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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程济方甚是忍得,便在这般情欲狂热之时,亦没有急着与他裸裎相对,赤身搏,反而压着重喘息与他论了一番道理,听来头头是道,竟极具诱惑。
凌飞寒下处被他顶撞厮磨得胀痛不已,瞬时便与某个记忆画面重合起来。他心里极端难受,身体却满是欢愉地竟有些期待着被那物真正入,将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的狂风骤雨。然而他还分得出眼前这人与那窥尽自己所有不堪隐秘的魔障的区别,程济方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尽管行为心出了偏差,离那真正的万劫不复终还有一段距离。他仍欲守住这最后一点壁障,颤声道:济方,我不能同你啊做唔嗯
程济方有所克制的灼热呼吸在他面上不住梭巡,吻遍他的脸孔,道:为何你与我做了,我们便再不分离。你走也罢,留也罢,我们总在一起,不是很好
不好
本是想也不想,这强烈抗拒的念头便完全占据脑海。凌飞寒更没有时间力去思考为何不好,只对程济方还留着一丝冀望,哀泣道:我求你
求我要你么
济方
被故意曲解的憋屈,令本就力无多的凌飞寒尤为难忍。他蓦地一声厉叱,被程济方一手钳制住的双腕猛力一挣,龙舌剑机簧忽动,控制剑舌噌地弹回袖里紧跟着再度弹出,锋刃所向竟是他自己的半边翘臀。
那机簧弹何等迅猛快捷,程济方才意识到怎么回事,鼻端已然嗅着一股血腥味,不由心神巨震,捉着他双腕慌忙往后押去,刺入臀的剑锋这才脱出,鲜血随之滴滴落下,无声地洇湿衣衫被褥。疼痛的呼声被他咬在牙缝中,并着一股玉碎的强劲气势,迸出利刃般的四个字:你还要么
程济方已不敢只以一手掌控他,两手分握他双腕,令那缚在袖中的机簧剑刃离他身体远远的,一颗心勉强放下,却转瞬又被他这句话剜得也几乎滴血,惨然道:你这是何苦宁愿戕害自身,也不肯与我在一起么
凌飞寒不答,手腕纵在他钳制中,臂膀肌却一块块隆起,毫无妥协之意。
程济方于黑暗中等了片刻,终于沉着嗓音,又道:你恨我,永远也不原谅我了,是不是
凌飞寒只觉脑海中痛楚感逐渐麻痹消退,下身火热的情欲激流再度席卷而上,令他方才在程济方之前筑起的这道壁垒迅速土崩瓦解。
程济方给他下的毕竟不是普通毒药。他所习毒功,最擅长的便是以剧毒种入经脉,聚合相济而成内力。对于用毒物促发内力运转急缓快慢,没有比他更清楚的。凌飞寒几度挣扎,也不是没试着凝聚内力,然而程济方用毒之法,只是令他功行过快,冰玉寒功逆行而成烈火焚身,提前进入情欲发作之时。他无力再阻,差点稳不住想要与人缠磨,求人抚慰的身体,喉间轻微漏出几点细碎呻吟,腰身缓慢拧扭起来。
程济方不知有无发现,却低低地接道:你就是原谅我,我也不会放手。你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了,我既已行差踏错,又怎么能半途而废,白白将你送走
他完全镇定下来,把凌飞寒两只手高举过顶,贴身其上,缓缓将他压倒在床上。凌飞寒声息紊乱,被他强硬压住膛,竟自忍不住挺磨蹭,口中同时发出羞赧得要哭的轻哼。程济方小心压着他的手臂,低声道:刀剑无眼,可别乱动了。
66、
说罢抬身横肘压住他双臂,右手往床头一抓再一拉,便听嘣的一声,竟扯过一条逾拇指,由三鞣制过的牛筋交缠接驳出的坚韧长绳。
他俯头张口衔住绳子一端,右手绷直绳索,毫不犹疑地在凌飞寒左腕上绕上两圈,拉紧打结。
凌飞寒觉出不对,喘息着用力翻侧右手剑刃,要去割断绳子。程济方对他这只手怎敢掉以轻心,早已牢牢按住,再从另一侧拉出同样一绳子,如法制。
凌飞寒双手被分吊在床头两侧,牛筋坚固强韧,遇水紧缩,愈是挣扎便愈是收束。凌飞寒肌肤见汗,又拼命在他身下拱扭身躯,试图给绑紧的手臂一些活动空间,好以剑断绳,那牛筋自然深勒入,痛彻肌骨。只是值此关头,有这种疼痛刺激他保持清醒,却很讽刺地成为一件幸事。
程济方自他上方退开,手沿着他臂膀滑下来,捧住他的脸孔,以拇指一点点捺过他细汗点点的额头、面颊、唇角、下颏,小心细致,却没有理会凌飞寒挣扎苦痛的呻吟,接着抚至颈项,一路流畅地顺着他身躯两侧滑下来,握住两团结实臀,沉默不语。
那两瓣臀裹在底裤布料中,本来紧实滑腻,握在手中极具弹,然而此刻却遍布将干未干的黏稠血迹。他手指轻轻移动,到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像是极为难过,低叹了口气,道:我先给你清洗上药。言毕直起上身。下方凌飞寒挣扎加剧,他微一犹豫,压着凌飞寒下身的双腿才一松动,凌飞寒已毫不迟疑地屈膝撞入他腿间。
他急忙一把按住,苦涩地道:别动了,当心伤口。
凌飞寒自然不听。他气上来,对己尚且狠得下心,何况对人。他怒而蹬腿踢足,腿脚撞在程济方身上手上,触处反馈回来的却是一股股令他心旌神摇的酥麻快感,手腕的疼痛与浑身炽烈欲火交织成网,将他束缚其中,竟亦如那牛筋绳索般将他越箍越紧,不得挣脱。他难受得只想腾身翻滚,放声呼叫,肆意泪流哀哭。然而理智既在,他却是耻于在人前暴露出自己的软弱,只是坚执地调动自己还能用的所有力道,拼命以还能活动的腿脚反抗攻击。
程济方只有再度握紧他的一双足踝,缓慢坚定地再次往他头顶压下,竟将他两腿大打开地压低至他手腕被缚处,一语不发地将两条牛筋绳索拉长,轻柔地绕在了两只脚踝之上。
凌飞寒身子完全被折成两半,叠在一起,在坚韧牢固的绳索捆绑下,紧头颈与腰臀能够扭动了。
程济方终于不怕他的激烈反抗挣扎,松手下床去桌边点燃蜡烛,匆匆去门外打来清水,拿来药箱给他疗伤。
烛火明亮,床架上只余半幅纱帐挂着,铺中凌飞寒双手双足被牢牢束缚在两边床架上,姿势极其羞耻。程济方拧了湿手巾坐上床沿,抬头看了他一眼,触着的便是凌飞寒染了胭脂般绯红的双颊与怒火欲火交错燃烧的眼神。他怔了怔,似是有所触动,偏却并不在意,伸手拉下那被血浸湿的裤子去擦拭那白皙臀上模糊的血迹。
凌飞寒嘶哑地叱咤一声,手足用力,拱腰挺腹,扭臀摇胯,撼得床架吱嘎作响,那白皙皮紧接着却透出用力后血流奔涌的旖旎粉色,反是诱人。
程济方忙捉住他受伤的右臀不动,手巾蘸水洗净血迹,右手拿过一只瓷瓶咬开瓶塞,手腕轻抖,均匀洒下一层淡黄色粉末。
凌飞寒臀肌明显一阵紧绷,他下意识伸手轻抚,掌下肌却不见放松。他又不由朝凌飞寒脸上看去,苦笑一声,自嘲地道:我也只有这样,才得一亲芳泽,不是么说着抛下药瓶,手掌到他两腿之间,握住那鼓胀的双球与上下捋动,左手背过去自药箱中取出干净的白布,安然不动地一面为他手,一面给他裹伤。
我不是故意短更,但这部分特么的写得太慢了我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改了第一段一百个字→_→好想撞墙自杀
白天更新是因为晚上阅卷没空,所以不一定会有︶︿︶别太担心主不会失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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