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不曾眠

第 39 章

岳修瑾简直时时刻刻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她的心,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满怀歉意,“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就喜欢我,还总是强拉着你和我们一起吃饭出去,那时候你挺难受吧。”
莫梵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心里是挺不是个滋味,不过……我还是乐意多见见你,看看被你爱是个什么样子,虽然,那个被爱的不是我。”
“我……”
没等岳修瑾说什么,莫梵就已经打断他,“可是,我一直认为,喜欢你,只是我自己的事,所以你不要有负担,也不要为了过去自责。没人规定,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要有回应,这是情感绑架。”
岳修瑾被她的这一套理论所震撼,同时又觉得心疼。
他抱紧她,“小梵,以后,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的看着,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甜蜜,怎么看都觉得不够,想把过去错过的九年时光都给补回来。
过了会儿,许是看累了,岳修瑾想起了什么问她,“你怎么知道方怡回来了?”
莫梵睨着了他一眼,“怎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虚啊。”
岳修瑾也斜了她一眼,“我是那样的人吗?”
莫梵蹭了蹭他的下巴,“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即使你不爱我,你也会本着对妻子的基本尊重。”
被一个人高度信任的感觉,真的不错。尤其这个人,是你爱的女孩。
“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见到你们了,还给你们拍了照片。据说,拍的挺好看,都挺上镜的。”
这……语气有点不对啊。
莫梵猛地想起了什么,她推了推岳修瑾,“你赶紧找人把照片压下来。”
她当时图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乱了心神,把这事竟然忘记了,虽然他前几年也会有些桃色新闻,没什么大不了,也没什么大的影响,甚至还可以造造势,给公司打个广告,可是现在她不想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有牵连。
之前莫梵那时不知道他的心思,现在既然挑明,她的人谁敢染指,她的占有yu一直很强。
岳修瑾抓住莫梵推他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又将她拉近,“薛海早就压下来了。”
然后,岳修瑾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是因为这件事才早产的吗?”
莫梵不说话,眼睑微阖,目光看向别处。
妈的,太丢人了,因为这么点小事给气的早产。
她不说话,岳修瑾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呼吸一时有些粗重,他在生气,他气自己没有早和莫梵说明自己的心意。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没有提前回来,莫梵会在一种怎么伤心和绝望的状态下生孩子。
因为生气,攥着莫梵的手不自觉的紧了。
手被攥的有点疼,莫梵抬了抬眼,“干嘛呀?”
然后,她愣住了。
她看见岳修瑾眼睛微红,然后她又问“怎么了啊?”
气势明显不如上一句。
他是气的,同时心里又酸的厉害。
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狠狠的吻她。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应该还有点番外
☆、番外.大学篇
莫梵他们的学校有点坑,五月七号答辩,六月十三号才领毕业证,开毕业典礼。
七号答辩的时候,莫梵先和室友来到了教室,一班同学小半年的没见,都异常的亲切,三三两两几堆人在一起,聊得火热朝天。
过了一会儿,岳修瑾也来了。
因为是答辩,大家都穿的正装,每个人都看上去成熟稳重了不少,略显稚嫩的脸上都被带上了莫名的包袱,怪沉的。
她以前经常看见他穿正装,毕竟学生会主席,学校有点什么事不需要他出面呢,出席必是衣着正式。
可是,看了那么久他穿西服,怎么还是看不够呢。
他的肩很宽,肌rou紧实有力,腰很细,是个很标准的倒三角,穿起这种正装来格外的jīng神。
他的人缘向来很好,一进来,就有人开始叫他。
他们两个人的座位很近,只隔了一个过道和一个人。
过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堪堪错开,是莫梵主动躲开的,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
但仅仅是那么两分钟,毕竟围在一个圈子里,谁还不会带些伪装。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他。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他也刚好看向她。莫梵顺势对他点点头,笑了下,算是打招呼。
从答辩开始到结束,这是他们唯一的jiāo汇。
已经答辩完的那紧绷的心神终于放松,开始想着这么久没见他们要去怎么嗨。
大学的时光要到尽头了,怎么能不尽兴。
于是有人在群里出谋划策。
其实,玩的内容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一班同学聚在一起,在意气风发一回,从此步入社会,这么纯真的友情不易见了。
这里大多数人都找到了工作,都是请假回来的,于是,大家决定,答辩完就走。
他们每次聚餐都是到离校学校不远的地方去,因为这样即使喝多了也好抬回来。
他们订了个大包间。
岳修瑾说,“我们男生女生对半坐吧,别每次都是男的一桌,女的一桌。”
大家纷纷同意,这样好jiāo流感情啊。
事实上,他们班的同学感情真的很好,不分男女,都是好兄弟大哥们。
莫梵坐到最里面的桌子上,岳修瑾点完菜以后,踌躇了会儿,还是过去了。
那时,莫梵正在和一个人聊天,他们之间隔着一个空座,这个人每次考试都坐在莫梵的后面,每次都是靠抄她的才能到最终顺利毕业。
他拿着一杯酒,说,“感谢你这四年让我不挂科之恩呐,我干了,你随意。”
岳修瑾大老远的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就看见莫梵拿着一杯果粒橙,真的只是很随意的抿了一小口。
她不喜欢这样的应酬。
看到岳修瑾过来,那人拉住他,“你坐这,咋们俩可得好好的喝几杯。”
于是岳修瑾就这样被按到的莫梵旁边的座上。
那一刻岳修瑾心里跟自己说:你是被强拉过来的,不是你自己想坐在这的。
他们两个喝着酒,可是他的余光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莫梵。
她很安静的在吃东西,话不多,即使和旁边的女生也不怎么聊天。
喝了几杯之后,他突然觉得烦闷,到了这个桌子上其他的座位上,和她隔了两个人,一个空座。
妈的,结果他又看到莫梵和那个人相谈甚欢,即使隔着一个空座。
他拿着酒杯又走了过去,哈那个人喝了几杯,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顿时心里的烦躁减轻了不少。
于是,莫梵又开始安安静静的吃东西。
他心里又开始不舒服,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现在无话可说,但是他也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可他也不愿她这么沉闷。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于是他拿着酒杯远离了这个桌子,他觉得他在待下去会把自己给bī疯。
他过去和每桌都喝了几杯之后,还是会去了。
他跟自己说,因为别的桌子上都没位置了。、
他路过莫梵旁边的位置上时,顿了顿,随后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整个席间,岳修瑾一直徘徊在莫梵旁边和他自己的座位上,来来回回。
好几次,莫梵忍不住皱眉看他,只不过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着酒杯和同学碰杯,莫梵跟自己说,不要乱想,不要再多想了。
只不过,后来有人问她,你和岳修瑾怎么了,看他来来回回纠结的样子,你们是吵架了吗?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她多想了,原来他也曾徘徊迷茫过。
吃过饭后,转战第二场。
吃饭唱歌一体的,尽管这么久也没玩出什么花样。
几个男人先喊了麦,热场子。
接着就是煽情的了。
什么成都啊,理想啊,朋友啊,唱的人心里怪难受的。
大家不约而同的拿着啤酒碰一个,喝几口,好吧抵在嗓子里的伤感给压下去。以前,莫梵从来不信伤心时喝酒会管用。
从那以后,她信了。
大家随意坐的,以前不熟的,没怎么说过话的,到了此时拿着酒瓶就是喝,有什么说什么,这是一次毫无保留的jiāo心。
好在,ktv里的酒怕都是假酒,没有度数,不然照他们这种喝法非都醉了不可。
她的余光看到他眼中有泪闪过,这是,反应有些迟钝的莫梵才陡然意识到,他们真的毕业了,也许这里坐着的人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了。
那一刻他的泪和她的泪一起滴落,却无人知晓。
那时的她特别想拿着一瓶酒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说点什么,可是她终究没有动。
也许在吃饭的时候,他也想说点什么,可是也始终没开口。
于是,他们就这样生生错过了九年。
不过,万事自有它的安排,也许,这一刻他们说了,莫梵反而释然,反而不会再有那么执着的九年,t他们也许会就此止步也不一定。
过了会儿,然慢慢变少,因为有人饿了,到楼下烧烤摊子去吃第二波去了。
莫梵看着没人再唱了,她也是无聊,去点歌台那里点了一首小幸运。
莫梵觉得他们的缘分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lún到她点的那首歌时,她刚开口,岳修瑾也又走进了包厢。
然后,他竟然拿起话筒和她一起唱了。
其实,岳修瑾在这期间也和好多人合唱过,只不过……那全是男的。
莫梵拿着话筒的手微微紧了紧,她没去看他,只是盯着屏幕的歌词。
其实,她有个习惯,就是学歌一定会把歌词记得很牢,即使是第二段些微的改变她也不会记错。
可她仍旧目不斜视。
青春是段跌跌撞撞的旅行,拥有着后知后觉的美丽。
可是我没有发现遇见了你,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行。
人理所当然的忘记,是谁风里雨里一直默默守护在原地。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的那么近。
……
莫梵心想,和他一起唱了这首歌,心里的遗憾好像少了些。
她以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因为大多数人领毕业证的时候都不会回来了。
可是却不曾想到,他们班的人心这么齐,竟然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回来了。
然后,她跟自己说,不要在放弃这次的机会,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这次真的没有抓住,那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
她的心蓦地一紧,她跟自己说去学生发展中心,要是他刚好在那,要是他刚好没走,那她这次不会再放过他了。
于是,她在发展中心整整等了她一个下午,终于等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真真假假,我已看不真切
☆、番外.喂nǎi
莫梵眉头紧皱,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她神色疲倦,挣扎了一会儿终是沉沉的睡去。
岳修瑾刚从书房开完公司会议,进到卧室就听到宝宝在一声一声轻微的哭着,而莫梵在昏昏沉沉的睡觉。
宝宝很懂事,不会哭的太吵闹,有事了会哭几声提醒他们,若是过了会儿还是没人理她,她在哭几嗓。
他看着莫梵眼下的黑眼圈,心疼坏了。
以前小梵的觉很轻,放到从前上学那会儿,这点声音早就吵得她醒来,并且在也不能按安睡了,她有个毛病,就是睡觉过程中被吵醒,便会无眠到天亮。
在看看现在,睡的虽不安稳,却没有醒来的念头。
她这半个月真的是累坏了,宝宝晚上会饿的很快,隔两个小时就会要吃东西,莫梵不得不醒来喂孩子。
他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在哪里吃着手的宝宝,笑了笑,对她轻轻说,“你可要快点长大啊。”
然后他尽量放轻动作,拉开了莫梵的睡衣,露出了宝宝的口粮聚集地。
小宝宝轻车熟路的闻着nǎi香,啧啧的吸了上去,吃的可香了。
岳修瑾侧过头,神色中有些担忧,莫梵的眼睛剧烈动了动,果然她如每一次那样又被吵醒。
他俯下身低而稳的声音对莫梵说,“睡吧。”
莫梵是真的身心俱疲,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放心下来,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们没有请月嫂,莫梵不习惯被不熟悉的人照顾,也不习惯家里有一个外人。
岳修瑾也不习惯莫梵被别人照顾,他的女人,他的女儿,他自己来。
于是,他就放下了手里的一切工作,只到公司做什么新决定,必须需要他做出决断时,他才会开最多一个小时的高层会议。只把最核心的问题跟他们说完,剩下的他们自己看着办,对于给公司创利来说,他更喜欢陪着老婆和孩子。
又过了几个月,宝宝每天可以加一些辅食,不用在每天喝好消化的nǎi了,莫梵也终于可以多睡几个小时。
然而……她又有了别的痛苦。
这天晚上,岳修瑾正抱着她睡的正香,莫梵悠悠的转醒,神色有点痛苦。
她轻轻的放下岳修瑾衡搭在她腰间的手,只是这轻轻一动他便醒了,这几个月他也没睡安稳过,也习惯xing的有点动静就起来。
他带着睡意,声音不再如平时的沉稳,反而带着嘶哑,丝丝撩人。
“怎么了?”
莫梵一只脚已经放在了地上,听到他的声音微微回头,“涨.nǎi了,我去吸出来。”
说完另一只脚也往下放。
岳修瑾的大长胳膊吧她一拦,轻轻一带,莫梵便又轻而易举的跌倒在床上。
莫梵涨的疼,急需舒缓,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干嘛?”
岳修瑾一个翻身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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