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培养女人味,她让他这么轻薄她,还以为这便是男人疼女人的方式,没想到原来他只是在欺负她……
原来她很y荡,根本不值得人疼!
想去哪裏?望著红霓的动作,花令一把又将她刚穿上的衣裳扯下,然後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背靠著他坐在他的腿上。
红霓……讨厌你!红霓低泣著。
那我就让你更讨厌我!
花令将下巴靠在红霓肩上,双腿一张,撑开红霓紧夹的修长玉腿,然後一手拧住她依然敏感的r尖,一手扫向她根本合不拢的花瓣!
啊……我讨厌你……随著花令手指的扫动,红霓感觉身下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开始跃升,她又害怕又害羞地哭喊著,不要……
还有更讨厌的呢!望著因红霓扭动身子而产生的眩目r波,花令的声音更低了。
他的大掌感觉得到她身下不断沁出的蜜汁,更感觉得到她不断颤抖著的花瓣,因此他更是用力地揉著她的r尖,听著她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手指轻轻滑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由於有了丰沛蜜汁的滋润,因此花令此次的侵入并没有带给红霓如先前般的疼痛,但依然有些细碎的痛感,夹杂著一种奇异的愉悦,让她只能不断嘤咛著,不要……不要欺负我……
我就要欺负你!感受著花径中丝绒般的触感及独属於处子的紧窒,花令不断用食指勾动著红霓的花径,大拇指则又挑又逗地按压著花瓣中最敏感的花珠。
啊……三哥……不要!多重的刺激让红霓再也忍受不住了,她不停娇啼、轻喘著,感受一种奇怪的狂潮涌向她的四肢百骸,一股压力开始在她的下腹酝酿、凝聚……
我就要让你难受!
感觉著红霓的花径已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吸住,花令竟有种想直接进入她的身子,彻底占有这个娇小精灵的冲动,但他忍住了!
因为他不想在此时、此地、此刻,如此轻易地夺了她的身子,他一定要让她明白,想算计他的下场将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
我……受不了了……三哥……
随著花令手指律动的速度愈来愈快,红霓整个人都恍惚了,她娇小的身子只能疯狂地颤抖著,然後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制造出一波波不曾经历过的狂潮。
当下腹那股压力跃升到临界点时,红霓的小手紧紧揪住花令的衣裳,我……我怕……
红霓害怕,是因为她明白有什么东西要到来了,而她却不知道那种极致的欢愉会将她带到哪裏去,是不是会把她燃烧殆尽、是不是会让她魂飞魄散?
别怕!望著红霓交织著性感与娇媚、天真与清纯的天使容颜,花令轻吻著她的颈项,虽然额头布满了一层薄汗,手却动得更快也更温柔,而声音则是那样地鬼魅,你不是想要有个男人疼你吗?
啊……三哥……无助又疯狂地款摆著腰肢,当极乐之巅终於到来、当一股释放後的快感冲向红霓的四肢百骸时,她终於绷直了腿,高声浪啼起来,三……哥……啊……
三哥当然会疼你。花令目不转睛地看著红霓脸上那股得到高c後的春色,以及初解人事的艳丽与绝美。
他从未看过任何女子在欢爱後如此美丽、如此妖娆,却又如此单纯与天真也许正因如此,所以他才会为了多看几次她绝美的神情,而让他身前的她
一次又一次抵达高c、一次又一次发出让人心颤的甜腻浪啼声!
以至於他根本忘了她只是个从未与男人欢爱过的处子,身子根本无法跟得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在最高的一波浪潮後整个昏厥……
欢爱过的红霓,浑身弥漫著一种诱人的幽香,让花令根本舍不得放下她,竟不自觉地将她轻拥在怀中。
过往,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得到如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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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红霓终於幽幽苏醒时,她身处一个陌生而黑暗的营帐之中,但她知道身後有个男人,像珍宝一样拥著她。
这就是被男人疼爱的滋味吗?竟如此羞人、如此y媚、如此美妙……
想及此,红霓的脸悄悄地红了,而灯火也在此时随之亮起。
醒了?花令望著一脸疲累却又嫣红著脸颊的红霓,你今天就睡这儿吧!我走了。
望著花令毫不迟疑的背影,红霓愣了愣後,焦急地轻唤:你能等会儿走吗?
还有什么事?花令依然懒洋洋地继续向外走,我疼得你还不够吗?
你……看著花令根本不停歇的脚步,红霓慌乱地由杨上爬坐起来,你看看我有没有变?
没变,还是一样。花令还是没回头,并且眼看著就要走出营帐。
是吗?难道不是这样吗?花令的话让红霓的心霎时冷了一半,她低下头,喃喃地说:还是能让我变成女人的不是他……
你究竟想说什么?听到红霓的喃喃自语,花令突然回头走回榻前,由上而下地俯视著她。
我……我只是想问问你,我是不是……有点女人味了?红霓嗫嚅。
你?女人味?愣了愣,花令突然失笑,你又不是女人,哪来的女人味?
我还不是女人吗?想起先前的那些画面,红霓又是脸红又是心伤,还是不行吗?
你为什么想要有女人味?想诱惑谁?亦或是哪个男人不要你了?望著红霓落寞而低垂的头,花令的声音又冷冽了起来,说!
这个……红霓吓了一跳,连忙嗫嚅地回答,是将军。
将军?红霓的回答让花令低笑一声,饶有兴味地望著她,你想诱惑花将军?
果然,她最主要的目标是他!为了能得到他的召见,她竟然愿意将自己的身子随意托付给任何一个男人!
不是,我只是想让将军看我跳舞。红霓摇了摇头,声音更低了,我听帐裏的姊姊们说,我的舞中少了女人味,再怎么练将军也不会爱看……而要有女人味,就是得在营裏找个男人,所以……所以……
这是什么理由?花令有些诧异地望著红霓,这娃子若不是太精便是太儍!竟用这种理由来搪塞?
可若她是真儍,那么那群女人的居心……想及此,花令的眼眸忍不住眯了起来。
他虽然知道那群女伶们为了得宠,私底下勾心斗角得相当严重,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为了排挤红霓,共同想出了如此狠毒的方式。
她们明明知道东关明文规定,严格禁止女伶随意出帐与挑逗军士,可她们却故意混淆视听,捉住红霓想跳舞的弱点,欲让她在不知不觉中触犯军令!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将军看你跳舞?沉吟了一会儿後,花令抬起头望著红霓落寞的脸庞。
因为……花将军是整个海青国最懂舞的男子,我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让他看看我跳的舞,请他指点、指点我。红霓低声说著。
当了海青国第一舞伶又如何?花令冷哼了一声,你的虚荣心就那样强吗?
我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海青国第一舞伶,红霓抬起头凝视著花令的眼眸,半晌後缓缓摇了摇头,我只希望我可以跳得更好,让从小照顾我、喜欢看我跳舞的皇……老夫人及三位姊姊们都开心,都因我而骄傲……
你就真的那么想让将军看你跳舞?花令再度坐回床上淡淡地问。
嗯。红霓轻应了一声。
如果将军看完你有女人味的舞蹈之後,迷上你、想强占你、想像我今天这样欺负你,你怎么办?花令用手指勾起红霓的小脸,低沉著嗓音问道。
我……听到花令的话,红霓的脸一下子惨白了。
因为经过今天之後,她终於明白女人与男人之间会发生哪些事,也终於明白男人是怎么疼女人的了!
虽然今日与这个小胡子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但不知为何,她却只觉得害羞,而不觉得讨厌!但若有别的男子如此待她……
一想及此,红霓的胃中涌出一股酸水,脸色苍白得可怕。
你怕什么?望著红霓眼中的惊惧,花令突然一笑,怕将军要了你之後,你被我培养出的女人味就没有了是吗?
不是。红霓慌乱地摇著头。
你可知花将军长得比我好看多了,又帅又风流倜傥,地位又高,人又……
他就算满脸都长著大麻子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只是希望他指导我跳舞;更何况,红霓生平最讨厌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了!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红霓想起了宫中那些男宠,一想起他们长著一副俊美、y柔异常的脸,但动作及行为却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她的心就有些排斥。
我明白了。看著红霓苍白的容颜,花令缓缓地说:你可知道女人味从何而来?
红霓轻轻摇了摇头。
只有经由同一名男子,与你一起做我们今天做过的那些举动,如此多日下来,你自然会有女人味。口中淡淡说著,花令的大掌轻轻盈握住红霓的纤腰。
是吗?红霓喃喃说著,一点也没发现那双大掌的缓慢挪弄。
所以你记住了,你以後若要找男人,就只能找我。花令似笑非笑地望著红霓,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你只能让我对你做刚刚做过的那些事,绝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就算是将军也不行!懂吗?
我懂了。红霓乖巧地点了点头,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地望著花令,那……你以後有时间时,能看我跳舞吗?
我不是说了,我只懂艳舞。花令的手指轻轻地在红霓线条柔美的脊背上来回游动。
你骗人……红霓嘟起嘴睨了花令一眼。
我哪裏骗人了?花令的手轻拂过红霓的酥胸下缘,而她却依然不觉,只微微感到肌肤有些微热。
你刚刚明明摆出了麒麟舞的起舞势,否则……否则我也不会……红霓嗫嚅地说不下去。
你的意思是,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懂舞、会舞,你就愿意把身子给他?一把握住红霓的浑圆双r,花令有些微愠地用力搓揉著,然後望著她突然瞪大的双眸及颊上飞起的一抹诱人红云,怎么不说了?
我……呃……其实……撇过眼去,红霓又开始微微轻喘著,但却怎么也不敢望向那双再度在自己娇躯上欺负她的大掌。
其实什么?花令眯起眼,追根究柢地问。
其实……虽然我很讨厌你……红霓低声说著,声音细不可闻,但……还好是你……
哦?花令的手突然停了,你不嫌我丑、我粗、我没气质?
丑?粗?没气质?红霓愣了愣,缓缓抬起头望著花令那双晶亮清澈又很男人的眸子,有吗?
你这小娃子还真有点意思。花令突然笑开了,一把抱起红霓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後右手飞快地紧拧住她的r尖。
你……你干什么?红霓身子一颤,轻声娇啼著。
我当然是在帮你,花令邪邪笑著,望著红霓惊慌又羞涩的眼眸,指尖往她微湿的花径中轻轻滑入,帮你培养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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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後,红霓有了一个专属的观舞者。
虽然小胡子老在她跳舞时心不在焉、甚至有时还打呵欠,但是她一点也不生气!
因为他为她找了一个没人的营帐,让她可以在裏头练舞、跳舞,并且,也让她不再那样寂寞。
经过这些天以来的相处,红霓发现其实小胡子是个很有趣的人,虽然他说话还是一样话中带刺、没个正经的,但与他在一起,总让她觉得放松、自在,甚至是安心……
居然看上了那个小胡子,真没眼光!
我看她是在利用他,另一个女伶边换舞衣边暧昧地笑了起来,利用他培养她的女人味!
我估计再过两天,她就真的要被将军召见了!一个年纪较长的女伶吃吃地笑了起来。
红霓不是聋子,当然听到这些话语,但她却不以为意,只是继续抚弄著琴弦,任优美的乐声由她的手中流泄出来。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愿意忍受任何的是是非非。
只是,唯一令红霓心中觉得古怪之处,是她来到东关这么久了,竟连花将军的面都没见著!
按理说,像她这种经常出现在舞台旁的人,应该不难见到喜爱看舞的花将军,只是他虽回回都出席了,但却总是出现在一层帘幕之後,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倒是那个小胡子,常坐在将军座位旁、中等官阶的席次之中,若有所思地望著舞台,偶尔投给她一个懒洋洋的微笑。
什么?不会跳?
就在红霓抚著琴,为即将开始的表演做暖场时,後场突然传来一阵低呼声。
我不会跳!
我也不会跳!
我虽是会一点,可乌瑜国小王爷的眼界那么高,我……
那怎么办?乌瑜国小王爷指定要看仙子羽衣舞啊!亏你们平常吹牛吹得那么凶,真到要上台了,竟然一个都不会跳!你们说,这下子得罪了小王爷怎么办?坏了两国邦交谁来负责?女伶队裏的主事气极败坏地说。
她搞不好会……就在这时,一个女伶指著坐在一旁抚琴的红霓低声说著。
红霓姑娘,一听到这话,主事也不管是真是假,立刻像捉到救命稻草一样地冲到红霓身旁,你会不会跳仙子羽衣舞?
会一些。停下手中的动作,红霓缓缓抬起头望著主事。
会不会趁早说,别只会耍嘴皮子,这时一个经常受召到将军帐中的艳丽女伶没好气地远远说道,省得到时你跳坏了,惹了小王爷或花将军生气,却把责任全赖在我们身上!
我不会这样做的。红霓淡淡笑了笑。
好了,既然她说会,那其他人就快些来帮忙!主事立刻朝四周喊著,快来帮红霓姑娘更衣!
虽然不情不愿,但其他女伶也只能照办。当红霓更好衣、妆扮好、换上软质舞鞋,亭亭玉立地出现在众女伶面前时,所有人全倒吸了一口气。
此刻的红霓再也不是原本青涩与天真的女娃!闪烁著银光的金步摇与珍珠耳坠,还有粉红的淡淡胭脂,让她原本便清丽的容颜美得令人无法视!
而那身飘逸的鹅黄色长水袖舞衣,则衬得她颐长的身材更为窈窕,她的四周仿佛笼罩著一层淡淡金光,就像个由天上下凡而来的天仙舞者……
当她缓步轻挪、步上舞台时,手腕与脚踝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台下的人一听到这声音,纷纷抬起了头。
他们好奇地望著这个如同精灵般脱俗的女子缓缓欠了欠身,然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那笑容之甜美,让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霎时吵杂的营帐中变得十分宁静,静到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可听闻……
没有音乐,因为没有人会奏这首曲子,但摆好起舞势的红霓并不在乎,她心中自有乐音。
只是,就算如此,她的心中还是有些微微的忐忑,毕竟这是自她习舞之後,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演出,并且此次演出,绝不容许有任何的失误……
就在这时,红霓听到一个踏步声,一个与仙子羽衣舞乐曲节奏完全契合的踏步声!
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瞄著台下,红霓看著踏步的主人,但小胡子望也没望她一眼,坐在台下,手抱著胸,脚上轻踩著。
半晌後,随著小胡子的踏步声,其他的军士们也开始踏步,听著那整齐画一的踏步声,红霓朝小胡子轻轻一笑,然後再不迟疑地将长水袖往空中一甩……
没有人有办法用言语来评价红霓的舞姿,他们只是著迷地望著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婀娜地轻摆,看著她衣袂飘飘、舞姿曼妙,注视著她愈旋愈快的窕窈身形,然後凝视著她的身子在最急速时嘎然而止……
如海潮的掌声及踏步声有如轰天雷般地在营帐中爆出。
太美了!
再来一曲!
红霓姑娘再来一曲!
微微有些喘息,红霓望著台下军士们眼中、脸上的惊叹与毫不掩饰的赞美,轻轻一笑。而那倾国倾城的笑容,让军士们的欢呼声更是不绝於耳。
跳!再跳!眼见情况如此,幕後的主事连忙对台前的红霓轻喊著。
在众人的鼓动下,红霓一曲接一曲地跳著,无惧无畏、忘却所有地跳著。
因为她要跳出她的所有,她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绝没有辜负皇太后对她的培养与期待,没有辜负姊姊们对她的温柔关怀与鼓励……
这一夜,直到宵禁时间到了,依然没有半个人离开舞帐,围拢过来的军士愈来愈多,除了站岗、护卫的军士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红霓惊天绝艳的舞姿。
今天先到此为止,一直到了入夜,一个年约四十的副将终於不得不站起身对四周痴迷的军上们命令道,全回帐去!以後有的是机会看红霓姑娘跳舞。
虽然惋惜,但是军士们也只得乖乖起身,离开前,没有半个人忘记再给红霓最後的掌声。
坦然接受著军上们的赞美,红霓的眼眸在环视全场过後,却有些微微的失落。
因为他不在!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陪著她练舞、打著呵欠看著她跳舞的小胡子不在了……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去的,更不知他为什么离去?是嫌她跳得不好吗?还是……
红霓姑娘,我是关副将,就在红霓的心裏有些微乱时,先前开口勒令大家回帐的副将走到她的身前,带著满脸的笑容,今儿个给你添麻烦了,想必你一定累坏了。
我不累。红霓羞涩地笑了笑,然後突然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只是那个……那个……
红霓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那个小胡子,他……红霓低下头,双颊不自觉飞起一抹嫣红。
哦,你说老三啊!关副将眼中流露出一股笑意,他说他困到不行,先回去睡去了。
是吗?红霓有些低落地说。
果然,就像他说的,她的舞只会让人入睡……
不过老三说了……望著红霓失望的眸子,关副将突然又开口说道。
他说什么?听到这话,红霓立即拉住关副将的袖子,看到他突然一愣,她慌乱地放下手不停道歉,啊!我不是有意……
没事,我这袖子回去肯定要被撕成碎片,被军士们各自宝贝地珍藏起来了。望著红霓轻咬著下唇的慌乱小女儿娇态,关副将哈哈大笑了起来,老三临走前说了,你的舞跳得实在差劲,竟跳错了三处。
他真的这么说?眼睛一亮,红霓的脸绽开一股令人眩目的灿烂光芒,这么久以来,她一直以为小胡子根本没有专心看过她跳舞,可原来他有看,真的有看,否则怎会知道今日之舞,她确实有三处小细节跳得不太稳当……
是的。关副将慈爱地望著红霓,红霓姑娘今天一定也累了,让我护送你回帐休息吧!
谢谢。
就在关副将正想将红霓送回女伶帐时,突然一个军士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叫著。关副将。
什么事?
乌瑜国小王爷想见见红霓姑娘。
都什么时辰了?关副将愣了愣,皱起眉头,不能等明日吗?
小王爷说今日一定要见著红霓姑娘。
捣什么乱……关副将没好气地低咒著,他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这……军士有些为难地望著关副将。
没事,我就去一去吧!望著军士为难的神情,红霓轻轻地说。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红霓明白乌瑜国与海青国好不容易才签订了停战协议,要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再度引起两方的敌对情绪,并不是件好事。
去什么去?你真当自己是大红伶还是什么和平使者?突然,一个隐含著微微怒气的嗓音在红霓身後响起。
我……红霓一个转身,望著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後的小胡子。我只是想……
将军刚刚下令,今夜二级宵禁,所有人立刻回营帐去!花令挥挥手不耐烦地说,然後望也不望红霓一眼,再度转身离去。
望著他冷漠的背影,红霓的心中有些不解及委屈,她只是好意啊!为什么他要用那种讽刺的语气以及轻视的眼神对待她?
在关副将的护送下,红霓默默地回到女伶帐。梳洗一番後,她躺在榻上,用被子将脸蒙住。
她真的想不明白小胡子为什么要那样冷漠地待她?能再一次站在舞台上,能用自己的舞姿让这些经年庶守边疆的军工们开心、放松,她真的不枉自小习舞所受的苦、所流的那些汗水与泪水……
最重要的是,她明白小胡子真的懂舞,否则他不会在那时踏出那曲点,更不会在她微微有些害怕时,以他的行动来让她安心……
可为什么,这样的他,刚才又要那样讥讽她?
带著委屈与种种复杂思绪,红霓在被中胡乱想著,最後,终究敌不过睡意,还是疲累地睡著了,所以她根本没有发现,在她睡著後,身旁突然围上了几个人。
睡著了吗?一个女伶低语著,然後试探性地摇了摇红霓,发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马上对四周的人使了个眼色。
这样真的行吗?有个女伶害怕地轻问著。
有什么不行的?不过就一个女伶嘛!根本没有人会把她放在眼裏。
可是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小王爷说了,只要人到手了,他会连夜赶路,并且也绝不会忘了我们的好处的。
那这小娃子的姘头到时会不会找我们算帐?
你说小胡子?就见一个女伶冷哼一声,在东关营裏他算老几?想算帐也轮不到他来!反正到时我们全说不知道,赖在小王爷身上就是了!况且,有她在,以後我们还有机会被将军召见吗?
那还等什么?快动手吧!省得到时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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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在一阵杂沓的马蹄声中,红霓缓缓转醒。
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她的全身居然整个被绳索捆绑著,而眼睛也被人用布蒙住,完全动弹不得!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红霓立刻开始挣扎,想挣开绳索,这一切实在太令人害怕了!
你这小美人总算醒了。就在红霓挣扎时,一个陌生男子的嗓音突然在她的身前响起。
你是谁?红霓畏惧地将身子缩成一团,花容失色地问:你想做什么?
我是谁?男子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就是你未来的主人,乌瑜国的小王爷……乌苏里!
你……红霓一愣,然後又开始挣扎,我才不管你是谁,你快放了我!我是东关的舞伶,你不可以不经将军同意便将我带离东关!
将军同意?乌苏里y邪笑著,你以为花将军会在乎你这样一个身分如此低贱的舞伶吗?更何况,他手下有多少舞伶,并且至今未曾召见过你,你觉得他会在乎吗?
这……听著乌苏里的话,红霓哑口无言了。
因为她知道他说的全是事实!在海青国,舞伶属於贱籍,无论她跳得再好,也只是最下等的人民!
只是,并没有人明白,红霓虽是舞伶,但却不隶属贱籍!问题是,除了她之外,整个东关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而花将军,也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更何况只要我开口,他根本也没有胆子说不!望著红霓微微颤抖的小脸,乌苏里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们东关自以为擅长於谈笑间用兵、百战百胜的花将军,在我心中根本只是个天天花天酒地、沉醉在脂粉乡中的软柿子罢了!
不是这样的,你胡说!红霓拚命摇头,我们东关的花将军是海青国的四大将军之一、是英雄!
我胡说?乌苏里一把捉住红霓的俏脸,他是英雄?呸!
不要碰我!感觉自己的脸被一个粗大的手掌触摸著,红霓胃中涌出一股酸水。
我还偏碰!轻掐著红霓的小脸,乌苏里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且不只碰你的脸,还要碰……啊!
乌苏里吃痛地唤了一声,因为红霓趁他说话时咬住了他的手!
她咬得那样重、那样坚决,咬得自己的口唇之中都充满了令人嗯心的血腥味……
突然,红霓的脸上被人重重地一掴,将她整个人打翻至马车的车厢壁上,发出碰!地一声巨响。
要不是怕伤了你的花容月色,乌苏里舔著自己的手,眼神y邪无比地冷笑著,你所得到的绝不是这样的待遇!
走开、走开!拚命蹬著双腿,红霓的泪由眼中沁了出来,三哥……救我!
三哥?乌苏里伸过手去,扯住红霓的衣裳,叫谁都没用!
三哥……三哥……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在脸上奔流,红霓的心好寒……
因为她知道,此刻无论她再怎么唤他,他也不会来救她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乌苏里身後响起。
你是谁?乌苏里一愣,倏地转身瞪著眼前一脸寒霜的男人,你哪来的胆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花令望也不望乌苏里一眼,目光冷冽地注视著缩在马车上、脸上布满泪痕和留有五指指印的红霓,反正我只是奉花将军的命令,来将擅自逃离东关的舞伶带回。
就凭你?乌苏里冷哼一声,你就算来上千军万马,也动不了我一根寒毛,我可是乌瑜国的小王爷!
是吗?花令冷笑,那我劝你伸头往外面看看,也许看了後你会合作一些。
看就看!乌苏里怒气冲冲地大暍道,然後将马车帘帐一掀!
一望之下,乌苏里整个儍了……他的一帮手下,竟全躺在地上,而站在他们身旁手提著剑、杀气腾腾的,是东关五位最精锐的副将!
你……跌坐在马车上,乌苏里以颤抖的手指指著花令,你究竟是谁?
我?花令冷冷地笑了起来,我是东关的小小斥侯。
不可能!你不可能指使得了他们!乌苏里指著外头的五个副将,他们五个是只听花将军命令的,就算花将军不再是将军,他们也不会听从别人的命令。
是吗?再也懒得说话,花令乾脆一脚踹昏乌苏里,然後缓缓走上前去将红霓身上的绳索解开,又将她的眼罩拉下。
我……一看到那个熟悉的容颜,红霓颤抖著嘴角,双眼蒙胧地一把扑入他的怀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三哥……
哭什么哭?看也不看红霓一眼,花令的声音冷得像冰,要不是你自己行为不检、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会有今天的事吗?
我搔首弄姿?红霓的脸霎时惨白了起来,我……我只是跳舞啊!
跳舞?花令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根本不是在跳舞,而是藉跳舞之名,行魅惑男人之实!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红霓不敢置信地望著一脸冷肃的花令,那夜你明明见我跳了什么舞的……
就是见了才会这么说你!花令粗暴地将红霓丢到马上,然後坐在她的身後,小荡妇!
什么?听著那伤人的话语,红霓眼前一阵昏眩。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用话刺伤她?她所跳的舞他明明全看过,并且也是那样地平常,为何他要以荡妇这样的罪名加诸在她的身上?
是不是自己那夜的舞真的跳得很y荡,才会让三哥如此生气?才会让那个乌苏里打她的坏主意?
泪水扑簌簌地在红霓脸上无声地流著,一滴滴都滴到花令握著马缰的手上及心上。
该死的!花令在心中低咒著。若不是女伶帐中一个乖巧的小女伶发现异常,赶紧来报告,恐怕他一辈子都见不著怀中的她了!
他早知道会出问题的!在她昨夜跳完第一只舞之後,他就明白她一定会出问题!
那时的他,为了怕她害怕,为了圆她跳舞的愿望,不自觉地为她踩了曲点,可他却立刻後悔了!
因为他竟忘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一名男子可以抗拒得了她天仙般的舞姿、精灵般的气质,以及那朵倾国倾城的甜笑……
而望著那么多人用著痴迷的目光注视著她,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
因为她是皇太后给他的玩物,他绝不允许其他的男人以那样的眼神注视她,她是他一个人的玩物!
然而,其实最让他生气的人是他自己!生气他这个东关的将军,竟会为了她这样一个玩物,不惜破坏海青国与乌瑜国之间签订的和平协议……
三哥……不知过了多久,望著花令脸上依旧没退去的铁青,红霓轻唤著,红霓知道错了,你别生红霓的气……
我不是你三哥!
花令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绝,令红霓的泪又流出了眼眶,她静静地用双手捧住花令握著马缰的右手低泣著。
行了,别哭了!半晌後,花令僵硬地说。
赶紧乖乖地点了点头,红霓不敢再惹他生气,只得将目光望向其他地方,以免泪水再度沁出。
不到一会儿,红霓便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她发现那群东关的副将们竟然骑在马上,一字排开地跟随在他的身後,并且神情是那样的肃穆与恭敬。
他们……望著这奇怪的景象,红霓怯生生地轻问著:他们不都是副将吗?为什么全走在你身後?
还不是因为你!花令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因为他们怕你一路上继续拈花惹草、放浪y荡,所以全在你身後监视你,省得你又给大家找麻烦!
红霓未乾的泪水,在听到花令的话语之後,再度流了下来……
就这样,在回东关的路途上,花令天天用著这种伤人的话语刺伤红霓早已碎成片片的心,让她心神俱疲。
好不容易回到东关营口,远远的,红霓感觉到营中似乎有些动静。
这是……听著那奇怪的号角声,再望著花令微眯的眼眸及冷肃的神情,红霓怯怯地问。
还不是你闯出来的祸!乌苏里宣战了!花令冷冷一笑,回身叫著,关副将。
我在。
把这个惹祸精带走,关到地牢裏去,给我严加看守著!花令将红霓抱下马,冷冷说道。
是。关副将低著头应道,但脸上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微笑。
望著军士们全穿上护甲在校场上集合,红霓的心中打了个寒颤。宣战了?难不成他要出征了?要上战场了?
三哥!红霓急急叫著。
你还有什么事?接过士兵递过来的护甲,花令边穿戴边不耐烦地问。
你……慌乱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红霓只能望著穿戴著战袍的花令低语著,你小心。
小心?听著红霓的话,花令笑了,但却笑得那样残酷,若不是你逞能,会有今天的战事吗?
那你不要来救我啊!再也受不了他连自己的小小关怀也要这样冷嘲热讽、讥言辱骂,红霓冲到花令的身上用力捶打著他,泪水洒落地面,你们让他将我掳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来救我?然後救了我之後,又将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
你……听著红霓的话,花令一下子愣住了,半晌後,他烦躁地撇过眼去,别哭了!烦不烦啊?
你……打到手都酸了,红霓终於绝望地放下了手,然後自己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打他有什么用?他根本不痛、也不在乎……
只是,就算他如此冷漠地待她,她依然希望他能平安。
红霓转过身,望著那个坚实而熟悉的背影在人群中穿梭著,不知为何,她的心好痛、好痛,但她依然睁大了眼眸,儍儍地望著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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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东关的地罕中儍儍等待著,红霓在这个只有她一人的小小牢房中等著小胡子的归来。
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挂念一个人,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脑中充斥的全是小胡子的眼神、表情和嘴上老挂著的那抹懒洋洋微笑……
为什么想他?就因为他疼过自己、救过自己吗?
不只千百次地问过自己,但红霓知道答案不仅仅是这些,自她到东关来的第一天,他其实就默默地照顾著她。
虽然他的口中老没有什么好话,甚至还曾经用话伤害过她,可红霓明白,每当女伶想欺负她时,他总会突然出现用各种藉口将她带离;无论何时她想跳舞时,他总在她未说出口前,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让她尽情舞动;甚至有时,他的眼中会出现一抹她从未领略过的温柔……
他看似粗枝大叶,可其实心思细腻,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在他那样冷言讥讽之後,依然选择了默默等待。
可一天两天、一周两周过去了,红霓依然没有等到心中最想等待的那个人。她只能日日在思念中热身、练舞、跳舞,一方面打发时间,一方面不使舞技荒废。
这一日,正当红霓在做暖身运动时,原本天天给他送饭的军士换了个人,换成一个有些熟悉的女伶面容。
就见这个女伶穿著一身军袍、顶著军帽,由地牢的天窗上朝下冷冷地低喊著:喂,红霓!
你不该和我说话的。听到这个声音,红霓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继续拉著腿筋。
你以为我爱跟你说话啊?红霓冷淡的语气令女伶的声音更不耐烦,要不是有人非觅死觅活地让我来传话,我才懒得搭理这档闲事!
什么事?微微愣了两秒,红霓有些纳闷地缓缓拾起头,谁让你来传话的?
你的姘头啊!女伶望望四周没人後,才低低说了一句,他受伤了!
什么?心中一惊,红霓连忙问道:你说什么?
小声点!女伶又低斥了一声,你那姘头就剩半条命在那裏奄奄一息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眼前浮现一阵黑幕,红霓不断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她等了这么久,怎么等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不可能的,她绝不相信!
他的身子那么挺拔健壮、性子那样圆滑老练,怎么可能会冲上前线,让自己如此轻易地受伤?
你爱当我骗你,那就算我骗你好了!没好气地低啐一声,女伶转身便走。
好姊姊,你等等!红霓根本来不及细想,只好又急又慌地道著歉,是红霓不好,你能快些把事情告诉我吗?
小胡子伤得不轻,他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可是……我出不去啊!红霓急得眼眶都红了。
这简单!天窗外的女伶眼睛滴溜溜地转,你今夜假装身体不适,央求关副将送你到医帐去,到时,我们再想办法把你弄到小胡子身边去就行了。
可是关副将会轻易答应我吗?红霓心慌意乱地间。
放心,关副将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你随便掉两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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