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分节阅读_15

晚上,两人正式分居。
某人仍是心平气和,无忧无虑,睡相恬静,安逸得几乎要长眠不醒。
另一野兽显然被白天的事气得不轻,根本没有补眠的必要它只需要尽情地发泄,於是乎一整晚,都坐在那块高高的岩石上,对著看不见的月亮,气呼呼孤零零地长!,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白了,它只是想引起某个薄情男的注意。
可惜人家理都不理它,把它那长歌当哭当作另类的催眠曲,越睡越深沈,在梦乡里不亦乐乎地和周公比赛种田下棋,脸上居然挂著几分笑意,把黑豹气得吐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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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3
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於走出了黑暗森林最茂密的部分。
闯过了这一关,竟然迎来了一望无际的平原。新大陆一般的发现,毫不真实的存在,就这麽在面前铺开,宛若一块面积夸张的黄色地毯,粗犷又带著神秘感。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穿过了黑暗森林,并为它并没传说中可怕的事实而嗤之以鼻。其实这也属於黑暗森林的地盘,最深处的景致会因为靠近邪恶的中心地带而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梦幻色彩,即便碰见汪洋大海或者草原山川也无需感到奇怪,毕竟这里无所不有,因此而麻痹大意导致身首异处的大有人在,所以就算是看见自己的故乡也不要轻信,只要别忘记,没有人能走出黑暗森林这句警言就行。
塔克斯站在一块巨石上眺望前方:“还有多远?”
身後的人上前一步与他并肩:“穿过这片平原就到了。”
塔克斯敛住目光,反问:“你确定?”
“怎麽会不确定?”卡萨尔以嘲讽的眼神回敬男人对他的质疑,但在他登上巨石不禁面露疑惑:“不会吧,我记得这里一毛不拔,什麽时候长出一片……”
男人并没说下去,而是沈吟片刻,低敛住闪烁不止的目光,对塔克斯伸出了手:“下来,我们走吧,如果不出意外,天黑之前就能到达。”
“别说你迷路了。”
前面大踏步的卡萨尔漫不经心地打著哈哈:“怎麽会,我说夥计,相信我吧。”
塔克斯停住脚步,指了指不远处一大片招摇的粉红:“那这是什麽?”
男人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到时就知道了。”
其实卡萨尔也没料到他们会被一大片拥挤的淫春树给挡住去路。
按道理说,这种树只有在营养丰富的沼泽地里才能存活。即使种子被风带走,落在其他地方,但大多数都会因为缺乏有利的生长条件而死亡。
但那并不代表它们永远只能困在原地被动地等待猎捕的时机,这里的每种生物都在贪婪地进化,拼命克服自身的弱点,以此拥有越来越强的适应力,这片淫春树就是个例子。
不过能在气候干冷且寸草不生的平原长得如此茁壮并大量繁殖,这样顽强的生命力下不可估量的野心在黑暗森林算得上首屈一指。其实他应该绕道而行,谁知里面会有什麽危险,但毋庸置疑这是他掰回劣势的好时机,宁愿冒著巨大的风险也要瞒著对方朝那里去。
塔克斯毫不知情,只跟著男人亦步亦趋,哪晓得那人正啪啪地打著如意算盘,心底无比兴奋要拼命夹紧尾巴才不至於露馅。
进去後,看见是俨然是另一个世界。眼前的、身旁的、周围的大树皆是顶天立地,直耸入云。不约而同地伸展著柔软的枝条,枝条上盛放著一簇一簇的娇俏且粉嫩的小花,挂著露珠,溢满花粉,无风自摇,叶上微笑,似乎有灵气一般,煞是可爱。
两人前行著,一棵又一棵树被抛在身後,唯有奇异的花香在鼻尖萦绕不去。它们不但姿态万千,连散发的香味也各不同,一路走过去感觉像闯进了绯色无边的春楼,到处都是婀娜多姿、粉妆玉琢的绝色美姬,并笑容可掬地向他们伸出芊芊玉手,如果不握上一握仿若遗憾至极辜负了众美女的我见犹怜、亭亭玉立,别提她们裸露著的美好酮体就是那些层出不穷的体香也足够让人飘飘欲仙、食指大动……
这如梦似幻的场景渐渐剥开人的理智,欲望从中探出,不可抑制地轻轻呻吟。两人之中,卡萨尔最是血气方刚,下身早已顶起帐篷,蠢蠢欲动,但他并没立刻转身扑到後面的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要等行至最深处,确保万无一失才好下手。
忍耐却是万分痛苦,如蚂蚁钻心恨不得将胸膛抠出个洞,可他硬是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径直往前走。随著渐行渐深,香味越发浓郁,几乎让人窒息体内满是化不开的难耐与纠结,他才偏头看了塔克斯一眼,发现他没有任何异常,心头有些失望,不过下一秒就让他狂喜不已,幸好适才没有放弃目光继续往下瞟竟然意外地发现,对方蜜色的大腿上正蜿蜒著一道晶亮的水痕,而那人竟毫不自知,依然大步流星。
卡萨尔故意装作体力不济落在後面,让男人充当开路先锋。不过没走一会,他也渐渐慢下来了。黑豹则顺势撞在他背上,在对方还没来得及责难他不长眼之前手就胆大包天地抓住他前面,塔克斯身体一震,随之抬腿踢了过来,而这使出全力的一击,却与自投罗网无异,卡萨尔奸笑一声,抓住他的脚踝,往边上一带,果然对方失去平衡,投怀送抱似的朝他倒来。
天又亮了,又该发文了,真是时光如菊啊,收缩自如,不可阻挡……
我发现这文越写越甜了,虐啥时候到来啊,老子不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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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4 微h~
两人很久都没做过,如今肉体重重摩擦在一块,立刻迸出一连串情欲的火花,再加上彼此的重点部位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挤压,更是带出一片烈火般的炙热。
塔克斯发现自己落入男人怀里,并无意中形成了暧昧的姿势,於是警锺大响,手脚并用毫不含蓄地挣扎起来。卡萨尔没料到收网之际竟然还有麻烦必须料理,到嘴的鸭子没理由让它飞了,便不甘示弱,与对方展开了残酷的回合制。
比起越战越勇的豹子,被先发制人的塔克斯要弱了许多,偏偏盘旋在周围的邪恶香气也来凑一角,如同无数只猥亵的手将他越捉越紧。而斗智斗勇决不允许大脑有缺氧的危机,他只有大口呼吸来获得与之抵抗的能源,可更多的香气被吸入导致思维的涣散和拳头的乏力,让他失误频频,卡萨尔早就打算速战速决,因此总是在格挡之余,手卑鄙地朝他薄弱的禾幺.处探去。
尽管毫无光明磊落可言的卡萨尔格外难缠,两人超近距离对战只会诱发更多言不由衷的危险,塔克斯仍是奋力支撑,即使被男人死死压住掀开那层遮羞布露出可耻的器官依旧临危不乱。
由於紧紧钳住对方的两只手暂时拿不开,卡萨尔只有将膝盖当武器用狠狠撞在那人湿润的胯间,这一击显然恰到好处,只见男人身体紧紧一缩同时往上一蹭,双腿曲了起来,与他抗衡著的双臂也微微一软,见状,卡萨尔趁胜追击,膝盖抵在他花穴上用力揉按,并画著圈圈,将那本来凹著的肉穴磨得饱满起来,并著重按摩那充血弹跳的唇瓣。
“滚开!”男人变本加厉的无耻行径让他无法容忍,可又偏偏毫无悬念地受制於人,而且对方的防范很严让他找不到一丝破绽来扭转败局,这让他再无法维持向来冷静的姿态。
“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倒不怕男人杀人的目光中那严酷的威胁,况且对方在自己身下淫液滔滔不绝将他膝盖都湿透的事实摆在眼前谁也无法抵赖。
“塔克斯,你是我的。”卡萨尔冲他笑起来,露出虎牙很是得意,无视对方凶巴巴恨不得秒杀他的眼神,俯身将下体嵌进他颤抖的腿间,“你只能是我的,”手捂住那张开启的嘴唇,“不要狡辩,没用的宝贝,乖乖接受我才是你的本份,徒劳的反抗只能显出你的无能,难道,就算把自己累死气死也要告诉我你有多麽无能麽?”
塔斯克似乎发觉他说得没错,便不再毫无章法地扭动,其实他并不是会因为一场或许有辱尊严却无伤大雅的交娈而大动干戈的人,只是如今的心境不可同日而语,被男人压住的那一刻他只想逃开,因为他明白被男人贯穿早已不是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屁大点的事,说不出来为什麽,总之不愿。
卡萨尔俯身,看著他的眼睛,细细品味著里面那如同有著千言万语的空白一片,有点失望但又忍不住期待地重复之前的告白:“你不是一向很坦白?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喜欢我一点?我喜欢你,很喜欢,你知道的,有什麽不能说?凭什麽要犹豫?你可以拒绝,但必须给我回应,如果折磨我才是你想要的,你大可不必这样扭扭咧咧,随时都可以找我决一死战,要相信只有与我一刀两断,才能让我生不如死。”
那人却冷笑:“会有这麽一天的。”
闻言卡萨尔的瞳孔一下就放大数倍,深处那阴霾的怒气如野火燎原,一路窜上来,烧得吱吱作响,仿佛要将眼前的人一口吞掉焚成灰烬。
“我总是觉得你恨我要比我恨你更甚,这是为什麽?”愤怒之下的酸楚难当、柔肠百结让塔克斯险些愣住,只见他偏开头,不带任何感情地提醒:“我们是敌人。我灭了全族,包括你的家人。”
“我知道!”豹子露出受伤的神色,将这挖心掏肺的痛苦硬生生转为不耐烦作为掩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我不需要你来帮我找借口!就算那不是借口也无需由你来说出!只要我们情投意合就算是天大的仇恨也不算什麽。有什麽比顺从自己的意志更重要的呢?”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当然就要说个清楚,塔克斯转过头直视他蓝得有些荼靡的双眸,以从未有过的严肃面容和正经语气与他杠上了:“卡萨尔,蠢得有个限度,你要怎麽想我对我都没关系,但我劝你做任何事最好三思而後行,要对得起良心。要我接受你其实很简单,但是後悔比这更容易,况且我认为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虽然顺其自然并不比强迫好一点,但至少你还有时间去想明白,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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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两人竟然认真起来了,这文也太可怕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5 微h~
没想到对方讲道理也能这样厉害,卡萨尔有点後悔挑起这唇舌之战。其实塔克斯那一席话,并非毫无意义的振振有辞。他确实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见异思迁,感情这事完全说不准,而且对方的意思也不是要他搁下誓言以示彼此的忠贞,而是根本不打算和他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我不管!”既然反驳不了,就只好耍赖,卡萨尔圈住男人的腰,巨根恶狠狠地凑在花穴上胡亲乱吻了一阵,才扬声:“我才懒得想这麽多大道理,只要自己高兴就行,再说我决定了的事不会更改,我认定了你心中就不会有别人。”
接下来男人两眼柔情似水要溺毙他的模样,让塔克斯急急往後退,一脸嫌恶简直前所未有过的赤裸,卡萨尔见状嘴巴都气歪了,干脆不再废话,埋首在对方胯间用舌头大大地报复他。
“呃……”这家夥也未必太蛮不讲理了吧,塔克斯闭著一只眼很是无语地纵容男人在那个地方极其腐败地任劳任怨。将对方给与他的最直接的快感统统照单全收,这种强脾气任你好说歹说还不是等於圈圈,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好了。
只不过暗地里还是有些心虚,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去伤男人的心,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力,他没有资格去阻止。但他们不可能的,塔克斯将终於获得自由的手放在额头上,心中五味杂陈,有点恍惚地望向头上的蓝天白云。
“够了……”光是舔就舔了半天,他真怀疑这头豹子的特殊癖好是不是太特殊了点,他前面已经被刺激得直立起来,生生发涨的马眼像是随时都会喷溅出浊液,而卡萨尔仍不放过那根几乎爽过头快要爆掉的荫.经,转而卖力舔弄那不知已湿成什麽样子的蜜穴。
“不够。”
塔克斯:“……”
“舒服吗?”嘴里忙活个不停还要抽空询问他的感受,塔克斯嘴角抽了抽,冷冷道:“别把你玩意塞进去就行了,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
听男人这麽说,卡萨尔才想起被自己冷落在一边的小弟弟,赶快亡羊补牢将它捞起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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