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薛钰宁去过戴瑜家。
后来戴正黎再问她:“要不要去我家看看?”薛钰宁佯装惊喜,实际对屋中陈设了如指掌。她提前猜中他们的关系,一直做好准备迎接这天。它来得既不比她估计的早,也不算太晚。戴正黎和戴瑜都知道对方近期陷入了一段情感关系,但出于父子间的距离感,认为尚不是深入交谈的时机,错过对证的机会——也给薛钰宁提供更多机会。
她坐在戴瑜的床边,环顾房间内的一切。男生总会没收拾一点,但戴瑜似乎很擅长收纳。书籍、课本分门别类地摆在架上,总是如病毒般长出的脏衣服的椅子,只干干净净摆在周边。她原以为是阿姨来清扫的,可戴瑜说他不喜陌生人进入房间,从来自己整理。这是完全属于他的空间,除却戴正黎偶尔敲门,薛钰宁是第叁个踏足的人。
她看一眼戴瑜,脱了鞋,将他压到床头。
“上次的梦你还没说完。”
“你想知道什么?”戴瑜无法忽视压在胸口的手,心跳都因此剧烈。
薛钰宁的姿势让搭在身上的外披落下几公分,露出圆润的肩头,吊带背心下能看见内衣肩带,烟粉色。她的嘴唇也是这个颜色:“梦里我们做了吗?”
多直接的问题,戴瑜喉咙一动。
他的眼神忽闪几下,最终交待:“做了。”
“用的什么姿势?”
越来越深入的询问,也越来越令人羞赧,戴瑜回答:“你在上面……”
“噢——”她拉起长长的语调,身体更往他身上靠,直到床头完全垫住他的后背,无处可退。弯曲的膝盖压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衣服的手也那么滚烫,“骑乘位啊。”
她故意不说那个更通俗的“女上位”,而是强调这两个字,效果甚佳。戴瑜果真让脸庞烧起火焰,令她联想到冬日壁炉。同样满目映红,上头冒烟,伴随“噼啪”的爆裂,他的脑袋里应该全是这个声音。她却像在壁炉旁盖着毛毯,慢悠悠地读着一本书的人那样。一页又一页,揭开他。
“想不想梦境成真?”薛钰宁是设问,她知道只有一个答案。
“想。”
刚学会接吻时,戴瑜的双手只会捧她的脸,不敢向其他地方移动。后来薛钰宁在他身上恣意地摸,甚至伸进衣服中找寻他的小腹,却又无视随之苏醒的下身,他才学会放开。隔着衣服揉过她的胸脯,前所未有的柔软。但最多到那为止。
“硬了吗?”薛钰宁询问他的状态,却不用手证实,双腿分开跨坐到他腿上,柔软的湿地寻找裆部,被坚硬拦截。
他清楚知道这时碰着他的是哪个部位,这样的念头令他身体僵硬,不敢舒展。稍微动弹,胯下之物就会撞向她的软地,无意也显得像有意。她已得到想要的答案,戴瑜便不出声回应。
薛钰宁勾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我也硬了。”
“……”他不知该如何回应,甚至不太明白这意思。她,哪有那东西?
薛钰宁脱下外搭,撩起衣角。
“不信你摸摸,我的奶头硬了。”
无论是那个词还是整句话的内容,戴瑜都从未面对过,呼吸浓得像烟。有风从微敞一丝缝的窗户吹进来,让拉紧的窗帘鼓起波浪。那浪在他眼里滚动,有些像视觉错觉的插画,令他头晕目眩。他暗骂自己竟然分神的功夫,她却牵着他的手伸进去。
身着清凉,衣下却是暖的。
他碰到罩杯边缘,踌躇不定,薛钰宁却扯下乳罩,把发硬的奶尖送到他指头。
刚刚碰到的一秒,戴瑜甚至不知那是何物。条件反射地捏住,听到她泄出一丝呻吟,他才终于弄清。戴瑜的胆子变大些,将她的衣服撩至胸上,让两粒硬珠都露出来。它们原来兴奋后会这么红,他却不知是自然变成的,还是被他搓的。
无师自通,他大胆地上前含住。
薛钰宁果然不拒绝,兴奋地用下身摩擦他的勃起,按压他的后脑,将胸口奉上:“啊……哼嗯……”
在她的鼓励下,两边都品尝过,他恋恋不舍地用舌尖挑拨,让她脱得只余底裤。狭窄的叁角带勒住胯骨,腰间收窄,两团奶垂落摊开,他看着这美景,情难自禁地亲吻乳肉。彻底埋入其中,毫无规律地到处落吻,下巴和鼻尖屡次擦过奶头,诱得她颤颤悠悠,小腹潮涌。
尝不够奶子,但戴瑜知道进度仍要推进。
他双手把玩它们,首次提要求:“我想看看那里。”他指的是一直在他裤裆上停留的地区,至今仍未向他彻底开放的神秘地带。
“你躺下。”薛钰宁依他的,让出活动空间,那样的姿势更方便。待他躺平后,她跪到他脸上。
眼睛不用像四周看,最后的布料就近在咫尺。用力吸气,还可以嗅到她的味道。戴瑜仔细观察,发现似有一小片深色,像是被液体打湿。“自己拉开。”她只把双手撑在床头。
如幕布开启,戴瑜将裆底向侧边拉开,肉乎乎的阴阜顿时浮现在眼前。不可思议,他目不转睛地看那狭长细缝,所有美妙的东西都藏在里面,如待撬开的蚌贝,在轻轻挤动着,还有汁液从中排出。他知道里面早已形成珍珠,只等找寻。戴瑜捏住两瓣,生怕破坏似的扯动,秾色映入眼帘。
一滴在穴口积攒多时的爱液,滴答到他唇上。
戴瑜先惊,伸舌舔走,尝到她的味道,眸若乌漆。
薛钰宁都没想到,她只打算让他看看,戴瑜却忽地伸手压到她的臀,捏住那桃似的肉往下,让整个小穴送入他口中。他沉醉地探,猴急地吮吸其中花液,舌尖从缝隙上寻,找到挺立多时的珍珠,以唇吮,以舌逗。她喊出难忍的哼,身体不断起伏:“啊嗯……”
吻技日渐精进,他与这张嘴也如此融洽。
薛钰宁撑不住身体,按住他的额头,将臀用力坐下。无论多少次,这总是她最喜欢的姿势,百试不厌。比用其他任何方式都缠绵,他的呼吸吹拂她的阴毛,舌头顶入她的内腔,沉甸甸的奶子跟随前挺的动作颠起,穴瓣在他唇上不断来回,动作过于猛烈,不时刮到牙齿。他倒不觉,她却又是颤抖。
她的鸣声悦耳,直击苍穹。在最终高亢的呼声后,薛钰宁抽搐着湿淋淋的臀部移开,戴瑜满脸潮水。
头发打湿,几绺贴在鬓角。
薛钰宁向后掏出肉棒,忍耐许久的他该到极限。隔着裤子摸就知道大小,真正亮给她时,令人赞叹的外观如此诱人,完全不教她失望。她把着它问:“要不要?”
“戴套……”他还记得。
若非提醒,她都快忘了,险些真枪实弹地开干。从恰好扔在床上的包里找出一枚,与戴正黎用过,他应该合适。
套好后,薛钰宁支使他:“看着我。”
在他的注目下,小穴一点点吞下年轻强健的肉棒,一坐到底。
她的摇晃游刃有余,引领全部节奏,在这之间还有空倾下身体,让他继续抚慰胸脯。他不用抽插,已经享受足够快感。戴瑜知道大部分人反对师生恋,称之为不伦,因为老师总能利用自己在社会上更成熟的阅历和天然主宰学生思想的身份,操控他们的关系。那是不平等的,是强势对弱势的压榨与欺骗。
可戴瑜看见在身上扭动的她,肉棒被把控在穴里,依然忍不住觉得,如果她能一直这么欺骗下去,压榨他,蛊惑他。
他倒甘之若饴。
或许是他想得有些久了,薛钰宁深深压臀,他竟直接射了出来。
这有没有十分钟?甚至可能更少,五分钟,叁分钟……
薛钰宁虽没做好准备,却并不那么意外。她轻轻地让他拔出来,青涩初次射得快是自然的,若要考察真实的能力,还得日后。她抚摸戴瑜的脸做安慰,问:“这和你梦里一样吗?”
戴瑜却不知该什么说。
若是从她谈起,比梦境好上千百倍。可从他谈起,可谓天壤之别。
“没关系。”她让戴瑜摘下套子,倒不想他因此伤了自尊,“以后多得是机……”
可话还没落,薛钰宁发现他的阳具便重振旗鼓,再度立起,分毫不输刚才的尺寸。她最后一个字咽回腹中,含笑脉脉。虽然这事好像戴正黎的基因管不着,但戴瑜与他,还是有些相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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