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你要好好的

何以宁好不容易跑到舞会的现场,里面浓烟滚滚,四处都是爆炸后留下的废墟,爆炸又引起大火,整个楼层内都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地上躺着很多人,不知道是死是活,可是因为突然的爆炸,很多人都没来得及摘下面具,她努力寻找着那只黑色面具,上面有一圈白色的珠花,是他的独一无二。
她蹲在地上,一个一个的看过,没有,都没有。
顾念西,你在哪里?
她匍匐在地面上,用一块捡来的餐巾浇了红酒捂住脸,不让浓烟灌进口腔,一边寻找一边喊,“顾念西,顾念西。”
“救救我。”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她急忙爬过去,白色的长裙早就沾满了污渍,左脚应该是扭了,碰到地面就是钻心的疼。
那人受伤了,腿在汩汩的流血,他捂着伤腿哀叫不已。
何以宁急忙捡了一块餐巾,然后快速的给他系上伤口止血,“别怕,救护车应该很快就来。”
看到这里凄惨的画面,她在心里恨透了萧尊,他太狠了,为了他的一已之私竟然连累了这么多人。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戴黑色面具的人,上面有白色的珠花。”何以宁急忙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太突然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忍一下,很快就会有人救你。”何以宁又往里爬,她想起角落里的那个沙发,他不会在那里?
木木焦急的等着外面,她听说何以宁冲进去找顾念西,急得跺脚,她怎么这么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他,她是不要命了吗?
“木木。”容慎在背后喊她。
她吓得一哆嗦,头垂下去,刚才夏墨吻了她,她就跑掉了,生怕容慎会剥了她的皮,可他还是找来了。
但是,她马上又跑过去抓着他的手臂,“顾念西呢?顾念西在哪?”
“你找他干什么?”容慎不悦的扬起眉头。
“以宁进去找他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容慎面色一变,“她是不是疯了?这么大的火,她还敢冲进去。”
他大步拨开人群,顾念西好端端的站在不远处,只是脸上有几处划伤,孟陆站在他的身边,正用纸巾给他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他们都是反应灵敏的人,爆炸的一瞬间就找到了突破口自救。
看到他还安然的享受着美女的服务,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木木的胸口顿时蹿起一阵怒火,她扑上去,小兽一般的抓住了顾念西的衣领,凶恶的咆哮,“顾念西,你竟然还沉浸在温柔乡里,以宁她上去找你了,你这个混蛋,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顾念西愣了一下,一把推开孟陆的手,“你说什么?”
木木急得眼泪直往下掉,“以宁以为你还在里面,她不顾一切的冲进去了,她说。。。她说她要和你在一起,你这个混蛋,你把以宁找回来。”
何以宁真的来了,他在角落里看到的那个人果然是她,他还没有来得及牵住她的手。
容慎拉开木木,顾念西早就不见了踪影。
何以宁好不容易爬到角落里,烟越来越多,火越来越大,她能听见下面消防车尖锐的鸣笛声。
她捂着嘴往沙发上摸索着,一遍遍的喊着,“顾念西,你在不在,回答我,顾念西。”
她的手被烫伤了,起了许多水泡,拖着一只残脚费力的往里爬去。
“顾念西,你在哪,你出个声好不好,别吓我。”
她边哭边往前探着,手摸到一张脸,她惊喜的叫道:“顾念西,是你吗?”
她将那人翻过来,急忙摘下他脸上的面具,一张陌生的面孔,根本不是他。
“先生,先生。”何以宁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肩膀,他终于醒过来,虚弱的看向她,“你是来救我的吗?”
“你能走吗?”
“应该能,我只是肩膀受伤了。”
何以宁将手里浸了红酒的餐巾捂到他的鼻子上,“你快出去。”
当她的脸露出来,那人似乎用力思索了一下,然后马上就说:“我认得你。。。你是。。。”
“现在没时间叙旧,你快走。”
“那你呢。”
“我还要找我的朋友,他不见了。”她慌张的往更深的地方爬去,“顾念西,你在哪里,别跟我捉迷藏了,你要好好的,千万不能出事。”
浓烟呛入鼻腔,大量的二氧化碳被吸了进去,她剧烈的咳嗽起来,随便找了个东西堵住鼻口,她越爬越远,意识也渐渐的开始模糊,身体只是在本能的驱使下继续前行。
她不害怕,就算找不到他,她也可以陪着他在这里死去,而不是孤单的苟活于世。
一个人影从大门冲进来,他压低身子,快速的在里面找来找去。
“何以宁,何以宁。。”
听着这一声声熟悉的呐喊,她渐渐朦胧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顾念西的声音,她找到他了,他就在附近,可是,她爬不动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吸入了大量的一氧化碳,她已经开始觉得窒息,喉咙里好像堵着块石头让她无法呼吸。
“你找何以宁吗?他在里面。”刚刚被何以宁救下的男人正好冲出去,跟顾念西打了个照面,他还没来得及想起他是谁便说了声“谢了”急匆匆的跑进去。
浓烟里,他看到她躺在沙发下,身上的白裙早已经没有了本来的颜色,披散的长发下,面孔苍白,双眸紧闭。
“何以宁。”这一瞬间,他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他冲过去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大声吼道:“何以宁,你给我醒醒。”
她无声无息的窝在他怀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抱着她冲出去,已经有数个消防队员破窗而入。
“快,顺着楼梯下去。”一个消防员看到他们,立刻递过来一个防毒面具。
顾念西接过来扣在何以宁的脸上,紧张的注视着她渐渐虚弱下去的面孔,好像一朵玫瑰就要枯萎在他的怀中,她的手垂下来,无力的摇摆在空中。
“何以宁。”顾念西几乎是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吼,“何以宁,你敢死,我不准你死,听见没有。”
他抱着她往下跑,心里像是被无数的针扎着,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只是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不能死,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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