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零八章 贷款——

小灵睁大了眼睛很天真地回答:“啊?不懂啊?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啊?”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拿我开涮呢。
我一把抱住了她,轻轻地说:“你这坏东西,看我不……”其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们的一切都是从她对我的嘲笑开始的。
小灵当然知道我的感觉,她环抱住我的脖子,悄悄地问我:
“一夜七次郎,昨天才五次,是想今天补上吗?”说着吻了我一下。
这一吻让我冷静下来:“一夜五次,我还能爬起来,要是真的一夜七次,恐怕现在还在床上。”我顿了顿:“我们不能这样过分放纵。”说着我放开了她。
“对,冲出八步镇,走向大成功。”小灵说完向后退了一步。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影壁墙的后面,小灵整理一下头发,挽着我走了出去。
到了昨天的那个岔路口,我又看到了雪茄,她今天是上班族的打扮,西装套裙,裁剪得体,漂亮中表现出典雅的风度,再也看不到一点风尘气味。
她看见我们来了,马上走过来,公事公办地说道:“二位早,我们刘总还没起来,他给二位留了一封信。”
说着递过来一个很大的档案袋,同时用眼睛不住地打量着小灵。我的心思顿时放在档案袋上,没去想雪茄的用意。
档案袋里有刘松栎的名片,还有一份贷款项目审批表格等一大堆文件》这套东西我不懂,我最关心的是贷款额度,我很快找到了,一百万。还找到了一张名片,用曲别针别在一份表格上。我看懂了,是让我找这个人给办手续。
就在我查看这些东西的时候,小灵和雪茄在那里小声交谈起来,好像很熟络的样子,还交换了手机号码。
我问雪茄:“我们今天还能见到刘总吗?”
“我们想向他当面道谢。”小灵赶紧补上。我知道自己又说得很不合适,应该说“我们能向刘总当面道谢吗?”我这个人虽然有了点长进,可在这小地方总是出错。雪茄公事公办地说:“对不起,二位的心意我会转告刘总。二位是要走吗?我给二位联系车。”说着拿出了手机。
“那就多谢了。”我赶紧点头致意。只听她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告诉我们:“车一会就到,二位可以沿着长堤走一段,一定会碰到的。”说完就走到前面带路,我注意到她现在走的不是猫步。<风拂面,艳阳高照。正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时候。哦,这里不是西湖,是青山湖。
想到这里,我拉着小灵回过头来,回望着鹿鸣山庄。总体来说,鹿鸣山庄是仿照了电视剧《刘老根》里的设计,以古朴苍凉为基调。这对于看惯了雕樑画栋的所谓皇家园林的人来说,无疑会感到清新可人,眼前为之一亮。这也和目前何李镇的建筑风格相吻合。更重要的是保持了低调,没有人会想到在这样土得掉渣的建筑外观下,里面会有整体雕刻的汉白玉浴缸。低调是成功的保障,这句话我深深地埋在心里。
小灵也和我一样在观察着鹿鸣山庄,一会儿她回过头“我们走吧。”
“嗯,”我答应了,我们再次转回身,向着长堤的另一头走去。远远地看见了那里的湖畔人家,想起不久前,周世浩对我谈起鹿鸣山庄时那种羡慕的表情,现在想想真的是恍若隔世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看着小灵也在沉思,我问她。
“我在想吴雪鹃,就是你说的那个‘雪茄’。”小灵的口气中略带愁苦。
“哦?”我非常意外。小灵摇摇头,语气中说不出的心酸:“她当初也是大学生,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干上了这一行。她看出来我也干过这一行,就对我说,妹子好福气啊!一定要抓住了。”说着眼圈都红了。我搂住她的腰,轻轻安慰她。
出租车来了,远远地司机就放下车窗伸出头来:“请问,是你们要车吗?”我点了点头,和小灵坐了上去。说了句“大学城”,就再也不说话了。出租车起动,向着长江大桥的方向疾驰而去。
小灵摆脱了负面情绪,又把思路转到经营上面来。
“天就要热了,吃烤鱿鱼和砂锅的人会越来越少。这几天我想到,可以从我们老家招几个鲜族人,引进朝鲜凉面。这样可以占领夏天的餐饮市场。”我不止一次听她说过朝鲜冷面了,可是我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我问她:“现在省城里有没有朝鲜凉面?”
“没看见过,要不要找找看?”小灵歪着头问我。这时候司机来了情绪:“想吃朝鲜冷面啊?你们算找到人了,省城里有好几家呢。”司机热情地招呼着,也不知道那家冷面馆是不是他们家开的。
“哦,看样子你很喜欢啦?”我觉得有人喜欢才有销路。出租司机高兴的回答:“那当然,特别是夏天什么都不想吃的时候,这东西最开胃了。”
我和小灵对视一眼,然后做了决定:“好吧,就去你最喜欢的那一家。而且还请你吃一顿。”这件事情看来没什么问题,就像当初烤鱿鱼一样,很快就会风靡何李镇。
在从朝鲜冷面馆出来的路上我和小灵已经决定了下一步的工作,我们要做四件事情,第一,引进朝鲜冷面和朝鲜烧烤。第二,在快捷酒店里,增加两个独门独院的贵宾房。第三,投资建立自助洗衣吧,把丁红梅挤出江大校园。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为何支书办好婚事。
做好这一切的基础就是我们要在集团公司里获得控股权。也就是我们至少要占全部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而要达到这个目的,首先就要把何支书的婚事办好。这是我和小灵一路上定下来的策略,可我听着就是一个yin谋。
这几天,小灵已经了解清楚,虽然方姨的父亲是民办教师,可方姨本人的文化程度并不高,初中毕业就辍学了。所以方姨对当过高中语文老师的何支书非常佩服。何支书的太太早在何书槐出生的时候,就因为难产去世。这十几年来,何支书含辛茹苦把这哥俩抚养长大。现在觉得自己差不多完成了任务也就起了找老伴的愿望。他们二位,按照何李镇民间的说法叫做“一个要补锅,一个锅要补。”就这样在短时间内走到了一起。
现在他们面临的问题就是没人替他们办婚事,何书榆陷入“丁红梅事件”无法自拔。何书槐今年才十六岁,指望不上。而二老自己又不太好意思自己为自己cao办,因此肯定欢迎我们俩给他们办婚事。当然不光是我们俩,还有我们的老爸老妈也会来出席何支书的婚礼。这样一来,很可能用不着“一来”,只要一说,何支就会乖乖地顺着我们的杆子爬上去。于是,我们还没回到何李镇一场针对何支书的小yin谋就安排好了。
回到何李镇,我们的车从前街走过。我看见摊贩市场上堆放的沙石已经被人用下去不少,看来懂事的人还是占多数。很快出租车就开到了何李镇中心广场,一转弯就进了永安快捷酒店。
何支书一看见我们回来了,就赶快迎了出来。<风地和我们打招呼。
“那好啊,我们给您二老道喜了!”我有意开他的玩笑。
“哪里呀,是隆庆帮的案子判下来了。我们何李镇上那天打隆庆帮的所有商户,你猜怎么着?每家得两万元的赔款!另外——”他看了看四周,有些做贼心虚地说
“专门在下面给我们两家每家十万元的赔款。”他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听了很不高兴,这曾局真够黑的,得了二百万才给我十分之一!曾局你够狠。我在心里骂着他,表面上装的没事人一样,给了何支书一个笑脸就当是回答了。
何支书马上就问:“小志,二十四万也不算太少了,你看这笔钱花在哪方面?”
我献宝似地对他说:“何支书,二十万就激动成这样?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把从刘松栎那里拿来的材料给何支书看了,看得何支书两眼直放光。
“这太好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何支书搓着手说道。“啊呀小志,你从那里弄来这宝贝?”
“这也没什么,有人欠了我一个人情。这就是他还人情的方式。”我说得很简单,也很轻松。何支书恍然大悟,昨天的“捉jian”风波他是知道的。
“何支书,你看我们第一个投资项目是什么?”我憋着笑,故作一本正经地望着他。
“你说呢?”何支书不愧是老练,看出我的表情有点不对了,jing惕地反问道。
“你的婚房和你们的婚礼。”
“啊?”何支书居然脸红了,还有些不自在。我知道,这一代人就是有点脸皮薄,或者说有些伪善。他们两个明明认识不到三天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可真的说到结婚还就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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