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大郎

第一章 中伏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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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令!”然後下去點兵去了!
    耿秋又道:“呂先生!”
    呂將上前一步道:“呂將到!”
    “命你率三萬人馬,鎮守大營!”耿秋笑道:“如此多虧呂先生了!”
    呂將一抱拳道:“營在人在營亡人亡!”
    “好!”耿秋大笑道:“其他將士聽令!與我同去爲張、李二位將軍助陣!”
    “是!”
    “咚!咚!咚!”
    一陣戰鼓聲,廬洲城下萬馬奔騰,方臘軍在耿秋的帶領下殺了出來!
    今天正好是李逵叫陣,李逵這幾天非常鬱悶,這叛軍怎麽像縮頭烏龜一樣,無論自己怎麽叫駡,他就是不出來迎戰!
    正當李逵駡的高興的時候,方臘叛軍突然殺出,李逵一楞頓時哈哈大笑道:“狗日的,終于來了!看你李爺爺怎麽收拾你!哈哈!兄弟們給我殺!”說著一夾馬腹就要衝上去!
    “將軍不可!張大帥說這仗我們要避其鋒芒……”李逵旁邊一爲年輕將軍攔下李逵道:“將軍我們快撤吧!”
    李逵聞言,這才想起宋江的吩咐,狠狠的瞪了拉他那小將道:“看到有仗也打不成,真他奶奶晦氣!”說完又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轉身下令道:“撤!都他奶奶的撤,誰慢了老子把他扔去打後面的烏龜!”
    那小將被李逵一陣指桑駡槐,苦笑了一下心道:“張大帥真算得准,連駡我的話都如出一撤!”搖了搖頭,組織大軍撤退!
    李逵剛撤到城內李義就殺了過來,見李逵逃走,在城門下駡道:“李逵小兒,如何不敢前來應戰!”
    李逵正在發火,一聽李義的話爬到城墻上道:“你當爺爺怕你嗎?狗日的,就知道躲在城裏不出來,害得爺爺這幾天駡的口都幹了!”他如今完全沒考慮自己也是剛剛進城不敢和對方應戰!”
    李義哈哈笑道:“這幾日,我等在城內,看了好幾出猴戲,想不到你這憨貨也頗爲有趣啊!”
    李逵大怒抽出大斧就要想從城墻上跳下去,旁邊的那小將連忙拉住李逵道:“將軍何必與他一般見識!”說完有對旁邊的人道:“傳令放箭!”
    李義還要喝駡,却被一陣亂箭射了回去!
    李逵狠狠一拳砸在城墻上,對拉他的小將道:“若不是你這白臉拉住我,爺爺活吞了他!”
    那小將尷尬的笑道:“李將軍,我這也是聽從張元帥的吩咐!你……”
    “張元帥,張元帥!哎!奶奶的!不行我得去找元帥請戰!”李逵本想駡兩句,可話到了嘴邊突然反應過來!
    李逵剛一轉身就看到武植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李逵立即跑上去叫道:“張元帥,你讓俺下去殺個痛快!”
    武植笑道:“李將軍,暫時先忍忍!今日午時讓你殺個痛快!”
    李逵頓時眉開眼笑道:“真的?”
    武植也很喜歡這個鹵莽的大漢,笑道:“真的!”
    李逵哈哈大笑道:“那老子先去喝酒吃肉,免得下午沒了氣力!”說著竟然不理武植徑直下了城樓!
    武植也不理他,叫過那小將道:“黃漢,你去叫魯將軍上來!”
    那年輕黃姓小將抱拳稱是,轉身找魯智僧去了!
    “張元帥你找我何事?”魯智僧上了城樓。
    武植道:“魯將軍,你來看看!”說著攬著魯智僧指著城樓下的方臘軍道:“我給你個任務!李逵那斯做不了!”
    魯智僧揚眉道:“元帥請說!”
    武植笑道:“你率領三萬人馬去和方臘的人叫陣!”
    魯智僧一喜道:“好!末將領命!”
    武植笑著拉住他道:“不可戰!只可叫駡,他沖上來你就退回來!”
    魯智僧一陣迷惑,
    武植又道:“這次事關重大,你可不要耍脾氣,千萬記住,不可交戰哦!”
    魯智僧有點不情願的道:“爲何不派李逵那黑鬼去,盡讓我做這些丟臉的事傳出去,我……
    武植眼睛一瞪道:“這事很重要我是看得起你才叫你去做的!你若是再囉嗦,小心以後再也不叫你上戰場了!”
    魯智僧一聽,尷尬的摸了摸光頭道:“我照吩咐做就是!你可千萬別啊”
    武植哈哈一笑,道:“若真讓李逵去,恐怕真會打起來!你雖然也是個喜歡打的!但是終究還是懂點道理,不像李逵性子上來,天王老子也管不住!”
    魯智僧頓時眉開眼笑道:“這事李逵還真做不了!”又對武植道:“元帥放心,魯智僧絕不辱命!”
    “去吧!”武植點了點頭道。
    魯智僧剛走,李俊大笑著跑了過來道:“元帥,東西準備好了!什麽時候開戰?”
    武植笑道:“先把方臘部隊的勇氣放了再說!”
    李俊點了點頭道:“這次我們絕對能大獲全勝,那東西真厲害!”
    武植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去看看!”
    剛一轉身就聽到李逵大叫著沖了上來,“張元帥,你不是說午時才開戰嗎?如何有派魯智僧去……”
    武植剛想說話就看到李逵後面還跟著宋江,李逵又道:“俺不服,特地叫上宋元帥來給我評理!”
    武植和和李俊相視一笑,這李逵還會耍點心眼,宋江無奈的道:“李將軍,元帥自有他的安排!”
    武植道:“李將軍,你先看看魯智僧如何打這一仗再來找我評理吧!”
    李逵瞪大眼睛望向城樓下面,却只看到魯智僧和李義對駡一陣,李義剛好率人沖了過來,魯智僧大手一揮立即率人撤回城裏!
    李義又在城下叫駡起來,宋江微微一笑道:“放箭!”又把李義射了回去!
    李逵瞪大眼睛半天沒回過神來,却見魯智僧又率軍追了出去,然後又是叫駡!然後又退回城裏,如此三四次!
    李逵忍不住駡了起來,“魯智僧,你這鳥人……你……你……”
    “哈!哈!哈!”武植大笑道:“李將軍,你不要駡魯智僧,是我讓他這樣的!”說完有看著李逵道:“你還願意去嗎?”
    李逵一楞連忙搖頭道:“我才不受這種鳥氣!”
    看著李逵委屈的樣子,宋江也笑了起來!
    李逵問道:“元帥,爲什麽有仗不打偏要這樣……”
    武植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哈!哈!”
    李逵一楞,哼了一聲,一張黑臉臉憋得通紅。
    武植對宋江道:“宋將軍,我的東西也準備好了!既然你來了就隨李俊去把東西分發下去!”說完又看了看正被魯智僧戲耍的方臘軍道:“今天就是方臘部隊的死期!”
    “是!”宋江抱拳得令就和李俊一同下了城樓!只剩下李逵尷尬的站在武植旁邊!
    武植笑著對李逵道:“李將軍,你不是吃肉喝酒了嗎?”
    李逵道:“我聽說魯智僧率軍那裏還有心情吃喝!”
    武植心情大好對李逵道:“李將軍,去把你的酒肉搬上來!本帥陪你喝個痛快,午時你可要多殺幾個叛軍!”
    李逵哈哈笑道:“你不說老子也要殺他娘的!哈哈!來人!”說完喚來一個小兵道:“去把爺爺的酒肉搬上來!”
    魯智僧騷擾了幾次,李義再也不上當,也不去攻擊魯智僧,于是兩人就開始在廬洲城下對駡起來!開始還只是兩人互相對駡,漸漸的竟然變成兩軍對駡!這樣一來魯智僧漸漸落了下風,畢竟方臘部隊人多勢衆!
    武植看到這裏頓覺有趣,這幾十萬人互相對駡的壯觀景象,只怕也是千古不見吧!借著酒意哈哈大笑著叫道:“起鼓,給魯智僧將軍助威!”
    李逵哈哈笑道:“我來擊鼓!”
    剛說完武植就後悔了!一把拉住李逵,人家方臘軍難道沒有鼓嗎?武植起身對一個親兵道:“鳴金!叫魯將軍上來喝口酒潤潤喉嚨!”
    又命令道:“叛軍一來就射他娘的!”
    “對!射他娘的!”李逵也叫道!
    魯智僧上了城樓鬱悶的道:“元帥,我在下面做烏龜,你們倒好,竟然在城樓上喝起酒來!”
    武植道:“這不是叫你來喝了嘛!”
    魯智僧走了過去一把搶了李逵的酒碗一飲而盡道:“這樣的仗我再也不打了!”
    李逵對魯智僧搶了自己的酒一點不生氣哈哈笑道:“幸好元帥沒叫我去……”
    三人在城樓上喝著酒任由方臘軍在下面叫駡就是不理一敢靠近立即亂箭射回!
    一來二去,方臘軍士氣漸漸低沈了下去!
    李俊和宋江這時候也準備好了,上來告訴了武植,武植哈哈一笑道:“各位準備出戰!”
    李逵一聽要出戰高興的跳了起來道:“我要做先鋒!”
    武植道:“好!就准你做先鋒!”
    大戰在即。
    李逵本想和李義大戰一番好出了上午被追的惡氣,誰知道,李義却不與他戰直接率領軍隊沖了過來,氣得李逵一邊叫駡一邊大斧亂揮。
    武植舉起手道:“準備!沖!”
    方臘軍見宋軍後軍沖來,耿秋也率領軍隊沖了過來。
    李俊的神射營沖在最前面先是一陣亂射把衣義率領的方臘軍逼退,李義被李俊逼退後和耿秋匯合又沖了過來,李俊這時候却突然退了下去,武植沖到李俊陣前突然停下,望著方臘軍向自己沖來,冷笑一聲,心中算計著距離,三百米!一百米……
    耿秋有點奇怪宋軍傻了嗎?怎麽沒有反應?正當他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陣巨響傳來,自己的騎軍竟然人仰馬翻了!幾百沖到宋軍陣前的騎軍也被一陣亂箭射死。
    緊接著宋軍陣中又丟出一個個黑色的圓球,一掉進自己陣中就爆炸開了,頓時陣型大亂,馬嘶人叫。
    耿秋傻眼了,這是什麽東西……
    武植冷笑著想道:“這玩意兒殺傷力不大,可是幾萬土制手雷一起爆炸那也不可小視!看你耿秋這次如何勝我!”
    經過幾番轟炸,耿秋損失慘重,剛想下令撤退,宋軍却突然沖了過來。
    耿秋大驚,連忙叫道:“撤,快撤!”
    “想跑!沒那麽容易!”武植冷哼一聲,手一招,後面一陣塵土飛揚,數百匹駿馬竟然拖著幾百架投石機奔到陣前!
    武植一揮手,頓時數百顆籃球大小的黑球飛了出去,擋住了方臘軍的退路,那黑球剛一落地頓時爆炸起來,撤的最快的方臘軍頓時一陣哀號,滿地打滾,黑球所落的地方竟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原來武植給了工匠做手雷的圖紙後,竟然有工匠做了籃球大小的炸彈,可是只能由投石機投擲,但是宋軍總共只有幾百台投石機,這樣一來這種大型炸彈不僅生産費時費料還浪費人工,可又發揮不了多大作用,武植不願意打擊工匠的創造力,就在大型手雷的基礎上加以改進,加入可燃燒的火油,做成了第一顆燃燒彈!
    耿秋沒想到宋軍竟然有如此犀利的火器,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再準備退的時候却又被大火攔路,武植再一揮手又是無數燃燒彈鋪天蓋地的飛了過來!
    現在方臘軍是退也退不了了,想要前沖,又被手雷一陣蹂躪!
    眼見傷亡越來越大,耿秋却毫無辦法。
    宋江直看得砸舌,這……這還是打仗嗎?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自己這邊未出一兵一卒,對方就已經損失慘重了再這樣下無估計再過半個時辰就可以打掃戰場了!
    正當宋江鬱悶的時候,武植却突然下令沖!
    宋江又鬱悶了,既然能不費一兵一卒爲什麽還要去拼命呢?
    他却不知道,時間緊迫,武植請來的工匠只生産了幾萬手雷,其中還有很多啞雷,燃燒彈也只有幾千顆,這樣一陣亂扔,早就沒有了,不然武植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不過就算這樣,宋軍也有絕對性的優勢!因爲耿秋的部隊早被打得潰不成軍了,包括李義在內的好幾員大將早在手雷中喪生,耿秋就再也命令不了剩下的軍隊了。
    魯智僧騎在馬上大呼痛快,見人就是一鏟,殺開一條血路,跟在後面的李逵就覺得很沒意思,遇到大部分的方臘軍。都是魯智僧殺剩下的降兵,自己剛沖過去就投降了,根本沒殺得痛快!氣得大駡起來:“魯和尚,你這賊禿,給俺留兩個!”
    可魯智僧却不理他,只是一陣大笑道:“還給你留,咱家還殺得不痛快呢!”
    李逵沒辦法,只好左右衝殺,好歹也能殺得一兩個人過過癮!
    一切都很順利,唯一不順利的是沒有活捉耿秋,耿秋見大勢已去,竟然當衆自殺殉教!順利收攏方臘的殘部,大軍直接殺入方臘大營却早已經人去營空,原來呂將早料到自己這邊會敗,耿秋一走,他就帶上幾名親信率領著三萬軍士走了,呂將本來就不支援繼續和宋軍作戰,雖然明知耿秋想乘機坐大,但是坳不過耿秋,只好儘量替聖教保存勢力,等耿秋和宋軍作戰之機,率領三萬人逃去了聖教總部!
    其實呂將很不願意讓耿秋來率領軍隊,這耿秋耍陰謀詭計厲害,但是真到了戰場上却不見得有計謀,這也只能怪耿秋長期處在和高俅的鬥智中,自從算計了高俅後深得方臘重用,方臘在的時候耿秋沒有野心,方臘一死耿秋便憑藉著自己擅長的陰謀詭計,一舉獲得了方臘軍隊各個將軍的支援,無奈天不助他,雖然他奪得了他想要的權利,却也因爲他在軍事上面的無能而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廬洲城中,武植等人正在舉行慶功宴,這次不但打敗了方臘叛軍,連帶對方頭領,方臘和耿秋都一幷伏誅,而且己方傷亡還沒上萬,實在是值得慶賀一番,
    武松也終于見識到了武植處理張大戶的本事,既不打他也不駡他,還給他飯吃,只是不讓睡覺,這幾天下來,竟然活生生把張大戶給折磨死了!武松心情大好,也跟來喝酒。
    酒過三旬,突然一個小校高呼道:“大帥,宮中來人了!”
    “哦?”衆人停下飲酒,武植暗道:“哎!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望了李俊一眼,李俊微微點了點頭。
    武松手裏端著酒杯,面色沈寂似乎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李逵茫然的望著那個小校,好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啃了口羊腿,也跟著站了起來。
    魯智僧放下手裏的燒鶏,盯著大門。
    只有宋江誠惶誠恐,和幾個隨軍的文官一起站了起來,整理好衣服,道:“有請!”
    小校應了聲,轉身離去。
    一個體態微胖,身穿宮裝,的太監傲慢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侍衛,其中一個侍衛却是武植認識的!
    那太監四面打量一下,似乎不習慣這裏彌漫的酒味,皺著眉,用袖子遮住鼻子道:“什麽味啊!”清了清喉嚨道:“聖旨到!平北王張問心、宋江接旨!”
    武植竟然不認識這個太監!看來京城已經大變!
    宋江連忙跪下呼道:“臣!宋江接旨!”
    武植嘆了口氣無奈的跪下道:“臣!張問心接旨!”
    其他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那太監滿意的打量著跪下的衆人,才慢悠悠的用尖細的聲音念道:“平北王南下平亂,久無建樹,勞民傷財,既日班師回朝,平亂之事從長計議……”
    聽到此處宋江不由自主擡起頭來,啊了一聲!
    李逵叫道:“什麽屁話,這不打下來了嗎?”
    那太監哼了一聲道:“何人如此大膽!”
    李逵道:“俺叫李逵!怎麽了?”
    宋江偏過頭去道:“李逵住口!”又對那太監道:“公公不要怪罪,李逵本是粗人……”
    那太監哼了一聲,却見下跪官員都對他怒目而視,一甩袖子道:“咱家不與你一般見識!”又對武植道:“張問心,你這就準備準備和咱家回去面聖吧!”
    武植心中惱怒,却又面沈如水道:“臣領旨!”
    那太監甩了甩袖子,捂住鼻子道:“咱家到外面等你!”說完轉身離開。
    武植上前兩步跟了去嘴裏道:“公公慢走!”却從一個侍衛手裏接過一張紙條。
    武植轉過身來道:“各位問心少陪了!”
    宋江嘆了口起道:“大帥……”
    武植打斷他道:“無妨,諸位繼續吃喝!我去去就來!”說著對李俊打了個眼色,轉身而去!
    魯智僧,也駡了一聲,跟著出去了!
    李俊起身道:“什麽東西,我等在這裏拼死拼活,竟然得到如此待遇!”說完故意哼了一聲,把酒杯往地上一砸駡道:“老子受不了這鳥氣!”說完也轉身出去!
    李逵也道:“就是!那鳥人看著就讓俺作惱,俺去擰下他腦袋……”
    宋江搖著頭沒有阻止,武松站起來道:“各位哥哥,武松也先行告辭了!”
    接著酒宴上的武將紛紛起身離坐,只剩下宋江和幾名文官,都在搖頭嘆息,對武植得到這樣的待遇感到不滿,可是這是皇帝下的命令他們又不好說什麽,只能皺眉大嘆天道不公!
    李俊出了府邸,尋到武植,武植已經把魯智僧支開,見李俊出來拉著他走到一處僻靜地方把紙條遞給李俊道:“俊哥兒,戰亂已經平息,只是皇帝受西門慶蠱惑,開始疏遠我!我看西門慶的心思你也猜到了!他這次讓皇帝招我回京必然已經有了全盤把握能鬥過高俅,等我一進京,那麽他一定會趁機把我殺了,現在京中情勢不明,我想讓你回去打探一下,只是……”
    李俊點了點頭道:“阿大!我本來就屬于西大營,這次前來主要是帶來阿松的計劃,出來前我都安排好了,西門慶絕對不會懷疑我的!”
    武植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頓了下又道:“我會先安排妥當,到時候殺西門慶一個措手不及!”
    武植笑了笑,又道:“你先去找阿松,讓他……”說著低聲對李俊吩咐了一番!
    李俊點了點頭問道:“你是想和王將軍……”
    武植哈哈一笑,沒有說話!只是道:“我先去見那閹人!這閹人是高俅派來的,宋江雖是高俅的人,我看他對趙家很忠心,一會先去見見他,說不定還能幫上我們!”
    李俊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等李俊走後武植笑了笑,一個計劃在心中漸漸成型!轉身往那太監休息的地方行去!
    “不知公公如何稱呼?”武植來到那太監休息的房間先送上一沓陰票。
    那太監臉色一緩道:“咱家姓劉!添爲宮中副主管!”說話間神色得意。
    武植却有些奇怪,自己經營多年,這宮中副主管絕對不會遺漏,怎麽這個自己却從來沒見過。
    武植笑道:“公公遠道而來,不如今晚由問心做東……”
    那太監眼珠一轉道:“王爺美意咱家心領了,只是官家催得急,咱家怎敢……”
    武植笑道:“公公有所不知,這方臘叛軍已經剿滅了,公公若是早了半日,定能讓將士們軍心振奮,也不用我們苦戰半日了”
    那太監想了想道:“王爺,我剛到廬洲就已經知道你們打了勝仗,只是……”
    武植道:“我已經命人加急八百里快報去了京城,只是這叛軍首領的頭顱還要處理一下,明日就能上路……”
    那太監摸了摸剛剛收到的陰票,笑道:“既然如此,咱家就叨擾王爺了!”
    武植見劉總管答應,連聲道謝,告了聲罪道:“如此問心先下去準備!”
    離開劉總管休息的地方,武植先到府邸中讓下人準備酒食,然後直接前去宋江住處。
    慶功宴被一道聖旨擾亂,宋江也早早回到自己在廬洲的臨時府邸,突然聽到親兵來報元帥張問心來訪,連忙出門迎接,把武植迎到書房,吩咐下人上了茶,宋江道:“大帥……”
    武植笑著擺了擺手道:“宋將軍,聖上如此安排問心無話可說,只是心中苦悶,想找個人聊聊天!”
    宋江道:“宋江洗耳恭聽!”
    武植隨意端起茶杯道:“宋將軍,你覺得問心有沒有對朝廷不忠?有沒有對將士不義?有沒有對百姓不仁?”
    宋江被武植一串“有沒有”問得沒頭沒腦,仔細想了下,道:“宋江追隨大帥以來,大帥確實不曾做過不忠于朝廷的事!至于對百姓、將士,宋江對大帥爲人深感佩服!”
    武植嘆了口氣道:“若不是爲將士性命考慮,我能提前一個月平了方臘!若是不考慮難民,我可以多支援三個月!只是聖上……哎!”
    宋江也跟著嘆了口氣道:“大帥,這次聖上突然讓你回京,想來是見我們久不能破敵心中焦慮,所以……”
    “哼!”武植把茶杯在桌上重重的一頓,道:“心中焦慮?!我張問心爲大宋立過多少大功!如今一帳打得久了點,竟然就遭到這樣的待遇,我看他不是焦慮啊!哼!”
    宋江一驚,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從張問心嘴裏說出來,宋江一時不知道怎麽辯駁,只是臉色一變道:“大帥……”
    武植道:“宋將軍,我知你忠于大宋,我也忠于大宋,只是想勸勸你,萬事小心啊!”說著,端起茶杯不在說話,只是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悲凉表情!心中想道:“看來宋江的忠心還是不能由于歷史的變更而改變的!只是駡了皇帝兩句,反應就這麽大!看來這次壓對寶了!”
    果然宋江問道:“大帥的意思是?”
    武植搖了搖頭道:“功高壓主,不得善終啊!我此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宋江一下沈默了。
    武植又道:“宋將軍,我這次前來是想讓你答應我個事!”
    宋江一愣道:“大帥請說!”
    武植道:“你是高太尉的人,我想你在他面前還能說上兩句話!”望瞭望宋江,發現他面色古怪,武植心中好笑,繼續道:“我只盼大軍回歸後我帳下兒郎能繼續保衛大宋,我知道這次我回去之後的下場,只希望宋將軍能幫我帳下兒郎討條活路!”
    宋江道:“大帥!我會在太尉面前……”
    武植笑道:“不用了!太尉或許會答應你放過我的部下,但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宋江想到高俅在出發前對自己說的話,心中暗自嘆息一聲,道:“好!宋江答應你!”說完竟然對武植跪下道:“宋江對天發誓,若不能完成大帥多托宋江必以死相報!”
    武植沒想到宋江這麽大反應,連忙扶起他道:“宋將軍答應就好!”心中却想難怪宋江能號令一百零八名猛將!果然有義氣!
    武植又嘆了口氣道:“你順便幫我和高太尉帶句話!”
    宋江道:“大帥請說!”
    武植沈吟了一下才道:“小心西門!”頓了下又道:“適渴而止,莫要爲了某些東西送了性命!”說完對宋江一抱拳道:“言盡于此!問心下走了!”
    宋江聽了武植的話楞了半天,道:“大帥……”
    武植看了看他,見他欲言又止,道:“宋將軍有話不妨直說!”
    宋江道:“大帥所言似乎另有所指!”
    武植裝做一楞道:“宋將軍不知道高太尉的大事?”
    宋江面色一變,驚道:“你……你是說,太尉他……他……”
    武植道:“那將軍當我沒說!我先告辭了!”
    宋江一把拉住武植道:“大帥!你是說太尉因爲怕你手握重兵才要鏟除你的?”
    武植搖了搖頭道:“想要至我于死地的何止太尉一人!京中空虛,太尉一動,必然有人會以勤王的名義起事,只怕想把我殺之而後快的人大有人在!只是太尉嫌疑最大!畢竟我不但手握重兵,更知道他的秘密!哎!太尉用心不可謂不良苦啊!”
    宋江完全蒙了!半晌才道:“你是說西門將軍也會造反?”
    武植道:“哎我與西門相交甚深,他的爲人,到時候只怕……哎!這次方臘造反也又他的參與,我得到密報,他與方臘曾有私交!”
    宋江痴痴的望著窗外,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武植跟他打招呼他也沒反應過來!
    武植搖了搖頭心道:“宋江對宋朝愚忠,真不是普通人可以理解的啊!難怪明知道皇帝給的是毒酒也敢毫不猶豫的喝下去!”再望了一眼宋江,武植轉身離去!
    回到自己的臨時府邸,武植仔細回想了剛才安排的一切,點了點頭,如果今天宋江來找自己,那麽就原計劃進行,若是不來那麽只好先殺了那閹人,然後再……
    既然沒有遺漏,武植放下心來,專心等劉總管來赴宴,這請太監吃酒可是大有學問,首先你不能請歌姬,再就是太監不熟悉的人你不能請,因爲太監不能人道,你若請了歌姬,不是在打他耳光嗎?請了太監不熟悉的人你就是送他再重的禮物他都不會收,武植在朝堂上混了這麽久自然深明此道,故此這次一個人都沒請!
    終于等來了劉太監!
    武植親自出門迎接,劉太監進門後,見到沒有其他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咱家先謝過王爺厚愛!”說完也不等武植相請就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武植陪笑道:“劉總管能來才是對張某的厚愛!”說著自己也坐了下來,道:“今日大破方臘叛軍繳獲一些玩物,想請公公用完酒食一同前去鑒賞一下!”
    劉總管一聽雙眼放光,道:“如此咱家倒要看看這方臘搜刮了多少我大宋子民的的血汗!”
    武植笑道:“劉公公身在朝堂却依舊關心我大宋子民實在難得啊!呵!呵!”頓了下又道:“我已叫下人做好薄酒,公公遠來勞頓,先喝杯水酒解解乏!”說完喚來下人道:“上菜!”
    下人輪番上菜,武植道:“公公,這廬洲久經戰火,沒什麽好酒招待公公,還請見諒啊!”
    劉總管笑道:“哪里!哪里!王爺說笑了!當今聖上效仿古之聖賢,我等應該體諒,那能日日好酒好菜,隨便就好,隨便就好!”
    武植笑道:“那是!那是!”說完給劉總管倒了杯酒道:“公公請!”
    劉總管喝了口酒道:“王爺的功績聖上可是常常提起啊!這次剿滅叛軍,只是多花了些時日,王爺也不必過分緊張,到時候咱家自然會多幫襯著王爺!”
    武植連聲稱謝,暗道:“恐怕你自己都是別人的棋子!也不知道你是高俅找來的,還是西門慶找來的!估計他們也知道你來了我這裏,多半是活不成的!”
    劉總管似乎酒量不大,武植每每向他敬酒都只是淺嘗一下!如此交杯換盞,兩人扯著一些無聊的話題,突然下人來抱副元帥宋江來訪!
    武植心中暗笑,面色却故作惱怒道:“叫他回去,就說我有重要客人今天不見任何人!”
    劉總管站起身來道:“王爺,說不定宋將軍找你有軍情商議呢?現在你正在風口浪尖,萬事小心爲妙啊!”
    武植心中一樂,你還真好收買,才多大一會就這樣爲我著想了,不過你這句話倒是救了自己一命!嘴裏連忙對劉總管道:“多謝公公提醒,問心差點忘了大事!如此還請公公不要見怪!”
    劉總管笑了笑,擺著手道:“王爺不必多禮!”
    武植對那下人道:“叫他進來!”
    宋江穿著便服,見了武植先是行了一禮,然後對劉公公一抱拳道:“不知公公在此,宋江冒昧了!”
    劉總管道:“將軍不必多禮,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我與王爺獨斟自飲正感孤寂,將軍一同喝幾杯吧!”
    宋江疑惑的看著武植,對他現在請太監喝酒很不理解,但是又不好說話,只能隨著劉總管稱了聲謝,也入坐了!不過他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這太監多半不是高太尉派來的,因爲這太監似乎對自己的身份一無所知,也放下心來,現在自己不用夾在中間不好做人了!
    武植吩咐下人多備了副碗筷,三人開始高談闊論起來,劉公公似乎在宋江來了之後放鬆了很多,酒也喝得多了起來!
    武植看到劉公公對宋江過分熱情,不由起了一身鶏皮疙瘩,心中一陣疑惑,道:“二位少陪了,我出去方便一下!”說著起身告辭。
    劉公公等武植出了門,突然神秘西西的對宋江道:“副帥可知京城中有消息傳出?”
    宋江一片茫然道:“宋江不知!”
    劉公公又道:“將軍出身咱家清楚,只盼將軍日後多多提携!”
    武植站在門外冷冷一笑,心中暗自分析起來,這太監知道宋江出身,却有要巴結宋江,多半是知道高俅的事!可憐徽宗皇帝懷疑自己,竟然連自己平時熟悉的王公公也不相信了,居然派他來!看來西門慶費了不少口舌啊!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我連侍衛也安插了親信!
    又聽那太監道:“高太尉位極人臣,再上一步,那將軍……呵呵!”
    宋江一驚,酒水撒到衣袖上道:“宋某不知道公公所言何事!”
    劉公公道:“將軍,不瞞您說,我雖在宮中可朝中之事却也略知一二!”
    宋江强自壓住心中驚訝,道:“哦!那公公都聽到了些什麽啊?”
    劉總管道:“將軍,你我明人不說暗話!這大宋江山,將來姓什麽,似乎已經很明瞭了!”
    宋江盯著劉總管道:“公公知道的還真多啊!這麽說來公公是太尉派來的咯?”
    劉總管嘆了口氣道:“哎!若能幫太尉大人辦事,那自然是咱家的幸事,只是咱家沒那福氣,這次是奉聖上……恩!來辦事的!”
    宋江道:“既然公公是幫聖上辦事的,那如何讓宋江提携啊!”
    劉總管道:“宋將軍,現在京城中風起雲涌,張問心不在京城中,各路神仙都跳將出來,我看西門慶有反意……”
    “哦?”宋江道:“公公如何得知?”
    那太監道:“將軍,咱家本想與將軍好生暢談,只是初到這裏,又和將軍不熟悉,若是冒昧前去拜訪,只怕落在有心人眼裏……所以……”劉公公顧左右而言他,又道:“不想天作之美,剛好遇到將軍來拜訪張問心,劉某……”捉著竟然哭了起來,道:“劉某真是祖上積德啊……”
    宋江眉頭一鄒道:“公公還是把話說清楚吧!”
    劉總管站起身來朝房門外走去,左右看了半天,才折回來道:“宋將軍,一日我正在伺候聖上,聖上突然想吃荔枝,便差咱家去禦膳房取,誰知道却讓咱家聽到一個天大的秘密……”說著擡眼望向宋江。
    宋江却端起酒杯不說話。
    劉總管只好繼續道:“那天聖上剛剛接見了西門慶,他還沒走遠,咱家却聽到他和王公公商量一件大事!說是……說是要造反,咱家心裏害怕不敢走近了,只聽他們說先要鏟除張問心,至于計劃咱家就不得而知,不過看來這次他們派咱家來的目的就是要對付張問心!”
    宋江道:“那如何有扯到了太尉呢?”
    那劉公公繼續道:“咱家不敢把這事告訴聖上,只好托太尉在宮中的耳目,哦,就是楊公公!讓他轉告太尉!誰知道……誰知道……”劉公公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宋江也不理他,劉公公又道:“誰知道楊公公聽了後竟然要殺咱家!咱家好說歹說,幸好侍衛巡邏才逃得性命,楊公公見殺不了我,就警告我不要亂說,然後許以好處,帶我見了太尉,我這才知道原來太尉早知道西門慶要造反,已經布置好一切!”
    宋江眉頭皺得更緊,道:“後來呢?”
    劉公公道:“我左思右想,終于想明白了,太尉是要讓西門慶先反了,然後太尉再來平叛,如此一來太尉就……”
    宋江道:“那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劉公公正想說話,突然聽到武植哈哈笑著走了進來道:“怠慢兩位了!來來來繼續喝酒!”
    劉公公神色居然已經恢復了,宋江還皺著眉頭,武植笑道:“宋將軍如何苦惱啊!若是怪問心怠慢,那我先自罰三杯!”
    宋江看了看劉公公起身道:“宋江還有軍務沒有處理完,這就要告辭了!”
    劉公公連忙道:“那咱家也與將軍一同走吧!”
    武植連忙道:“公公且慢!問心還有要事相問!”開玩笑,留下他還有重要的用途,豈能這樣就放他離去!
    劉公公正要說話,宋江道:“既然如此,那宋江先告退了!”
    劉公公無法只好坐下。
    等宋江離開,武植道:“公公,真不好意思,不知道這黑鬼會來,擾了公公雅興,我們這便去看看方臘搜刮的民脂民膏吧!”
    劉公公此時哪里還有心思看什麽珍寶,在他看來目前先巴結一方勢力才是最重要的!這宋江是高俅的左右手,要是能巴結上他,日後自然有的是珍寶!
    武植聽完他們的話心裏很明白現在的情勢了!首先西門慶想等高俅造反,自己來平亂,而高俅也打著這樣的算盤,但是不管怎麽說,自己都是他們必須先鏟除的人,只要自己不死,那他們打起來後自己必然會率軍回京,那時候只怕偷鶏不成先蝕把米!武植心中暗笑,既然你們都不動手,那麽就讓我來推你們一把吧!
    劉公公道:“不看了,這批東西明天一起隨我運回京城吧!咱家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武植笑道:“既然如此,那問心尊命就是!”
    劉公公被武植打擾了拍宋江馬屁,心中不快,答應一聲就要告辭,等他走到門口兩邊突然出現十數名士兵手持刀斧,劉公公嚇得面色發白道:“你……你們想造反嗎?”又回過頭看著武植道:“張問心,你敢……”
    武植笑道:“劉公公委屈你幾天了!”說完對士兵道:“捆起來!”
    “是!”
    不一會劉公公被五花大綁推到武植面前,武植隨手從他身上搜出今天給他的銀票,抽出兩張遞給士兵道:“關起來,好生看著!這事不要傳出去,不然……”
    那士兵小頭頭接過銀票道:“大帥放心!”說完押著劉公公退了下去!
    武植笑了笑,吩咐下人收拾好桌子,坐了下來,輕輕的敲著桌子,想著怎麽才能讓京城裏的兩隻老虎互相打起來!
    “大帥!李將軍來了?”一個下人上前道。
    “李將軍?哪個李將軍?”武植一楞問道。
    “李逵,李將軍!”下人道。
    武植一楞,又會心一笑道:“有請!”呵呵,正碰到難題你就找來了!不是宋江派你來的才怪!
    “元帥!”李逵還沒進門就大叫起來!進門後又左右看了看道:“那閹人走了?”
    武植笑道:“走了!李將軍前來有何貴幹啊!”
    李逵笑道:“俺能有啥事啊!是宋將軍叫我來的!”說完又道:“宋將軍就在外面,俺這就去叫他!”說完也不和武植打招呼轉身就走了!
    轉眼間宋江一個人走了進來,見到武植道:“元帥,宋江聽你吩咐!”
    武植故作驚訝道:“宋將軍何出此言?”
    宋江嘆了口氣,把今天劉公公說的話全部向武植說了,又道:“雖然太尉對宋江有知遇之恩,但是宋江身位大宋子民,怎能做這背宗忘祖之事!”
    武植道:“哎,宋將軍難道不怕這樣得罪了太尉?”
    “若是如此,宋江只有在事成之後,以死以報答太尉了!”宋江道:“當務之急是如何阻止西門慶兵變!我看元帥一定有辦法!”
    武植心下暗笑,只阻止西門慶嗎?聽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發兵在高俅叛變之前去阻止西門慶,讓高俅沒有機會造反,這樣一來你兩邊都不得罪嗎?既表了對大宋的忠心又對高俅盡了仁義!
    武植搖頭道:“將軍高看問心了,問心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如何還能助聖上平亂啊!”
    宋江聞言也是一陣嘆息,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似乎决定了什麽,道:“元帥,只要你肯出手,宋江願聽憑調遣!至于那閹人……”宋江做了一個殺的動作。他的意思很明顯,要是武植願意出手,哪怕背上一條欺君罔上的罪名他也支援武植!
    武植笑著看著宋江,難道就這樣你都覺得爲難,又道:“哎!宋將軍有所不知啊!若是殺了那閹人,我背上了一條抗旨之罪,只怕率軍上京,連皇上都不會相信我們是來平叛的!”
    宋江聞言一楞,想想覺得也是,又道:“那元帥可有妙計?”
    武植站起身來,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在乎什麽名聲,只要能保得了大宋江山,哪怕是讓我背上千古駡名也在所不惜!這辦法倒也有一個!”
    宋江大喜道:“元帥請說!”
    武植道:“若是能讓太尉和西門慶先反了,我們再率軍前去平亂,這樣一來我們也不算抗旨了!只是……”
    宋江眉頭一皺道:“不能先派兵先去京城嗎?”
    武植故作不悅道:“宋將軍!此話怎講?若是我在他們沒叛亂前率軍進京,那我成什麽了?造反嗎?”
    宋江老臉一紅道:“宋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若能在他們叛亂之前進京那京城百姓,將士也能避免流血傷亡啊!”
    武植嘆了口氣道:“若是這樣,那聖上一定會誤會問心的,到時候只怕問心免不了要入獄,甚至被抄家問斬!”說著又看向宋江道:“難道宋將軍就不想想,到時候他們再造反又去找誰來平亂?”
    宋江尷尬的道:“難道只有讓他們打起來了,我們才能入京嗎?”
    武植道:“他們不打,你就不能說他們要造反,那麽我們就出師無名,反而成了造反!只怕後果更加嚴重!”
    宋江低下頭想了半天終于道:“那元帥可有辦法?”
    武植道:“辦法就是宋將軍你了!”說著指著宋江。
    宋江疑惑的道:“我?!”
    武植道:“現在他們兩邊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是什麽?”武植道:“那就是我!只要我還手握兵權,他們就不敢反!只要我一倒下,他們定然起事!”
    宋江點了點頭!武植又道:“你本是高太尉的人,只要你修書一封,說我已經遇難,那麽太尉定然起兵!”
    宋江皺了下眉頭,武植看在眼裏道:“將軍還是放不下太尉對你的恩情!”
    宋江嘆了口氣道:“哎!元帥繼續說!”
    武植道:“等太尉收到你的書信,我們再班師回朝!”
    宋江道:“以他的謹慎必然會派人前來查探信件的真實性,只怕瞞不過他!”
    武植道:“我自有辦法讓他查不了!”
    宋江道:“元帥有何妙計!”
    武植道:“我會讓我在京城的朋友行刺太尉,那時候他必然認爲西門慶也得到了我的死訊,那時候太尉必然先動起來!”
    宋江點了點頭,又道:“只是若等他們造反了,我們再班師,會不會趕不上……”
    武植道:“不會,太尉造反,西門慶必定會阻止,他必然會以勤王的名義先占領皇宮,然後和太尉打起來!”
    宋江啊了一聲道:“他占領了皇宮就等于要挾了皇帝,只怕到時候我們來不及救萬歲啊!”
    武植道:“這你放心,西門慶在沒消滅太尉之前不會動皇上一根頭髮!只要我們能算準時機趕到,暗中幫助西門慶戰勝太尉,等他露出本來面目時,我們再以勤王的名義殺進京城,到時候西門慶爲了保命,就更不敢傷害皇上了!”
    宋江道:“可是皇上依舊在他手中啊!”
    武植道:“我們可以許以重諾,讓皇帝下詔,免西門慶的罪名,他自然會放了皇上!”
    宋江還在猶豫,武植又道:“我們大軍一到,京城中的叛軍必然一擊及退,到時候西門慶沒了軍隊,他也只求保命,只要得了皇帝的親口許諾,相信他不會把自己逼上絕路的!到時候,我們再安排殺手,暗中下手把他……”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宋江考慮了半天終于道:“好!元帥,宋江願意聽元帥吩咐!”
    “如此,我們須要從長計議!”武植見宋江答應,很是高興!
    宋江先是對武植跪下道 :“元帥忠義,宋江先代天下百姓謝過元帥,還請元帥原諒宋江!”
    武植扶起宋江道:“將軍何必如此,將軍所慮也是爲國爲民,何須道歉啊!”
    宋江道:“宋江受太尉之命隨軍監視元帥,元帥一有動靜立即把元帥殺了!”
    武植只覺得背後一陣發麻,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看高俅了!
    宋江繼續道:“但是宋江見元帥處處爲國效忠實在下不了手,元帥救難民于水火,對將士義氣,這一切在宋江看來元帥都是個好漢子!”
    武植暗暗心驚,幸好自己來自二十一世紀,早就習慣了人人平等的社會,才對將士很寬容,對難民伸出援手,沒想到這反而倒救了自己性命!
    扶起宋江時已經完全相信了宋江,他連這麽隱秘的事都告訴了自己,那麽說明他已經决定要和自己一起好好保衛大宋江山了!雖然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自己一手策劃的!包括原本不會造反的兩個人也被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再完成下面一步那麽自己的計劃就完全完成了!真正做到了讓自己的仇人身敗名裂,衆叛親離!
    武植拉起宋江,一起來到書房商量如何平亂!
    且不說武植與宋江。
    再說林沖率領十二萬大軍討伐西夏,文有智多星吳用,武有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宋軍氣勢如虹。
    宋軍大帳之中,林沖正皺著眉頭道:“西方諸多汗國雖然都未必强過我大宋,可是聯合起來却非大宋能敵啊!”
    下首一個文士微笑道:“王將軍,不必苦惱,用有一計,可破西方聯兵之計!”
    林沖道:“哦?!軍師速速講來!”
    吳用笑道:“此計是我與王爺一同制定!”
    林沖急道:“軍師快講啊!”
    吳用道:“來此之前,王爺曾和吳用道:西方諸國之所以能聯合,無非是西夏國主許以好處,我們若能許以更多好處,這聯軍自然不攻而破!吳用深以爲然!”
    “哼!你著酸儒,說的到是輕鬆,我等拿什麽去收買他們?”劉宗昌道:“且不說西夏國主所贈之物價值連城,不是我等所能拿得出的,只說我們怎麽能取信于其他國主?”
    吳用也不著惱,笑道:“吳用也曾問過王爺,王爺只是說,一國之主最需要什麽,我們就應承他們什麽!然後點頭不語,吳用思量半日,終于明白王爺所言了!”
    劉宗昌道:“我道是你這酸儒想出的計策,原來還是張元帥出的主意!”
    林沖道:“劉將軍聽軍師說完!”
    吳用道:“歷代君主所需的無非就是自己所掌管的疆域有所擴大!”
    林沖聞言一拍大腿道:“妙啊!”
    陳家强也道:“恩!元帥真神人也,决勝于千里之外!如此一來少了聯軍,我們也西夏兵力相近,也多了幾分勝算!”
    劉宗昌取下頭盔,疑惑的道:“難道我們要拿大宋的土地送給他們?”
    林沖聞言哈哈大笑!
    陳家强道:“宗昌啊!宗昌啊,你真是……哈!哈!”
    劉宗昌怒道:“你們不要和我打啞謎,快快道來!”
    陳家强道:“我們只要告訴西方諸汗國,只要他們不插手我們與西夏的事,倒時候滅了西夏,西夏的所有疆域任由他們瓜分,這樣大的誘惑,怕是你也會答應吧!”
    劉宗昌聽了一楞,笑道:“元帥果然厲害啊!”
    林沖道:“軍師妙計!王爺妙計啊!好計謀好計謀啊!這番又多了幾番勝算!”
    吳用笑道:“只是選誰去和西方汗國商議却是個難題!”
    劉宗昌道:“隨便派個人把這番話轉告他們就可以了,這有什麽好考慮的!”
    吳用搖著頭笑道:“若是誰都能去,元帥也不會頭痛了!”
    林沖也道:“是啊!這個人必須要能言善辯……”頓了一下又道:“軍師!王爺可有說讓誰去做這個使者?”
    吳用道:“王爺只道此人到時會來軍中與我等相見!”
    陳家强笑道:“元帥總是喜歡故作神秘!”
    劉宗昌也道:“你們還不是一樣!老是在我面前打啞謎!”
    吳用道:“如此大事,我想王爺不會兒戲,我們放心就是了!”
    “恩!這倒是實話!”劉宗昌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候,一個小校上前道:“諸位將軍,帳外有一人自稱前來獻計,要見諸位將軍!”
    吳用道:“莫不是王爺所說的人來了?”
    林沖點了點頭道:“有請!”
    幾人整了整衣杉,却見一個面目俊秀的長須飄飄的中年文士昂首跨入帳中,對幾人一抱拳道:“草民蔣敬拜見各位將軍。”說完又道:“蔣敬受朋友所托前來助戰!”
    林沖道:“你是受何人所托?”
    蔣敬道:“正是當今异姓王爺張問心!”說著掏出一塊權杖,正是武植的腰牌!又遞上一張紙箋!
    親兵把兩件事物遞給林沖。
    吳用突然道:“閣下可是江湖人稱神算子蔣敬蔣先生!”
    蔣敬道:“正在區區!”
    劉宗昌道:“元帥怎麽派個算命的來……哎喲!”
    陳家强狠根的踢了劉宗昌一脚道:“你這鳥人,元帥派來的人怎能如此無禮!”
    劉宗昌所以屢次對吳用冷嘲熱諷因爲,這次西征大軍的武將多是南大營本部人馬,隨著武植東征西戰,經歷過數場大戰,本來對文人很瞧不起,當初見武植對吳用過分禮遇,很是不服,只是這神算子在蔣敬在江湖上頗有名氣,所以陳家强才打斷劉宗昌!
    蔣敬笑了笑道:“無妨,蔣敬本就是一算命先生,蒙王爺瞧得起,前來助各位,本是蔣敬沾光了!”
    吳用道:“先生勿要怪罪,却不知王爺有何吩咐?”又對帳外道:“來人搬張凳子來!“
    蔣敬道:“王爺給在下帶來信箋,上面說讓蔣敬前來說服西方諸汗國!”
    吳用心中暗自佩服武植,這個蔣敬可說是如同及時雨一般,他行走江湖十幾年,靠替人算命爲生,自然精通諸多語言,聞江湖上傳言此人不但精于算計,而且還有一身功夫!
    林沖也聽說過蔣敬的事迹,知道此人不凡,看完信箋,笑道:“蔣先生一路勞頓,我命人準備酒食,爲蔣先生洗塵!”
    蔣敬也不推辭對林沖行了一禮道:“如此多謝將軍!”
    林沖吩咐親兵後,又道:“這番有蔣先生助陣,我軍定能大獲全勝!”
    蔣敬笑著擺手道:“將軍言重了!”
    林沖起身拉這蔣敬的手道:“我來給你介紹在座諸位將軍!”說著將衆人都介紹了一番,這時酒食也準備妥當,衆人就在大帳內吃喝起來!
    夜色降臨,衆人吃喝完畢,吳用主動邀請蔣敬與自己同榻!
    吳用帳內,蔣敬道:“吳先生邀蔣敬前來可是爲蔣敬準備好了什物?”
    吳用笑道:“蔣先生果然不負神算子之名啊!”說著掏出幾封書信,和一塊權杖,道:“蔣先生,這是吳某模仿當今聖上的筆記所書信件和一塊聖上賜給王爺的信物!你此去身份是大宋皇帝親點使者,只是……”
    蔣敬笑道:“吳先生,蔣某省得!”
    吳用笑道:“既然蔣先生知道,那吳某就不多言了!此事事關重大,萬不能讓其他知道!假冒大宋皇帝書信可是殺頭大罪!”說著笑道:“不過,這事若能成功却也是大功一件!”
    蔣敬笑道:“我只管做王爺吩咐的事,什麽大宋皇帝,我却和他沒有交情!”
    吳用也是一笑道:“大宋積弱,若不是王爺力挽狂瀾,只怕早滅于遼人之手,我等都是爲王爺效力,誰管他江山姓趙還是姓耶律!”
    蔣敬道:“先生所言深得我心!”
    兩人閑聊到月上中天,各自安寢!
    第二日蔣敬單人匹馬向西而去!
    蔣敬離去數日,林沖招來諸人,先對吳用道:“軍師,王爺可有安排,我等是挂出免戰牌還是……”
    吳用道:“戰!”
    劉宗昌一聽叫了起來:“敵軍八十萬,我軍十三萬!怎麽戰?”
    吳用道:“敵軍人雖多,但是却是各國聯軍,所屬統帥必然不同,這第一戰我軍必勝!”
    林沖疑惑道:“軍師,這第一戰爲何我軍必勝?”
    吳用道:“第一,敵我兩軍第一次交戰,我軍上下一心,敵軍却統帥不一,第一戰必然存著讓人來試探的心思,必不會派遣精兵!第二,我軍剛大勝遼軍,氣勢如虹,敵軍却互相猜疑,都不願先派自己的人損兵力!第三,我軍軍械精良,有元帥發明的强弓硬弩,敵軍雖然强悍,却必敗!”
    陳家强,有些驚訝的看著吳用,這酸儒還有些門道!
    林沖笑道:“軍師果然高見!”
    吳用又道:“這一戰許勝不許敗!”沈吟了片刻道:“蔣先生離去數日,想必正需一場勝仗……”
    林沖一拍桌子道:“陳家强聽令,令你速帶五萬精兵迎戰敵軍!”
    陳家强單膝觸地,接過令箭道:“末獎領命!”轉身離去!
    林沖又道:“劉宗昌聽令,我命你帶領一萬騎軍,協助陳將軍!”
    “得令!”劉宗昌興奮的接過權杖,轉身追向陳家强!
    林沖又對其他人道:“走!諸位與我一起去爲兩位將軍助威!”說完帶頭走出大帳。
    戰鼓擂動,旌旗飄飄,一場大仗一觸即發!
    “大宋征西大將軍王沖麾下,陳家强在此,何人敢來應戰?”陳家强驅馬上前朝西夏聯軍合道。
    等了半晌見無人應戰,又喝道:“如此膽小還敢犯我大宋,爾等還是回家抱老婆,帶孩子吧!哈!哈!哈!”
    林沖微微點頭對吳用笑道:“軍師真乃神人!聯軍半天不敢迎戰,其中妙處正如軍師所言啊!”
    吳用點頭笑了笑道:“將軍過獎了!”
    旁邊十數位將領齊齊點頭,心中已不如開始 排斥吳用。
    林沖道:“軍師,若敵軍拒不迎戰,我等該如何是好?”
    吳用笑道:“不會的!就算他們真的不迎戰,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這樣一來只能適得其反!只能叫駡!”
    林沖點頭道:“有道理!若是激怒了敵軍,群起而攻之,我軍只有潰敗一途了!”
    吳用點頭笑了笑不再說話!
    再說陳家强又叫駡了半晌,終于有一員小將殺了出來,叫道:“兀那宋將,休得叫駡,你李爺爺來取你狗頭!”
    陳家强哈哈笑道:“先報上你的狗名,爺爺刀下不殺無名之鬼!”
    那小將道:“我是西夏征南將軍麾下李延貴!”
    陳家强笑道:“看你答得痛快,爺爺賞你個全尸!”
    “殺!”李延貴手提大刀沖了過來!
    陳家强一夾馬腹,大刀一橫生生檔住一刀,“那酸儒真是神算,這厮果然沒有斤兩!”
    陳家强心中暗暗一笑,使了個虛招,打馬急沖過去,李延貴心中一喜,如此只須一刀便能結果了這宋狗!
    于是提起大刀,一刀橫斬過去!
    陳家强身子突然向後一仰,大刀由下至上倒劈向李延貴下巴,李延貴一刀斬空,正要回頭,突然覺得脖子一凉,一張嘴却發不出聲音,然後眼前一黑,跌下 馬來,戰馬却正在掉頭,前蹄正好一脚踏在李延貴肚子上,頓時腸穿肚爛,死得好不凄慘!
    陳家强朝聯軍陣營駡道:“堂堂聯軍難道只有這麽幾個蝦兵蟹將嗎?”
    “宋狗休得倡狂,看你拓拔爺爺前來收拾你!”一個黑臉大漢手提兩面大斧沖了過來!
    陳家强哈哈一笑道:“看你還用著祖宗的姓也賞你個全尸!”
    拓拔聞言大怒,一張黑臉竟然急得紅了,叫道:“宋狗欺人太甚!”原來西夏皇族本姓拓拔後由唐太宗賜名姓李,到了本朝又由太祖賜名姓趙,後來又由西夏國主向宋朝皇帝求姓李,實在亂得可以,此番被陳家强一提起,拓拔如何不急!
    陳家强也不急,躲過拓拔夾怒一擊,繼續笑道:“你還算有點血性,我就讓你三招……”
    拓拔一斧頭沒有砍中,聽到陳家强在後面說話,也不回頭反手就是一斧,陳家强大刀一檔只覺得雙手發麻,又道:“你這黑碳還算有把力氣!”
    拓拔借著這一檔的力氣回過身來,一夾馬又沖了過來,陳家强也不攻擊,低頭又躲過一斧頭道:“爺爺已經讓過你三招,黑碳頭,注意爺爺大刀!”說著,揮刀就砍,拓拔一斧甩得用力,一時回不過勁,竟然帶得跨下黑馬就地打了個圈,剛好這一轉恰恰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却也嚇得一身冷汗,大喝道:“宋狗狡詐,爲何不敢與爺爺拼上一記!
    陳家强也算力氣大了,剛才檔了拓拔一斧就知道自己力氣不如他,怎麽還會與他硬拼,只是笑道:“要想硬拼,你去砍石頭啊!爺爺可不是靶子!”說著又躲開一斧頭,大刀往下一揮,竟然攻向拓拔跨下座騎。
    拓拔在西夏軍中向來以氣力著稱,只是招式死板,不通變化,往往靠蠻力獲勝,只是此時遇到陳家强,這傢夥跟武植久了,也學會了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卑鄙到一出手就砍人家坐騎!
    拓拔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跨下一松,竟然被摔了出去,拓拔也算久經沙場,頓時明白坐騎被殺,就地一滾,瀉了衝力,手中雙斧頭却掉了一把,剛一站起來,又覺得頭上一輕,原來陳家强斬了他坐騎,又是一刀砍掉了他的頭盔。
    拓拔大驚,如今沒了坐騎,自己力氣再大也是打不過人家的,轉身想跑,陳家强哈哈大小,大刀一挑,把拓拔掉下的斧頭挑了起來叫道:“黑碳頭,慢走,還你斧頭!”
    拓拔回頭一望,剛好看到自己斧頭朝自己砍來,慘叫一聲,中斧倒地,竟然死在自己斧頭之下!
    “叮叮叮!”連損兩員將士,聯軍迅速鳴金收兵。
    陳家强見對方撤退,大手一揮道:“兄弟們沖!”
    劉宗昌早就等得手癢,一見陳家强發令,連忙組織騎軍向聯軍沖去!
    可惜聯軍撤得極快,劉宗昌騎軍飛快的奔了過去却也只殺了不到百人,直氣得哇哇大叫,正想繼續衝殺,突然林沖也鳴金收兵,只好悻悻的退了回來。
    大帳之中,林沖哈哈大笑道:“軍師聊事如神!這一仗果然勝得輕鬆!”
    劉宗昌嚷道:“什麽輕鬆,一點也不過癮!”
    吳用笑道:“這一仗我們勝得輕鬆,却爲蔣先生多博得一些談判的籌碼!”
    雲梯一架接一架的搭上了城墻,强大的聯軍就像浪頭一樣向城墻上涌來,宋軍把事先準備好的滾木、石塊拼命的砸向聯軍,城樓上下兩方弓箭手不停的向對方射出利箭,一時間血肉紛飛,慘叫、呐喊,此起彼伏,幸好此時天色暗了下來,聯軍撤退了,林沖大大的出了口氣!
    半夜,陳家强也回到了大營,林沖再次召集大家商議如何對付聯軍!
    “如今燒了聯軍的糧草,我們只須堅守不出,聯軍將不攻自破,他們若要卷土從來起碼要等上十幾二十天!”林沖分析道:“就怕聯軍强攻,這樣一來我們的傷亡將會大大增加!”
    陳家强道:“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就算我們沒燒他們的糧草遲早也要走上這一步,那時候聯軍沒有糧草的顧慮,只怕攻得更加猛烈!”
    吳用道:“雖然如此我們也不能調以輕心!”
    林沖點頭道:“這番還多虧了軍師的妙計!”
    劉宗昌就比較簡單,道:“管他的!反正遲早都要這樣,我認爲,他攻城,我們就守,總是不會錯的!”
    陳家强想了半天道:“這話倒是實在!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吳用也點了點頭,道:“現在只能等了!”
    第二天,聯軍果然繼續攻城!只是這次却帶來了讓宋軍心驚膽戰的攻城利器——火炮!
    還沒等宋軍回過神來,聯軍火炮一陣轟擊,還沒交鋒,宋軍先損失了數千將士!林沖臉色鐵青,吳用聽到炮響就知道大事不妙,不顧生命危險沖上城樓,看到火炮,先是心中一驚立即冷靜下來道:“王將軍,必須把敵軍的火炮毀了!”
    林沖道:“如何破了火炮!”
    吳用道:“投石機,全部投石機集中對付火炮!”
    林沖立即下令調來投石機,全力攻擊火炮!
    還好火炮笨重不容易閃躲,而宋軍的投石機經過武植的改良精確度也比同時期的投石機准許多!一陣巨石亂投竟然將敵軍火炮毀了大半!只是城墻也已經被轟出一個缺口。
    火炮造價極高,聯軍一次出動幾十門火炮,一轉眼就毀壞了大半,眼見城墻已經破了個缺口,也趕緊撤了火炮,向城樓沖來!
    林沖立即叫來陳家强,把指揮權交給陳家强道:“家强,我率領將士去堵住缺口,上面就交給你了!”又回頭對吳用道:“軍師,你暫且先回府中!”交代完畢提起鋼槍轉身就下了樓!
    林衝衝到缺口出,只見宋軍已經節節後退眼看缺口就守不住了,一個虎跳,直接躍進敵軍之中,一杆鋼槍舞動起來,整個人就像風車一樣轉了幾圈,這下可好,凡是在他鋼槍所及的範圍之內,所有人都被腰斬或者擊飛出去,一塊空地就這樣形成。
    這一下,附近能看到這裏的聯軍士兵頓時大嘩,都被林沖的神勇給震住了,林沖却趁著這個機會,返身殺了回去,對正和宋兵打的熱鬧的那些聯軍士兵從背後一槍一個挑了起來。
    這裏地方不大,擁擠在缺口處的聯軍士兵也不過百人,要不然聯軍那麽多,也不會形不成人數上的優勢,林沖這一返身殺來,頓時讓這百多個人腹背受敵,宋軍見到己方主將如此威風,也是士氣大振,一下子就把這些聯軍士兵衝開。退避不及的一律死在當場,而林沖則再次和宋軍匯合在一起了。
    林沖這一發威讓原本已經有些支援不住的宋軍又重新搶回了陣地,甚至反把聯軍壓了回去。這可讓人多示衆的聯軍士兵大爲羞惱,顧不得對林沖的恐懼了,呐喊一聲,又重新沖了上來,誓要把這個缺口再奪回來!
    地上的尸體越來越多,林沖覺得長槍舞動不便乾脆把長槍往地上一插,奪過兩個聯軍的鋼刀,一手一把,要知道林沖可是八十萬禁軍教頭,刀槍劍棍,無所不精!換成鋼刀一樣威風凜凜!
    林沖矗立在缺口處,兩把鋼刀在他手裏就像兩根催命棒,被他舞得如同兩團雪光,凡是闖進雪光中的,無不殘肢碎體,倒在他脚下。
    可是聯軍實在是太多了,即使以林沖的武功,也不可能在這裏一動不動,毫髮無傷地承受這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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