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羲帝神神秘秘的一句话勾起了辛九穿越前所看的类似场景。
“不是真老头?难道是易容的?”辛九心中起了兴致,双眼直直的盯着前头的人影——上的脸皮,一张爬满皱纹、沟沟壑壑的老脸都和正常老人一模一样,辛九左看右看,却是半点都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永羲帝拍拍她的脑袋,顺便揉了揉她的发丝,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奇:“你倒是聪明,还知道易容。”
辛九眯眼一笑,也不答话。难不成告诉他自己看电视剧和小说看多了?穿越过来,别说只是易容术啊人皮面具什么的,就算真的遇上神话版的变身术她也不会吓到,最多也就是惊讶一番罢了。
永羲帝神神秘秘的一句话勾起了辛九穿越前所看的类似场景。
“不是真老头?难道是易容的?”辛九心中起了兴致,双眼直直的盯着前头的人影——上的脸皮,一张爬满皱纹、沟沟壑壑的老脸都和正常老人一模一样,辛九左看右看,却是半点都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永羲帝拍拍她的脑袋,顺便揉了揉她的发丝,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奇:“你倒是聪明,还知道易容。”
辛九眯眼一笑,也不答话。难不成告诉他自己看电视剧和小说看多了?穿越过来,别说只是易容术啊人皮面具什么的,就算真的遇上神话版的变身术她也不会吓到,最多也就是惊讶一番罢了。
“他易容成哑夫的模样,将探山的人迷晕,又丢下咱们一个人逃回寨子,极有可能是怕苗寨被外界之人发现……想来到底也不是个坏心的,只是不希望自己平常的生活被打扰而已。”辛九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理解哑夫的做法。
如果有人觊觎自己的家乡,而且妄图打破自己周围的生活环境,恐怕她也会和哑夫一样的做法。
永羲帝“嗯”了一声,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与辛九不同的是,他总觉得自己越接近哑夫,体内血液流速就愈发加快。而这番现象确实受着前头那个人的牵引似的,似乎只要一看到对方,他就有种冲动的感觉。
这种情况很奇怪,因而他对哑夫的另一层身份大约有所怀疑。
此人先前放迷烟的作为绝不仅仅是为了苗寨。
另外,自己身上的蛊毒也定然与他有关。
他眉心微不可查的拧了一下,提起内息轻飘飘的跟着往寨子里纵身飞去。身后,他脚下踩过的花叶只轻轻抖动,半点声响也未曾发出。
南疆极其多变,这两日均是清晨落雨,午时多云,今日自然也不会例外,此时天空裹在巨大的乌云下,一丝光也不曾泄露。哑夫深灰色的布鞋一步一步踏在草地上,他脚下携着露珠的尖头草叶子随着步伐震动,弯在地面。苗寨的草与别处不同,即便是普通的草种在这里生长出来也绿的发蓝。
一般有江湖经验的人在剑刃或者刀刃上看到反光的蓝色,就必定知道其上有剧毒存在。
而由此可以看出,这里的土都是有毒的。
不愧是南疆传承几百年的苗寨。
哑夫原本佝偻的背挺得直直的,一直走到寨子里的大东头。苗寨的房屋分布的极其杂乱,从头顶上看上去七零八落不成样子,却又似迷宫一般,若非前头有哑夫带路,恐怕永羲帝和辛九真要摸清楚地形还要费好大一番功夫。
灰色的布鞋沾了露水,有些潮湿。
哑夫走进一栋竹楼,从窗子外面往里看可见他的人影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咯吱咯吱的竹子轻响,竹窗内瞬间被点燃了蜡烛。烛影晃动,在昏暗的外界看过去只能依稀见到有人影晃动,似乎是在换衣裳。由于竹窗内还隔着轻薄的帘子,辛九两人离得远了也看不清晰。
不过也幸好看不清晰。
永羲帝面无表情的看了辛九一眼,较为庆幸的如是想到。
半个时辰后,二楼的烛灯熄灭,青色的烛火游弋了两下“噗”地一声灭掉,换下了灰色布鞋、脚踏木屐的少女蹬蹬蹬的走下楼梯,昏黑的天色下,入目是比乌云还要纯正的墨色发丝,如瀑般抵在后方小腿肚上,少女身穿素色的衣裳,转过身来的时候,一张小脸极有南疆人的特征,娇生惯养的白皙皮肤,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兼之明眸皓齿。
除了个子不高之外,其余没有一点不符合美女的特质。
而这张脸显然也很熟悉,系统给出的第八个“情花”小电影里这张脸的出镜率可是极高的。
辛九惊呆了,还没等大脑完全接受一个糟老头子瞬间变成美女的时候,这边就直接一个扭头,恨恨的掐了把身边男人腰间的软肉。
“……怎么?”永羲帝拉住她的小手,见到她一脸“你看那就是你家小情人”的表情时,脸上微微一哂。
辛九咬牙切齿,忍了又忍,最后叹息一声软倒在他身上,扯着他的衣角神色恹恹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很可疑,而已。”
“……”
永羲帝喉咙动了动,低下头,精准的吻住她的嘴唇,香香软软触感让禁欲多天的男人浑身燥热,嘴里嗓子里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发干,恨不得当头捧一勺凉水浇下来。就连哼哼唧唧的生气都这么可爱……总觉得以前辛九对凤凰的那些形容都该放回到她身上才是,他心里这么想,口下却不留情,直吻得她脸上嘴上都红了一大片。
眼前粉嘟嘟的肉-被吸允的有些发肿,上面水润润湿漉漉的,全都是他刚才留下的味道和痕迹。
永羲帝绷起脸,腰腹发紧,下-身硬的更疼了。
若非现在不是时候……地点也不对,他一定将她全部吞进肚里。
“她出来了。”
辛九推开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不顾永羲帝发黑的脸色指了指底下那道提着木篮子的窈窕身影道:“还不快跟上去。”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肯定就是苗女臧花,但目前在现实中没有有力的证据,她也不好就这么直接下结论。
……
对于臧花来说,身为自小生长在苗寨的公主,她对南疆皇室并没有太大感情,只是从小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人时常提醒她的便是身为公主的职责,即使这个时候南疆皇室早已不存,她依然是南疆的公主。
无可厚非,她必须要给死去的皇室亲人一个交待。
臧花走到苗寨后山,这地方堆了七八个坟头,其中最大的一个墓碑上写的是南疆皇帝的姓名,这个人她不太熟悉,不过身为自己的父亲,即使他从没尽过父亲的责任,由她来上柱香也没什么。
她神色淡漠的将木篮子里的香拿出来,一根一根插在香炉的香灰中,掏出火折子任由其迎风起火,而后将香支点燃。
“我没杀死大庆皇帝,不过前些日子已经给他下了相思蛊,这也算是最后给你们一个交待了。”臧花冷冷的看着眼前几只坟堆,“大庆百姓的确比南疆的臣民看上去过得更好,即便不想承认,他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皇帝,所以我本欲取他性命……却又忍不住放了他一马。这也没什么,只要相思蛊无解,他日后不会多么好受。”
与其他女子行房事时会心痛难忍,自然不会好受。
想起进山林会时扮作普通少侠的永羲帝,臧花颊边不由得露出一丝浅笑,想来他两次都一直护在怀里的便是他心爱之人,只是这份爱意到底能持续多久?她的相思蛊可与一般女子的相思蛊不同,只要有人中了此蛊,便会逐渐将原本心爱之人淡忘,如果她死了,蛊毒同样变成无解,这个人会逐渐变得无心无情。
不过那样的皇帝才是南疆真正需要的皇帝。
一个人不可以被占据太多精力,心里少了女人,可以做很多事。
臧花笑了笑,随手放下挎在臂弯的篮子。
天色渐渐发白,头顶上的乌云散开了许多,但地上还是不曾照出人的影子,臧花转过身,一道劲风打到她的发丝,额前的刘海向着一个方向飞散,臧花眯起眼,胸口上抵了一柄花样繁复的软剑,看模样甚是古朴,从剑柄处到锋利的剑刃都无一不精。
她见过这柄软剑,就在花灯节那天,她放蛊毒的时候,惊鸿一瞥,偶然看清屋顶那人横在胸前的剑,只是这次距离更近了些。
“心头血。”永羲帝一字一字道,浓黑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臧花的表情。
臧花表情一丝都未动,只是有些惊讶,“你们没有中迷烟?”
“中过第一次就不会中第二次。”永羲帝淡淡道,“听说只有相思蛊主人的心头之血才能解蛊。取了心头血,你必死无疑。”
他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他只是在求证。如果蛊毒是真的这样解,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剑捅进她的胸口,取心头血;而如果蛊毒并非这么解,与一条小命相比……永羲帝觉得臧花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我不愿杀你,你也不该杀我。”臧花抬起头微笑。
“你下了蛊,这蛊毒却只能用你的血来解,如今你又这般说法,难道等你将他害死的时候他才能找你来索命么?岂不是太可笑了。”辛九伸出心头的小利爪,冷哼一声:“种的什么因结的什么果,若非你下蛊,我们也不会来取你心头血。”
臧花看她一眼,抿了抿唇,袖口一挥,混着蓝光的药粉洒在辛九周身。
辛九:“……”算了,跟异国的孩子说不通,连淑女动口不动手这种基本的素养都不知道,明显未开化的野人不通礼教。
永羲帝皱起眉,用剑背猛地将臧花拍倒在地上。辛九在一旁弹了弹身上的药粉,张了张嘴,还是没把自己根本不怕毒的事实对她出来。
【假如你把心里的吐槽从嘴里说出来,她也许会自动喷出一口心头血。】
系统过年回来冒泡,辛九在心里冷笑:“有句话特别想告诉你,其实你在我心里同样是个未开化的野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大约还有十几章完结
啊啊,快开学了,
啊啊,好伤心,感觉年还没过完呢
【感觉实在睡梦中码的字……233333333明天起床滚起来改错字,木啊!】
——(づ ̄3 ̄)づ╭~——
antjaa.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2-1421: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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