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长榻

(1)

作者:行三2020年5月7日字数:14613将军长榻永辉二年,大周大王之乱虽然平定,却余波不止。塞外众多游牧民族不满欺压已久,以匈奴为首趁机入侵中原,一路上不分男女老少杀戮劫掠,一时间中原血流漂杵,人竞相食,战乱地区居民十不存一,眼见炎黄子孙便要迎来灭族之灾。
幸而新帝李睚虽幼年登基,却比之前的几位昏庸皇帝不同,自小便勤卷好学,外加励精图治,刚刚接手朝政,便立刻杀了几个擅政的大臣,将权力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其后又纳言求治、任用良臣,本来摇摇欲坠的大周王朝,竟然在他的手中换发出生机。
新帝李睚任用的大臣中,有一员小将,十七岁便任票姚校尉,第一次随军出征漠南,便率八百轻骑,斩获敌军两千有余,生擒匈奴单于叔父,斩杀匈奴官员不计其数。之后两次率兵出击,歼灭敌军四万,授勋封侯。永辉四年,更是带五万大军深入漠北,北进两千余里,杀的匈奴单于远遁,歼灭敌军六万之多,从此匈奴再不敢南下骚扰,其余少数民族部落首领,也纷纷向大周纳贡称臣,每年都要去大周朝见,并在其部落设立大周的校尉以防再次叛变。
小将当年尚且未满二十,便已经建立不世之功,受封于狼居胥,拜为骠骑将军。然而小将军深知当今圣上乾坤独断,生怕自己功高震主,便上奏主动放弃兵权,回神都复命。李睚表面挽留,实则内心早忌惮他在民间水涨船高的名声,早有剥夺他兵权的心思,只是战乱未定,不好无故惩罚有功之臣,现在匈奴已退,四海升平,加上小将出身低微,朝中无人为他摇旗呐喊,谅他也不敢说一句“飞鸟尽,良弓藏”。
又过了半年有余,太监传来圣旨,却只字不提兵权,只是说漠北苦寒,眼见寒冬将至,圣上担忧小将身体,特将他招回神都。然而圣旨只写让他回神都,并没有允许他带兵,也没说如何安排他手下的部将,显然是朝廷对他忌惮极深,如若再借口拖延不从圣旨,怕是明天这圣旨便会变成讨贼的诏书。
小将口呼谢恩,心里却老大不情愿。自己为大周鞠躬精粹,作战从不顾及生死,本以为击退匈奴从此光宗耀祖,谁料都说军中升官快,可没有好出身,赢的越多死的越快。自己还起码有个封赏,而自己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怕是没多久便会被分割开来,一辈子不会再受重用,自己回到神都,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若问这小将姓甚名谁,却是姓李,单名一个叶字。虽然姓李,却和当今的皇室八竿子打不着,父亲靠着科举当了个小官,却不幸遇上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在李叶幼年便和他的生母一起去世了,多亏了姐姐李仙客将他拉扯大。这次回神都,少不了又要叨扰姐姐。
李叶的名字在短短几年间便已经世人皆知,人人都说他是不世出的英雄,是老天爷降下来拯救炎黄子孙的战神。其时百姓受战乱之苦深矣,不少人都在家里供着李叶的长生牌位,将他当神仙一样看待,不论到哪里都有人争先恐后的夹道欢迎,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战争刚刚结束,人们家里还不甚富裕,欢迎的仪式也十分简陋,千篇一律,看多了让人更是心烦。
一日,神都西北的一座小村庄,菜农老张头的女儿白菊正要去村头的井里打水。她是家里的独女,老张头一直想再要个儿子,可惜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所以对这个女儿十分上心,除了女红之外,也托人教她识了几个字。白菊的母亲认为这是多此一举,男孩识字可以考个功名,女孩家的,认识那么多字有什么用?可老张头另有打算。自家女儿虽然算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却也同样的眉清目秀,白嫩的皮肤惹人怜爱,衣着虽然朴素,却自有一番不同于大小姐的坚强和韧性。
身子是瘦小了点,不过和其余相同年纪的女孩比起来也说的过去,要是能吃上肉,没多久就能出落成一个婀娜的美人,而读书识字,又让她有了一番不同于乡下女孩的灵性。这里虽然是乡下,但毕竟在神都附近,如果哪天神都的王公贵族经过,看上了自家丫头,那可就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正房可能够呛,但当个得宠的小妾不成问题。
邻里有不少人看出老张头的心思,都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老张头没有儿子,所以对选女婿的事格外上心。眼看到了婚配的年纪,其余人家的父母早就开始张罗亲事,老张头却不怎么着急,反正年龄还小,再出落几年,那才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
白菊倒也很喜欢父亲的安排,虽然识字不多,但每个字都用炭笔反复的练过,虽然没临过贴,但横平竖直,也算工整。只是读书难了点,东读一点西看一句,总共也没读过多少。对于父亲的打算,白菊是不大信的,到神都这种事,对于她这种生在乡下的女孩太过于遥远,像是一个梦幻的泡影,但偶尔想到有一天或许能嫁给一个翩翩公子,也忍不住面红耳赤,躲在被子里偷笑。
一般打水这种事,老张头是从来不让白菊做的,害怕磨粗了她的手,但这个月白菊却抢着每天早早起来,非要去打水不可。传说中驱逐匈奴的大英雄,李叶将军在归都途中受到了各处的欢迎,不日便要抵达神都了。白菊读过家国天下,对这位大英雄倾慕不已,所以每天都要早早来到村头打水,希望能是全村第一个看到李叶将军的人。后来又想,李叶将军大概不会在自己的小村里停留过夜,多半是从附近的州县启程,路过这里,所以又改成了每天打水两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母亲笑她发痴,李叶将军离这里还有十万八千里,说不定哪天才能到,把白菊笑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老张头倒是不拦着,女儿多出去转转,更能快点找到一个好夫婿。
白菊连着打了几天的水,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李叶将军的车马离这里还远的很,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可话虽如此,每天两次打水是绝不肯耽误的,有时闲下来,还会想,如果有一天,李叶大将军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女子为了见他,每天都第一个去村头打水,还想尽借口在村口多呆一会儿,会不会感动。
“啪嗒啪嗒啪嗒——”
白菊正要打水,远处马蹄的声音,席卷着一片飞尘席卷而来。白菊呆住了,只见那人在村口便勒住缰绳,飞身下马,见白菊已经打上了一桶水,道:“姑娘,可否讨口水喝?”
那人白盔白甲亮银枪,牵着的那匹白龙马也目光炯炯令人望而生畏,显然也非凡物,说话的声音底气很足,然语调温和,让人一听便心声好感。再看他来的地方,正是西北方,白菊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要昏倒过去。幸好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白菊,才没让她摔到地上。
白菊躺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天下没有-比这更结实温暖的臂弯,眩晕过后,又感到一阵害羞,自己怎的如此不知廉耻,哪里像是懂得三从四德的样子,连忙挣开那人的怀抱,红着脸说:“可是骠骑将军?”
那人正是李叶,因为嫌每日的夹道欢迎太闷,又想这次到了神都,怕是处处仰人鼻息,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畅快遨游,因此脱离了大部队,一个人出来游山玩水。身边亲信知道他气苦,加之武功高强身经百战,穿成这样,也没哪个不开眼的山贼敢拦他,料想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没人劝阻,随他去了。李叶整夜在野外乱逛,也亏得少年人精神旺盛,胯下又是神驹,所以也不打算休息,而是继续骑马去附近的村落玩耍,正巧路过这里,感到有些口渴,所以停下来讨口水喝。
谁料刚一进村,就看到一个仙女在打水,才刚一开口,仙女便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是骠骑将军?”
白菊以为自己过于害羞,声音太小,所以又重复了一遍。李叶只觉得这女孩声音清脆甜美,虽然未施粉黛却天生丽质,比沿路那些官员吃饭时叫来助兴的舞女不简直有天壤之别。又听她谈吐显然不知无知村妇,心想本来看这村庄太过于破小不打算停留,谁承想差点错过了这样的仙女。
“正是在下,原来姑娘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白菊只觉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强压住心中的喜悦,低着头并拢双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李叶连忙去抓住白菊的胳膊,只觉得入手柔软,几乎像是在握着一团棉花,只有在拉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些许硬度,更是讶然,一般的乡下女孩,从小便要干力所能及的农活,怎么这个女孩,身子竟然软的像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
白菊道:“久闻将军大名,将军驱除匈奴,夺回我汉族领土,是全天下人的大英雄,大恩人,如果……如果不嫌弃的话,到白菊家里……坐一坐……感激不尽……”
说到最后,白菊羞的小脸通红,声音几乎微小的听不到。李叶笑道:“我正是不耐烦一路上总是有人对我跪啊拜啊的,才独自一个人出来。你要是再继续跪着,那我可就要走了。”
白菊连忙起身,李叶为她掸去衣服上的尘土,发觉女孩虽然身材娇小,胸部却已经开始发育,屁股也有了些肉。
李叶边掸土边问:“你刚刚说让我去你家坐一会儿?”
白菊面红耳赤,一个“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轻轻点了点头。
李叶毕竟年轻,一时玩心大起,心想自己穿着这身盔甲,所有人都认得出自己是谁,到处阿谀奉承,大是无趣,道:“好,那我今天就住在你家了。只是有个前提,你要给我弄身衣服来,不需要合身,只要是你们平时穿的那种就可以。
要是我被人认出来,一定又有一群人给我下跪,那可麻烦的很。对了,你之后也不要叫我将军了。”
白菊听后喜出望外,点头道:“是,那你……将军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李叶看着白菊蹦蹦跳跳的背影,忍不住露出微笑,道:“你还没告诉你的名字呢。”
“白菊。”白菊头也不回地说,也顾不上形象,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摇醒了老张头,告诉了他事情原委。母亲有些不信,哪里会这么巧,再者说李将军万金之躯,怎么可能会来乡野人家做客?老张头倒是觉得来人即便不是李将军,也不是一般人物,给了白菊头身衣服,让她拿去给李将军穿。白菊高高兴兴地走了,回来时也不蹦跳了,而是端正了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而她身边的人,虽然年龄有点过于年轻,但眼神中的精神气却是老张头从来没见过的。见老张头来接,那人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将怀里的盔甲递给老张头,老张头接过盔甲,又信了几分,赶紧换上了一副笑脸,阿谀之词如翻江倒海一般往外蹦。李叶摆摆手,拿出一块散银,说自己打算出去转转,让老张头帮忙买些草料,别饿着自己的马。
老张头连忙打发老婆去买草料,又暗自嘱咐她用剩下的钱买些酒肉,以免怠慢了客人。自己则拉过女儿,嘱咐了半天。白菊先是红着脸摇头,接着开始不说话,最后终于轻微点了点头。老张头松了口气,让女儿去陪李叶出去转转,自己则先将马拴好,又去菜地将长得最好的菜摘了摘。准备好好款待贵客。
乡野小村,哪里有什么好景色,然而太阳逐渐升起,人家们都开始出来干活,李叶身边美人相伴,指指点点,倒也潇洒自在。突然,李叶指着一只正在啄自己毛的母鸡,它举起翅膀,头伸到翅膀下面,就像是害羞地用翅膀遮住脸一样:“白菊,你看它像不像你?”
白菊一下子又羞的说不出话来。原来白菊在村头给李叶拿衣服时,李叶接过衣服,竟然直接在她面前开始卸甲,吓得白菊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李叶逗她去看,可她怎么也不肯松手,等过一会儿没有声音了,才小心地从指缝往外看去,李叶却已经脱光了上身,结实漂亮的肌肉,让白菊忍不住加紧了腿,脑子发热,心跳的越来越快。李叶知道她偷看,故意放慢了速度,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虽然有些不大合身,但总算干净,活动了一下拳脚后,说:“我换完了,你可以看啦。”
白菊放下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脱下盔甲,她才发现,眼前的将军,竟然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虽然久经沙场,身上却没什么伤疤,皮肤反而又白又亮,让人看完后心里痒痒的。
李叶笑着看白菊扭捏半天,才说:“你一定在心里笑话我了。”
“怎么会,你这样的女子,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取笑?”
“你是大英雄,自然喜欢豪气冲天、勇敢果断的人。”
李叶大笑,抱住她的肩膀,让她正脸面对自己,道:“这样的士兵,我自然是多多益善,可你是个女子,要是和我那些兵一样粗糙,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啊。”
白菊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开启又迅速合上,挣扎几次,才忍不住问道:“那你……一定是认为我不是大煞风景了?”
李叶不由得感觉这个白菊简直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孩,双手滑下来拉住白菊的柔荑道:“我觉得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我便是看你看上一百年也不会腻的。
你呢?”
李叶的大手强壮而温柔,轻轻握住白菊,只要她一拉便能拜托,可从李叶掌心传来的热度,几乎要将白菊融化,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将手抽出。
李叶几次催促,白菊都说不出口,李叶坏笑着说:“你如果不说的话,我可要军法处置了,罚你——让我亲一口!”
李叶凑了上去,白菊连忙躲闪,道:“我说,我说!你……是我见过最伟大的英雄。”
“抛开英雄呢,你是怎么看我这个人的?”
“我……很仰慕你。”
“那我的脸蛋呢?还有肌肉?”
“它们……”白菊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它们便浑身发热,真想把手贴在上面。”
白菊刚说完,便感到不对,自己怎么能说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况且这不是承认自己在他换衣服时偷看了吗。可李叶笑嘻嘻地似乎不以为意,道:“傻丫头,那就叫爱,就是你父亲看到你母亲时产生的感觉。”
白菊对男女之事好无了解,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明白他是在说男女之事,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有力气,想说几句情话又说不出口,只好不停地笑。
“喂,”李叶突然神神秘秘地说,“你想不想——摸摸看?”
“什么?”白菊问。
李叶掀起衣服,白菊“啊”的一声捂住眼睛,李叶笑着说:“别害怕,这里没人,如果你怕羞的话,我们去那边的草垛。”
白菊捂着眼睛不说话。李叶等了她一会儿,说:“那我先去那边的草垛里,你如果不想来的话,我就在那里补个觉。”
白菊张开一点指缝,见李叶已经走了,才送了口气。要不要去呢?白菊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心脏、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催促自己快去,而不去的理由,虽然一个都找不到,可自己怎么也迈不开腿。
纠结了许久,白菊都有些担心李叶睡着了,于是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去的不是面前这个草垛,而是其他地方的草垛呢。再或者他已经睡着了,我就在一旁看他睡觉的样子,或许还可以趁他睡着……不行,他是大英雄。我只是个乡野的姑娘,怎么能对他有非分之想呢。
这里平日里就没什么人,可白菊还是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左右打量,直到确认连只鸟都没有,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草垛,进去后,却发现里面没有人。白菊一阵失落,几乎要哭出来,忽然一对有力的臂膀抱了上来,将她牢牢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了几下,定位到她的嘴唇,而后吻了上去。白菊只觉得李叶的气味令人心醉神迷,让她忍不住沉迷其中。两个人贴着嘴唇,白菊感到李叶用力地吸着,心里害羞地同时,还隐隐希望他更用力些。就在白菊有些窒息时,一根舌头伸到白菊唇间,白菊不明白李叶为什么会伸舌头,但他的舌头就像是三军阵前的令牌一样,让白菊不由自主地听从命令,打开城门。
李叶的舌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着白菊的城池,白菊却庆幸自己这辈子没有做过更正确的决定,舌头间的亲吻,和单纯的嘴对嘴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李叶没有继续堵住白菊的嘴,而是进退有度地挑逗着白菊的舌头,诱惑着她走出城门,和自己交锋。白菊的每一次迎合,都会发现两条舌头间有多了许多变化,就更是积极,亲到最后,几乎像只嗅到腥味的小猫,“喵喵”叫着祈求着美味。
“哇哦。”李叶喘着气说,“先缓一缓。”
白菊脸烫的吓人,喘气说:“你真是个好将军。”
李叶温柔地说:“我也从来没有过你这么聪明的学生。”
白菊心中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这样和心上人在草垛中“学习”,那便是神仙也不换。忽然,白菊“啊”了一声,李叶忙问怎么了。白菊开始难以启齿,可对男女之事实在所知有现,只好求助到:“我、我的……湿了……”
李叶心中偷笑,这丫头第一次接吻,便泄了身,以后尝过禁果,那还不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便湿的不成样子?
“什么湿了?”
“就是那、那里……”
“哪里?”
在李叶的不停催促下,白菊只好红着脸说:“下面……方便的地方……”
“那是前面还是后面呢?”
“前、前面。”
“哦,”李叶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菊儿你尿裤子了。”
白菊急的快要哭出泪来:“不、不是的,不一样的!”
“不一样?”李叶装傻,“会有什么不一样?我看菊儿你就是尿裤子,怕我笑话才不承认。”
白菊着急地辩解:“不是,真的不是!你相信我啊!”
“好吧,我信我的菊儿。可是光这么说,我很难了解到底是怎么不一样。如果不是尿裤子,那么让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白菊有心拒绝,却害怕李叶揪住自己尿裤子这点不放,等他的大手,只是象征性的夹紧了一点。
“我这是怎么了?”
“傻丫头,”李叶忍不住笑着说,“流出水来是因为你喜欢我,如果你打心底里爱我的话,还会有惊喜哦,你想不想试试?”
白菊既不说想,也不说不想。李叶没有着急,而是先用手在白菊的大腿附近游走,白菊开始觉得痒痒的,但很快凡是李叶的手经过的地方,都涌上一股难言的炙热。白菊很喜欢这种感觉,却不敢直说,只是将夹紧的腿放松了些。李叶见她不再那么紧张,手开始逐渐向着少女的跨间前进,隔着衣服抚摸着少女的私处。
白菊只觉得自己的阴户也开始发痒,李叶带来轻微摩擦,如同隔靴搔痒,只会让她更加的难受。同时,炙热的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持续升温,烧的她开始神智模糊。恍惚间,李叶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反而是轻松的解脱。这一次李叶的手掌带来的不是骚动和灼热,而是平静和温暖,仿佛只要在他的手中,就永远都不会发生任何坏事。
“嘤——”
白菊在李叶熟练的挑逗下,又一次达到高潮,口中忍不住发出可爱的叫声。
“诶,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风呗,这几天的风可怪了,说不准又要下雨。”
“前两天不是刚下过吗。”
“前两天下过,是前两天下过,谁告诉你前两天下过雨,现在就不会再下?”
外面的对话声让白菊吃了一惊,身败名裂的恐惧,让白菊一下子钻进了李叶怀里。怀抱中,白菊慌张的两只大眼睛,撞上了李叶的坏笑,李叶轻轻抚摸着白菊的背部,示意她没事的。
“对了,今天你见到白菊了吗。”
“怎么没见到,和一个大小伙子眉来眼去的。”
“那小伙子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穿的衣服那么不合身,不会是出来微服私访的吧?”
“那可说不准,老张头就想找个当官的女婿。”
外面聊天的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走远了,李叶在白菊的耳旁说:“我就说没事吧。”
白菊的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也学着凑到李叶耳旁,吐气若兰:“你不会多想吧?”
李叶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白菊接着说:“我父亲。他的确想要一个当官的女婿,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仰慕你。”
李叶哑然失笑,原来她就是因为这个害怕自己误会啊。
“没关系,你可以去告诉你父亲,他如愿以偿了。”
白菊欣喜万分,但很快又开始失落:“你是大英雄,我怎么配得上你。”
“当妻子嘛……确实可能差一点。不过我会永远把你带在身边,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对于热恋中的少女,没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白菊点了点头,李叶说:“我们回去吧,不然你父母该等急了。”
李叶帮白菊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然而亲热的痕迹却怎么也清理不掉。白菊大羞,几乎不敢回家,多亏李叶连哄带骗,总算把她带回了家,刚进门,白菊便冲着进屋子换衣服了。
老张头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李叶去各屋转了转,了解了一下老张头家的情况,又拿出一锭银子,道:“麻烦您老人家再帮忙填些酒菜。”
老张头大喜过望,接过银子,将早上买的酒肉都扔了,又差老婆去买新的。
中午老张头一家忽然吃的合不拢嘴,李叶也觉得山野小菜别有一番风味,只是酒差了点,但也算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老张头向老婆试了个眼色,便借口有事都出去了。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白菊和李叶两人。
白菊从没喝过酒,但为了款待李叶,被老张头劝着也喝了几杯,此时强打着精神陪在李叶身边,丝毫没注意自己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李叶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见白菊双颊粉嫩,身子摇摇晃晃,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怜爱心起,猛地扑上去抱住了白菊。
白菊“啊”的一声,刚想挣扎,见家里只剩下了她和李叶二人,也就任由他抱着。李叶在她耳旁说:“想不想证明一下你有多么爱我?”
白菊想起之前“爱”的感受,脸一下从粉色变成了通红,可那种深入骨髓一般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垂下了头。
李叶将白菊整个人横跨着抱在怀里,温柔地将她放上闺床,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白菊不解地看着李叶高高翘起的鸡巴,李叶解释道:“如果我爱你,这里就会流出液体。如果我爱你爱到了极致,这里就会和你一样射出来。”
白菊痴痴地抚摸着李叶的鸡巴,问:“那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李叶笑道:“因为爱需要两个人啊。我必须感受到你在爱我,这里才会分泌出液体。来,试着轻轻地抓住它,然后前后拉动。”
白菊一知半解地撸了一会儿,虽然技术欠佳,但柔软的小手和天真的脸蛋,依旧给了李叶巨大的满足感。
“好了,”李叶轻声说,“该我爱你了。女孩的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
白菊倒是听说过这个传闻,用坚定地眼神看着李叶,道:“我不怕。”
李叶吻了吻白菊的额头,将她穿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白菊像只小绵羊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害羞地本能遮住自己的双乳和阴户。她的身材和李叶隔着衣服估计的一样,李叶身处右手放在白菊的胸口,白菊强忍着羞意,闭着眼任由他摸索。
白菊的胸口的脂肪还没开始堆砌,可已经有些雏形,摸上去冰冰凉凉,在布丁般q弹的乳肉下,还藏着坚硬的坚果夹心,就像是一颗还未熟透的青桃,桃树还没来得及将丰富的营养物质储存进诱人的子房壁,然而只要有里面的种子在,总有一天会成熟到一口能咬出水来。
白菊的屄则小的不像样子,对比起李叶雄壮的鸡巴,就像是在用脚去踩路边点缀草地的小花。李叶嗅了嗅白菊处女的香气,头埋了上去,啃食着白菊只有寥寥几根软毛的阴部,白菊低声惊叫,完全没料到李叶会这么做,用大腿的夹住了李叶的头:“将、将军,哪里很脏的……”
“菊儿这么香,怎么可能脏呢。”
白菊紧闭着眼,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心上人不怕肮脏的用嘴表达爱意更幸福的事?白菊暗下决心,李将军这样对我,我也一定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李叶舔得白菊淫水直流,见润滑足够,掰开白菊的两条细腿,道:“丫头,还不睁开眼,就要错过自己的第一次了。”
白菊犹豫地睁开眼,看到李叶又粗又长的鸡巴正对着自己的阴部,虽然已经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脏乱跳,自己的小穴怎么……怎么可能有将军的那里那么深,将军的那里那么长,岂不是要将自己捅穿了?
“将、将军,你……是不是有些太长了?”白菊忍不住问。
李叶哈哈大笑,道:“一会儿你便知道长的妙处了。”
其实正在下午,外面的光照在地面上,李叶和白菊欣赏着对方身子的每一个细节,相视一笑,李叶将鬼头对准了白菊的小穴入口,轻轻地戳了戳,白菊便痛地皱眉。李叶见白菊太过于紧张,提起白菊的一只小脚,从小指开始轻轻舔舐。
白菊大吃一惊,道:“将军,那里还没洗,很臭的。”
“谁说的,在我看来,天下没有比这更香的东西了。”
其时大周还没有裹脚这一习俗,女子外出、甚至习武都是常事,宫里得宠的妃嫔公主,也偶尔随皇帝一起出城骑马围猎,因此和侍卫产生的风流韵事甚多,难以一一举例。
可白菊却是一对儿天生的小脚,又不曾出过远门从事劳动,一双小脚又白又嫩,李叶调笑道:“菊儿,你看你的脚丫,还没有我的手掌大。”
白菊娇羞地回道:“是将军的手太大了。”
李叶叹了口气,用右手抚摸过白菊的脚掌,虎口处粗糙的质感让白菊痒痒的:“这双手,从今往后,恐怕就只能用来写字画画,再也没机会用来拿剑了。”
“这次回神都,人人都以为我会荣华富贵,实则步步惊心,不因为惊惧而亡便不错了。”
白菊不懂李叶在说什么,只是认真的听着。李叶也只微微感叹,随即开始舔舐白菊脚心。白菊忍不住笑了起来,可除了痒之外,还隐隐有些其他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都被瘙痒了。
李叶见白菊的身体不再僵硬,便松开小脚,扶住鸡巴插了进去,白菊痛地皱紧眉头,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李叶爱极了白菊这幅样子。
处女的紧致夹的鸡巴发疼,不过李叶很享受这种给处女开苞的感觉,一点点地戳破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在从来没有人问经过的地方开垦,用自己的鸡巴,在处女的身体里开出一条路来。鲜红的血从白菊的处女小穴中流出,李叶俯身说:“记得把这张床单留下来。”
白菊忍痛点头,已经疼的小脸苍白。李叶知道这时候如果拔出来,下次恐怕还要再疼一次,于是干脆不再怜惜,插到底后立刻抽出,然后又一下插到底。原本紧致的小洞,在李叶大开大合的抽插下开始被不断地拓宽,与此同时,本来开始时插进一半便见底了,现在却越插越深,几乎整个鸡巴都插了进去。
李叶的插入让白菊直吸冷气,而现在的动作,则让她根本喘不上气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而还没等自己习惯,李叶的抽插便又带了一波新的痛苦。
开始白菊还尽量去感受自己第一次的每分每秒,但李叶的动作动作却不见停缓,甚至越来越快。白菊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问清楚第一次到底需要多久,可现在事已至此,即便痛死自己,也要咬着牙坚持到结束。
逐渐的,李叶感到包裹着自己鸡巴的肉壁不再那么抗拒自己的入侵,身下的白菊看上去也不那么稚嫩,而是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惑。自己的鸡巴,已经让白菊的身体开始由一个女孩转变成女人,只要之后继续不断耕耘,很快这个青涩稚嫩的女孩,便会成为迷倒众生的尤物。
白菊的屄洞滑溜起来,李叶越干越爽,速度也越来越快,还拍打着白菊的屁股,让她迎合自己的动作。白菊无奈,只好听话,努力地挺动自己的小屁股,本来开始减弱的疼痛,又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菊下体地疼痛开始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不同于草垛中那样若有若无、吸引着你不断探索的快感,而是如同天堂触手可及,只要你不断地像那里奔驰,就可以获得越来越多的快感。这一下,不用李叶督促,白菊就主动假装无意识的迎合起李叶的动作。李叶哪儿能看不出白菊的小心思,正好自己也快要到临界点,索性抱起白菊的屁股,疯狂的猛肏起来。
白菊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觉得李叶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越来越热。终于,伴随着一声低吼,粘稠炙热的精液从李叶的鸡巴里喷出,连着喷了几股,直射得白菊的小穴都装不下溢了出来。
李叶拔出鸡巴,喘了两口气,立刻又生龙活虎起来,躺在床上将白菊抱在怀里,白菊这才“哇”的哭出声来,李叶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没事儿了。看到我有多爱你了吗。从今以后我们永永远远在一起。还疼不疼?”
白菊抽泣着回答:“嗯。”
“每个贞洁的女人,第一次都会疼。我的菊儿最贞洁了,对不对?”
白菊抱紧李叶,下体又开始疼了起来,哭着说:“我不怕疼,但我害怕我们爱完后,你就要走了。”
李叶亲了白菊的脸一口,笑着说:“我怎么会走呢,我们一刻都不再分开了,好不好?”
“嗯。”白菊红着脸应道。
李叶调笑:“我怎么看你到最后也开始有些享受,都开始迎合我了。”
白菊嗫嚅半天,还是没说话来。李叶帮白菊按摩着身子,不一会儿又开始心猿意马,朝着白菊的阴户摸去。白菊吓得连忙转身夹紧腿,哀求地看着李叶,李叶笑着说:“可以不继续用那里,不过你要用嘴帮我哦。”
白菊欣然应允,李叶也曾舔过自己的私处和脚丫,自己对他做同样的事自然理所应当。李叶跪在白菊面前,挺着系列的鸡巴,让白菊侧躺在床上,好奇的摸索。李叶简单的指点着口交的技巧,提醒白菊千万不要用牙咬,白菊似懂非懂,听李叶的先身处舌头尝试的舔了舔。李叶的鸡巴上不但残留着精液,还有白菊的淫水和处女初血,吃上去五味杂陈,白菊还只是个新手,自然尝不出滋味,舔了一会儿,就尝试着吞入口中,结果一下子又吐了出来,不停地咳嗽。李叶笑着继续指点白菊口交的要领。当时是,阳光从窗口打在白菊的身上,将她白嫩的身子染成了金黄色,就像是一个浑身涂满金粉的小金人,似懂非懂的为男人在床上口交。李叶看着这幅美景,忍不住放松了精关,浓郁的精液全部射进白菊的口中,白菊经李叶的指点,努力的将精液含在嘴里,可李叶射的太多了,眼见自己的双颊像松鼠一样鼓起,精液还是源源不断的射出,从白菊嗯嘴角流出,在半空中和乳房打个照顾,滴落在手背上。
李叶告诉白菊要尽量将精液含在嘴里品尝,可看李叶越射越多,白菊只好跳过品尝这一步,大口的吞咽着白浊的精液,不一会儿就喝完了。李叶的鸡巴软了下去,白菊用舌头搜刮着口腔内残留的精液,表情有些失落。李叶哈哈大笑,指点白菊将鸡巴里的精液吸出,虽然不多,白菊还是开开心心地将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搅拌。精液的味道很怪,但白菊幸福地想,这就是自己未来夫君的味道,从今天开始,自己会不断地熟悉这个味道,直到最终爱上它。咽下最后一滴精液后,两人依偎在床上,李叶说着自己的抱负,而白菊抚摸着李叶腹部的肌肉静静地听着。
老张头直到天快黑才和妻子回来,还用中午剩下的钱买了酒菜。李叶和白菊早就收拾妥当,但消失的床单和白菊害羞地表情,让老张头轻易猜出了发生了什么。晚饭上,李叶谈起自己战场上的见闻,都是老两口这辈子闻所未闻的事,白菊崇拜地看着李叶,心中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农村的夜晚没有什么活动,天一黑便上床睡觉。家里只有两张床,老两口睡在一起,李叶自然和白菊躺在一张床上。白菊一开始还顾及着父母,不理李叶,但经受不住他的挑逗,又想父母一向睡着的很快,也就只好忍痛答应。
这一下李叶可算是得到了圣旨,先是对着已经洗干净的小穴又亲又啃,然后干脆将白菊摁在墙上,从身后插了进去,一下下的向上顶着。初时,白菊还记得压低声音,可见李叶毫不在乎,被干的猛了,也“咿呀咿呀”的叫起床来。
白菊的母亲一直听着这里的动静,一会儿想李将军真不知道怜惜女孩,一会儿想如果自己也能有一个这么猛的男人,自己也情愿被他干死,一会儿又想不愧是当过将军的人,一晚上用的姿势就比自己一辈子体验过的多。
白菊虽然才破瓜不久,奈何李叶技术高超,又加之对李叶一往情深,在李叶的不断努力下,终于达到了高潮,然后一下子瘫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似梦非梦间,白菊感觉李叶帮自己擦干净了身体,然后穿上内衣下床。白菊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李叶笑道:“我去喂喂我的马。”
白菊想叫他别去,可话到嘴边却没发出声音,彻底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白菊经过昨天一天的刺激,怎么也起不来床。李叶倒是精神的很,早早起床先是打了通拳,然后骑着马出去跑了小半个时辰,回来时笑着对老张头说,这马就像是他一样,一天不动浑身都不自在。
老张头满口答应,心里只盼望他一辈子在这里住下去。李叶倒不急着走,抛去给老张头的油水,每次见饭钱快花光,就又掏出些碎银子让老张头去买酒。转眼月余,白菊的屁股愈发圆润,乳房倒是变化不大,但摸起来也滑腻柔软的多。
全村人都知道老张头招了个了不得的女婿。
这一天,白菊忽然胸闷气短,呕吐不止,找来郎中把脉,却是已经有喜了。
李叶高兴不已,算算日子,莫非两人第一次便已经中标。白菊更是整日容光焕发,又漂亮了几分,人却是喜忧参半,问李叶未来如何。李叶听后大笑,第二天,便掏钱买了彩礼,又换了一身漂亮的衣裳,敲锣打鼓的送到老张头家,礼金更是不菲。白菊喜不自胜,当晚又尝试了几个高难度的花样。
每天在这里游山玩水倒也逍遥自在,然而又过了小半月,李叶知道自己再不走恐怕是不行了,便在半夜将白菊叫到两人初识的井边,说了自己的情况,现在还不方便将她接回神都,只有等他娶了正房,皇帝不再猜疑他了,才好再纳她当小妾。白菊这些天听了李叶抱怨了不少,知道这是情非得已,然而哪里舍得和情郎分离,哭哭啼啼的,却不提一句挽留。李叶知道她伤心,坏笑着要她和自己就在这初识的井边云雨,白菊一下子不哭了,红着脸只是不肯。李叶装可怜,说自己即将和心上人分离,心上人却连爱一爱都不许。白菊想哪有在外面赤身裸体的云雨,那样岂不是和禽兽无疑,可耐不过情郎请求,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却不是像自己想象那样脱光了,而是只露出相爱的部位。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白菊已经被锻炼的相当熟练,见李叶扶着肉棒插进来,便主动的抬起一条腿让李叶抱在怀里,自己坐在井口。不同于平时的温柔,李叶一上来便是狂风暴雨,可白菊来不及享受,心思全在耳朵上,生怕有谁发现了他们。幸好,深更半夜的没有人会出门,可一条黄狗像是发现了什么,在他们爱到一半是,拼命冲着这里狂吠。
“嘘。”
李叶只是低声训斥了一声,那条黄狗便发出呜咽的声音掉头离开。李叶继续干了起来,这一次的力道更猛,结实的肌肉像是悬崖边拍打岩石的巨浪,撞击在白菊柔弱地身体上,将白菊肏地不停后退,不一会儿便肏到了井口上面。
井口上方有打水用的摇杆,因为害怕脏东西倒进去,一般晚上都用盖子盖上。
可刚刚李叶让白菊重复相遇时的情景给自己打了一桶水,现在井盖已经撤走,白菊有些担心自己会掉进井里。可李叶强壮的臂弯又给了她安全感,觉得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
李叶的速度越来越快,白菊早就知晓了李叶的习惯,只是身体比不上他,往往李叶第一次射精时,她已经有了三四次高潮。如此快节奏的性爱中,白菊也已经有了一次高潮,感觉到李叶已经快要射精,也调整自己的频率。李叶抱着白菊的小屁股,暴雨梨花般的摧残着可爱的小嫩穴,大鸡巴次次见底,不待完全拔出便又一次深入。
白菊刚要调整自己的频率,忽然感到体内一阵巨颤,娇嫩的花心仿佛正在被什么重物撞击,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李叶怀里,靠着摇杆喘不上气来,身子又酥又麻又酸,让她忍不住在娇喘之余感慨:“将军,你快要肏死我了!”
李叶听闻,更是大力开肏,一下下地猛撞着花心,白菊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像花一样绽放,忽然剧烈颤抖,阴精一股股的从小穴深处射出,水流冲的李叶鬼头一麻,也开始射精。白菊的潮水混合着李叶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井里,李叶在白菊耳旁轻声道:“这一下全村人喝的水里都有我们爱的证据,就当是他们对我们的祝福吧。”
白菊羞红了脸,却是在想,李叶干的这么深,恐怕连他们二人的宝宝都喝到精液了。
忽然,白菊只觉得李叶的双手一松,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井底掉去……李叶没有将白菊扔下井,李叶没有将白菊扔下井,李叶没有将白菊扔下井,重要的事说三遍,他只是开个玩笑,颠了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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