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刘唐正杀得兴起,看到官兵不敢上前,他反而冲了上去:“狗官休想招安爷爷!爷爷生来就爱杀你们这些贪官污吏,岂能投靠尔等!”
“都头,快上船!”看到刘唐又发疯似得往陆地上冲,坐在船上的两个队正顿时大急。
此事梁山士卒均已乘船离开渡口,独留一小船还在岸边等着刘唐。
刘唐听到队正呼喊,发热的脑子才冷静了下来,知道离开这个特殊的地形,自己就算有十条命也要被官兵围死,只能遗憾看了看不敢再往前冲的众官兵,扬了扬斧子,大步向最后一条小船行去。
“不要让他走了!给我上!”看到刘唐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些渡口官兵没有一个敢再冲上去的,张叔夜怒了:“朝廷养你们这帮废物是干什么用的?都给我上!”
可惜不管张叔夜如何斥骂,官兵已经被刘唐杀破了胆子,根本不敢再追上去,就这样看着刘唐坐着船只离去。
等刘唐远去之后,张叔夜清点损失,发现这短短的盏茶时间,刘唐一个人竟然斩杀了三十多官兵!
张叔夜气愤之余又可惜如此猛将然不为朝廷效力却跑去做贼,真是可惜、可叹!
经过这次突袭事件之后,张叔夜也看出了官兵战斗力实在堪忧,不敢轻易分兵去搜罗船只了,每次至少出动两个营人马,并且让他们提高警惕,一旦再遇到梁山贼寇袭击,就立即派人前来禀报。
如此几天下来,倒也让他搜罗到了一些船只。
而刘唐也回到梁山泊面见了王伦,向他详细汇报了此次的行动。
“大头领,因为我的莽撞害的十余个兄弟战死,请大头领处罚!”刘唐懊悔的挠了挠头,他都下的一百名士卒已经被他带了好几个月了,早就有了很深的感情,就算这次王伦不处罚他,他自己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刘唐兄弟!”王伦摇了摇头劝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孤身一人在江湖上混迹了,身为都头,你要为你都下的士卒负责!这次你虽然有过,但你能以身犯险为士卒撤退争取了时间,也算将功补过,这次就不处罚你了。以后记得:不要头脑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第二天,王伦等梁山头领都接到了消息,张叔夜征召的三州船匠也已经到了山口镇,现在正考察地形,马上就要建船厂了。
这对梁山众人来说的确不是个好消息!梁山军如今能占据主动,靠的就是船只比官兵要多的多,如果官兵造出更多、更大的船,那梁山军的优势就要丧失了!
“哥哥无需担心!”阮小二满脸不在乎道:“等朝廷的船厂建起来,俺过去一把火给他们烧了就是!”
“阮兄弟不可莽撞……”吴用摇了摇羽扇,道:“张叔夜早就防了我们这手,他放置了大量的投石车和弩车在山口镇港口,我们想抢攻下来没那么容易!”
“军师和有何妙策捣毁官兵的造船厂?”王伦看吴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虚心请教。
“妙计没有,毒计倒有一招……”吴用卖了个关子道:“如今谈这个还为之过早,官兵建好船厂还需要几天时间,如今想办法再次提升我们梁山军的战斗力才是最重要的。”
“不错……”王伦点了点头,对林冲问道:“林兄弟,最近山上士卒操练情况如何?”
王伦担心在官兵的长久围困下,军心会有变。
“原来的士卒倒是没什么,还是如往常般操练……”林冲皱眉道:“但是刚从官兵俘虏中收编的这些士卒却有些浮躁,休息时还三五成群窃窃私语。”
“难道他们想要造反不成?”刘唐两眼一瞪,一股凶狠的气息扑面而来——自从上次一人杀了数十官兵之后,刘唐身上的杀气就越发的重了。现在他一瞪眼,吓哭几个小孩子是很正常的。
“造反倒不至于……”林冲摇了摇头:“最多听说官兵大举来攻梁山泊之后,有些忐忑不安和对前途的担忧而已。”
“这……”王伦皱了皱眉,军心浮动可是个大问题,不可小视:“众位头领就辛苦一下,操练完毕之后可找士卒多说些话!另外也可以让那些因为被官府欺压,活不下去被逼落草的士卒在全体士卒面前讲一讲这些经历,树立他们同仇敌忾的情绪……”
“此法不错,倒是值得一试……”吴用笑了笑赞同道。
“官兵俘虏还有多少人尚未收编?”王伦对林冲问道。
“还有五百六十人!”林冲回道:“这些人有些是死也不肯投靠我梁山的,也有干活偷奸耍滑,不符合我们收编要求的……此时大战在即,大头领是不是要我尽快收编他们?“
“不!”王伦毫不犹豫道:“还按照以前的标准收编吧,不要放宽限制!”
此时越是危急的时候,越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能适得其反!如果此时放松界限、大量扩编,对那些早期收编的士卒不太公平,而且剩下来的这些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短期内不但不能提升战斗力,反而会使梁山士卒变得良莠不齐,降低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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