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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4日
这年中秋又过,此时秋意正浓,汉水上波浪滔滔,望之即有透骨凉意袭来。
两艘快船飘荡在水面上,船上各有两个肌肉虬结的汉子操桨控制着小船平衡,
却不用力划动。其中一艘船首一侧站立着一男一女,女子身材娇小,一身大红衣
衫,约三十左右年岁,面目俊俏风流,小麦色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皮带,红黑
相配,引人遐想。
那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白衣,腰上挎着一柄长剑,面上有一枚银色面具覆盖,
只能通过露出的肌肤判断他年岁不很大。
六人沉默不语,小船又在波浪中飘动了小半个时辰。突然远方江面上有两道
彩色焰火先后飞起,引得六人抬头注目。
「盟主,正是咱们这个方向!」女子面露喜色,向着面具男子汇报道。
那「盟主」微微点头。又过一炷香时间,江面上又远远出现两条船只。
「留一个人划船。我会东去女山湖,你们暗中跟着。」
那女子和三个汉子大声称诺,乘了一艘小船,快速离去。余下一个荡起双桨,
小船快速迎着新出现的船只划去。
那「盟主」取下面具塞在怀中,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庞,却正是宋青书。
一年前他化名「梅长苏」,和苏红袖一番夫前爱情动作大戏,成功气死了三
江帮主,再解决几个刺头,恩威并施之下,很快实际掌握了三江帮,并恶趣味的
将「三江帮」更名为「江左盟」,自领盟主之位。「江左盟」也慢慢由江湖帮派
转为了地下情报机构。这次成功蹲守到常遇春和周芷若,就有前期情报工作的功
劳。
渐渐靠近那正在一追一逃的两船。宋青书眼见着前边小船上船夫中箭倒伏,
一个虬髯大汉赶紧将船夫扔进船舱,接过双桨,用力急划。船舱中原有一男一女
两个孩子,那女孩拼命的摇晃着船夫身体。后面一艘船身较大,舟中站着四名番
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众武官拿起船板,帮同划水。那虬髯大汉膂力奇大,
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两船相距渐近。一时间箭雨
翻飞,好在多数都是瞄着那大汉而去,绕是如此,熟悉剧情的宋青书也暗暗担心
小周芷若。
直到看着男孩儿也中箭倒地,宋青书衣袖一振,暗道一声:尼玛,终于该大
爷出场了!
他屈指连弹,瞬间四五枚精钢棋子向鞑子射去,口中同时暴喝一声:「鞑子
休要伤人!」
身形一展,已经扑向了蒙古军官。未待他落地,对面已经有四人应声而倒。
「妖法!他会妖法!」番僧和蒙古军官没看到他手发暗器,以为他人未至,
己方就先倒下几人,一时间俱都惊骇不已。
他长剑纵横,时而左手以「弹指神通」手法发射棋子,不过片刻蒙古十几人
就都尸横遍船。
这时那虬髯大汉竟然又划着小船回返,似乎是要来相助宋青书,见他利落的
解决掉迫的自己苦不堪言的一众元人,愣了一下。又蹲下抱着男孩儿的尸体,虎
目含泪。
宋青书跳上小船,拍拍他肩头道:「节哀!我的船快,英雄先过去。」说罢
帮他将肩上插着的两根长箭斩断,箭头却一时来不及处理。
宋青书属下那汉子将小船靠近,那虬髯大汉抱着男孩儿尸身跳了过去。宋青
书钻进船舱,见小女孩正抱着船家「尸体」哭泣,那小女孩儿只有十岁左右年纪,
衣衫蔽旧,身形瘦弱,赤着双足,却肤色雪白,容颜秀丽,端的是个美人胚子。
「小妹妹,让我看看。」
他接过船夫,见他后心中箭,几乎没有了呼吸,却真的没有死透。他点了船
家几处穴道,以手掌抵住他心脉,内力源源不断的输了过去。
片刻,船家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清醒了过来。小女孩儿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
「大叔,我是武当派弟子,已经宰了鞑子给你报仇,令爱安然无恙。只是
……你有遗言留下吗?」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爹,求求你!」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拉着宋青书
衣袖摇晃祈求。
「芷若……咳咳,爹不成啦……我苦命的囡啊。」
「大叔,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闺女,等她长大,也必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宋青书疯狂的暗示着,心中大喊还有比我更好的「人家」了吗!
船夫一边咳嗽着一边老泪纵横,终于接到了他的脑电波。
「咳,公子,谢谢你啦……我想将小女托付给你,如果咳……你不嫌弃,就
让她在你身边侍奉吧,希望……希望你好好待她,等她长大……」
船家拉着芷若的小手交给宋青书,就这么再无声息。
「小
妹妹,你是叫做芷若吗?很好听的名字。」
「我姓周,叫周芷若。」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却还是擦擦眼角,认真的回
答他。
「芷若,以后我来照顾你。」
宋青书一手抱着哭成泪人的周芷若,一手夹着新鲜出炉的「老丈人」的新鲜
尸身,跃回小船。
小船上,宋青书帮那虬髯大汉剜出箭头,又涂上金疮药包扎,顺势问着早就
知道的消息。
那大汉果然就是「常遇春」,此时年方二十,只比宋青书大两岁,却已经是
经过战阵的悍勇之将。他想要跪下给宋青书磕头谢恩,宋青书急忙拦下。得知宋
青书是武当高徒,常遇春连说难怪他小小年纪却武艺高绝,以后武当但有差遣无
所不从等等。
等待上了岸,宋青书又假作才发现他身中「截心掌」,听说他要去蝶谷寻胡
青牛疗伤,哎呀一声说我们竟然还有此渊源,当下掏出银针一顿施为,又写下药
方给他。此时他医术经过很多实操检验,放眼江湖几乎已经可以称一声「宋神医」,
治疗截心掌自然不在话下,常遇春也免了原著里被张无忌「折磨」夭寿这一遭。
草草葬下船家和那小「少主」,众人吃了饭食,就在船中对付了一宿。
小芷若怯怯的跟在宋青书身旁,已经知道帮他盛饭递筷,或许是穷人孩子早
当家的缘故,再加上她确实早慧。在她心里这英俊高大、举止潇洒有礼,又救过
自己的大哥哥,已经成为自己以后的唯一依靠。何况……爹爹临终前也将自己许
了给他。
当宋青书脱下外袍盖在她身子上时候,她小小的脸颊上竟然现出一抹晕红。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宋青书暗自得意,心道封建社会也有封建的好啊!
第二日早上常遇春又拜谢一番,独自离去。宋青书带着小芷若去了市镇,为
她做了两身素净衣衫,打扮起来的小芷若更加清丽可爱。宋青书遣开了属下,牵
着她小手向东行去。两人或同乘一骑,或同眠一舱。在宋青书的逗弄下,小姑娘
渐渐忘记悲伤,一颗小芳心紧紧系在了他的身上。
蝶谷。
秦美娘一手抱着小念儿,一手拉着周芷若的小手,不住的夸赞着。
「你从哪拐来的俊俏丫头,正好给为娘作伴。」
「我从元人手中救下了她,她父亲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将来或许她得叫你
一声婆婆。」
「青书哥哥!」芷若羞红了脸颊,躲在秦美娘身后。小念儿睁大眼睛,好奇
的看着她,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耍,哈的笑出来。
秦美娘目光复杂的看着身边俏丽的小丫头,刚刚纯粹的喜欢已经掺杂了怪异
莫名的情感。小芷若皮肤白皙晶莹,像是能掐出水来。以前他只有一个殷素素,
又和自己年岁相差不多且心不属宋青书,她还不是很有危机感。但等到这丫头长
大的那一天,青书还会眷恋自己渐渐人老珠黄的身体吗?她轻轻抚摸芷若的小手,
心中分不清有几分醋意,有几分害怕。
「这次回来待多久?」她的目光里有希冀。蝶谷之中少有访客,宋青书三两
个月也难得回来,殷素素更是只回来待了一日,就行色匆匆的离开。她只能和无
忌念儿为伴。
「今夜便走,但也来得及做些事情。芷若你先去休息,我有事和你婶婶说。」
仆妇接过念儿,带着周芷若出去。
狂风骤雨之后,秦美娘慵懒的靠在宋青书怀里,用指甲刮着他胸膛。
「坏儿子,你真放心把小媳妇交给娘调教吗?还有你真打算娶她吗?」
「娘你这么放荡,我怎么敢让你带她,哈哈。」他抓住秦美娘掐他的纤指,
又说道:「我回头会请太师公或者爹爹修书一封,送她去峨眉。娶是会娶的,至
于是做妻做妾,那到时候再说吧。」
「坏蛋,你是不是还觊觎着其他峨眉女弟子?」
「我还觊觎峨眉女掌门呢!你还有力气吃醋,看来是「好哥哥」疼你不够!」
他翻身而上。
「啊——娘知错了……」
午夜,蝶谷南方十余里处。
七八人或已经尸横在地,或身受重伤无法行动,只有两道高挑纤细的身影在
相斗,其中一人右臂受创,正以左手持剑,勉力支撑着,和对手长剑兵兵乓乓交
击不停。
身形瘦高,一袭黑衣的彭和尚瘫倒在一旁,身上伤痕累累,右眼更是变成一
个血红的大窟窿。他兀自圆瞪着左眼,不住的破口大骂。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眼见纪晓芙因为回护他而遭受同门羞辱,甚至有生命危险,感动不已。是以一直
在以粗言秽语辱骂丁敏君,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哈哈,丁无盐,你颧骨这么高,嘴巴大得像只血盆,焦黄的脸皮,身子却
又像根竹竿,连我彭和尚见了也要作呕,人家英俊潇洒的殷六侠怎会瞧得上眼?
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便三番四次地向人家乱抛媚眼……」
交手中的一道身影只听得恼怒欲狂,一个箭步纵到彭和尚身前,挺剑便往他
嘴中刺去。
眼见彭和尚绝无幸理,却听「嗡」的一声锐响,她手中长剑突然断为两截,
「丁无盐」被一股大力震的手臂发麻,连断剑也把握不住,剑柄脱手飞出,带着
半截断剑「嗤」的插进一旁树里。
丁敏君捂住酸麻无力的右臂,骇然后退。她惊恐的发现那震断她长剑的暗器
力道,就连自己的师父「灭绝师太」也未必能及的上。
「彭和尚!」树林里窜出一个白发老者,扑在彭和尚身上,手忙脚乱的想要
帮他处理伤势。丁敏君和纪晓芙认出那是他们追击很久的天鹰教玄武坛坛主白龟
寿。白龟寿之后又走出一道身形高挑挺拔的白衣男子,脸上被银色面具包裹,看
不出模样。
他也走到彭和尚身边,拿出几粒丹药给他喂下,又和白龟寿处理着他的外伤。
丁敏君和纪晓芙对视一眼,丁敏君立即悄悄向后退去。纪晓芙看着横躺在地
的少林、昆仑、海沙派几人,犹豫一下,也悄悄向后退去。
「丁纪两位姑娘!白龟寿重伤未愈不足为惧,你二人联手,未必不能拿下这
人!」昆仑派的道人受伤不起,却未晕厥。眼见着对方来了厉害高手,己方唯二
有战斗能力的队友却想要临阵脱逃,急忙喊叫出声。
「闭嘴!」丁敏君大怒,几乎忍不住想要给他一剑,见那白衣男子已经站了
起来,她进退失据,想要捡一把长剑却又不敢,僵立在那。纪晓芙也停了下来,
撕下衣角绑缚起右臂。
w·w·w、、c·0·m
那白衣男子冲彭和尚、白龟寿道:「你们走罢,这里我来处理。」
彭和尚被白龟寿搀扶起来,努力的弯腰给白衣男子行了一礼:「大恩不言谢,
还请恩公赐教姓名!好容彭某日后回报一二。」
白龟寿也一齐行礼道:「老汉糊涂,也未来得及请教恩公姓名。此后肝脑涂
地,必有所报。」
白衣男子道:「我和天鹰教紫薇堂主有旧,你俩又是响当当的汉子,不应该
屈辱死于宵小之手。白坛主你说与殷素素堂主,她自知晓。」
彭和尚踌躇一下,指着纪晓芙又道:「我本不该多嘴,只是峨眉派纪女侠心
肠很好,对我多有回护,我斗胆请恩公不要为难她!」
白衣男子挥挥手:「我不会伤她,走罢!走罢!」
彭和尚又向纪晓芙施了一礼,和白龟寿互相搀扶着大步离去。
「先生可是明教中人?」纪晓芙方才看到他一袭白衣,旁若无人的模样,心
头猛地一跳。又听他声音朗朗,似是年岁不大,才平静下芳心。
白衣男子却不理她,大步向丁敏君走去。丁敏君已经被他吓破了胆子,连连
后退。
「先生停步!」纪晓芙左臂一振长剑,将丁敏君护在身后。她终究顾念同门
之谊,不肯就这么舍了丁敏君。
「滚!」
但只是眼前一花,她身子不受控制的飞出几丈,落地后腾腾退出几大步,撞
在一棵树上。眼见着那人夹着丁敏君,飞快的消失在林子另一侧,只有一个中气
十足的声音传来:「你赶紧回去,或许来得及在灭绝老尼掌下救回令爱。」
她心头巨震,再也顾不上丁敏君,急忙施展轻功,出林而去。
丁敏君身子麻软,被男人夹在肋下,只见大地飞速的在眼前掠过,她心头惊
骇,渐渐头昏眼花。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她声音不复平时跋扈,掩饰不住的颤抖。那人却不回答,一炷香后将她带进
一间小木屋,放躺在床上。面具之下一双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让她更加惊惧。
「纪晓芙被迫失了处子之身,乃至因奸成孕,被你好一通嘲讽。我想知道此
时丁女侠面临了同样的境况,会有什么办法?」
「你你你……你不可对我无理!我师父灭绝师太不会放过你的!」
男子拉起她的右臂,将她袖口向上挽起,露出她小臂上一枚鲜红色小痣。
「多鲜艳的守宫砂啊,就要被无情摧毁。也不知道灭绝老尼见你的守宫砂也
消失不见,会不会也像对纪晓芙那样宽容?」
丁敏君心中更加害怕,她知道师父严厉非常,纪晓芙深受她的喜爱却也定然
难逃重责,自己如果也失身,师父哪里会饶得了自己?更何谈争夺掌门之位?
「你……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她不敢再出言不逊,转而
软语哀求,却明白今日恐怕难逃此劫,一时心如死灰
,只盼着奇迹出现。
「现下我只要你。」他大手隔着衣衫,已经抚摸上她的胸膛,轻轻揉搓起来。
「不!不要!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我将我贝锦仪师妹、纪
晓芙师妹给你!她们比我漂亮!我帮你擒住她们!」
「绝色美人儿我玩过,大尿人妻我也玩过。却不曾玩过你这样容色普通的贫
乳处子。话说灭绝老尼不重用你,是不是因为你容颜不如她们好看、尿子也不如
她们大?」
丁敏君肌肤不很白皙,身材消瘦,算不上大美人儿,却也有六七分颜色。她
乳房不及秦美娘殷素素等人硕大饱满,倒也堪盈盈一握。且是处子未育之身,经
过男人滋润后未必不能再有发展,男人为了羞辱她,故意将她说的不堪。
可怜丁敏君常年身处纪晓芙家室、武功、美貌的阴影下,本就没什么自信。
今日先被彭和尚骂的一无是处,此时又被把玩自己身子的淫徒做下劣等点评,一
时间悲伤和苦恼、羞愤夹在,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水。
「纪晓芙生养过,尿……尿子很大!我贝锦仪师妹的也很大!你放过我,我
一定帮你得到她们!你不亏的!求求你了!」被迫出口的粗鄙语言让她羞耻的想
要晕过去,只是失贞的恐惧之下,她再也顾不得其他。
「哈哈,你倒是个好师姐。那灭绝老尼的尿子大不大?」男人解开她的衣襟,
火热的大手顺着肚兜缝隙探入,一把捏住她左乳蓓蕾,用力撵动。
「啊!不要!师父……师父的也很大!不要碰我!」她向来尊敬惧怕灭绝师
太,这下虽是不得已,言语中对师父已经是大大不敬,脱口而出后却有一番诡异
背伦的刺激涌上她心头。
「那你会帮我得到灭绝老尼吗?」「嗤啦」一声,是男人一把扯下来她的肚
兜,胸脯上的冰凉,和对师父的言辞侮辱让她精神崩到极致,想要继续求饶,却
回想起师父的严厉面孔,怔在那里,大脑中剧烈的挣扎着。
「倒是个好徒弟,那我还是要你吧!」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她知道那是男人在解自己的裤带。巨大的恐惧让她再也
不敢迟疑,她心想先应付眼前的危机,话语脱口而出。
「会!我帮你对付师父!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帮你得到我师父!」
「哈哈哈,灭绝我要,你我也要。你放心,等我将你和灭绝摆在一起,撅着
屁股给我操的时候,你就再也不必怕她了。」
他猛地将她亵裤褪下,胯间的凉意和覆盖上来的大手,让丁敏君再也没有一
温侥幸心思。
「淫贼!你卑鄙无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今天你不必做鬼,我反而让你做回神仙。」
面具男自然是宋青书。他几把脱光了自己,又扯下丁敏君残存的衣服,两人
顿时赤裸相对。丁敏君口中仍然喝骂不休,他有些不耐,「啪啪啪」三个耳光顿
时将她打的愣住,原本秀气的脸蛋也渐渐肿起来。
「少说话,就少受苦。丁女侠不是无智之人。」
丁敏君有心继续喝骂,却也不敢。紧咬着牙关不再出声。
宋青书将她搂在怀里,用嘴在她椒乳上舔舐轻咬,右手覆盖在她阴户上,中
指已经分开两瓣肉蜜,在她穴口撵动摩擦。
「丁女侠,你骚逼毛发稀少,几乎是天生白虎,阴气俱都外流,难怪你命途
多舛。今日我费力帮你破上一破,让你阴阳调剂,从此一帆风顺。」
丁敏君哪里会信他的胡扯,但随着他的上下其手,依然呼吸渐渐粗重。虽然
宋青书并没有给她用药,但他娴熟的技巧之下,连男子手都没有碰过的丁敏君又
哪里能够抵挡?
「丁女侠,你湿了啊?你不忿纪晓芙未能守节,自己却也淫荡的很啊!那我
就不客气啦!」
他翻身压上,膝盖一顶已经分开她大腿。胯间巨龙抵在她小穴门口,铮亮的
龟头分开了肉蜜,蓄势待发。
「你一把年纪才要成为女人,要跟自己的贞洁好好道别吗?」
「淫贼你……啊!!!」
她忍不住又想出口骂人,却感觉自己整个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时间大脑里
只剩下「我死了我死了」的念头。
宋青书看着她的小穴被自己大龟头撑的浑圆,感受着她紧致的包裹,和肉棒
前头隐隐的阻力,知道自己已经碰到了她的处女膜。
说起来他灵魂中「宋青书」的这一半人生里,还是第一次玩弄清纯处子,见
才进入一个龟头就将丁敏君奸的痛苦惨叫,阴暗淫虐的快感充斥着心头。
「险些忘了大事!」他一拍额头,从身旁衣服里取出针包,三枚银针被他深
深的扎在丁敏君小臂上,颤巍巍的围绕着那枚殷红的守宫砂。
「丁女
侠,我再向里半寸,你就要告别处子之身,成为我的女人了。你快乐
吗?」
丁敏君扭曲着面孔,泪水打湿了蒙眼的布料。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难
逃厄运,这淫徒决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不再开口,只是压抑着嗓子里想要喷薄出
来的痛苦呻粉。
宋青书也不再调戏她,仔细感受着龟头上的感觉。他缓缓向前进发,丁敏君
面容也越发痛苦。终于随着似有还无的「啵」的声响,丁敏君终于又惨叫出声,
大肉棒前再无阻碍,缓缓推进。
丁敏君身材高挑,小穴紧窄却狭长,比之前的几个女子都要更深,宋青书的
大肉棒几乎整个顶了进去,只剩一小截在外,才终于碰到尽头。
「你这骚逼倒是够深,也幸亏遇到了我,寻常男人哪里能让你爽利?」
丁敏君的淫液混合着处子血液,让他肉棒抽动渐渐顺滑。他也不怜惜她新破
之身,缓缓抽出肉棒,又缓缓推进。肉棒上隐隐的红色血渍,让他心情大好。
丁敏君感觉自己刚刚被撕裂,又被一把把钢刀在体内刮擦,惨叫再也无法断
绝。
宋青书双手按在她胸膛上,大力揉搓着她的椒乳,肉棒抽动越来越快。丁敏
君只觉得发自灵魂的剧痛要将自己逼疯,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以为男女性事就
是如此痛苦,不由得想到纪晓芙,忽然有了同病相怜之感。可是随着他的再次抽
插,情感又化作了怨恨:如果今日没有她捣乱,或许自己就不会遭此厄运……
「你的尿子是小了些,等我帮你揉搓长大,灭绝见了必定欣喜。」
男人的羞辱让她更加痛苦,心中不但问候着男人的祖宗十八代,也渐渐怨恨
起纪晓芙,将自己的痛苦下场怪罪到她身上。想到自己失贞,再也无法争夺峨眉
掌门之位,惧怕痛毁之下,又想到灭绝师太待自己处处不公,看不到自己的种种
努力……
她睁眼看去,面具下男人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淫欲的光,他一双大手将自己的
鸽乳揉搓成各种形状。他强壮的身躯跪在自己身前,肌肉隐现间一下下撞击让自
己芳心欲碎,身体也被他撑的肿胀不已,恨不能立即死去。
自己的双腿被分隔在男人腰侧,随着男人动作,修长的小腿不由得上下晃动,
十根纤细的脚丫四散分开,向外张到最大,像是在拼命诉说主人的悲惨心情。那
是此刻她全身除了喉咙,唯一可以动弹的地方。
一炷香后,丁敏君发现随着男人在体内驰骋,自己似乎渐渐适应。痛苦减轻
很多,取而代之的是麻、痒、涨、酸等等不一而足,她继续呻粉着,声音中剧痛
渐渐减轻,转而变成她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娇媚。
「丁女侠,现下知道纪晓芙为什么心向着外边的野男人,不肯跟殷六侠完婚
了吗?因为她像你此刻一样,渐渐爱上了野男人的大鸡巴啊!」
「你……啊啊……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啊……」
宋青书报复性的重重怼了她几下,顿时将她其他话语怼回了喉咙。
他抽出肉棒,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任由她脸蛋挤在被子里,只让她翘起屁股,
跪趴在床。
「丁女侠知道母狗挨操的样子吗?便是你此刻姿势。」
「你才是下贱母狗……啊!」她的声音堵在被子里,闷闷的,随着宋青书大
肉棒一贯而入,又失去了说话能力,只能咿咿呀呀浪叫着。她小穴中淫水横流,
痛苦已经彻底离自己远去,一浪浪的极致刺激,让她羞耻却快乐的呻粉着。
「错了错了,我是公狗。现在是公狗干母狗!母狗,给我继续浪叫!」
他用力的撞击着她的屁股,若不是一双大手牢牢的掌握着她的腰臀,早已将
她干趴在床。一时间「啪啪啪」的撞击声和丁敏君的呻粉声交织在一起,间歇又
夹杂着男人舒爽的低吼。
男人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纵横捭阖,将自己杀的丢盔弃甲。他的每一次抽插都
像直接抓挠在自己心上,让自己瘙痒舒畅,想要追寻。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自己
灵魂震颤,小穴尽头酥麻,带动全身慵懒快美。
丁敏君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明明心中痛苦万分,恨不得食尽身上男人血肉。
但身体内涌动的渴望和快美却让她想要拥抱想要追逐,她甚至知道若不是自己行
动受限,恐怕会紧紧的搂住身上的男人,去拥抱他,去迎合他。
要死了……要死了……
她大脑中一个声音疯狂的叫喊着,却不是因为刚刚破瓜时候的痛苦,而是一
浪浪直冲大脑最深处的极致刺激。
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东西喷涌而出,一时间
羞耻、舒服、快美汹涌的将她淹没。身体的喷涌一浪浪不停,她的灵魂也随之离
体飞出,轻轻的飘荡
、翱翔在天空,感受到无边无际、从未体曾会过的快乐,她
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不要停!不要停!
她只盼这一刻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宋青书猛地拔出肉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她小穴里喷射
出来,喷起能有大半尺远,最后落在他小腹上,暖暖的烫的他很舒服。
他一直知道有些女人能够潮吹喷水,却任他施为操干的殷素素等女高潮晕死,
也没见到这等美景。不想第一次竟然在丁敏君身上实现。
「妈的,够贱!我喜欢!」
他不管身上的粘腻,压在丁敏君的屁股上,大肉棒提枪上马,又插入她滚烫
的小穴。
「嗯嗯……」
尚未回神的丁敏君又嗯嗯哦哦的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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