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8月25日字数:123021、作为证婚人参与并见证我和母亲的婚礼,让小舅妈那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伦理观念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轰然倒塌下来,只剩一地象征性抵抗的残砖败瓦。
在接下来我和母亲为期十天的蜜月旅行途中,她好像还维持着,从旅途开始表现得像是在这次旅途中得到了治愈,那音容面貌似乎已经恢复到被囚禁在地下室之前,那个阳光活泼的小舅妈形象。但我很清楚,那是一种假象。她那时常出现,如灵魂出窍般地发怔、陷入沉思中的症状,以及那毫无掩饰写在脸上的痛苦与迷茫,在清楚地告诉我,她的内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这也证明我带上小舅妈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让我内心颇为自得,对自己的转变越发变得自信及肯定起来。以前我对待小舅妈,无论是行为还是决策基本全是顺着自己的欲望去进行的,现在我学会了,无论什么事情都换位思考一下,我开始站在小舅妈的角度上去思考,她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而更重要的是,无论她要或不要,喜欢不喜欢,我知道自己该给她什么东西,以达到我的目的。
说起来有些讽刺,这半个月的长途放飞让我觉得好像去了一趟奇幻世界,反而是回到黄龙镇、李村这个极尽荒唐的地方,却让我觉得是回到了现实、真实的世界。但对于小舅妈来说,或许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实的,黄龙镇反而是一场笼罩着她让她无法醒来的噩梦。
因为她再次成了笼中的囚鸟。
虽然小舅妈还是囚鸟,我却为她换了个新的笼子。回来后的第四天,我把她从地下室里搬了出来,让她住到了鱼得水的顶层去。那里不像地下室那般压抑,有玻璃窗,能俯览整个黄龙镇的景色。这让第一天搬上去的小舅妈眼泪盈眶,在窗前驻足良久。这和她平时在荒山野岭的放风不同,这是能实打实地能嗅到生活的气息的景象。
但这一切都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旅行回来后,我故意晾了她三天在地下室那逼仄压抑的环境里,让她明白那半个月的旅行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而让她搬到顶层,也是我在暗示她,同样是关在笼子里,像只耗子还是像只白鸽,决定权在于我这个外甥手上。
为了加强这种反差感,我还特别让人把这间房子装修布置了一下,几乎完美地复制了她以前住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也打通了,作为健身娱乐场所,让她既能打发下时间,又可以让她维持形体。另外我还隔出一个小厨房,她想要自己下厨做点什么菜,可以写下来让服务员通知厨房采购——我希望她在这半软禁的生活里,尽量过的像是个正常人一般。
做完这一切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小舅妈似乎有些迷恋起来,这种迷恋又和对待陈瑶的不一样,小舅妈现在更像是我手中一件稀世珍宝,只有细细地把玩才能体现她的价值。或许我是想弥补自己在母亲那里受到的挫折和遗憾吧。
我这么做的效果显然是卓越的。根据负责她生活起居的李经理的汇报,再加上两次主动探访的观察后,我觉得比起旅途前甚至是旅途中,小舅妈似乎更加明显地恢复了气色和活力。
人是向往自由的,只不过很多时候,人付不起相应的代价。但小舅妈是有交换自由的资本的,我一直在等候她,等候她内心的那间千疮百孔的公司什么时候会支撑不住抛售股票,让我彻底占有她。
这么想着,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我没想到那一天会如此快地来临:就在小舅妈搬上去的两周过后,时隔上一次拜访五天后,当我再次探望她的时候,她是赤裸着身体给我开的门。
新房间里我没有装监控,所以本该已经习惯她裸体的我,看到她光溜溜地站在面前,那一刹那间我也愣住了,下意识以为她是不是承受不住软禁的生活开始精神错乱了。明明我把她家里的衣服都搬过来了,旅游时候又买了不少新衣服给她。
“我突然发现衣服挺碍事的,每天要想穿什么衣服,其实真的没什么必要,我又不能出去,哎,我……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还是不穿衣服比较自在。”
她抖动着她那对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胸脯给我倒水的时候这么对我说的。
她的语气中有失落,又像是有坦然。她说完,在我身边垂下身子放下水杯,那对本就沉重的球体,被引力拉得椭圆,轻轻地晃动着。然后她扯过一张椅子在我面前坐下,双腿也很自然地瘫开着,毫不在意地对我展露着她那阴毛茂盛的私处。
那两边被我玩弄得越发肥厚的阴唇间,似乎闪烁着粼粼水光。
她似乎刚运动完,身上布满细密的汗水,赤裸的身体像是抹了一层油。
“舒雅知道你和你妈的事情吗?”
我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她倒是说了两三句了。此刻她先发问,我这边刚打算打开嘴唇回应一下她,她却又很快接上了自己话,先是失笑一声,然后说道:“我这问题问得也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舒雅说呢。不过你们同住一间屋子里,我觉得她迟早会发现的。”
我一时间搞不懂为什么小舅妈要聊这个,沉吟了一下,继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身体的私隐部位,说道:“她今年就高二了,现在寄宿在学校里,我看她肯定是要上大学的,所以至少有个5~6年的时间吧,她应该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这事当然瞒不了她一辈子。但暂时来说,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以后的事就再说吧,说不准她大学毕业就嫁在外地去了呢。”我继续欺瞒着小舅妈,说完又很自然地岔开话题:“你这里还缺点什么吗?我现在帮姨父打理点生意,兜里有点钱了,你缺啥就尽管和我说。”
这又是一种可怕的手段,是李经理传授给我的。
人没了脑子,那身体还有意义吗?李经理说。如果想俘虏一个人,先抽空她的精神世界,用物质填补进去,然后通过一点点地增加减少物质,就能像扯线娃娃一般牵引着她。我想到了陈瑶——这不就是毒瘾吗?毒品取代了一个人的所有快感,幸福感,获得感……随便什么感,再通过控制毒品的供给从而控制人。陈瑶就是这样被黑狗控制着成为性奴的。
早在去旅游前,小舅妈已经被我和李经理的一系列套路给攻陷了。但后来我反省过,这种强行用大炮摧毁城墙攻打进去的,不是我要的,因为等待我的将会有巷战、游击队。我要达到的目的是,我想小舅妈自己开门投降。我不想小舅妈在逼迫中成为娼妇,我希望她和陈瑶一样,自己死心塌地自愿被我玩弄,甚至因此获得满足感和幸福感。
“缺啥?缺的东西你又买不到。我缺自由,我想女儿了,想回去教书了……”
嘴上说着这些丧气消沉的话,然而小舅妈却是脸带笑容,用轻快的语气说出来的。这与其说是抱怨,却更像是一种自我调侃。我这个时候注意到,她的手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好像是无处安置一般,抓了抓大腿肉,又在大腿上来回搓动着,屁股也挪了一挪。
“其实我还真缺点东西……”
她的眼眸子突然泛起水雾,突然变得有点迷离的感觉。
“对了,舅妈想知道……,你和凤兰姐,你们干那些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的苹果脸上,那因为长期缺乏阳光照射而变得白皙的脸蛋腾起了轻微的红晕,眼里的水雾也突然消失,变得炯炯发亮:“你也是的,干啥让舅妈偷看你们洞房,做这种事被别人看了,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而且,你也没经过你母亲的同意吧……”
我没想到我矜持了,小舅妈却放开了,居然主动提起这些事情。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狂喜,却是克制住没在脸上表露出来。
“什么感觉?小舅妈,我也想问你,你和我干那些事时,是什么感觉。”
小舅妈稍微低垂下头颅,又轻轻咬咬下唇,没有回答。
我继续说道:“要是别人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小舅妈你……”我放肆地把盯着她脸蛋的眼珠子往她的下身瞄去“让你偷看是因为,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事,就是我和我妈的事,我怕你不信,怕你以为我故意诓你,所以我想让你亲眼瞧瞧,我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脑子快速地转动着,又说:“再说我为啥要经过她的同意,她也不吃亏,我妈也偷看过我和舅妈你上床……”
“啊?”
小舅妈一声惊呼,抬起头来,脸上带了些许惶恐。
“你怎么能让她看……,怎么能让她知道?你不是和她……和她结婚了……,她……她看到我和你……她没意见吗?”
“她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啊……”
小舅妈又是一声惊呼。
“不知道才是奇怪的吧,我和她结婚这种事,让你参与了,她就是猜也猜得到了。她能有啥意见?嫁给自己儿子当老婆这种事比起舅妈和自己外甥搞在一起更丢人吧,所以你说她能有啥意见?”我喝了口水,滋润一下嗓子:“根本就无所谓!你看我们旅游的时候,我对你毛手毛脚的,她真没看见吗?瞎的才看不见。
但你们两个还不是处的像是两姐妹一样,从头到尾有说有笑的。”
小舅妈一阵默然。
过了好一会,她才又幽幽地说道:“你知道你母亲,她偷人,那你还和你母亲……那啥……,你不恨她吗?”
“有啥好恨的。”我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就好比如,我喜欢小舅妈你,我难道要恨凤举小舅吗?毕竟你们才是名正言顺的两夫妻……”我故意提起张凤举,结果小舅妈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飞快地接上话:“偷人那是我母亲自己的选择,她和我说要和我结婚,我反而有点高兴,毕竟她最后选择了我,而不是改嫁给什么人……”
“那你爱她吗?”
女人总喜欢问这样的问题。
“我……我其实也不太知道,我爱不爱她,或者说什么才是爱……。小舅妈,你坐过来点。”
小舅妈挪着椅子,那胸脯又是一阵乱颤,这种颤动看得我眼热。她靠近过来,然后我摸着她的大腿,带着情欲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脸更红了,但她没有扭开头去。
“其实,我觉得对她,和对你差不多……”
我抛出鱼饵,小舅妈一口咬住,露出明朗的笑容,两排皓齿莹莹发亮:“那你怎么不娶我?”
“只要你肯嫁!”我装着急切地脱口而出。
小舅妈先是失笑两声,然后苦笑着,说道:“你倒是想得美,把自己母亲给娶了,还想把舅舅的媳妇娶了……,你刚也晓得说,我是你小舅的老婆……”
她自己提起了小舅,让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再兜着了,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未来准备祭出的杀手锏提前放了出来:“其实……,有个,你可能不太喜欢听的,关于你的消息,你要听吗?”
我故意装着照顾她感受说的吞吞吐吐的。小舅妈扬了扬眉,脸色稍微黯淡了少许,叹口气说道:“你就说呗,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消息不能接受的……”
“凤举小舅他……,我听说,我听说的啊,好像和法院那边,起诉……”
这个时候我故意卖了关子,她的脸色暗淡了下去,轻声问道:“起诉什么了?”
“起诉……和你……,离婚。我上网查了一下,好像说夫妻其中一方是逃犯,另一方可向法院起诉单方面离婚的……”
房间内沉默了下来,但并不久,大概5~6秒的功夫,小舅妈长吁了一口气,咬咬唇后笑了笑,眼睛里没有眼泪,脸上也没有波澜:“我还以为什么呢……,离了就离了呗,我其实早就想到了,谁想要个毒贩老婆不是?而且外面还传我和毒贩做了那些事……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一听,立马跟上:“小舅妈,其实我,我已经不信你会做出那种事的了……”
小舅妈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我的话。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你之前不是逼着让我承认的吗?”
“那时我是……,你知道的,周围都那么说,我也是气昏了。另外,我们都这样了,我也不瞒你说,我其实……也是有私心。哎……,那次酒后乱性后,我就……就有了忍不住想占有你的念头。后来我们那啥了……,我仔细想想,我认识的小舅妈的确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这可能是那些逃犯栽赃嫁祸的……”
小舅妈又是一声失笑,摇了摇头,表情依旧淡然:“其实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证实不了,那么假的和真的又有什么不同?
贩毒也好,杀人也好,随便了……”
“那小舅和你离了,你嫁不嫁给我……”我笑嘻嘻地问她。
“你现在想这些干什么……你都和你母亲结婚了,你还想多娶一个亲戚?我?
林林,舅妈现在这样了,你现在要睡舅妈,舅妈能反抗吗……?你现在把舅妈压在床上,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小舅妈自嘲自怨自艾着,实际上这样的话却是明显的信号。我不搭话,一个劲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尤其是对那些隐私的部位特别的注视。
很快,她胸部起伏的幅度开始加大起来……我知道为什么。
——小舅妈的性欲变强了!
那天偷窥完我和母亲洞房,她从衣柜里出来时我检查过,她的内裤湿透了。
第二天晚上,当我逼着她穿上从母亲身上脱下来的凤袍,她下面的水很快打湿了裙摆……长期囚禁的效果现在终于开始体现出来了,她那空虚寂寞、无处寄托的心灵找到了宣泄口,那就是——性。
那天晚上,她激烈的回应我,仿佛她才是我的新婚妻子,我们汗水淋漓地纠缠在一起,挥霍着身体内的水分……此刻,她已经被我晾了好多天了。她脸上开始荡起一波又一波的红晕,红似滴血。我的注视是某种明显的讯号,接收到这种信号的她,没多久就克制不住地把手摸向了自己的私处,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我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雄赳赳的家伙出来,她的眸子泛起了水雾,但我却没就此扑上去,而是伸出脚去拨她的腿,结果轻轻一碰,她的腿就朝两边分开了。
小舅妈掰开了腿后,我还是没动静,她那沾满了水渍的手,停止了对那两片嫩肉和粉红肉芽的揉弄,反而撩拨起覆盖在阴阜上面和蔓延在大阴唇上的乌黑芳草,然后笑吟吟地问我:“你好像很喜欢这里毛多的?”
我这个时候坐出去了一些,手朝着小舅妈的私处摸去,她自觉把自己的手放开自然地垂在身体的两边。我像倒摸猫咪的毛发一般抚摸着她的阴毛。
“因为看着非常的刺激啊。我看书说,逼毛茂盛的女人特别骚,一想到你平时一板正经的,但其实是个骚货,这样的联想会让我觉得特别兴奋……”
“所以你不让舅妈整理下面……”
我赤裸裸地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小舅妈就像是被我灌了酒,有些晕乎乎起来,整个人好像要瘫软在那椅子上。她那被我抚摸着的阴毛下面,那两片唇瓣就像珍珠色贝壳下的肉蚌,在轻微地一开一合地,像是在呼吸,但呼出的不是空气,而是那晶莹剔透的水儿。
她又说:“呸,那里不让整理,那毛还能不多吗?这样说,嗯……,所有的女人都骚?”
我没有说话,我站了起来,跨坐在她大腿上,坚硬的鸡巴顶着她的小腹,先是仍不住捏弄了鸡巴她那弹性惊人的奶子,让她娇喘连连,才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吻了过去。
只不过一接触,我们的舌头就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缠着,追逐着,一直到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才拖着银丝分开。
“你老是说喜欢舅妈,那你喜欢舅妈什么?”
小舅妈那带着水雾的眼眸自直勾勾地看着我。她有时候会说“我”,有时候说“舅妈”,那是因为身份带给她矛盾与挣扎。但现在从发情开始,她就一直说“舅妈”
“你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
“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我喜欢看你笑,和你在一起我总感觉到非常的舒服。但更重要的是……”
我一边说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再次玩弄起她的奶子。
“还因为你是我舅妈,一想到我舅的媳妇给我睡了,我就兴奋得不行。我还喜欢你的奶子。”我停止捏弄,用手掂量着那奶子的分量:“虽然没有我妈那头大奶牛的大,但小舅妈你的奶子特别有弹性,你知道吗?你以前顶着这对衣服绷得紧紧的胸部在我面前晃荡时,我就很想用手狠狠地抓上去了。”
我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才能够椅子上扯起来,也无需用什么力气,她就配合地被我弄到了床上去,躺在了我的怀里。我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各自抓着她的一只奶子大力地揉捏了起来,手掌心明显地感到小舅妈的乳头开始硬立了起来,像一颗紫葡萄一般。
“林林,我要……”
“我还没说完呢。把腿分开。”
小舅妈顺从地把双腿左右摊开,我左手把玩她右边的奶子,右手摸下去,揉弄着她那湿漉漉的穴口。
“我喜欢舅妈的逼儿,我妈那贱货的逼儿和你完全没得比,那贱货被太多人玩过了,松垮垮的,脏的不行,那逼水都是臭的……”
“啊……嗯啊……”
没想到我故意在她面前诋毁母亲居然起了奇效,小舅妈一只手居然揉弄起自己被空置的左乳,嘴巴直接叫唤出声音来,看起来动情得更加厉害了。
“舅妈,想要吗?”
“啊……,想……,啊……林林……,给我……”
我咬着她的耳垂,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调教小舅妈的机会:“等一下先,轮到我问了,舅妈喜欢我什么?”
我说完,直接用肉棒顶了一下小舅妈的臀沟,小舅妈果然张口说道:“鸡巴……,舅妈喜欢林林的鸡巴……啊……林林,别摸了……舅妈要……”
我哪那么容易就放过她:“舅妈老实回答我,我和小舅谁操的你更舒服?”
叫唤声突然停了下来,连带摸奶子的手也停了下来。我“你……,林林操得舅妈更舒服,”
舅妈彻底豁出去了,被我猛烈地冲撞着,她一边哦哦啊啊地乱叫,一边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一般叫唤:“林林操得舅妈好舒服……,”“张凤就举是个没卵蛋的货”“他那话儿没林林一半长……啊……好深啊……插到底了……”“舅妈……舅妈不但习惯不穿衣服了……,舅妈还……还习惯被林林的大鸡巴操……大力点……操死舅妈……啊……”
舅妈这种话真的比什么春药壮阳药都管用,让我凭空生出不少力气,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疯牛一样在她身上肆意地驰骋冲撞着,撞得下面水花四溅。
没多久,舅妈那边突然不再叫唤了,她的身体拱了起来,颤抖着,痉挛着,张开的嘴巴从喉管发出“呃……呃……呃……啊——啊————!”的声音,却是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瘫软下来,我继续撞击着,很快也到达顶峰了。
但这个时候,小舅妈却突然摇着头说道:“不要,林林,不要射在里面……”
我心里“操——!”了一声,诧异这种情况下小舅妈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明明过去好几次我都直接射里面去了,今天她明显放开了,却反而不让了?不过我要是强行射在她里面,小舅妈也是没法子的。
但我还是本能地把快要发射的鸡巴拔了出来,把她身子猛地从床上扯起来,把她的头颅往胯下按了下去。
哦……面对湿漉漉沾满了她逼水的肉棒,小舅妈没有抗拒,张开了嘴含了进去。她帮我口交过,但过去她的口腔更像是容器,只是单纯张开等着我把精液像卸货一般地倾泻进去,而今天,此时此刻,我的鸡巴送进她的嘴巴里后,她的脸颊凹陷了下去,一阵吸吮力传来,竟然像是要主动帮我把输精管里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一般。
我就差那临门一脚了,被她这么吸吮几下,我也跟着抽送几下,在她的一阵咳嗽声中,我“哦——!”地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在她的嘴巴里尽情地发射出来。
然后我瘫倒在床上,看见坐在我胯间的她扭过头去,把嘴巴里的精液直接吐在了床上,又扯起一边凌乱的被单抹了抹嘴巴。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躺的躺,坐的坐,我看着她,她发着呆。十几分钟后,她才起身要去洗漱。
我跟着摸进了浴室里,说要洗鸳鸯浴,小舅妈没有反对。
没想到,在给她搓背的时候,我竟瞥见,一颗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很快被她用毛巾覆盖在脸上吸收掉。我不动声色的,继续帮她搓背,然后清洗肛道,阴道。
当我端来了一盆水,捧着她的脚放进去,再提起来,擦上肥皂,开始搓洗,冲水,最后在她的脚掌上亲吻了一口后。
小舅妈终究还是哭了。
——她一边哭,一边骂,骂了很多人,骂的最多是小舅张凤举,然后就是我了。
哭完的小舅妈,突然转身抱着我,像只突然发情的母狒狒一般,嘴巴胡乱地朝我的脸上啃来,索吻,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口腔勾引着我的舌头。
浴室的温度再度升高。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伸下去摸她的逼穴,她自觉地就岔开了腿……然后,她再次跪趴在了床上,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我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把肉棒送进了她的肛道内——你喜欢这里?舅妈把这里也给你吧……——她的沦落是真的。
我相信她对我有好感,甚至有种依赖感。但我深刻地知道,她不是爱上我了,而是她空虚,她寂寞,她失去了人生目标。她需要我,需要一个能满足她的人,甚至不一定是男人,只不过我是她唯一的选择罢了。
我想她后面的疯狂,不过是在回应我所编造的小舅要和她离婚的事,她或许是用这样的放纵来告别过去的生活,作为一个自己转变了的借口。
一个人沉沦,绝大部分都不是偶然的,而是像压死骆驼的稻草,是经过一定程度的累积而轰然倒塌的。
而另外一个人的倒塌,是我始料未及的。
——陆思敏精神失常了。
就在我和母亲在进行所谓的蜜月旅行,享受着母亲和小舅妈两位亲属的齐人之福的时候,结果在归来前收到李经理的电话——陆思敏流产了。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
我对意外持有相当包容的态度,因为我这一年多以来意外不断,这使我被迫变得“荣宠不惊”了。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愤怒,实际上我并不关心陆思敏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我对陆思敏并不报多少“希望”,她意志之坚韧是我前所未见的,她能短期内被驯服,但我很清楚,藏在她内心深处的东西没有任何动摇,我甚至认为这顽铁一般的东西从她被自己父亲强暴开始就存在到至今。
刻骨的仇恨?控诉命运的不公?我不得而知内里藏得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我无法像拥有小舅妈那样把她从抵触驯服到顺从。别说顺从了,我偶尔甚至觉得这是一把利刃,随时让我死在枕边。乐观的人对事物的发展总是乐观的,悲观的人则总持有悲观的态度,良知泯灭得差不多的我,对于人的感情的信任程度,其实一直在消退。陆思敏的屈服是因为孩子,她和自己父亲生的杂种,但她对这个孩子的母爱,为他而屈服的牺牲精神,能持续多久呢?我亦不得而知,尤其是我对人类感情的看轻,更使我怀疑。
所以对于这件事,我愤怒的只是事情再一次失控,而自己的蜜月旅行的好心情被影响了。但等我从李经理口中了解到来龙去脉后,我的怒气又烟消云散了,还带着少许内疚。因为我发现,我居然是导致陆思敏流产的帮凶,而元凶正是陆思敏的母亲,我的姨妈张凤棠。
父亲随后和我通了电话,我以为他会震怒非常,但他并没有,后来我想大概是因为近亲的关系,他根本就不看好这两个尚未出生的孙子。他也没有插手这件事,说这些都是我的女人,让我自行决定。
我开始感觉他就像一面镜子,他打电话过来的唯一目的是照映着我,让我无时无刻地感受到他对女人甚至说对生命的态度。
我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其实张凤棠的“疯”是早有迹象的,早在她能通过勾引自己的侄子报复丈夫这种行为,我就应该看出她的心理是不大正常的,但是我当时只沉醉于乱伦的禁忌欲望中,也沉醉于报复姨父的复仇感中。一直到后来,那天我双飞她们母女两人时她的异常表现也没引起我的注意。
张凤棠的疯是心理扭曲,陆思敏的疯却是真真切切的精神失常,全姨和我说,她还能保持理智,多亏她还有个孩子。
母爱的力量真的那么伟大吗?
——和小舅妈白日宣淫后,中午陪着她做了顿午饭,一起吃过后我才走,让大东开车把我送去陈瑶那里。
女人一旦多了,最麻烦的就是感觉时间不太够用,虽然真正要做到雨露均沾的只是母亲、小舅妈和陈瑶这三个人,其余的都是兴起了才搞一搞的,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感觉到分身乏术。主要原因在于接受了父亲说得不能光玩女人要干点正事,经营生意也需要耗费我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我正式接手了运输公司的业务,另外那边合作社我也要抓,是真正得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这边车子摇晃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父亲落马坐牢,母亲下落不明,这边又从经理变成了一个跟车的。这一切对王伟超的打击是巨大的。
他并不知道他逼奸我妈的事情被我发现了,他以为这样的安排打压是因为他父亲的倒台所致,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老老实实第从一名经理变成一名跟车的,偶尔客串下搬运,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却莫名因为如此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我想要清算他,但父亲还固执地让我把他当成一种磨练,来磨练我的忍耐力。
但机会很快来临了,由我亲手制造的机会!
我的脑力情不自禁浮现出那个挺着大肚子的靓丽身影。
——去到陈瑶那里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但进去的时候她还在午睡。一个人能安然午睡是好事,证明她真的恢复得不错了。
(未完成)——下午回家,过了大概半小时母亲才回来。
摩托车停好,第一句就是“买了条鱼,是煎了吃还是煮汤?”“随便吧,你怎么做我都爱吃。”“呆会放两把泥巴进去你给我吃光啊”
我们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或者比真正的夫妻还要好地拥抱了一下,亲吻了一口,我摸了一把她的丰臀,她像是非常娇羞一样地横了我一样,就进了厨房。
蜜月旅行回来后,我和她做爱的次数比以前少了,但一周最少三次这样子,而除了肛交,一些变态的调教行为我也没怎么对她做了。
她开始回去上课教书,一切好像都回归到了平静的生活。
但我和她都明白,有些事情如同破镜难圆,而那些事情不是一个结婚仪式就可以抹去的。
例如我刚刚摸她臀部,我摸出来她没穿内裤。我记得婚后,我让她穿回内衣,当时她应了一声“哦”,也穿了。但没过几天,我就发现,她有时会记得穿,有时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记了,她是里面是真空的。
她胸前隐约凸着两个点,虽然说不仔细看不太容易发现,但总归是有人会发现的,但她就是这么去上班上课去了,下班后还这样去买菜……。我不无恶意地猜想,下课的时候,掀起她的裙子,我敢保证她的逼穴是湿润的。
我很清楚为什么,但我一时间也无法改变这样的事。母亲是自杀过的人,一个差点为了这些事死去的人,没死成,反而变本加厉地被凌辱,沉沦了,这次想要她再次回归过去……我暂时想不到有什么是比死还要严重的事,才能让她做出逆向的转变。
爱?
这个字眼我想起来自己都想笑。母亲曾经有的,她有牵挂的东西,但现在没了,外公外婆没多少日子了,舒雅也被我这个亲儿子亲哥哥给糟蹋了。我这个儿子……不提也罢,我觉得她是对我动过情的,但那会我傻,别把握住,现在……说难听点我们像是在过家家吧。她愿意做我的妻子,是她对这样的生活心动。
但这种心动是真是假?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
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控制,像是把瘾君子锁起来强制性戒毒一般地控制。
而这样做最大的阻力是:我有个想要摧毁母亲在我心目中价值的父亲。
陆永平想我摧毁母亲,就像是他摧毁冷月芳顺带摧毁自己对女人的良知一般,以让我获得决定性成长。他认为对我有帮助的成长。
曾经我想成为他,但现在我想超越他,就算不能超越他,我想要的其实是:自我选择。
——(未完成)挨了我一耳光的姨妈,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帮你调教你姐姐,让她更听你的话罢了,我有什么错?谁能想到她那么不禁玩……”
(未完成)——我不知道这两母女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以至于张凤棠在折磨自己的亲生女儿时,会如此的残酷,完全不像是一名怀胎十月把孩子生下来的母亲。
回放了监控录像,从开始到结束,21个小时,陆思敏几乎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
(未完成)到最后,性子倔强的姐姐被她自己的母亲折磨到已经屈服了,开始乖乖地听话配合母亲的淫虐,然而一直到陆思敏毫无尊严地开口求饶了,张凤棠不但没有收手,还一边念叨着“听不听你严林老公的话?听不听你母亲的话?”,一边变本加厉地继续施虐。
最后,在电击器和药物的双重折磨下,被强迫高潮的陆思敏,那红肿的逼穴在喷洒着尿液的同时,鲜红的血液也随之流出……——被抢救过来的陆思敏,开始还表现得挺正常的,一直到我去看望她……“不要……不要,我听话了……我听话了……”
(未完成)——“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总有忙不完的事和各种问题。”
李经理揉捏着我的肩膀,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动辄上来就将头埋在我胯间,我当然也很享受那样的对待,但今天实在是没这方面的心情。
“这事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好?”
“我倒是想问林哥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没想到李经理讲问题丢回给了,但我很快明悟,她是希望我先进行思考。
“姐姐流产了,人也变得有点疯了,虽然疯的我还能接受的。但她以后会不会弄出点别的什么事情来,也不好说,所以这事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市医院里说,这种情况其实属于轻度的精神……障碍?我不太记得了,但医院的意思说能治疗康复,但是要对症下药……”
“你不想?”
我点了点头。
“我姨妈那边,大肚便便的,我也不好对她做点什么。而且,我觉得她也有点不正常,我怕……”
“我倒是很理解……”
“以我对陆书记的了解,想必娶你姨妈的时候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两人之间大致是没啥感情的,所以她更像是被囚禁在陆书记身边。以陆书记对女人的态度,如果是为他打工的女人尚好,他是挺珍惜看重的,但其余的……”李经理没展开来说,但我是在明白不过的“这十几年来,她过得肯定不容易,出现这种心理状况也是很正常的,再说,我接触她不多,但总感觉她是个要强的人,性格太强势,很容易出事。你想想,一个人被强行囚禁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的身边,被百般凌虐,然而最可悲的还是,别人这样对她不是因为想占有她,而是把她当成了姐姐的替代品。谁希望自己是个替代品啊?话说回来,现在说是被你姨夫送给你了,看上去虽然像是一种屈辱,但我想,相对在你姨父身边战战兢兢的,我觉得她恰恰是被释放了……,她以前压抑的,肯定因为这种释放而变本加厉地释放出来……”
我深深地抽了一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李经理的原因,人性这一块,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她说的我确实是没想到。而李经理并不知道姨妈勾引我的事情,如今听她一一分析,感情在姨妈眼里我到底还不过是一个大男孩,难怪她和我在一起时表现得如此放肆。
“那你的意思是?”
我下意识地问她,她没吭声,我面带困惑地看向她,她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齿。
“我不方便给意见。”
我再次明悟。
“我知道了,那我用些激烈点的手段吧。”
我先喂了李经理吃了颗定心丸,李经理果然开口了:“可以用,也需要这么做一下,但效果不一定好。”
“为啥呢?”
“诱之以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胁之以威……情和理你都不沾边的了,威大部分情况下,是建立在对方有所顾忌的情况下,但我个人觉得你姨妈没啥顾忌的了,感觉就剩下怕死了,但你总不成把你姨妈做了……。所以,你折磨她一顿,我想她怕是怕的,但效果有都多少还是未知之数。反而,我觉得林哥你可以考虑下诱之以利。她之前的生活太不舒心了,如果你能许之以更好的生活环境,或者满足她某种精神需求,我想会比较有用。”
李经理的话让我想起了姨妈的要求……(未完成)——作者ps:反正暂时不打算连载了,当初完成第一部的时候,其实还有一点存稿,现在就放出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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