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暖春寒 冰纨

第二十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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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凌飞寒目光也正落在那上面,瞧见的便是自己`头肿胀充血,殷红如豆般被夹在一只晃晃悠悠、带有锯齿的金色蝎钳中的情景。
那是一只左钳格外壮有力,余部却仅有小指大小的蝎子。它除却左钳与尖锐的尾针是黄金打造,整个身体都由大小宝石串联而成,看上去更像依附着左钳的坠饰,颜色由漆黑到黛青、绀碧、赤红,蝎尾翘起,尾针又与同样质材的左钳相接,流光溢彩,分外妖娆。
他也不是会被宝石耀花了眼的人,然而瞧见这样装饰,还是不由像被霍青传染了一般,面颊发红。蝎子毒,那些宝石的斑斓色彩也正照应着这点,但被这有毒蝎子钳住珠,偏生却有种难言的美感。
霍青看着兴奋,忍不住拿出另一只式样相同的宝石蝎子,要去荼毒他的左边`头。凌飞寒面孔蓦地一寒,一把抓着他不安分的手,轻叱道:胡闹好好的你不学,却弄回这些巧玩意儿做什么
霍青双眼盯着在他`头下轻晃的蝎子,直是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挣扎道:前辈前辈喜欢,我便找来送你。下次你难受时用上唔呜他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哀鸣出声,身子一侧,竟将下`体紧贴着凌飞寒裸露的脚趾足踝磨蹭起来,叫道,前辈
凌飞寒赤足蹲在他身边,因披着衣衫,又只是关心他的身体,可绝没想到这家伙才摔得那般惨痛,转头来却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玩弄他`头尚被他咬牙强忍,此时脚趾足面分明一阵灼热气息透入,光裸的肌肤又能清晰地觉察到压在脚上的乃是半勃`起来的坚硬孽,如何不勃然大怒,手往霍青脖颈上一按,只差没一脚踢开他那不知好歹的东西,怒道:在外头鬼混了半夜,还没玩够么,在我面前乱发情
原来霍青想他用着自己送的物品自慰,别说脑内画面,单是这个念头,就激动得要流鼻血。凌飞寒又知披着单衣蹲在自己面前,他怎么酒醉之下怎么控制得住,压着凌飞寒一只脚只觉便得他这只脚掌,便也足够慰藉自己满心的欲`望了。被凌飞寒卡着脖子责问,他也毫不放松动作,只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那物压在凌飞寒筋骨突起的脚背脚趾上死命磨蹭,动作再大一些,活生生便是在奸`那只脚了,一面无辜地摇头道:没有啊前辈,我我只是买了些东西,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44、
凌飞寒那件衣衫连带子也未系,被他扑在脚下蹭来蹭去,很容易便要滑落敞开;加上他那东西愈加恬不知耻,竟隔着裤裆顶在他脚趾缝上不住碾压,这着实过于色`情的行为叫凌飞寒再怎样冷静也无法忍受,虽有理智忍着没去踢他,手一伸,捏着他后颈,身形一长,将他一把拎起来,面若桃瓣,冷似冰霜地道:还说没做坏事,这却是在干什么说着眼一扫他周身,鼻翼微微抽动,蹙眉道,脏成这样,也不知好好洗洗。
霍青浑身难受,被他抓着后颈不能摇头,只能抬起双手搂住他手臂减轻后颈痛苦,道:我、我真的没有,只多喝了几杯,与她们买了些好东西――就这样还被她们嘲笑不行
或许是他眼神实在太过委屈,又或者他话中内容出乎意料,凌飞寒不由一怔,左手拉着衣襟,拎着他的右手微一抖腕松开跟着臂膀闪电前伸,改为将他夹在臂下,道:谁要你去买了,自己行止不端,便休怨他人笑话。
话虽如此,他也没有再嫌弃霍青,道:洗完澡便去睡觉,别再胡思乱想。跟着转身,踮脚一跃,再从那打开的窗户钻进去,把霍青丢进木桶,自己反手掩上窗户,这回记得将窗户也上好栓,方朝在木桶中溺水般扑腾挣扎的霍青走去。
霍青醒着也许会游泳,可惜他醉得厉害,已呛了几大口水,连只要站起来便不会淹到口鼻也不动,更不必指望他明白自己脱衣服洗澡,凌飞寒看着不禁皱眉。
他往常出游历,甚少与人同行,就算有,也绝没有这样在私事上还要他心经办的,他委实鲜少此类经验。然而人已经被他丢进去,他总也不好不管不问,亦只有走近前来再次伸手抓住他衣服后领将他拎起来。
霍青瞎扑腾着,看见他再度出现在面前,什么也不顾地双臂一展紧紧抱住,嚷道:前辈,我没有怪她们笑我。只是我买的这些,你喜欢么若不喜欢,我这里还有――他浑身湿透,这一紧抱,便将凌飞寒也浇了个半湿。凌飞寒哪有心情去理他还有什么,道:坐好。重又把他推下去,自己微一犹豫,终于将淋湿的衣衫脱下,抬腿跨入桶中。
霍青只觉眼前一花,荡漾的水波中竟伸入一条白`皙笔直的漂亮长腿,跟着是第二条,而顺着这两条腿往上,赫然便是毫无遮掩的隐秘部位。那地方随即与窄臀细腰一道没入水中,光线太暗,霍青就是眼睛没花也看不清,何况他才看了两眼,便被凌飞寒抬手蒙住了眼睛。
衣服领子被扯开,凌飞寒用另一只手在给他脱衣服。
霍青脑中一片茫然,都不知自己要做什么才比较合适,只是胯下那玩意儿受此刺激,雄然高隆,一伸一递的搅得桶中水波都起了些变化。
凌飞寒正解开他的裤带,手往下一拉,裤头却被那东西绊住扯不下来。凌飞寒扯了两下,听见他口中呜呜两声,便知端倪,心里略有些烦躁,便一把捉了他自己的手往那处按去,道:脱裤子。
霍青抓着那里,立时浑身一个激灵,享受得很地隔着布料撸了两把,喘息道:前辈,她们她们说我不行,你说,我行不行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捋着那物,往凌飞寒身上压过来。
木桶不算太大,凌飞寒本来也只打算一个人入浴,两人一起坐在里面便相距甚近,是以霍青虽看不见,但身形一动,不仅压住他上身,便连两条腿间也极其顺理成章地被他足进去,竟是以顶开他两腿的姿势伏在他身上。
凌飞寒一身武功超过他太多,他稍有举止不当之处便能被轻易推开制止,是以并不惧他的出格行为。然而此时霍青贴身上来,或许是喝了酒有些发热,气息膛火热滚烫,胯下那物更是毫不客气地灼烫着他的腹部,那温度与他本身的低温差异过大,一时竟压得他心头猛一动荡,手足发酸,涩声喝道:霍青,你干什么
霍青不知他的变化,但凌飞寒蒙在他眼上的手忽然垂落,他双眼正对着凌飞寒的脸,但见凌飞寒双目似水欲滴,檀口轻喘微微,自他眼上滑下的那只手正落在他自己的膛上,五指缝隙间隐约可见宝石金蝎的斑斓色彩,殷红`头若隐若现,却更勾得霍青一腔欲`火熊熊蓬勃,身子再一压,额头抵着他的,哑声道:前辈,我行不行
偕着这句问话的,却是他挺着那物用力戳刺凌飞寒肚脐的动作。凌飞寒恐惧得身子颤抖,几次三番想挺腰拧身自桶中跃出,逃离他的魔掌,然而提起来的一口真气只要一丝悸动战栗,便消散殆尽。他慌乱得不行,只道:不行脑中意识将要炸开散去一般的纷乱繁杂,怎么也收束不起功力,反让那丝丝流窜到四肢百骸的情`欲暖流愈演愈烈,竟也有些浑身火热的趋势。
霍青听他回答,诧异而悲愤,继而提起那物往他胯间会处顶去,嚷道:怎么不行,我明明行的,我只是不想同她们但是前辈前辈可以,我也绝不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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