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隋朝当县令

第九十七章、临别之前

    他不禁又紧了紧衣领,好让寒风少进来些。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一众人等都陆续到齐,便开始由主簿萧起帆负责早堂点卯,众人等点了卯,一齐拜过县令大人,便各自散去,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独孤不悔也是筒着袖子往回走,明天就要出发去京城了,虽然一些路上所用的盘缠、厚点的衣物、公文告示等等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但总感觉有些东西好像是给遗漏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楚,哎,他怀疑自己这是不是有点提前得了老年痴呆了?
    回到西花厅的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私人物品确实是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只是当时穿越的时候带过来的一个背包,和里面装着的一些点子产品,像手机了、生命指标检测仪之类的,早就因为没电变成了一块块板砖了,带着挺沉的,他正考虑是不是扔了去,就听见屋外有敲门声。
    他起身打开门一看,门外一人书生打扮,长袍白须,正是易阳县主簿萧起帆。
    萧起帆的到来却让独孤不悔感到有一些的意外,毕竟上次去悠狼谷匪窝里救人的事情,因为萧起帆持反对意见,所以行动的时候他压根没有告诉萧起帆。
    回来后大家伙高兴,一起喝庆功酒的时候,许多人过来庆贺,也没有见他的人影,因此近一段时间两人基本没有什么私人往来,这种情况下他的登门拜访就略显奇怪了。
    萧起帆进屋坐定后,独孤不悔照例给他沏了一杯雨前龙井,也落座下来,想着他此次前来的目的,然后两人就各自看着面前的那一杯雨前龙井袅袅升起的热气,也不说话。
    半晌沉默后,萧起帆突然开口说道,“听说独孤贤侄明日就要远去京城了,此行有千里之遥,一切事宜都打点好了吗?”
    独孤不悔听他问起,淡然回答道,“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不过是一些衣物细软罢了。”
    “哦,贤侄可曾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萧起帆皱着眉头问道。
    独孤不悔有些好奇,他难道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程序或者一些礼节之类的东西,这些繁文缛节的东西一直是他的短板,每次都记不住,于是开口询问道,“是吗?小侄但有遗漏,还请萧伯伯不吝赐教啊?”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忘了一个人吗?”萧起帆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一个人?萧伯伯的意思是……”独孤不悔隐约听出了萧起帆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关于他的女儿萧若兰的,但他不能确定。
    萧起帆却是干笑一声道,“贤侄又何必故作不知呢?我当然说的是小女的事情。这次你前去京城,居然是刑部下的公文,事有蹊跷啊,但据老夫推测,你此次前去必然是福而不是祸,而且不会再回来了。”
    独孤不悔却有些不解,这几天他也曾想过,为何刑部会让他进京,但一直没有答案,现在听萧起帆说起,心中不免有些希冀,难道他已经明白了其中原由,于是询问道,“萧伯伯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此去应该会留任京城,而兰儿必须和你一同进京,方能担保万无一失!”萧起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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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皇后听隋文帝杨坚说有宝贝展示给她,不禁心中充满了好奇,毕竟能让坐拥大隋天下的隋文帝称之为宝贝的东西,一定不是一般的东西。
    果然,有快骑送来包袱,内侍解开包袱后发现里面是一个普通的木盒,这木盒子并无稀奇,但木盒里面装着的东西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内侍在将木盒呈上给皇帝的时候,打开了木盒以做检查,不料就看见一把奇怪的匕首静静地躺在木盒内,那匕首钢刃发白,背有锯齿,刀锋呈微弱的孤影,而且非对称结构,这种匕首的风格与中原武器的风格大相径庭。
    此时在大殿宫灯的灯光照射下,那把很奇怪的匕首闪着寒光,一看你就知道是杀人利器,内侍乍看之下,吓了一跳,手抖的厉害,差点就端不稳把盒子摔在地上。
    他正犹豫着是否呈给皇帝,却见皇帝已走下御座,三两步来到殿前,见木盒中的奇怪的匕首正闪着寒光,阴森无比,却突然一把就抄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独孤皇后正待劝阻,杨坚已经挥动匕首,做起了劈、砍、刺的动作,那把匕首着实锋利,刀尖只是轻轻划在了一片飘起的青纱上,只听“嘶”的一声,那片青纱已然断为两块,悄然落地。
    隋文帝杨坚惊咦一声,拿起匕首,仔细观看着它的刀锋,果然非同一般,然后沉声问:“剑盒何在?”
    内侍急忙呈上那个在普通不过的盒子,皇帝打开剑盒,目光锋利的扫过盒子里面,就见盒子的衬布下面似乎有个凸起,他用匕首挑开衬布,就见盒底还放着一个奏折,在仔细确认了盒子没有别人打开过之后,方才抽出奏折细看起来。
    那奏折不过区区几百字,可是皇帝却看了很久,才合上奏折,然后沉默不语。独孤皇后看见皇帝如此神态,料定那奏折之中必有蹊跷,便伸手接过来仔细浏览起来。
    片刻之后,聪明睿智的独孤皇后便已经明白了皇帝的思虑所在,便上前一步,扶着隋文帝杨坚的胳膊道,“山阴县侯乃是一介武将,为人耿直,他在奏折之中也是十分肯定了那易阳县子的才能,只不过是担心易阳县子乃一介文臣,却能提出如此鞭辟入里的强武三策,担心其中另有隐情,建议陛下如若重用当三思而为,这却并没有说明什么,陛下又何必如此疑虑呢?”
    “皇后有所不知,我本来是想先行考校此人一番,如若有真才实学是打算立即重用的,但山阴县侯周法尚的一番话却又让我心生疑虑,满腹狐疑。毕竟这些年,你我遇到的欺世盗名之徒还少吗?”老皇帝皱紧了眉头,不无担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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