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前头挺得枪棒一般长硕坚硬,却是以身体的反应呼应了南宫玮的话。
南宫玮手里还握着那双玉鱼,另一只手把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喝令道:“叉开腿,把屁眼露出来!”
南宫琛自与他两情相悦以来,日夜厮磨一处,那南宫玮却很少说什么甜蜜话语,在这床笫之上更是粗言秽语愈演愈烈。南宫琛本不习惯他这些淫秽难听的话,但可气的是他的身体却偏偏对此反应强烈。所以他往往羞红着脸,却还是乖巧地摆出大哥要的姿势来,那身子被他言语刺激得狠了,甚至被他呼吸扫过也能快活得哆嗦流泪,敏感之极。眼下这话还算好的,南宫琛听话地双膝分开而跪,南宫玮的手指立即摸进那深深的沟壑里,抠着那果真欲求不满喘息不已的小穴便一阵猛塞,插得南宫琛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背酥油般软化无力,他便气喘着扑在了南宫玮肩上,一面“啊啊嗯嗯”地淫叫,一面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大哥“慢点”。
南宫玮当然不会听信他那不太对心的嘴巴,手指一根根地伸展进去,另一只手捏着那双玉鱼也抵近穴口,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就着手指扒开的小洞一下也塞了进去。南宫琛正被他手指按揉得舒爽透顶,浑身的汗也冒出来了,后穴里冷不防却钻进来一个冰冷坚硬又滑溜的尖圆状东西,顿时被吓得惊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南宫玮手掌紧紧掰着他的臀瓣,手臂又箍着他的腰身,才将他这一弹跳的冲动压了下去,手里拿着那弯形的玉鱼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往里送进去,口中又道:“这么小的东西,就将你爽成这样?你在我身上自己动时,也没见你屁股抬这么高这么快过。”
南宫琛只觉屁眼被那东西一点点地深入侵占着,冰冰凉凉的并不被自己体内火热的温度弄热,以至于那东西带来的感觉愈来愈清晰。他惊喘地力扭动屁股想摆脱它,一面竭力否认南宫玮的话道:“不是。”只是这话才说出来,那形同蟹钳的鱼尾不经意地夹住他肉穴内壁的嫩肉,却把他又激得浑身闪电窜过似的一个惊颤,便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前面龟头更吐出许多蜜液,滴在南宫玮欺在他腿间的一条大腿上,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口是心非。
☆、part148刑罚疼爱(h)
南宫玮假作生气地故意在那嵌进玉鱼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还说不是,爽得水都流出来了,”
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妙,原本只进去了一半的鱼身倏地全给送进南宫琛的后穴,那弯在外头似有些碍手碍脚的另一只鱼也同时压着他会阴猛地一滑,在南宫琛全身肌肉剧烈颤动中没那么巧妙地紧紧卡住他整个会阴部位,一双尾鳍则若有所示地轻点着他玉茎根部。南宫玮正低头看着他阴茎的反应,瞧见那情形,立时福至心灵,嘿嘿淫笑着探手抓住他翘起老高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揪着二弟两枚圆鼓鼓的小球往那鱼尾中间拨去。
南宫琛这回不但是扑在他身上,连双腿也没有力气再跪直了,整个地软下来伏在了他怀里,连哭也哭不出声地只发出单调的“呃啊”之声,胸膛起伏得厉害,那下体几乎有些痉挛。
原来他后穴嫩肉被那分开的鱼尾夹着,虽并不疼痛,被南宫玮那一巴掌下来,鱼尾鱼身连同半个鱼头,那些粗细鳞纹连弯曲的角度都全不一样的物件一股脑儿掇进肠子,鱼尾还掐着肉壁,本就已够他消受得了,留在外头的玉鱼又牢牢地卡在他极其敏感的会阴部上。那前后同时腾起的阴沉快感与被强行碾压带来的钝痛交错在一起,令他一时仿佛又回到那被大哥肆意欺凌,既疼痛又快活的初次交欢时。他不由有些恐惧,只是身子酸软,手脚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大哥把弄着自己阴茎和阴囊,甚至被他将两只阴囊都塞进留在外头的钳子状鱼尾里去。
他好容易才有了点力气,一面哑声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面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鱼。他经验到底浅薄,并不知道比起正常样子的角先生,像这类不太“规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却实在有些晚。南宫玮只凭他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那绵软的触感,就知道他是爽得无法形容,更不要他来破坏,便一手一只地将他的两只手都捉住,往两边拉开,自己俯身将他压下去,下体蹭动,带得那正箍着他两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后穴里的玉鱼自然也在小幅度地抽插,把南宫琛搞得直是哭闹不休,然而因着后穴与会阴处被按压磨蹭带来阵阵快感,他的哭闹中便时不时地夹杂上呻吟和露馅似的笑声,倒让南宫玮更起劲了。
南宫玮在他身上动着,却衣衫未脱,阳具不入,只如推磨一般地顶着他两腿间被迫含弄着的玉器,一样将南宫琛干得又哭又笑,向他讨饶不休。他便低头瞧着二弟酡红的双颊与氤氲了水汽的透红肌肤,喘着气道:“怎么样,小琛,这东西小虽小,其实比大哥的肉棒更厉害,是不是?”
南宫琛股间硬邦邦的如同戴着刑具一般,虽是从来没有的新奇快感,他却还是抗拒得很,汗泪交流地喘息摇头,嘶哑着嗓子道:“不、不要它……我要大哥……大哥的肉棒……又舒服,又温柔,还……还能进到小琛最里面,顶得小琛死去活来……”
南宫玮那么说话,其实也没有要他把自己和这些器具相比较的意思。然而听他口中吐气如兰,这般热烈地赞颂着自己那物,就是本来没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便绵密细致地亲吻着他的颈侧胸膛,问道:“真的?”
南宫琛拼命点头,哭着求他进来,用他那“又大又热又硬”的鸡巴狠狠捅自己的屁眼。
南宫琛情到深处,便总是这样口无遮拦,那也是南宫玮教会他的,他学会之后,无师自通地便知道用什么样的字眼最能刺激到双方的情欲,那用词越是粗俗淫荡,大哥便越是兴奋,他自己也越是爽利。
此刻的南宫玮本来就已是一桶被预热了的火药,再给他点燃这条淫词秽语的引信,口中虽还强自说着“那架子上有的是粗长坚硬的物什,不都能顶到你最里面?”那手却是自行伸下去扯开衣衫裤子,露出通红粗胀的一根巨,仍是坏心眼地往南宫琛箍着玉器的会阴部顶了两下,才又将手从他臀部底下穿过,捞起他的两条腿,也不取出那条玉鱼,而是就着被那玉鱼得微微张开的穴眼,以那伞一般怒张的龟头奋力一顶,顶得南宫琛脖颈都抻直了地往上一仰,“啊”地惊呼一声,只听后穴里“噗嗤”连响,他却是连龟头带茎身一鼓作气尽捣入其中,美美地干起那兀自戴着“刑具”的诱人肉穴来。
南宫琛连番央他进来时可没曾想他竟会这样干自己,此刻紧窄的穴眼里同时嵌着那条玉鱼与大哥的粗硕肉棒,他固然是得偿所愿,所得却实在有些超出他的要求范围,令他屁眼里赫然有了一丝丝生疼。他不由扭动屁股穴眼吞吐地想要摆脱那冰冷的玉器钳制,哪知换来的却是大哥更加横暴的戳刺。
南宫玮抱着他的两条腿把他整个身体压得几乎对折起来,巨大的阴茎便紧贴着那小小的玉鱼不遗余力地在他体内开疆拓土,被他吞咽咂吮了两下只有更兴奋的,在他身上一面冲刺,一面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道:“小琛,二弟!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都要软了!大哥要在你里面洒满液,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南宫琛被他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摧残得简直要哭,后穴里不但有他的阴茎,那被他壮硕阴茎挤得直在肉壁上拐来压去的玉鱼也跳得格外欢实,更不用说外头还被它的另一端扣着会阴和卵袋。他感觉既在受刑,又在承受着大哥独一无二的百般宠爱,那“刑罚”与“欢爱”原来就是他们结合的开端,此时再次融合在一起,令他也不知这快乐中的些微痛苦,是否就是自己与大哥最完美的爱恋。
☆、part149恋恋不舍(h)
他哽咽着耸腰提臀,好让南宫玮能更轻松地深入腹地,艰难地从被搡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中凑出几个字:“喜……欢……小琛……最喜欢……被大哥……干得满肠子……液……啊!”
南宫玮干到了尽头,按着他的大腿根阴茎一跳一跳地在射。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那一股股热流冲刷进肚腹的快感,一会儿,又惊醒过来,羞怯地睁开眼睛偷偷去触碰南宫玮的目光。
南宫玮正看着他,一眨不眨的,他刚才那般放肆,此时不由羞得左闪右避,不知把脸往哪儿搁去。那后穴被这羞耻心一刺激,猛地紧缩起来,绞得南宫玮刚放空了的囊又一阵鼓噪,情不自禁地半硬起来。那南宫琛本来没有射,岂知被自己这连串害羞不已的小动作刺激到身体,只被他以半硬不软的阴茎随意捣弄两下,便“呜”地一声喷薄出来,射在南宫玮衣襟上,弄湿了一大片。
南宫玮笑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道:“小荡货,干了你这么多次,还这么怕羞?”
南宫琛扭脸半埋在被褥间不答话,南宫玮却又道:“这也好,你又羞又想要的样子最好看了,我喜欢得很。”他说着,缓缓抽身出来,明显便觉得拔离之际南宫琛那后穴满是恋恋不舍的挽留之态,遂捏着他两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搓不已,邪笑道,“既是舍不得,何不坐起来自己干?”
南宫琛“唔嗯”连声,又不甘只被他捉弄,回嘴道:“并没有舍不得。”
“既没有,那我这也只有偃旗息鼓,去干些正事了。”南宫玮抽出他体外,拿内衣擦了擦湿漉漉的阴茎,果真便系上腰带要走了。
南宫琛先就被他抛下过一次,那趣味正浓时被晾在那里没法满足的难受劲儿实在令他印象深刻,此刻虽是泄过一次,但情欲仍旧旺盛得很,加上那弯曲的玉鱼仍旧一头压着他的会阴一头深入他的后穴,两相刺激,更令他无法自拔了,因此急忙哀叫一声:“大哥──”一挺腰将两条长腿打开去夹南宫玮的腰。
南宫玮整理着衣衫,头也不抬地道:“什么?”
南宫琛两脚交叉试图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南宫玮那下盘功夫却是极其稳健,纹风不动地继续捋着自己揉皱的衣襟。南宫琛拉不动他,又只好屈膝提臀,自己以大开的胯间去就他,臀肉挨着他腿间轻轻磨蹭,喘息道:“大哥,我、我还要你。”
南宫玮的目光本来在那被他液弄脏了的衣襟上,此时顺着他两条光裸的长腿随意一瞟,瞧见的就是他原本隐蔽而幽邃的旖旎春光。他索性也就不装模作样了,尽管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二弟腿间的私密地带看个痛快。
但见那略有些垂头丧气的阴茎半软地耷拉在一边,曲卷的阴毛被打湿了,乱糟糟地伏在那嫩红的肉上显得格外淫靡;他那儿本来就已够勾动人的欲火,何况如今还压着一条玉琢的鱼儿,温润的玉质与那胯间沟壑肌肤相互映衬,相得益彰;那皮肉轻缓地动弹,玉鱼只管强横地趴在那儿扣住他的敏感点,并不动弹,一经对照更是显得他肉体鲜活滑嫩,玉鱼冷硬无情。
南宫玮本来没有这过于贪图眼福的兴趣,历来只喜欢压在二弟身上尽情干,或是调笑捉弄。此时欣赏着二弟大胆放浪的邀约姿态,他便意外地发觉这“看”能带来的快感竟并不亚于在南宫琛体内获得的一场小小的高潮。
他看得够了,胯下孽根登时又胀得老大,他却若无其事地把手反到背后,握着南宫琛的脚要掰开,道:“你要我,我便要要你么?”
南宫琛努力做出这般羞耻的动作给他尽情观赏,已经穷尽了所有的勇气,没曾想已这样明白地邀请还被拒绝,那双眼里不由就冒出既委屈又难过的泪花儿。他脾性是服软了,唯独那双脚却兀自绞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咬着唇权衡了一会儿,小声道:“大哥……大哥真的不要我?”
他声调软软的,并带着一点强忍的哭音,听起来倒比直接的抽泣更令人心动。南宫玮却也没有坚决地甩开他,毕竟眼皮子底下就是二弟一丝不挂的光润身躯,就是不想上,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再听到他那难过的腔调,触到他试探的怯生生的目光,那胯下之物赫然跳动两下,竟有些迫不及待。
“哼……你不是并没有舍不得我么,这却是在做什么?”
南宫玮并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欲望,他的这份坚忍令他总能成为最后的赢家。果然,南宫琛听了露出一点懊悔的神色,嗫嚅地道:“我、我错了,大哥,我其实……其实舍不得你得很……”
“小骗子,尽唬人。”
“真的,我真的……真的好想要你,大哥……”南宫琛说着尽力抬起臀部在他胯间摩擦,再也顾不得害羞了,却是泪汪汪地抬眼瞅着他,道,“大哥不想要我,那我……我自己坐在你身上,用大哥的大肉棒来干小琛的小屁眼,好不好?”
面对着扭腰摆臀卖力地勾引自己的可口肉体,南宫玮着实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只是嘴上并不松口,冷哼道:“你想要被干,也不是非我的肉棒不可。那边厢有许多东西都可以令你被干得欲仙欲死。”
南宫琛真是要被冤枉死了,他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地嚷嚷道:“我才不要那些!我也没想要那些!我、我只要大哥……”他这样急着解释,身躯则扭得更动人了,那嵌着玉器的下体紧贴着南宫玮蹭来蹭去,撩得南宫玮着实熬不住,喘息着伸手将刚才装模作样系上的腰带扯开,胡乱应着声,掏出那物就再次压了下去,实在急色得很。
南宫琛被他压得胸口一窒,虽说动作不粗鲁强横,却反让他心里有些踏实了,只觉这真切的温度与重量正是自己可以牢牢抓住的东西。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搂住南宫玮,只为感受更多这令自己贪恋的肉体触感。
☆、part150兄弟情深(h)
南宫玮猴急地在他股间顶了两下,那后穴被他滋润过一次,正半含着那条玉鱼,柔软湿润地微张着口。他十分轻易地插入进去,接着便不动了,却如拟定攻击对象的毒蛇般抬起上半身盯着南宫琛,似笑非笑地道:“小琛,你刚才说是要怎么干才来劲?”
南宫琛那后穴已如饥似渴地紧紧包裹住他,正在津津有味地咂吮吸啜,忽被他这一提醒,南宫琛呆了一下随即满面飞红,声如蚊蚋地讷讷道:“我、我自己来?……”他在这事上虽说也已很是放浪,但南宫玮的掌控欲极强,每次即使是他坐在上面,主导攻伐的也依然是南宫玮,他不过是顺从着南宫玮的欲望,在大哥制造出的欲海波涛中上下起伏罢了。而此刻,南宫玮一副不打算再动的样子,倒叫他有些手脚无措了,在大哥底下耸动两下屁股,依稀便觉着不对,偷眼看看南宫玮,大着胆子悄声道:“全都我自己来?”
南宫玮轻哼一声,圈起么中二指在他再次高翘的阴茎上弹了一下,道:“还不快些?”说着再次伏在南宫琛的身上,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纯然享受一次他的全面服务了。
南宫琛又是呆了一忽儿,他抱着南宫玮,南宫玮的这副身躯此刻便完全由他来掌握了。可他长久以来对大哥只有小心奉承的份,何尝试过凌驾于大哥之上,肆意对大哥为所欲为?他不是南宫玮,果然做不来强横霸道的事。他犹豫了片刻,担心南宫玮等得不耐烦又要撇下自己而去,只好仓促上阵,笨拙地抱住南宫玮的脑袋去亲吻他的面颊。
南宫玮确实等得有些心焦,他箭在弦上,迟迟不发当真有些苦了他。南宫琛终于动了,却又是如此小心谨慎的举止,如同猫儿舔食一般秀气,怎么满足得了他粗豪的胃口。他忍了又忍,劝说自己要习惯二弟的温柔细致。
南宫琛从他鼻梁一直吻到下颏,那动作总算放开了些,也懂得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手法不够熟练地揉弄着他壮硕的胸肌,很认真地学着怎样来挑逗他的情欲。只是,南宫玮恨恨不已地只想将那只入了半截的阴茎猛地插进他里面大抽大弄,那情欲其实压根就用不着他来挑逗,就已经膨胀得几乎要爆炸了。
“小琛──”
听见大哥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琛心中一慌,手忙脚乱地搂抱着他侧翻过去,那后穴里含着的肉棒被这串动作带得几进几出,弄得南宫琛腰腿发软身子发虚,好容易真的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后穴夹得可是更紧了。
南宫玮终于得偿所愿,思忖着二弟向来被自己威压得怕了,所以才放不开手脚。自己若是想要将来时常享受他的主动服侍,那现在就该容让着他点儿,得又将温顺的小兔儿般的二弟给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没的让自己少了一大乐趣。因此尽管南宫琛已深深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拖沓紊乱,偷看南宫玮脸色时却都没发觉大哥有任何不悦之色,那胆子便放大了些,左手探到屁股底下去固定住他硕大的阴茎,右手在前面揉搓着他结实的腹肌,提腰耸臀,生涩而有规律地在他身上起伏着,片刻间那胯间阳物便大力摇晃起来,伴随着他满足的细细呻吟与肉体撞击之声,令双方都渐入佳境,其乐融融,实是无法言喻的美妙。
两人交欢良久,中途亦换了几种姿势,或跪或趴,不一而足。南宫玮在他的百般侍弄下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满足地以两手将他搂在怀里亲来亲去,两人叠股交腿而卧,私密处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他再看看这满室的淫邪器具,虽不为父亲的藏品讶异,更多的却是对未来善加利用此处的美好筹划。
他一面想着,一面将手在南宫琛腰臀上划来划去,轻叹道:“小琛这么可爱,我真是舍不得和你分离太久。”
南宫琛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闻言便以汗涔涔的乳头在南宫玮的胸膛上蹭了蹭,小声道:“那便不要分离。大哥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们一直在一起,岂不是很好?”
南宫玮却淫笑一声,一手环着他肩膀去摸他下巴,如逗弄猫儿似的不停地摸着那柔软的下颏,悠然道:“我说的不要分离,可不止是在一起就了了的。”
南宫琛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被他摸得心猿意马的,却也极愿意伏低迁就于他,便迎合地道:“大哥想怎样不分离,就怎样好了。小琛一概都听大哥的话,做大哥的好……好弟弟……”他说到最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声音忽地放低,几乎是嗫嗫嚅嚅地吐出那几个字,两只耳朵羞得红到发烫了。
南宫玮听着却有些不满意了,捏着他的耳垂命令道:“是夫人!”
“呜……不、不是……”
南宫玮便摸着他的屁股蛮横地道:“你这儿都被我得熟透了,还说不是?”
南宫琛羞赧中又有些小小的高兴,只是头却还是摇得拨浪鼓似的,只道:“我们并不是夫妻,虽然……虽然行了这夫妻之事,但我和大哥还是兄弟。只不过是比其他人感情更深一些……”他说到“感情更深”时,忽然有些怅惘,大约是记起在十几天之前,自己同大哥还是水火不容的样子,那时又何曾想到竟会进展到今日这地步呢?
南宫玮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屁股蛋上掐了一把,调笑道:“那就是兄弟好了,你乖乖的,我固然喜欢;你有时候顽皮,我也并不讨厌。只要你心是向着我的,我们是兄弟是夫妻又有什么分别?”
话说到此处,南宫琛才放心开颜了,头一次不在狂乱的情欲中毫不害羞地直瞧着南宫玮的双眼,又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凑上唇去吐出舌头与他深深地交吻,只觉天长日久,能与大哥一直这样相依相偎,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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