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操她吗?
她不敢多耽搁,立刻跑了过去。
索斯亚伸手拨开遮住她双乳的似雪银发,抬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乳肉。少女的身体纤细而美丽,每一寸被绯色晕染的肌肤、每一个青涩惑人而不自知的动作、每一次浅紫色星辰般的眼眸的悄然流转都在视觉上给人极大的快感。
怎么不抱住她?
切茜娅偷偷瞄了他两眼,他屏住了呼吸,视线紧锁着她,沉沦的眼神令她心惊胆颤。她又悄悄看了看自己,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迷恋这具身体,也不确定这对她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直到她双腿发软,忍不住向他寻求依靠,但他却没有抱住她,而是把她推到了衣柜门上。
她清醒了下,向他伸手又缩回去,战战兢兢地问:“你……生气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掐住另一只手的掌心。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又不可能知道自己喝醉了会干出什么事,她醒来看到满地的衣服碎片还以为遭贼了呢。不过她对这堆被剪碎的衣服丝毫不同情就是了,谁让她会很想抱着他的衣服睡。
索斯亚把她双手分开,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她被指甲掐出伤痕的掌心,不悦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是我的吗?我有允许你伤害自己吗?”
“对不起,我以为你生气了。”
“所以要弄伤自己?”
切茜娅眨了眨眼睛,举起手把掌心的伤口给他看,语气讨好地问:“喜欢吗?”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之前他问她他送她的酒心巧克力好不好吃时也是这样,她不停歇地自虐般将一颗颗巧克力吞下。
索斯亚看着她一丝不苟的表情,忍不住皱起眉,“我什么时候让你觉得我喜欢看你受伤了?”
“你……你不喜欢吗?”她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他握住她的腰迫使她身体旋转,面朝衣柜门趴着,抬手抽打她的臀部。
她被他弄疼和被其他人乃至她自己弄疼,从根本上就不一样啊?她在他身下喘息呼痛的模样才能够让他兴奋,否则就只是令他不快而已。
切茜娅半边脸颊贴在衣柜门上,他一条手臂横在她小腹前,另一只手又从身后摁了摁她的腰,她不得不翘起臀部,看起来好像是她邀他抽打她一样。只有起初的几巴掌他毫不留情重重落下,当她身体因疼痛而紧绷起来,他却反而放轻了力度,甚至时不时还会揉按她的臀部。当调情的意味多过惩戒,轻微的疼痛被融进暧昧不清的动作里,显得无关紧要了起来。她闭上眼睛轻轻咬着唇,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撤去了在她小腹前的手臂,皮肉拍打声在安静的喘息声中响得惊人。
“小猫……”他俯身咬了下她泛红的耳朵,轻声喊她,“小猫的身心只能有主人的印记。”
切茜娅睁了下眼睛,带着鼻音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离开了片刻。她没有动弹,直到他回来拍了拍她的臀部让她转过来。
“我可爱的小猫咪。小猫这样做,我只能把它毁掉。”他牵起她的手,用手中的匕首在她掌心划了个十字,覆盖住她自己掐出来的伤口。
切茜娅颤抖了下。
“很害怕吗?”他吻了下她的掌心,唇上沾上一滴鲜血,“我也不想这么弄疼你,这种伤口毫无美感。”
他眉头紧锁,他并不想弄伤她。他是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一些属于他的痕迹,但他并不想看到这具完美的身体上出现什么不可磨灭的痕迹。否则他就不会选择戒指那种外在物品来证明她的所属,而是直接在她身上显眼的地方刺青或刻字了。
切茜娅看了眼他,他责怪她的表情好像在说是她强迫他拿刀子划她掌心的。
“很早以前我不就告诉小猫了?你受伤了我会在凶手身上千倍百倍地讨回来的,不记得了?”
他伸出舌头,舔舐她掌心的刀痕。
切茜娅敏感地瑟缩了下。
很早?好像是很久之前了。她很想他,所以拨出了他留在她胸前的号码……他将手指插进她肩上被她自己枪击的伤口搅动,鲜血染红了她半边身子。
他却说他只是在让令她受伤的人付出代价。
他从一开始就这么变态。
可怜她当时还傻乎乎地为这句话心动过,还觉得他可能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对她好,虽然她不能理解这种方式……她以前脑子是怎么瞎到这种程度的?
“我知错了。”她看着她手掌之上他柔软的金色头发说道。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在她唇边开口:“下不为例,记住了?”
与此同时,锋利的刀尖却轻轻地贴着她小腹向下划,挑动她私处的丛林。
“记住了。”切茜娅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死死屏住。
他把匕首丢掉,切茜娅溺水一般大口呼吸,又在他手指探入她小穴的刺激中急促而难耐地喊了声:“索斯亚。”
索斯亚摩挲了几下撤出手,俯身从破烂的衣服堆里挑了个长点的布条绑住她两只手腕,一边将坚硬滚烫的性器紧贴着她私处蹭动,一边把她双手扯过头顶,低头吻她。
切茜娅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索斯亚不得不放开她,舔了下被咬破的嘴唇,眼神有些危险,“真是要好好调教调教小猫了。”
“难受……”切茜娅偏过头不看他,双腿夹住他的性器来回蹭了蹭,声音软得像一汪雪水,”想要……”
他控制不住地挺入她身体,手指插入她头发握住她后脑勺,“小猫越来越会撒娇了。”
“喜……啊……喜欢吗?”她颤着声音问。
他不能说不喜欢,他其实连她咬他时都会觉得她很可爱,连她咬他都能让他兴奋起来。
喜欢吗?他喜欢她什么样子她都可以去做。所以,别说她不乖,别跟她生气,别对她那么残忍……切茜娅仰着头呻吟时想。她实在是很喜欢和他做爱,她都不知道这之中有没有他刻意为之的成分——她越是不知所措,越是痛苦不堪,越是孤寂无依,他对她越是凶狠无情、残忍冷漠,她就越想躲进和他的性爱里……这好像成为了她唯一的避风港,但其实这也许只是令她上瘾的一种毒品。
……
临近黄昏时,他拉开了卧室里的窗帘,打开了一点窗户打开,以驱散房间里让人腿软的气味。
索斯亚坐在落地窗前的落地沙发上,切茜娅则盖着毯子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透过窗看着飘飘荡荡的雪花落在干净的街道和街边沾着雪沫的树丛上。
天之城很少下雪,即使下也只能短暂地在世上留下薄薄一层细如烟的雪花。
“喜欢雪么?”索斯亚指尖碰了下她的眼睫,语调懒散地问。
旁边地上的托盘里放着一些吃剩的食物,索斯亚时不时地把那杯蜂蜜水拿起来,吸管递到她嘴边。
感觉上有些体贴。切茜娅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视线专注在她身上,双手不太安分地捏着她的手或腰或脚腕。
“它很干净。”这么说时切茜娅望向了天空,也许是因为纷纷扬扬的雪花,天空远望着有股蓝灰色的深远感,像她姐姐的头发。
“像你一样。”他吻了下她银亮如雪的头发。
可是雪下却满是肮脏,雪也是最容易染脏的东西——她不确定索斯亚有没有在暗示什么。
“难受。”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额头。
他揉了会儿,她又拉着他的手从毯子下钻过去,按到她肚子上。
“这里也难受。”
“撑的?”
她点头又摇头,把他的手往上扯了扯,“揉揉。”
切茜娅闭上眼,肌肤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他纵欲后似乎会变得有些听话——他的手逐渐从她的胸口移到她的乳肉上,五指张开抓住她的乳肉揉捏。
听话才怪。
感受到顶着她臀部的硬挺,切茜娅不由睁了下眼睛,总觉得他有些过于饥渴,不知疲倦似的。但他如果只是饥渴就好了,干什么还要那么恐吓她,她又没有不乖的地方。
害怕。
切茜娅看了看自己被绷带缠绕的双手,又看了看开着的衣柜,尝试跟他撒娇道:“那一定是我喝醉了或是梦游中干的事,不能作数的。”
索斯亚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温声问她:“有想去的地方么?”
切茜娅脑袋摇到一半,突然拼命点头。
“有!”
索斯亚跟她四目相对,她垂下眼帘,趴在他胸口上想了想,道:“嗯……之前……伊贝尔他们去的水上乐园。”
圣塞里安的圣诞假期有整整叁周,好歹骗他去些人多的地方。不然一直跟他待在家里,谁知道她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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