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饥饿的杰克
26年2月9日
字数:6字
各位,又见面了《我的母亲和舅妈》,在下第二部花心血的长篇,原本一共
集,这次准备给它写个《续》,先把上篇发过来,下篇尽快完成。建议看官
们先顾一下原本,再读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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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几处变动:原作男角「儿子」叫张明,因为个人偏好,续篇中被我改
为「小伟」;原作中「父亲」的角色,删了,因为是个窝囊废;原作中「小表」,
删了,因为和我另一部作品《可怜的妈妈》中的人物有类似点,难以写出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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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几处变动同样适用于《同人完结篇》。人物性格也参考了完结篇里的经
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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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一)
五一长假,我和妈妈准备去东北玩,顺便探望一下我妈妈老家的亲戚。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穿越了大半个中国,我们母子俩终于到家乡,准确
地说,是我妈妈的娘家。
阔别多年,这座北方小镇依旧没啥变化,跟我小时候来探亲时一样,眼前除
了烧烤摊子和小饭馆,总体上经济依旧萧条,青壮人口远远不及南方多。不过理
所当然的,房价也比南方低得多。这次我和妈妈来玩,一是她娘家探探亲,二
是四处走走看看,想买一个便宜的公寓,给我母亲和舅妈养老。
毕竟这么些年来,我母亲和舅妈让许多男人很「快活」、鸡巴很「爽」,每
次玩过之后,男人们都会多多少少地施舍一些「卖身钱」给她俩,特别是我母亲
和舅妈参加的那些淫乱牌局,收入不菲啊。另外,我母亲和舅妈一直都有工作,
每年都有几万块的固定收入,现在,妯娌俩已经完全有资本贷款买房啦!
废话不多说
中午点,我和妈妈下了火车。挤过熙熙攘攘的人潮,好不容易出站,等
了半个小时,竟然没有人来接我们。
我们母子俩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手上还提着行李,以及从南方带过来
的土特产,准备送亲戚的。妈妈手上捏着车票,焦急地观望着,我在一旁玩着手
机,一声不吭。又过了快半小时,母子俩已经干等了老半天,还是不见人影,也
不见有人打电话过来。
终于,我妈妈的脸色有些难堪,她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地抱怨着,明明之前
已经联系好,通知了那帮亲戚,我们母子俩今日到达,怎么现在等了又等,却毫
无有人要来的迹象?
这一瞬间,妈妈竟然觉得在我面前丢脸了,面子上挂不住。她心里想,自己
儿子已经成年,是大人了,难得跟她一趟自己娘家,竟然被人放了鸽子。趁旁
人不注意,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裆部,说道:「乖儿子,等急了吧你先玩会
儿手机,去妈尽量补偿你!」
我心领神会母亲的意思,最后,我看着妈妈红通通的俏脸,笑了笑,安慰她
说道:「妈,前两年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娘家这儿的亲戚们都很忙,许多都南下
打工挣钱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是啊,东北经济不好,他们都去南方了。」
「就是嘛!」
我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留守的人,估计越来越少了,他们情况肯定有
些困难,咱娘俩就别给人家添麻烦了,自己坐车过去呗。」
说罢,妈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万分感动地看着我。
下午,我们母子俩乘了汽车,又坐了黑摩的,一路辗转,终于来到了落脚地
我母亲的一个远方表哥家。
表叔今年四十多,跟我母亲年纪相仿,但与母亲不同的是,表叔常年在农村
摸爬滚打,穿着打扮灰头土脸,还镶了一个大金牙,模样有些可笑。
他给我们母子俩腾了房间,都安顿好后,便和妈妈简单寒暄起来。俩人聊着
聊着,我妈妈正想开口问他,这两天有什么打算,表叔突然站起身,一拍脑门,
说今天下午还有活干,就急急忙忙出门去了。随后妈妈告诉我说,表叔是个泥瓦
匠,平时专门给附近的人刷墙。
我听了,点点头,心想怪不得他没去南方。
晚上,我和妈妈出去吃了点东北菜,到表叔家后,已经不早了。所谓饱暖
思淫欲,东北菜的量很足,再加上喝了点小酒,一到住处,我就把妈妈拖进了
房间
「妈,表叔表叔他啊真舒服再含深一点他一个人住吗?」
此时,母亲正跪在地上,一边用手轻抚我的卵袋,一边张嘴吐舌地吮吸着我
的阳具。听到我的问话,母亲恋恋不舍地吐出我的龟头,抬起头说道:「你表叔
的老婆孩子都去南方打工了,所以他这才有空房,不然咱母子俩」
未等母亲说完,我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母亲栗黄色的秀发,往上使劲一拎,
「啊」,母亲随即张嘴叫痛,我淫笑着,趁着母亲张嘴的瞬间,顺势将阳具重新
插进她的口中。母亲乖乖地将阳具整支吞入,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同时,母亲
还不忘翻我一记白眼,示意刚刚我把她弄疼了接下来,母亲不再出声,她前
前后后地耸动着脑袋,继续一丝不苟地为自己儿子口交。我也很「配」母亲,
一边享受她的横吹竖舔,一边还弯下腰,用手去捉弄母亲胸前那两只豪乳。
没过几分钟,我的精关就有些松动,我妈妈也感觉到了,她急忙吐出口中的
阳具,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我当下有点懵逼,没料到今天状态这么差,竟
然才几分钟的功夫,鸡巴就给我妈妈吹爆了
这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苦着脸对妈妈说:「妈,我要口爆啊」
妈妈一直在用玉手撸着我的阳具,以保持硬度,听我这么一说,她赶紧再次
叼起我的龟头,含进嘴里。
「妈,对不住了,今天我实在有点累,刚下火车」
母亲摇摇头,让我安静别再说话。接着,只见我妈妈全速前进般地快速吞吐
着阳具,不断地做着大幅度的深喉,同时她还玉手握住我的阳具根部,有节奏地
上上下下套弄没多久,我的阳具就一阵剧烈颤栗,一股浓精随即喷薄而出,
全部射在了我妈妈的嘴里像每一个在我妈妈嘴里口爆的男人一样,射完精后,
我命令母亲继续跪在原地,同时抬起头、张开嘴,让我「观赏」一下她口中的精
液。我看了一眼母亲含在嘴里的那一摊白乎乎的液体,十分满意自得,便朝她点
了点头最后,母亲脖子往后一仰,「咕嘟」一声,精液全部吞进了她肚子里。
食完精,母亲照例给我清理龟头上的残渍,用舌头卷着我的马眼和包皮。正
在此无比缠绵之时,突然,房间大门被推开了:「好啊,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
原来是表叔,他其实早就家了,刚刚一直在门外偷看。
照理说,眼下这般状况,我们母子俩已经经历无数次,早就见怪不怪、不觉
尴尬了。数月前,我还领妈妈上了一艘邮轮,让几十个如狼似虎的船员发泄了兽
欲,之后又带着她和舅妈,给街坊邻居们群p了好几可今天,眼前这位不
是别人,而是我的表叔,是我妈妈的亲戚,虽说是远房的,但毕竟是一家人。
此时此刻,母亲终究有些接受不了,她随即从地上站起身,扣上胸前的纽扣,
坐在床边一言不发起来。
我瞧妈妈一副蔫吧样,像丢了魂似的,不禁心生一计:反正自己今天小
不给力,还没来得及让我妈妈的小妹妹爽,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表叔代替我好
好「心疼」一下我母亲吧!
随后我一脸轻松地走到门口,拉着表叔到我母亲跟前,说道:「表叔啊,既
然都被您撞见了,您不如也来爽一发呗!」
一听我这话,表叔和我妈妈对视了一眼,又迅速各自转移开眼神。俩人面面
相觑了好久,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我的提议是什么惊天爆炸大新闻似
的尤其是表叔,他惊讶地半张着嘴,手都不自地抖了起来。
我转过头,对自己妈妈说道:「妈,您也别矜持了,表叔是你的亲戚,我不
也是你的亲人嘛,有啥分别不?」
半晌,表叔终于第一个开口了:「这那个小伟啊,像我妹子你
娘这样的大美人,我一个土老帽,哪有啥福分」
「哎呀,表叔,您言重了!」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表叔,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妈人就在这,您爱肏
不肏!」
半个小时后。
房间里,大床上,我妈妈脱得赤条条,气喘吁吁着,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男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勾起盘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双手撑在床沿,不断地朝上挺
动着腰部,扑哧扑哧,扑哧扑哧,他的阳具力道十足,一下接着一下地暴插我妈
妈的肉穴,丝毫不见疲惫对,你没猜错,这个男人不是我,而是表叔。
孔武有力的表叔,抱着我妈妈的躯体,不费劲地就翻了个身。他将我妈妈按
到在床铺上,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我妈妈的翘臀上。我妈妈立刻明白他
的意思,赶紧动撅起白花花的肥臀,还刻意扭动了一下腰肢,似乎是在引诱表
叔从后面肏她表叔见状,自然毫不含糊,他用手掰开我妈妈的臀瓣,握着自
己雄风依旧的大鸡巴,龟头先是顶在我妈妈的屄口摩擦了几下,接着,毫无征兆
地表叔腰部往前一挺,扑哧一下,伴随着我妈妈的尖叫,表叔的大鸡巴再次归
我妈妈的桃花源中。此时,我妈妈骚屄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但依旧不失紧窄。
她的阴道里好像长了无数个小吸盘手,紧紧地夹着表叔的大鸡巴,阴道壁不
断被龟头摩擦着,肉与肉之间不留丝毫缝隙。整支阳具在我妈妈温热潮湿的阴道
中,无时无刻不有一种被强力吸住的压迫感,这让表叔半个身子都如触电一般,
无比酥爽、满足,年近半的他也愈战愈勇,阳具在我妈妈体内抽送的幅度愈来
愈大
我站在床边,看着妈妈被表叔他肏得腰肢乱颤,淫叫声连连,我内心变态的
绿母欲得到了强烈满足。不知不觉中,自己裤裆处就顶起了小帐篷:「妈,我来
喽!」
我随即脱了裤子,加入战团,和表叔俩人轮番肏弄我妈妈。
一个小时后,我和表叔分别在我妈妈的阴道里射了精,我像往常一样,直接
内射在我妈妈的肉屄里;表叔毕竟第一次肏我妈妈,他十分谨慎,只敢把精液射
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第一轮结束,我妈妈穿起了一件上衣,表叔则在一旁满足地吸烟。趁三人休
息的时间,我跑去屋外上了个厕所。接着,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等我上完厕所
来,就看见表叔再次搂着我妈妈,俩人正如胶似漆地亲着嘴,激烈地舌吻着。
见我屋了,表叔不知是出于羞愧,还是怎地,他没再继续吮吸我妈妈的香
舌,而是不声不响地坐床沿,然后叉开双腿,朝我妈妈抖了抖鸡巴。我妈妈见
状,随即跪倒在地上,埋头开始帮他吹箫;吹了一会儿,我看见妈妈脱去了上
衣,让表叔一边享受口舌服务,一边随便摸她的大奶子。很快,表叔的大鸡巴再
次龙抬头,被我妈妈吹得又高又涨起来。
表叔弯下腰,顺着我母亲的乳房,一直往下摸,滑过她肉乎乎的小腹,捏了
两把,手感松软无比,不愧是熟透了的中年骚妇。接着表叔将手探向我妈妈的裆
部,母亲随即顺从地张开腿,让表叔抚摸她毛茸茸的阴毛,窥探她两腿之间、正
哈着小嘴的小骚穴。
「妹子,你这奶子可真肥啊!啧啧,咱俩认识多少年啦?我咋一直不知道你
」
「喂!表叔,你玩都玩了,别他妈乱说话!」
从我刚刚进屋,看到妈妈和表叔俩人舌吻亲嘴,到此刻母亲动地张开腿让
男人摸下体,我早已忍不住醋意大发,不管怎么说,母亲首先是我个人的「资产」
此时此刻,眼见表叔言语上有些放纵,好像要大放厥词,我正好借此机
会,狠狠地怼一下他。我必须让表叔明白,这一切肉体上精神上的欢愉,都完全
来源于我个人的慷慨赏赐,提醒他不要得寸进尺。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母亲敏锐地嗅到了我的醋意,她暂时吐出了表叔的
阳具,转过身子,尴尬地朝我笑了笑;接着,正当我母亲准备开口说话,甚至朝
我走来时,表叔却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我妈妈整个人一把拽过去,压在了大床
上;很显然,表叔仍未意识到我吃醋了,他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反而扶起我妈妈肥白的美臀,肉棒对准肉屄口,再次强力插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见我妈妈大喊了一声:「痛啊!轻点」
表叔作为正兽欲大发着的男人,他自然不会理会我母亲,他用力地挺动腰部,
阳具飞速在我妈妈的阴道内抽送。我妈妈被他肏地双手发抖,紧紧地抓在床铺上,
嘴里淫叫声不断。表叔青筋暴涨的大鸡巴,好似久旱逢甘霖的树桩,在我妈妈的
肉屄里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整支的进、全根的出。我妈妈的阴道壁被他的
龟头完全撑开,阳具插进抽出时,因为摩擦而发出一阵「滋滋滋」的声响,我在
衣橱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抱着男人早点射精,自己就少点受罪的心理,况且自己儿子还在一边,
发着醋意,于是为了「讨好」表叔,我妈妈故意一边大声浪叫,一边摇摆着纤腰,
好让表叔插在自己骚屄里的鸡巴,能够最大深处的插进去,龟头不断地顶在我妈
妈的子宫颈处。在表叔的狂抽猛送之下,我妈妈肉屄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着、收
缩着,紧紧地将表叔的肉棒包裹住。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的女人
坐地能吸土。我妈妈的骚逼一点不枉这句话,承受着男人鸡巴的猛烈撞击,我妈
妈虽然嘴上叫痛,但身体诚实的很,肉洞内的一股股淫从,不断子宫深处喷涌而
出,浇灌在表叔的龟头上。我猜想,等我母亲到了五十岁,那真得是坐地能吸土
啊!
肏了大约几下后,表叔原本摸在我妈妈两颗乳房上的大手,突然停止了搓
揉,他的神情变得狰狞,阳具越插越深我妈妈知道他要射精了,便用手紧紧
地搂住表叔的脖子,等待男人最后的释放。
「嗷嗷嗷真他娘的爽!」
随着表叔的几声怪叫,他终于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象洪水爆发一般,从龟
头喷射出去,全部灌入到我妈妈的子宫中。这一次,表叔果然选择了内射我妈妈。
(二)
第二天,表叔起了个大早,特地去给我们娘俩买了早饭,虽然都是些粗巴巴
的面饼子,但由于昨晚「大战」一宿,我和母亲精疲力尽,因此都吃地津津有味。
饭桌上,表叔问我们,这趟来东北都有啥打算;母亲告诉他,这次来,一是
探亲,瞧瞧多年未见的亲戚们,二是看看房子,想在这买个公寓养老,南方的房
价太高,买不起;表叔听了,点点头,表示理解,说南方的钱好挣,房价自然高。
吃完早餐,表叔对我母亲说,他今天没活干,老去省城办事了,正好得空,
他可以借辆车子,载我们母子俩去乡下,一起走亲访友。母亲听了,十分开心,
毕竟有免费的车子坐,便答应下来,让表叔随我们一同去。说罢,母亲便屋里
梳妆打扮起来。表叔见我母亲走了,便跟我打了声招呼,说去隔壁邻居那借车,
一会儿就来。
等表叔借到了车子,我母亲正好也已经收拾穿戴完毕。今天,因为是老家
见亲戚,我母亲并没有像往常见人时那样,浓妆艳抹一番,穿戴打扮得性感妖艳
今天,母亲脸上只化了淡妆,身上「仅仅」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腿上
裹着「普通」的肉色连裤袜,脚上一双「平常」的黑色高跟鞋对于我母亲这
样的女人来说,如此略显朴素的穿扮,着实难得一见。
我们坐着表叔借来的小车,一路上颠颠簸簸,行驶了快两个钟头,彻底远离
了城和郊,又行驶过一段土渣路,才总算到达我母亲的老家黑水沟子。
上一次我来黑水沟子,还是十几年前,我极年幼的时候,陪妈妈娘家探亲。
今日再次和母亲造访此地,我已经长成了大男人。我站在村口,仔细地四处
观望了一下,发现似乎没什么大变化,和当年一样,黑水沟子依旧是几个破破烂
烂的村落,只有一间小超市算作商业,现代化程度仍然不高。我跟在妈妈和表叔
的后面,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晚住的地方有热水和络。
午饭时间,母亲娘家的人杀了一头猪,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我们三人。
开席后,大伙全部围桌就坐,这时候我突然惊讶地发现,母亲的这些所谓亲
戚,竟然清一色的尽是些中老年男人,没见一个年轻人,也没有女人果然给
母亲中了,太多人去南方打工挣钱,留下的都是些「老不死」的。也难怪这么多
年过去,黑水沟子一直发展不起来。
吃饭的时候,毕竟东北特色,一桌子的男人呼三吆四,杯盘辗转之间,他们
一边尽情喝酒、猜拳,一边大声地讲着脏话、荤段子,丝毫不避讳我们母子俩。
妈妈或许太久没老家了,对如此的「酒桌文化」,她还有点不适应,妈妈
觉得她这些表哥表、表叔表舅们,一个个既粗鲁又下流,令人吃饭吃得很不自
在。
我看妈妈一脸嫌弃的模样,便故意调戏她:「妈,你这些蛮汉子表亲们,看
起来都挺豪放的呀!要不你今晚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我妈妈一听,小脸「刷」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她用指甲掐了我一下,说道:
「小伟,别乱说话,这些都是你的长辈!」
一顿饭,连上喝酒猜拳、各种起哄热闹,我们吃了足足三个钟头,才结束闭
席。
吃完饭后,近一半的亲戚都喝醉了,他们不了各自的家,直接就躺在土炕
上呼呼大睡起来;另外几个酒量颇高的亲戚,醉醺醺的喘着粗气,但依旧还有意
识,他们拉着我母亲的手,连扯带拽地,非要领我母亲去祖屋瞧瞧。母亲见他们
如此热情,没好意思拒绝,便带着我和表叔一起去了。
到了母亲的祖屋,我实在不想进那破房子,便一个人在院子里瞎逛,想着抓
点蛐蛐玩;母亲见我执意不想去,也不勉强,她撇下我,跟着她几个表兄进去
了。
过了一会儿,我半只蛐蛐都没抓着,但似乎听到一阵男人的哄笑声,是从母
亲祖屋的厅堂里传来的。妈妈他们在干嘛呢?怎么还乐起来了?我心里十分好奇,
便走过去一探究竟。
站在祖屋门口,我看见母亲和几个表叔表舅果然在此。破旧不堪的厅堂里,
表叔表舅们坐在积灰的地上,围成一个圆圈,我母亲站在他们中间,正卖力地扭
动着腰肢和屁股,翩翩起舞着!
其中一个表舅见我来了,便咧着嘴、笑哈哈地朝我招手,我径自走过去,他
兴奋地告诉我说,我母亲从小就爱唱歌跳舞,她又是村里最漂亮的丫头,因此每
年村里搞活动,都会请我当时还年幼的母亲去表演。平时在自己家中,表叔表舅
们也常常陪我母亲练习,为她优美的舞姿鼓掌、加油。后来,母亲本有机会被送
到省城学芭蕾,但教育局的领导来到黑水沟子,看到我母亲娘家的经济情况,摇
摇头,连饭都没吃就走了。当晚,母亲一个人在炕上哭了一夜。也自打那以后,
表叔表舅们,还有其他街坊邻居,都不敢再邀请我母亲跳舞了,以免往事重提,
伤我母亲的自尊心
听表舅说完,我颇感意外,作为我母亲的亲儿子,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会
跳舞的事,平时在南方的家中,妈妈也从未动跳过舞。当然,偶尔的时候,我
和某些男人们会强迫我妈妈跳脱衣舞,但那都是我们轮奸玩弄她时,用来助兴的
节目。况且,我妈妈的脱衣舞实在跳得不咋地,不然的话,我早就想让母亲和舅
妈开个私房脱衣舞馆,据说这样的色情表演,收入极其丰厚,可能开个三五年,
我们家就能在南方大城市买房啦!
扯远了,到正题。
厅堂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脱掉了高跟鞋,继续翩翩起舞;她时而踮
起脚尖,时而抬起胳膊,时而还竭力36旋转身体;伴随母亲曼妙的舞姿,
优美的动作,她雪白的胸口开始香汗淋漓,变得光泽透亮起来。看来母亲跳得可
真卖力啊!
「妈,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对母亲喊了一声。
「没事,乖儿子,看,看妈妈跳得美不美!」
母亲继续不知疲惫地舞着,她一脸灿烂地对我说。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跳吧,太热了!」
我又对母亲喊了一声。
这时候,母亲瞬间停止了动作,她站在原地,准备穿高跟鞋。周围坐了一圈
的表叔表舅们,纷纷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似乎在对我说:小伟啊,你可说出了
咱的心声啦,真是个好小子!
穿好高跟鞋后,妈妈皱着眉头朝我走来,嘴中嘟囔了一句:真是胡闹!虽然
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随即一把抓住妈妈的小手,淫笑着说道:「妈,
您不是喜欢跳舞吗?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给各位表叔表舅们露一手吧!」
待我说完,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半晌,所有表叔表舅们全部从地上站起来,
他们目光饱含色欲地看着我妈妈,开始热烈地鼓掌,大声叫喊:「脱!脱!脱!」
见此情此景,我妈妈内心又羞又愤,没想到自己儿子竟将她出卖给了自己的
表兄。母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我看她这般磨磨唧唧,有点不耐
烦,便伸手撩起我妈妈的裙摆,隔着丝袜摸了摸她的大屁股,我妈妈惊叫一声,
想推开了我的手,却又不敢众表叔表舅们见了,纷纷吹起口哨,夸奖我「小
子胆真大,敢摸自己娘的屁股」。
半分钟后,母亲明白自己逃不过此劫了,便垂头丧气地到厅堂中央,一脸
娇羞地脱起了衣服。
妈妈耸搭着脑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穿着大红色丁字裤的屁股,被肉色
连裤袜紧紧包裹著。接着,妈妈放下连衣裙的两个肩带,她犹豫了几秒钟,最后
手一松,白色的连衣裙便瞬间滑落在地。此时,我妈妈身上只剩下大红色的丁字
裤和同色系的乳罩,表叔表舅们,这帮土的掉渣的村民,还是头一见到款式如
此性感新颖的女性内衣。接着,在我的催促下,妈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
的搭扣,她再把手伸到胸前,扯着巨大的罩杯往下一拉,随即,我妈妈胸前那3
6f的超大码乳罩,便从她赤裸的双肩顺利滑下。上身赤裸后,我妈妈本能地用
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大乳房,却被我命令禁止住。
「把手放下!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
我继续说道,「好了,丝袜和内裤暂时不脱,给各位表叔表舅留个念想吧!」
我笑嘻嘻地说完,也算给我妈妈一个薄面
后来,我妈妈赤裸着两个乳房,扭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肥屁股,在我和几位表
亲的面前跳了一下午的艳舞。直到晚饭时间,我们尽兴而归,允许我妈妈穿衣服
走人。
晚饭的时候,有一批人没来,除了我们母子俩和表叔,就来了大表舅、二表
舅和三表舅,因为下午的脱衣舞表演,大伙晚上吃饭喝酒时,就更加地放开了。
表舅们让我妈妈给他们泡茶,但沏茶的时候,却又不让我妈妈穿衣服,而是
裸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表舅们欣赏着我妈妈赤裸肥熟的身体,言语中充满
了各种粗鄙下流之词;当我妈妈走过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还不忘在我妈妈的大
屁股上捏一把,甚至伸手去揪我妈妈的奶头;我妈妈沏好茶,茶水端上来后,表
舅们又命令我母亲坐到饭桌上,朝他们张开双腿。
在一众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下,我妈妈微微分开了双腿,她的俏脸侧在一边,
目光游移著,不敢看向任何一个男人,毕竟在座的都是自己的亲戚啊!
待茶水微凉后,表舅们不再喝酒,而是喝茶。他们轮番举杯,把茶水灌进我
妈妈的双腿之间。温热的茶水,流淌过我母亲微微隆起的阴阜,漫过她黄豆大的
阴蒂,直接浇灌到妈妈略微向外凸出的阴部上。随后,表舅们又一个接着一个,
笑嘻嘻地把脸贴上去,舌尖插进我母亲两片因充血而肿胀的大小阴唇,鼻头顶在
敏感的阴蒂上,轻轻磨蹭着表舅们津津有味地喝着从我母亲肥嫩肉缝中流淌
下来的、夹带着酸甜的女性淫液味道的茶水,他们称之为:「娘们儿茶」。
当晚,原本打算在黑水沟子住一夜的我们,临时取消了计划。妈妈觉得,她
今天又是跳艳舞、又是露阴「敬茶」,如果晚上再在这里住,非得给这帮表兄
们轮奸了不可。
让妈妈被她的表兄们轮奸,想想就刺激可妈妈不依不饶地求了我半天,
千万别让她在北方老家也坏了名声,尤其还是跟她自己娘家的亲戚们。我暗自想
了想,妈妈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来日方长。
当晚,陪亲戚们喝完酒,到城里表叔的家中,已经凌晨一点多钟。我们母
子俩身心俱疲,便没再多话,各自倒头睡去。
次日上午,我睡到点多钟才起床。
刷个牙、洗个脸,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赫然看见客厅沙发上,两条毛茸茸
的粗腿,上面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原来是表叔和我母亲:表叔坐在沙发上,
用力地挺动腰腹肌肉,狠狠地肏着我妈妈的肉屄;我妈妈骑在表叔的大腿上,上
上下下跳动个不停,随着阴道内鸡巴的运动,妈妈一头大波浪长发在半空中甩来
甩去我看到妈妈玉背上布满了大量的汗水,象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潸潸
而下,连栗黄色的发丝都打湿透了。瞧这情形,想必妈妈和表叔俩人,已经背着
我翻云覆雨地肏弄了一早上。
我朝他俩走过去,没好气地问道:「妈,一大早就被人干逼?累不累啊?」
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母亲艰难地过头,语气急促地说:「没没有啊,
是你你表叔他强迫我的!」
此时表叔一边保持着鸡巴在我妈妈的肉穴里抽插,一边叼起她的一颗大奶头
含在嘴里吮吸,全然不顾我的出现。
「他强迫你的?我看你倒是挺享受。」
说罢,我摆了摆手,「讲正经事,妈,今天到底要不要出去看房?我已经约
了中介。」
「我我啊啊啊去去看房啊啊」
我妈妈被表叔的大鸡巴肏七荤八素,除了不断地大声淫叫,她连说话都不利
起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表叔,能不能先停一下?我和我妈妈说正经事呢!」
表叔不屑地了我一句:「马上就好!」
接着,他不仅没有停止抽插,反而一把抬起我妈妈的双腿,让她半个身子压
到最低,然后表叔开始更加使劲地抽插我妈妈的骚穴。我妈妈被他肏得整个人剧
烈跳动着,圆滚滚的大乳房和肚皮也随之上下晃动。一时间,客厅里女人的呻吟
声、男人的闷吼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半分钟后,表叔从我妈妈的肉屄里拔出阳具,随之一股白色的精液,像火山
爆发一般喷射在我妈妈的肚皮上。
发泄完性欲的表叔,将我妈妈一把丢开,扔在沙发上,便自顾自地洗澡去了;
我妈妈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两腿不自地呈8张开;我走到妈妈跟
前,用手弄了弄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门,妈妈顿时又大声淫叫起来。
「妈,醒一醒,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过了老半天,我妈妈才从刚刚的强奸中缓过神来,她目光呆滞地坐起身,整
理了下衣服,又晃了晃脑袋,才勉强打起精神对我说:「哦,小伟,早上早
上我接到你舅妈的电话,她她说看房子,是大事儿,她也要来东北。」
「好啊!让舅妈来呗,正好我也想她了,嘿嘿。」
一听说舅妈要来,我立刻满心欢喜起来。
接着,母亲告诉我说,舅妈订了今晚的火车票,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抵达省城,
到时候我们要去火车站接她。我听了,使劲地点了点头,故意高声说道:「那是
当然,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亲戚来了都不去接!」
此话正巧被路过的表叔听到,他刚刚洗完澡,正擦拭着头发走出浴室。表叔
虽然又土又穷,但可不是傻子,知道我是在刻意揶揄他,便满脸尴尬地笑了笑,
说:「小伟啊,那天可不怪我,老临时找我顶工,实在走不开!不然我怎么地
都要」
「行了行了!你可别逼逼了对了,表叔,明天能不能再借你邻居的车用
用?我们去火车站接人。」
「我都听见了,不就是你舅妈要来嘛!邻居的车啊,哎呀,不是不能借,小
伟啊,这事」
「我懂,不就要油费吗,到时候帮他加满一箱就是。」
我一脸鄙夷地说道,像表叔这样的人,我了解,什么事都得提钱,都得要好
处,不然他们就觉得不舒坦。
「昨天的油还是我给加的呢!」
表叔翻着白眼说道。
「你还跟我算这账?这两天我妈都被你操了,你咋不说?」
「好吧好吧,那我等下再去借,只要车子有空,应该能成。」
说罢,表叔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妹子,嘿嘿嘿,
你看它又硬了」
妈妈没接表叔的话,而是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奈。我叹了口气,
知道有求于表叔,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妈妈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表叔跟前,开始帮他脱裤子。看着妈妈跪
在地上「吧唧吧唧」地给表叔唆鸡巴,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觉得表叔太不知好
歹了,怎么一有机会就玩弄我妈妈呢?唉我再次叹了口气,不过这也怪我,
毕竟当时是我把妈妈推向了表叔这个虎口,现在想啥都没用了,生米已经煮成熟
饭。
吃午饭时,表叔接到老的电话,他终于有活要干了!我和妈妈到两人世
界,也总算有机会去看房子了。
下午,我们母子俩联系了当地一家小中介,去郊看一个单身公寓。
这间公寓,价格相当便宜。小环境一般般,面积也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外加一个地下室。但因为在郊,就是交通有些不方便,不过,对我、妈妈、舅
妈三人而言,住在郊反而更加清静,南方的大城市生活,花花绿绿、人来人往,
我们早已经腻歪了。
其实,在北方老家买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彻底与南方家里的那些臭男
人断绝关系,妈妈和舅妈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玩物毕竟在南方的家里,尤其
是附近一带,我妈妈和舅妈早就成为众矢之的,是一票臭男人心中「骚名远播」
的肉便器。过去的亲戚朋友们,也都对我们家避之不及,以后如果真能搬
来,自然也没必要跟他们再联系了。
另外,我妈妈曾经讲过,到北方老家,对她而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口
音、熟悉的饭菜,一切都是那么亲切、温暖。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我妈妈相信,搬这里,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水平,肯定又会得到质的提高。
上所述,这些利好的原因,令我不得不下定决心,让妈妈在北方老家买房。
最后,我们和房产中介谈好价格,达成了初步协议:35万,一次性付清。
看完房子后,我和母亲手牵着手,挤公交车表叔家。这时候,不知怎地,
突然间我妈妈脸色有些不对劲:原来,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其实都知道我的怪
癖好喜欢看她们被别的男人奸淫、玩弄。专业用词叫「绿母情节」。为了满
足我的变态欲,这些年来,妈妈和舅妈一直委身于无数男人,在他们的胯下呻吟
挣扎,哪怕只是半推半就地,妈妈和舅妈也最终成为了我的性工具。这一点,毋
庸置疑。现在,我们一家打算跨省买房,以后若真的能搬北方住,我会不会再
次把妈妈和舅妈这两个姐妹花给出卖了呢?
想到此,母亲略显伤感地问我。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答母亲的问题,只是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舅妈,恐
怕心里也一直有着同样的担忧吧。
(三)
第二天,我和母亲起了个大早,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接舅妈去了。舅妈的
火车很快就到站了,我和表叔提前打好招呼,一定要准时到火车站,别让我舅妈
久等。
事实上,舅妈的到来令我十分性奋,鸡巴早就硬邦邦,毕竟我已经快一个月
没尝到我舅妈的肉味了。上个月,因为要筹集买房子的钱,我一时糊涂,竟以
几千块的低价,将我舅妈「租」给了她学校的几个男教师做性奴。唉想到
这茬,我就一肚子的后悔。因此,今天把舅妈接表叔家,我一定要痛痛快快地
「双飞」她和我妈两个姐妹花。
一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上,漫不经心地吃早饭。表叔在旁边一边开车,一边
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打听我舅妈。听到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便告诉表叔,
我舅妈是苏州人,产自江南水乡的大美女,今年36岁,是一名中学女教师
除此之外,你还想知道个啥?
我妈妈坐在车后座,「噗嗤」一声笑了,她拍了拍我肩膀,说道:「别跟你
表叔说太多,不然他要使坏!」
表叔摸了摸脑袋瓜子,反应了一下,问道:「使坏?使什么坏?难道他舅妈
也」
「好啦,表叔!你专心开车吧。」
我把吃剩的早饭往外一扔,假装眯着眼睛睡觉,其实是不想再搭理表叔。
半个小时后,我们三人来到火车站。
转悠了老半天,总算找到接客。这时候,我老远就看到了舅妈,她站在路
边,提着一个行李箱,不时地还低头看一眼手表,想必舅妈已经等待了有一会儿
了。
「舅妈!」
我招招手,大喊了一声。
今天,舅妈打扮的十分性感漂亮,她穿着一条黑色小短裙,腿上裹着黑色丝
袜,脚上穿一双大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听到我的声音后,舅妈笑眯眯地踩着碎步,
一路小跑过来。
见到我们仨,舅妈首先第一件事,就是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妈妈,
尤其是她身上的穿着哎,女人的天性啊!
早上起床后,因为要来火车站接舅妈,母亲也特地打扮了一下:妈妈上身穿
着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下边是肉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打量完我妈妈全身后,舅妈竟当众撒娇,她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微微扭着
屁股,一边娇滴滴地说:「小伟,你是不是又给你妈买衣服啦?怎么都不想着舅
妈?」
虽然明知道舅妈是在开玩笑,但因为表叔还站在一旁,我便闷着嗓子,故意
咳了一声,说:「舅妈,别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我指了指身旁正痴痴笑着的表叔,「这位是我妈妈的远房表哥,最近这几天,
我们一直住他家。」
此时,舅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撒娇行为有点过火,很可能会让表叔起
疑心。于是舅妈连忙走到表叔跟前,语气一本正经地说:「表哥,您好,我是小
伟的舅妈!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关系很好,平时常常乱开玩笑,您别介意啊!」
舅妈随我母亲,也称呼表叔为「表哥」。
表叔一听,连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咋会介意啊,都是一家人!别见
外。」
「嗯嗯,表哥,以后您就叫我美珍吧!」
「好啊好啊!美珍,嘿嘿嘿」
表叔痴痴地笑着,过了一会儿,他还动伸出手,和我舅妈握了握:「哎呀,
妹子的手也很软啊,嘿嘿!」
表叔提到了一个「也」字,我妈妈在旁边,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她便岔开
话题,提议我们赶紧上车家,舅妈坐了一夜的火车,要好好休息一下。
上车后,表叔家的路上,我特地调换座位,让妈妈坐副驾驶,我和舅妈俩
人坐在后面。
车子行驶了一段后,理所当然地,我把手伸到了舅妈的裙子里,隔着丝袜摸
了摸她的裆部。舅妈感受到了我的咸猪手,先是一惊,然后急忙紧闭双腿,还眼
睛睁得老大地瞪着我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接着,我用手扒
开舅妈的丝袜和内裤,探向了她的私处蜜穴。
「哎呀,小伟他娘是我妹子,你也是我的妹子,嘿嘿」
表叔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要不,美珍啊,以后我就管小伟他娘叫大妹,
管你叫二妹吧!」
「嗯」
舅妈「嗯」了一声,没再多言,倒不是舅妈不礼貌,而是我此时正抠挖着她
的肉穴。我将食指和中指插进舅妈的屄口,在她的阴道壁内连抠带挖,不一会儿,
舅妈粉红色的小内裤的裆部,就被她自己的淫水深深地印湿了一大块。我分开舅
妈的双腿,探头一看,舅妈肥厚的大小阴唇,正湿哒哒的翻开在屄口两边,隐隐
约约间,我还能看见舅妈阴道里蠕动的嫩肉。
「哈哈,舅妈,你下面怎么湿了?」
我把嘴巴凑到舅妈耳边,轻声说道。
舅妈一只手捂着嘴巴,柳叶眉紧皱,她竭力地忍住下体强烈的性刺激,不让
自己发出声音。此时此刻,舅妈仍然蒙在鼓里,不知前面正开着车的「表哥」,
前两天就已经把她侄儿的母亲给拿下了。
我该不该捅破这张窗户纸,告诉舅妈真相呢?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裤裆里
的小为我作出决定:「妈,表叔开了这么久的车,怪累的你去给他吹吹
喇叭,放松一下!」
我话讲完,车里一片鸦雀无声,时间静止了一秒钟后,表叔和我母亲同时转
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舅妈也惊讶地不拢嘴,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母亲,最
后试探性地瞟了一眼表叔。
半晌,我冷笑了一声,打破了车内这窒息的安静;接着,我语气一片云淡风
轻地说:「哎,你们这些人啊刚才在车站,明明是你们自己说的,都是一家
人,不要见外!」
下午,表叔家中,破旧的天花下,窗外阳光明媚,屋内一片和谐。
我和表叔俩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一人手拿一瓶啤酒;妈妈穿着肉色连裤袜,
跪在表叔脚下,为表叔吹箫;舅妈穿着黑色连裤袜,跪在我的脚下,给我舔鸡巴;
我的母亲和舅妈,这一对漂亮性感的姐妹花,她们上身不穿衣服,赤裸着四
只肥硕巨乳,晃晃荡荡,令人忍不住伸手去捏弄;她们下身只穿连裤袜、高跟鞋,
翘着肉滚滚的大屁股,丝袜裆部被剪刀破了洞,供我和表叔随时将阳具插入。两
男两女,尽情交欢,淫声四起,肉浪翻腾年过四十的母亲,徐娘半老,风韵
犹存,虽然已生育过,但母亲的小腹依旧平坦,乳房依旧挺拔,没有一丝多余的
皱纹;我的舅妈,36岁的美少妇,浑身肌肤,如凝脂般雪白透嫩,纤细小蛮腰,
圆润翘屁股,她胸前一对32e的豪乳,与我妈妈比也不逊色!
享受完口交服务,我和表叔,各自抱起一个女人,舅妈坐在我的肉棒上,母
亲骑在表叔的鸡巴上;我右手捏弄着舅妈的奶头,拉长、旋转,左手举着酒瓶,
和表叔干杯;表叔左手搓揉着我妈妈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举着酒瓶,
向我敬酒;两个几天前还未曾谋面过的男人,一个二十几岁的小青年,一个年仅
半的中年大叔,如今,却一下成为了忘年交。我和表叔俩,一边痛痛快快地畅
饮啤酒,一边看着我母亲和舅妈观音坐莲、上上下下不断跳动,听着两个姐妹花
如泣如诉地娇媚呻吟,尽情享受,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傍晚,母亲在厨房做饭,舅妈在厕所洗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妯娌俩不穿衣
服,赤身裸体地干活。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有给男人操,这就是我母亲和
舅妈这两个女人的全部生活。与此同时,我和表叔则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
继续喝啤酒聊天。
「小伟啊,我的大侄儿,你咋这牛逼呢!竟然把你亲娘和舅母都搞了?嘿嘿,
这要在咱东北,你可要被人削一顿啊」
「啥?削我一顿,为啥?」
「你把你娘肏了,你爸不管?还有你舅母,你睡了她,你舅舅不管?」
「哈哈,表叔,您多虑了吧!不打紧,我爸是个混混,常年不着家,我舅出
车祸死了,好几年前的事。」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来,表叔敬你!」
我干了一大口啤酒,说道:「我说表叔啊,您老的意思我明白,您就放一万
个心吧,我妈和我舅妈,您随便玩,没人会来找你麻烦的。」
「哎呀哎呀,大侄儿,你言重了,表叔我怕个啥?操都操了。」
说罢,表叔一仰头,大半瓶啤酒闷了进去。
我机警地瞟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酒瓶。事实上,表叔刚刚这一番话,实则
是在套我,他想从我口中得知我家的情况,毕竟他把我母亲给睡了,下午还让我
舅妈给他口交过。表叔此刻有些后怕,深怕这两个女人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
和舅舅来找他算账。所谓爽完之后,提了裤子,才知道自己打了后悔炮。不过,
我没打算吓唬表叔,还是如实交待了家里的情况,让他尽管放心,不用担心自己
的人生安全。
从前几天起,我就一直很讨厌这个表叔,因为他好色、势利、小气,而且土
的掉渣。直到此时此刻,我和他坐在一间屋子里喝酒,我依然对表叔没有任何好
感。但是,今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去看了房子,三十五万块,现金一次付清,这虽
然没超过我们的预算,可要想立刻就签同、搬进去,我们手头上还是挺紧。
因此,我不得不考虑一下,跟表叔搞好关系,巴结讨好一下他,实在不行,
就问表叔先借点钱。反正大家以后都住在同一个地方,再加上我母亲和舅妈的肉
体诱惑,他不怕我们跑路、赖账。
我和表叔坐在沙发上,啤酒一瓶接着一瓶,聊了好久,关系明显拉近了许多;
我们俩干完半箱啤酒后,母亲把晚饭也做好了。
随后,我妈妈赤身裸体着,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当我妈
妈弯腰往桌上放菜盆的时候,她长长的黑奶头几乎要垂到菜盆里去。我见了,赶
紧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我妈妈的奶子,让她注意一点,可千万别把自己奶头
给烫坏了,以后我和表叔还怎么「吃奶」。表叔在一旁瞧见,哈哈大笑起来,说
我妈妈的奶子太大、奶头太长,以后我要是再让我妈妈光着身子炒菜,得先用夹
子把她的奶头夹起来,不然一不小心掉进油锅里,奶头可就熟了
过了一会儿,待我妈妈把所有菜上齐后,我便朝厕所里喊了一声,于是舅妈
也扭着大屁股走了出来。在餐桌边坐下后,舅妈擦了擦头上的香汗,面带难色地
问表叔,到底有多少臭袜子、臭内裤没洗,她用了半包洗衣服,洗了足足两小时,
依旧还有许多没洗完。表叔想了一会儿,说他也不知道,每次干完活就把脏衣服
往厕所一扔,估计已经积累了个把月了吧。我听了,笑着拍了拍表叔的背,说:
「表叔,您就别操心了,以后家务事我娘和我舅妈全包了!」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垂下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到自己又要做牛做
马地伺候人了;舅妈在一旁,见我母亲垂头丧气地样子,只好轻声轻语地安慰她,
说以后有任何家务活,她们姐妹俩一起分担。
我听了,满意地笑了笑。
随后,我们一屋子四口,其乐融融地吃饭,享受我母亲的高超厨艺。不过,
为了讨表叔的欢心,更让他这个土老帽涨涨见识,我故意使坏:我和表叔俩坐在
椅子上,手上不拿碗筷;母亲坐到桌子上,张开双腿、打开阴户;接着,我让母
亲一边用肉屄对着我们,一边用勺子给表叔喂饭。与此同时,舅妈则钻到桌子底
下,给表叔口交。
表叔激动地说:「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我摆摆手,告诉表叔,在南方时,我们常常这样玩。
接着,我又去厨房拿了一袋盐,递给表叔,并手把手地教他,挖一勺盐,再
挖一勺盐,轮番放进我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因为下午才被我们狠肏过,现在她的
阴道依旧火辣辣的,当盐水腌渍进我妈妈的阴道壁,妈妈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疼
得眉头紧皱、直打哆嗦。接下来,我妈妈依旧两腿分开、张着肉屄给表叔喂饭,
只不过,每次从盘子里夹菜时,我妈妈都会面红耳赤地问他一句,嫌不嫌淡?如
果表叔点头,我妈妈便会放下筷子,改用汤匙。我妈妈将表叔想吃的菜,用汤匙
挖起,再连汤匙一起塞进自己的肉屄里,并在阴道里搅动一番,待汤匙里的菜被
我妈妈阴道里的盐水和淫水充分沾满、打湿,我妈妈才将汤匙拿出来,喂进表叔
嘴里我跟表叔说,这才是真正的「重口味」。
表叔吃着混着我妈妈淫汁的美味佳肴,他啧啧称赞道:「大侄儿啊,你娘
做的菜味道好,下面骚水的味道更好!」
我听到表叔的「夸奖」,皮笑肉不笑地说:「表叔,这算啥,还有更刺激的
呢。」
「哦,是吗?那你可以教教表叔啊。」
「没问题,都是一家人嘛!」
说罢,我又挖了一勺盐塞进我妈妈的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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