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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钤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的说:「王爷您先上坐,奴婢给您打水洗脚。」
「嗯……」
许平看着她姣好的曲线,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边,准备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了。
赵钤打了一盆温水,在许平的面前跪了下来,有些笨手笨脚也有些紧张的将男人的鞋袜除去,小手轻柔的扶着许平的脚,仔细的清洗起来,还不忘在脚上捏了起来,热水的温度和玲儿熟悉的手法让许平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眼里尽是柔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女孩,不同于那些呆甚至风的宫女,感觉她是那幺的专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轻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极点。
赵铃羞着脸洗完后将爱人的脚擦干,接下来却不知道干什幺好。
许平一脸期待的躺在床上看着玲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呆呆的站着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得轻笑了一下后说:「小宝贝,月色已经高挂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洞房了!」
说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被窝。
铃儿犹豫了一会儿,羞涩的看了看许平,起身将蜡烛吹灭。
黑暗里隐约听见一阵秫秫的更衣声,接着一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娇躯就朝自己走了过来。许平见美人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无奈赵铃身上还穿着贴身的内衣,没能接触到滑嫩的皮肤而有点失望。不过,只是这样闻着她的体香就已经足够诱惑了。
赵铃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的抱着,不由得身体有点热,心跳也快了起来,呼吸隐隐急促着,娇嫩的身子开始紧张得有些僵硬。
许平前世看多了,但还是一个,稍微的错愕了一下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柔声的说:「铃儿,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赵铃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了,闻着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闭上眼睛后声音低得和蚊子一样的说:「平哥哥,你要爱惜铃儿。」
许平看她这副任君采摘的迷人模样,要是没有行动的话那就是傻了。轻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手开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开一个扣就感觉玲儿颤抖了一下,气氛暧昧的将身下美人儿也剥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虽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赵铃还是本能的闭着眼睛用小手捂住女儿家害羞的地方。许平轻轻的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拿开,舌头灵活的舔着她精致的小耳珠,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铃儿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圆润丰满,软绵绵而又特别的有弹性,一只手刚好可以紧紧的握在手心把玩。
赵铃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青涩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亵玩,一阵酥麻传来,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又感觉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许平坏笑着将她的手拿开后,低头亲吻上了两片红润的香唇,见美人紧张的关着小嘴,覆盖在她之上的大手坏坏的一捏,赵铃本能的刚想呻吟,许平就趁机把舌头侵入进去,肆意的品尝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导着美人的香舌追逐起来。
轻舔着少女滑润的小舌头,没一会儿许平就已经将她吻得娇躯乱颤。赵铃渐渐也开始生涩的应起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贪婪取对方的味道,发出了一阵啧啧的水声。
许平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赵铃已经眉目迷离,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水雾,微张的小口中喘着热气。
许平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她起伏的,一边抓着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龙根上,小手一碰到这根热呼呼的,赵铃立刻触电一样的想缩去,但无奈手被爱人抓着,只好顺从的轻轻握住。
许平引导着她滑腻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后,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凉气,一脸暧昧的说:「宝贝铃儿,你看看你美得让为夫激动成这样。」
赵铃不好意思的感受着爱人硕大的龙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热又烫的。又听着让人害羞的话,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许平看美人这幺羞涩,一边感受着小手带来的快感,一边手口并用游走于她的全身,当舌尖轻挑她细嫩的小时,玲儿已经忍不住的呢喃起来。
许平大手向下一探,摸过了柔软短小的体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触及过的,一阵轻柔抚弄,赵铃哪曾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嘤咛一声后身下的羞处渐渐的湿润起来,许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实的借着这股滋润慢慢的插了进去。
赵铃一个,哪受的了许平的挑逗,没一会儿抓住龙根的手已经无力的松开了,一声声让人犯罪的呻吟也飘荡起来。一双滑嫩的美腿无力的打开,任由许平用手侵犯着她最敏感羞涩的三角地带。
许平一看美人已经湿润成这样了,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一把将她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着龙根对准了遍布的口,借着湿润,有些艰难的挺进这个紧凑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被异物入侵,赵铃不由得疼的皱起了眉头,但却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小手瑟瑟发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被塞进了一根又烫又硬的铁棍,那幺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适应的,一阵饱满而又涨疼的感觉随之而来。
她这一紧张,收缩得更紧了,许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龙头,感觉赵铃的小身子都开始剧烈的颤抖时,赶紧在一层阻碍面前稍停了下来,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了,感受着处子的紧凑和摩擦带来的无比快感,真是爽到了极点。
稍微的适应了一下,许平轻轻的低下头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舔了起来,身下的美人还是太紧张了,要是不让她放松可就难突破了。
用尽自己所知道的办法,许平一会儿舔舔她的,一会儿含着耳垂吸裹几下,挑逗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感觉赵铃的开始潮湿起来,紧张的夹紧也松了一些。看美人有点情动,许平马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宝贝,一会儿可能有点疼,只要第一次过去就好了。」
美人感觉到已经有点适应了身下男人的,却不知道最大的障碍还没清除,双手环上了许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说:「嗯!你进来吧,铃儿要做你的女人。」
许平一看时机到了,长痛不如短痛,用力一挺,整条龙根都没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兄一下就顶到了尽头,似乎还顶到了一个更狭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个温热的地方紧紧的包围住,有规律的蠕动,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抚摸一样,顿时爽的差点呻吟出来。
钤儿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感觉一阵撕裂的痛,整个龙根似乎顶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给劈成了两半。顿时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了,但却只是低低的哭泣着。
感觉到她的身体瑟瑟的痉挛着,许平赶紧低下头用舌尖将赵铃脸上的泪珠舔掉,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一边舔着她的说着情话。一手在她充满弹性的香臀上爱抚着,一手握着她的轻柔的逗弄,还是紧紧的顶在她的最深处,享受着一阵又一阵有力的夹紧。
「宝贝,还疼吗?」
许平一边爱怜的舔着她的小嘴,一边问道。
赵铃还在低低的啜泣着,不过听起来疼痛已经少了许多。她语气羞涩但却有些期待的说:「一……一点点,不怎幺疼了。」
许平见她已经适应多了,这才轻轻的着,在那小小的里了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特别的轻柔,深怕再一次惊吓了身下的美人。
赵铃起先还有点疼,但随着爱人温柔的动作,也开始感到一阵快感。许平看美人已经适应了,也开始缓缓的加大的力度。
随着进出的规律缓缓的快起来,赵钤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的呻吟起来,虽然轻声,但听在许平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催情的信号,脑子一热,将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扶高她挺翘的香臀更加的抽动起来,狠狠的撞着美人细嫩的臀肉。
一时间满屋春情,美人银铃一样的呻吟和撞击出的声音,伴随着二人粗重的气息,让整个夜晚都香艳起来。
「平哥哥……不行了……」
「铃……铃儿要……要死了……啊……」
赵铃一直压抑着,终于当一阵从没体验过的强烈电流从扶摇直上的时候,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不听自己的话疯狂起来,禁不住哼啊的叫了出来。
许平也感受到了她的小一阵异常有力的收缩,夹得自己也忍受不住这种紧凑的快感。忍不住大吼一声,在美人近乎疯狂的摆动之下闷哼了一声,将的第一道有力的射进了她的体内,在她无力的摆动几下之后,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喷出,他感觉赵铃的里也冲出了一阵热热的液体,知道两人是同时来了。
完美的第一次啊!
快感过后许平感觉全身有些脱力,大大的喘了口气,翻了个身,将软得似乎没了骨头一样的美人抱在了怀里。脑子里得意的想自己到底还是厉害,第一次就能让一个小美人也了,前途无量啊!
赵铃似乎虚脱了,眯着眼无力的躺在许平的胸口。饱满的伴随着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当真是迷人之极。
「钤儿、铃儿。」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许平感觉身上的美人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忍不住喊了两声,却哭笑不得的发现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而自己已经软化的龙根还停留在她的体内。
到底是初尝的滋味,许平抱着怀里这软玉温香的身子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又快硬了。但听着这香甜的呼吸,不忍再将她疼爱一次,轻柔的摸了摸美人的青丝,轻微的挪了挪,让自己的龙根退出了她的体内。
「这丫头啊……」
许平微笑着将她紧紧抱住后,忍住了兄那强烈的需要,拥抱着自己这一世第一个女人,慢慢的入梦了。
早晨的阳光缓缓的射入屋里,将沉睡中的人叫醒。许平有些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脸幸福的抱着自己的钤儿,娇美可人的脸蛋上尽是甜美的微笑,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特别诱人,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样的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柔嫩爽滑的肌肤贴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兄又开始硬了。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郁闷,身下的家伙一直都保持战斗状态。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以后身体肯定受创不轻,只能无奈的选择暂时忍耐,无奈啊。
轻柔的将她娇嫩的身子放下后,许平蹑手蹑脚的起身伸了个懒腰,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今天该干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马车改装一下。要是再这样的颠簸,估计自己还没当上皇帝就先死了。再说了,要是照现在这破车的情况,要是两人激动起来车震的话,可能把车都给摇散架了。
光着,再头看看床上赵铃曼妙的少女曲线,许平恨不得自己没点人性再次扑上去享受她美好的,或者让她给自己来个什幺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心中的怜爱还是让他下不了手。
赵铃做了一晚上的好梦,感觉有人动了一下顿时醒了过来,起声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玉体,还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躯,羞涩的别过头去,语气温柔的说:「平哥哥,怎幺这幺早起来,妾身服侍您更衣。」
初为人妇的脸上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妩媚和风情,经过昨晚的洗礼俨然就是一个小妻子一样了。
赵铃刚撑着身子想起来,稍微动了一点就有点疼,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许平看着被自己摧残了一夜的花朵,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小红花已经证实了她的纯洁。看着赵铃疼痛的模样,不由得上前将她一把抱住,满是心疼的说:「傻丫头,你刚破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自己来就行了。一会儿我还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让人给你做点补身的东西,你就乖乖的给我躺在这,别乱动,知道吗?」
赵铃看了一眼被单上见证自己变成女人的梅花,脑子里三从四德的观念开始做怪,立刻就摇了摇头,面色含羞带喜的说:「不行,人家现在开始得伺候您了,您就让我起来吧。」
许平有些霸道的按着她的香肩,色笑的看着布满自己吻痕的胸口,舔着舌头说:「也行,不过为夫我想再来一次,以后你再穿衣服怎幺样?」
「不行啊……」
赵钤一听,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人家现在那还疼呢!」
「知道疼就给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办一次。」
许平面色严肃的威胁道,不过语气里全是疼爱而没有半分的责怪。
赵铃体会着爱人的温存,心里一阵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涩的点了一下头,整个人靠在许平的身上,柔声的说:「平哥哥,我好像做梦一样快乐!谢谢您那幺怜惜铃儿。」
到底还是阶级思想在做怪啊!许平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除了男尊女卑以外,还有身份上的差异,这种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不会让她以后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许平一脸荡的盯着她的酥胸说:「没事,我已经很高兴了!下次有的是机会,咱们试试别的花样,到时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吗?这是咱们的闺房之乐。」
说完手不老实的捏上了少女圆润的双峰,熟悉的调弄起来,大手捏着她饱满的,没一会儿就将刚破身的赵铃弄的娇喘连连。看赵铃一脸的红润和若有若无的呻吟,漂亮的美目里也含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特别的妖冶诱惑。怕自己真受不了变成禽兽,赶紧温柔的将少女放下,拉好被子,温情了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许平刚哼着小曲庆祝自己的死亡,来到前厅坐下的时候,林伟就凑了上来,一脸贱笑的作着揖说:「恭喜王爷,既铲除了一害,收获了银子,又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
许平现在的心情虽然很晴朗,不过也懒得搭理他。吩咐张虎出去找一帮木匠和铁匠,思起最简单的避震器构造,还有一些马车该配制的东西,一边想着手也不停的画着图纸,林伟看子一脸认真的做事,便也不敢嬉闹,端茶倒水的忙起来。
没一会儿张虎就领着几个人来了,许平也不多说,带着这些人来到院里,指着马车开始跟他们说自己的意思,东西怎幺打造,新的马车要怎幺做,超前的知识将一帮老工匠都吓住了。这些想法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许平也没办法,要不是为了他妈的能舒服点,自己也懒得去动这个脑筋。要知道现在可没什幺弹簧钢铁,一切都得靠替代品来实现,这就难了一些。
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人一脸激动的捧着图纸,嘴唇发着颤说:「老朽打了一辈的铁,还从没看过这幺精巧的构造,要是真能按这个设计做出来,那我死也瞑目了。」
许平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群老男人激动个屁啊!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然岂不是白看了几年的路小说。吩咐他们赶紧开工去,一个年纪大点的工匠拍着胸脯说:「少爷您放心,俺们几个虽然没有您那样巧夺天工的能耐,但也是干了一辈子的工匠,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这辆车做好。」
张虎见许平已经起身走客厅了,便对这帮人说:「你们好好的做,钱不是问题,要是少爷满意还能有赏。不过都得把活给我做得漂亮一点,不能出半点纰漏,知道吗!」
众人一听,赶紧去干活了,捧着图纸就像是如获至宝一样。
这些人都对许平的设计感到惊奇,张虎虽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说:「咱们王爷真是厉害,好像什幺东西都精通,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林伟在一边感叹说:「是啊,虽然子才十五岁,但一身的修为深不见底,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听宫里的人说,他现在可以和万宝阁的供奉单挑了,真不知道怎幺练的!」
两人的脑里都不约而同的总结出两个字:怪胎。如果非要加两个字,也只能是「变态」了。
许平坐到了太子椅上,闭上眼思考着。
脑子里还是想着钱的问题,三万两白银是必须交给皇爷爷,按正常的程序,以后自己也有当皇帝的一天,在这之前必须积攒足够的财富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年没少看那些迂腐的书生,他们在朝堂上死觅活的,一个个搞什幺以死相谏,光听着传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们给杀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话,这些人一个都不能要,除了一张会叫的嘴巴以外,几乎没别的能力,就是纯粹的欠打。这辈子最大的任务就是玩乐,当上皇帝以后,要是像现在一样边疆不稳,国内还不安定,国库穷的连鸡毛都没有,那哪有欢做乐的时间?
如果只靠杀这些贪官是没办法积攒起那幺多钱财的,也没有什幺持续性。而且多杀几个肯定会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们也没少拿下边的孝敬,到时肯定会怕连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这办法只能是短时间内可用,按长远来说根本就不可靠。看来还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较保险。
脑子想了一下自己化学专业的那些东西,这年头去哪找那幺精密的仪器啊!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意。自己就算是在宫里喝的酒都是有点混黄,味道还有些苦涩,明朝的人还不能很好的掌握发酵和蒸馏的技术,但这些对自己来说太小儿科了,浓香型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经试验过做法,那时也成功了。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洋河大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以高梁为,发酵时使用混蒸续渣工艺。采用陈年老窖制酒,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名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江苏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这种酿造肯定在这个会吃的开。
而且关键就是许平自己喜欢喝上几口,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喝着那些苦涩的「美酒」,都想好好戒了,这样一来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馋虫,何乐而不为呢?
打定意后,许平赶紧画了一套酿造设备所需的设计图让张虎火速去办,只要试验一成功,到时候就可以量化生产。酒厂得让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这张金字招牌,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没有生意。
心里琢磨了一下人选,想了一会儿后让林伟去将赵猛找来。
赵猛匆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夫。自从知道自己的妹妹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以后,赵猛走路的时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昨天到了县里,那些什幺乡绅都一个个伸长脖子请自己喝酒。这样的待遇可是从没有过的,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许平没多说什幺,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自己要办一个酒厂,让他把原本黑虎寨的人都召集来干活!
赵猛想都没想就一脸高兴的说:「王爷,有这样的机会,兄们肯定愿意吃一行正当的饭,要不是李东逼迫,我们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幺干,怕干不好。」
许平想了一会儿,这东西也不是多复杂的技术,接触一、两次就能上手了,为了防止外泄,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这东西很简单,到时候我教教你就懂了,只要给我管好这个酒厂,千万不能让方法流传出去。」
赵猛看许平对自己这样信任,立刻拍着胸脯,满脸激动的保证说:「王爷您放心,兄们在您的大恩下才能过上安稳日子,谁要长了二心,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后再把自己的人头一起送上。」
「嗯。」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时代的人到底脑子还是简单。不过最好的一点就是讲究信誉,赵猛以前的人品就不错了,现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办起事来应该没什幺问题。
张虎置办了东西来,许平就在偏厅里教起了酿造和蒸馏的技术,在他们目瞪口呆、像看戏法的眼光下忙了一个下午,这个时代第一罐浓香型白酒出炉了。
许平紧张的将瓶子打开的时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总算是成功了。许平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世界的物理反应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起码不用担心什幺稻子发酵出硫酸之类的事情发生。
众人一闻都提了神。林伟更是赖上了,要求尝一下这种酒。
赵猛给每人倒了一杯后,三人都猛地一口喝了下去。许平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他们的反应。这可是以后生财的方法啊,别他妈的出个差错毒死人了。
林伟双眼放光的说:「少爷,小人对您简直不知道该怎幺形容了,这种仙酿就算是宫里的御厨都造不出来,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
张虎这沉稳的家伙也是禁不住一副惊喜的口吻说:「少爷,这种酒色香味俱全,更难得的是颜色清澈透明,闻所未闻,尝了以后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赵猛也是久久才味过来,满面兴奋的说:「王爷,这种酒的酿造确实是巧夺天工,味道更是奇香无比,如果酿造这种酒不赚钱,那老赵就连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飘远流长,堪称天下第一啊!」
许平见酿制成功,当下也松了一口气。看他们兴奋的模样,可不能说自己是让他们来试毒的。
吩咐林伟拿出五万两银子准备置办酒厂,要办就必须办个规模大的,这样才能多赚一些银子。将细节二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酿造出来的酒按质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两半,一半送皇宫,一半送去燕王府。毕竟还是得做个孝顺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这种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毕竟这些不太可靠的设备和技术不太稳定,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酿出来肯定是参差不齐,所以又刻意的分开了酒的品质。
赵猛满脸认真的将事情一一记下,又不放心的问:「王爷,那价格该怎幺定?」
许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档品都是价高才有人买,而且是买贵不买贱,这种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时代的硬道理,当下狮子大开口的说:「分成两种,你去以后分个等级出来,一种是好的,包装必须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装一斤,二十两银子。另一种就是稍微次点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装五斤,卖五十两银子。瓶子和罐子的外边必须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样。酿的最好的都留着,不往外卖。」
赵猛听完吓了一跳,听许平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试探着问:「这样的价格是不是太高了,酿酒的成本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能出个差不多十斤了,再说现在外边最好的女儿红才卖一两银子二斤,我怕卖不出去啊!」
许平大笑了一声,缓缓地拍了一下赵猛的肩膀说:「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价格卖吧!奇货可居,不抬高价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进斗金的,这点你不用担心。记得统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赵猛心里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也只能答应,或许是出于对这个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觉安定了一些。向众人告辞后就赶紧去准备酒厂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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