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倚天之宋青书(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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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嘴巴。
陈友谅腾出一只手来,慢慢的,极有耐心的,一丝一丝理顺宋青书的墨发,手掌在他面庞上轻柔的抚摸着,那神情,宛如在抚摸世上最珍贵的珍宝。“青书,”陈友谅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让人想起地狱里诱惑人犯下罪行的艳鬼,“闭上眼睛,对,好好感受我……对……”陈友谅将一只手掌盖在了宋青书的双眼上,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嘴唇凑到宋青书洁白的耳垂边,一口含住,轻轻撕咬,用舌尖描摹着那致的耳廓。
眼睛被遮住,身体的各个部位在黑暗中变的越发敏锐起来,宋青书难耐地动动脚趾,心中忽然有些许烦躁。耳中被吹进阵阵热气,喑哑中带着渴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而华丽,就如缀满了星辰的暗色夜空,黑暗是衬托其魅力的华丽外衣,“师兄……啊哈……师兄……我难受……师兄……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恍惚中,宋青书看到了张无忌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带着纯真又魅惑的表情,无辜又难受的抱紧自己,在自己耳边不断说着他对自己的渴望……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涨裂开来,一直隐藏在他心灵最隐秘处,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情绪忽然占据了主导地位,宋青书呼吸慢慢变得凌乱,缓慢的血流加速流动,带动他的身体慢慢燥热起来。“哗”的一声,所有热量齐齐朝一个地方汇去,陈友谅手中趁机加快了动作,看着宋青书渐渐情……动起来,再次低下头,将那巧的脆弱含进了口中快速吞咽,淫额靡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寂静的山谷中传出让人羞涩的,噗噗的水声。
宋青书两辈子加起来经历的情,,事一个手掌都能数的过来,何时遇到过这种阵仗?在陈友谅的刻意作为下,在心中隐秘的罪恶的诱惑下,没过多久,宋青书就禁不住弓起身子,下,腹一阵抽额搐,额在了陈友谅手里。
陈友谅终于笑了,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物事早就坚硬似铁,烈火焚额烧的比上次还要猛烈,若不是他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咬牙苦撑,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这会趁着宋青书神智还处在迷茫中回不过来神,再也忍不住,扶起腰间不住弹跳,比上次还要狰狞的巨大,对准宋青书还在往外渗出白额浊的花蕾,一下子冲了进去。
“哼……”陈友谅喉中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能将他灵魂撕裂的剧烈快感再次包围了他,再次尝到的欢愉滋味,甚至比刚才还要来的浓烈,让他甘愿一辈子沉溺其中。
“哈……现在才知道,世间为什么那么多人贪迷于美色了……啊哈……”陈友谅双手死死扣住宋青书纤长的腰身,不断晃动着宋青书毫无抵抗之力的躯体,配合着他身额下猛烈的冲额刺,“这滋味真是美妙……恩……不过,那些凡人眼中的庸脂俗粉,又如何比得过青书你的一丝半点?额,这具身额体真是太美了……哈……太美了,美得让人想要摧毁……”
陈友谅低下头,狂乱的在宋青书身上制造出一个叠一个的痕迹,将一些地方破皮涌出的血液一滴不剩地吮进口中,喉结一动,咽进腹中。
宋青书的意识有些迷离,身额体被毫不留情的剧烈冲撞着,那力道一下比一下大,撞得他五脏六腑都几乎倒了个个儿,身体随着撞击被动的前后起伏着,后背磕在地上的碎石子上,划出一道道血淋淋伤痕。不过这会他被更加巨大的疼痛攥紧了神经,根本不顾得别的,只能承受着一下下被顶穿的刺痛绝望的期待陈友谅快点尽兴。
是的,尽兴。他现在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被陈友谅玩弄,用残破的身体伺候一个同性尽兴,哈哈哈,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吗?
不过,痛苦好像远没有尽头,时间一点点过去了,陈友谅不仅没有发泄出来,反而变得更加亢vv奋。他就着两人相连的身v体,将宋青书整个翻转过来,过程中利剑带着脆弱的甬v道狠狠扭动,一点点红艳的蜜肉被翻转着带到体外,即使宋青书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也忍不住发出几声痛呼。陈友谅却被刺激的浑身血脉喷张,更多的血液涌到下v腹,埋v在宋青书体内的巨大更加胀大了几分。他喘息着抱着宋青书趴伏到一边的石块上,按着他更加凶狠的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刺到最深处,又快速的退v出,带出相连着的艳肉和鲜红的血液。宋青书在他身下,如一只残破的蝴蝶,羽翅折断,苍白着脸色,眼睛紧闭,只随着陈友谅的动作微微地颤抖着。
然而陈友谅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不够,怎么也要不够,这具让他疯狂的身v体,就是他命中的魔障,一旦遭遇了,就是拼死挣扎,舍去血肉,灰飞烟灭,也逃不开。“青书,青书……”陈友谅的声音声嘶力竭,被烈火湮灭的眼神中带着奇异的清醒和深重的不甘,“你为什么,你为什么都不愿多看我一眼?为什么没有爱上我?我那么……那么的喜欢你,为什么!这不公平……不,我绝不甘心,这不公平,不公平!”
他动作的更加剧烈,嘴唇狠狠的吻遍宋青书身v体的每一处,那力道,仿佛是要将宋青书嚼碎了,一点点的吞进肚里。宋青书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反应,时间缓缓过去,终于,陈友谅低吼一声,抱紧宋青书的腰身,战v栗着射v进了宋青书的身v体深处。
热灼烧着宋青书的身体,巨大的痛楚使昏迷中的他恢复了一些清醒,恍惚中看到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陈友谅身后,手掌毫不留情的对着他的背心落下。
获救
电光火石间,宋青书看到了来人脸上反射出一抹金属的冷硬光泽。大文学
“是范遥!”即使在意识昏离中,宋青书也有了这样清晰的认识,心中的惊讶不觉中在脸上表现出一丝。
激v情过后,陈友谅放松的在宋青书身上吻着。奇怪,明明刚才才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他现在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中仍然是太多的渴望和不舍。真希望这个人永远是自己的,只对自己笑,只对自己温柔,只让自己欣赏到他的美……他轻轻俯□,想要再看看这个人扰乱自己梦寐的脸,却忽然看到了他脸上一划而过的惊色。
心中一动,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多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本能已经带着他的身体火速往旁边一滚,恰恰躲开了身后的一掌。与此同时,他腰部使力,在落地的瞬间弹跳了起来,身形如一个鬼魅般往旁边横移了几米远,摆出防备的招数,这才向偷袭他的那个人看去。
眼前的人一身黑衣,半边脸上被一个银色的面具遮住,正眼带讥诮的看着他,“不错嘛!这个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反应,真是难得,难怪会被王保保那么倚重!”
“是你?!”陈友谅自然也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常年跟在王保保身后,一直令他颇为忌惮的隐形保镖,惊讶过后,也毫不犹豫的反击,“我道是谁?原来是王爷身边的心腹啊!不过,你怎么能开口说话了?若是我把这件事说给小王爷听,也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嘴里说着话,陈友谅了手上的招式,装作随意地戒备着移到宋青书身边,将刚才激烈时被自己撕裂的衣衫拾起,把它盖在宋青书裸,露的身体上。大文学虽然危险,但是他更不愿这个样子的宋青书被别人看见,然而那衣衫已经破碎不堪,几乎不能蔽体。陈友谅微一皱眉,一把将自己的外衫拽过来,展开来覆在宋青书身上。
就在这一刹那,他不经意间看到宋青书胸前破碎的衣服内似乎有个什么小册子露出了一个角,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宋青书身上,也是这样东西藏得太过隐秘,他竟然没有发现。虽然一时之间看不出这个是什么东西,但能被宋青书这样珍而重之的贴身藏,必定是极为宝贵或对他意义重大的东西。陈友谅当下借着一弯身之机,不动声色地将这本小册子飞速取出,进了衣襟中。大文学
按说范遥武功高强,平时陈友谅在他眼皮下的这一系列小动作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他刚才随着陈友谅的动作也看到了宋青书的状态,尴尬之下,转过了眼睛,并没有注意到陈友谅的举动。等陈友谅为宋青书披好了衣服,他才闲闲开口,“是吗?你要怎么给王保保说?难道说你强上了他的心上人,被我发现,然后才发现了我的不对?”
陈友谅心里一滞,他也知道王保保对宋青书怀着怎样的念想,今日的一切,若是让他知道一点,一万条命都不够自己死。明白对方是在借此威胁他,陈友谅不怒反笑,“这下好手段,竟然装作哑巴,委曲求全,在汝阳王府隐藏了这么多年,连明过人的小王爷都被你骗了过去。依阁下的身手,在江湖上定不是无名之辈,却甘心潜入王府,而且一躲十多年,恐怕所图不!”
“哼!”范遥轻哼一声,让陈友谅心神一凛后,才冷声道,“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探听,若不是看你们师徒对我的计划或许有些用处,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毙于掌下!现在,将宋青书留下,你可以滚了,当然,若是你耍什么小花招的话,我不介意将你的命也留下来。”
陈友谅看着他月光下诡异的半边脸,知道他说的不错,而且自己实力差他太远,根本不能硬拼,只得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怒气,最后不甘心的看了仍旧陷入昏迷的宋青书一眼,几个纵跃,向谷外飞速而去。
看着陈友谅离开的方向,范遥神情莫测,半晌,才将眼光落在昏迷的宋青书身上。月已西斜,宋青书面色苍白的吓人,气若游丝,未被遮住的身上能清晰地看到凌虐的青紫痕迹。他的整个人就如那惨淡的月光,仿佛下一刻就会随着太阳的升起从世间彻底消散,但即使这样,从他身上,仍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残虐之美,引人心动。
不过,这心动的人,显然不包括此时的范遥。他只是平静的看了宋青书几眼,知道自己再不做些什么的话,这个人估计真的不会再醒来。迟疑了一下,他还是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一枚青碧的药丸,可惜的看了一眼,才将他纳入宋青书的嘴中。一只手扶住他下颌,轻轻一捏,看着他喉头一动,将药丸吞下,就不再管,退后几步,在溪流边寻了一块草地坐下,等着他醒过来。
半天过去,宋青书终于睫毛一颤,缓慢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他下意识地抬手去遮,然而稍一动作,一阵刺骨的疼痛就传遍全身。喉中干涩疼痛,嘴唇处还泛着火辣辣的痛楚,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却每块肌肉,每块骨骼,就如被拆开敲碎再重组了一般,由里到外发出磨人的疼痛。然而最难受的,还是身上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简直像被生生撕开了一般,相比之下,身上别的地方的痛楚就不算什么了。
“醒了?”低沉中带着一丝冷漠的声音传入耳中,宋青书一惊,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让他松一口气的是,这个声音虽然挺起来熟悉,却不是陈友谅的声音。想到那个恶魔,想到他对自己所作的一切,宋青书仍是止不住的身上一颤。嗤笑一声,狠狠压下心中的情绪,吃力的侧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薄底短靴,往上看,就那个人阴郁的黑衣,和半截线条锋利的下巴。
“范遥?”虽然没有看到这个人那标志性的银色面具,宋青书却已经心里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联系昨晚的记忆,宋青书轻吸口气,“是你救了我?那个人,那个人已经被你杀了吗?”
听着他吃力的发出沙哑破碎的声音,范遥眉稍一挑,残酷的摇了摇头,坦然道,“没有,那个人不简单,呆在汝阳王府估计也是有所图谋,或许会成为我的联手,我还不想动他。再说,现在动了他,估计会引来麻烦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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