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地里,她是雀门的地下君王,执掌生死
洛阳北郊。
此间有一处马场,坐落于这青山绿水,波光荡漾的洛水之畔!
此马场乃是江东乔家在中原的产业。
说起乔家,那是赫赫有名的江东商贾,论及整个龙汉帝国最有实力的商贾,北有“江北盟”合纵连横,南则是“乔家”独领风骚。
而近些年,乔家开始渐渐的把生意北迁,涉足到了中原与北境许多行业!
而此间洛阳郊外的马场,是乔家在中原诸多生意中的一项!
——马匹。
低价收购塞外与北境培育的成熟马匹,转卖到中原与南境,单单这一买一卖,此间的利润极其可观。
而明面上,执掌乔家在中原诸多生意的是乔家的二女儿乔知妍;
她还有个姐姐名唤乔云倾。
似乎,她只掌管这洛阳马场生意。
只不过,鲜有人知晓。
真正属于乔家长女乔云倾的并不是这马场,而是这马场之下,那幽暗的地下密室之中。
…
“姐姐,我夫君孙台欲将其女孙小妹送入玄门,拜襄阳水镜为师!”
地下密室中。
一道清幽的女声传出。
发出声音的女子模样绝好,她双膝跪地,正在将打探出来的情报娓娓讲出。
在她的面前,一位一袭白衣、身姿高挑的女子,正坐在一方磅礴大气的椅子上。
这椅子比龙椅还要大。
可区别于“龙椅”的是,扶手处的不是盘卧的巨龙,而是一对困于笼中的麻雀。
或许这椅子称之为“雀”椅更为贴切些。
只是…
这巨大的“雀椅”与白衣女人那纤瘦的身姿有些不搭。
她正是乔家长女,倾国倾城的乔云倾。
青葱玉指微微抬起,雀椅上的乔云倾轻轻一笑,从身侧的桌案上取下一个锦盒,递给了面前跪着的女子。
旋即起身,将她扶了起来。
“妹妹,快起来,玄门是不收女弟子的,今后多留意孙小妹的动向,最好想办法影响一下孙台,让他主动把女儿送到我这儿来。”
讲到这儿,乔云倾顿了一下,美眸望向手中的盒子。
“这是解药,妹妹拿好了,快回去吧,莫让孙家起疑!”
“多谢姐姐。”
…
片刻之后。
又一女子跪在了乔云倾的面前。
“姐姐,我家老爷张钊一直谋划着去乔府向您提亲…奴婢实在是,是劝也劝不住啊。”
话音落下。
乔云倾从桌案上拿起另一个锦盒,递到了跪地女子的手中,将她扶起来。
“这张钊还真是宠爱他的儿子呀,他儿子叫张承是吧?张家在江东算是士族之首,我爹多半不好拒绝,这样吧,想个办法将他儿子毒死好了,做的干净点儿。”
言及此处,乔云倾从锦盒中取出两个瓶子。
“蓝瓶的是你的解药,红瓶的是张承的毒药,拿好了,回去吧!”
“是!”
…
这女子方才退下。
又一女子快步走入密室,跪在了乔云倾的面前。
“姐姐,外戚何烬的势力太过庞大,奴婢…奴婢想方设法,试图去勾引他,却…却不想,被他手下袁家长子识破,奴婢…奴婢罪该万死,没能渗透进去。”
“啪”…
方才还和颜悦色,笑颜如花的乔云倾,脸色刹那间骤变。
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在了面前女子的脸上,鲜红的掌印清晰可见。
“你个废物,你也知道何烬势力庞大,这次渗透不成,打草惊蛇,往后再想渗透进何府,那便是万难,滚出去!以后有关何烬的事儿,让陈一兔去做!”
无比冷冽的女声在地下密室中不断回荡,声音格外的悚然。
“姐姐,姐姐…”
那跪地女子一把抱住了乔云倾的腿。“姐姐,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姐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赐…赐奴婢解药!”
“哼!”乔云倾冷哼一声,“解药,明日再给你,今日毒发,你势必百爪挠心、痛彻心扉,晚服半日解药,虽然痛苦,却于性命无虞,也算是略施惩戒,让你长长记性!”
言及此处…
乔云倾将桌案上一张竹简甩到了跪地女子的脸上。
“这是西凉马家的情报,马家乃是龙汉伏波将军之后,将门后裔,其庶长子‘马孟起’深不可测,今后,你去他那里,再有纰漏,可别怪姐姐无情!”
“奴婢知罪,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话音刚落…
啊…
跪地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俨然,她体内的毒发作了。
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而乔云倾却是云淡风轻的走出了密室,缓缓的关上了大门。
在明面上,她是乔府的掌上明珠,艳绝龙汉!
在暗地里,她是雀门的地下君王,执掌生死!
“哼…”
走出密室,乔云倾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口中轻吟出两个字。
“废物!”
旋即,嘴角扬起…
像是心情焕然一新,迎着密室出口的光徐徐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
“姐姐…”
早有人守在密室门口。
“栩柔?”
乔云倾看到来人,略微惊讶了一下。
她提到的栩柔便是“悦来”酒肆的女掌柜董小宛。
正常来说,今天不该她来拜见,那…
“怎么?皇宫出事了?”
乔云倾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分狐疑。
“没…没有!”
面对乔云倾时,任何一个雀门的女人都会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不为别的…
只因为她能执掌这些雀门女子的生死!
董小宛半跪着,小心翼翼的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了乔云倾,这是陆展麟交给她的那一封,她不敢看,生怕那男人与门主之间有什么密切的关系。
乔云倾微微有些意外,她身出芊芊玉手,接过纸,迅速展开。
而这不看不要紧…
一看之下,她的眼眸刹那间凝起。
“他是谁?”
“他怎么知道你是雀门中人?”
“他又是如何得知?雀门门主所在?”
乔云倾本以为董小宛是说一些皇宫内无关紧要的情报。
可这封信,刹那间,让她打起了二十分的精神。
更有甚者,这信笺中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她心头悸动连连,遍是狐疑!
这人好像知道什么?
但乔云倾更多的是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说!”
“有关他的情报,每一桩每一件,你统统都说出来,包括他的样子、神态、动作,你细细的回忆,细细的讲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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