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

番外2第世23章:袁世凯的夫人23

把我送来的那条江船,此刻居然还在,只是它就像是只被孩子用丝线绑住了脚的小甲虫一样,在这条战船的后面,远远的用一根长绳拖着。此时海面上金波闪烁,而那天畔已有彩霞。还是那个长tui的小姑娘一直把我送到甲板上来,走着走着,我忍不住开口问她道:“就这样了你们的大人真的是肯这样就让我走”
“当然是真的。”
长tui的小姑娘抿着嘴,脸上满是笑:“她既不想要那头黑豹子咬死你,更不想让它,被你咬死,还留着你gan什么难道你觉得现你跟大人现在的关系,她还会留你下来吃饭不成”
听了长tui小姑娘的话,我转头,看着海上的金波出了半天神,最后只能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真是个痛快的nv人。”
“她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不但痛快,而且大方,只要是她请来的客人,从来没有空手而回的。”
长tui小姑娘好像一点都不急,看来她的大人也没有急着赶我下船的主意。不过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又升起一个古怪的想法来,虽然我个人觉得这种想法不是很靠谱:“难道她还淮备了什么礼物让我带走”
“她不但早就准备好了,而且还准备了三种,可是你只能选一种。”
用那双略带着天真的眼神望着我,好像在观察我是不是很贪财。
“哪三种”
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第一种是价值几十万的弱翠和珍珠。”
“她真大方。”
我摇了摇头,这个东西嘛,见仁见智。
“第二种是足够让你吃喝半个月的波斯葡萄酒和风jirou脯,还有一大桶清水。”
我探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又不禁叹了口气:“她想得真周到,要是还有点新鲜的蔬菜和水果,那她就是真正的大方了,大方到没有边际了”
战船出海己远,这样礼物无疑是我最需要的,我已经可以不必再选别的,但我总是个好奇的人,还是忍不住要问:“第三样礼物是什么”
“是个已经快要死了的人,简直差不多已经死定了。”
我笑了,笑的非常苦,跟人作对不易,跟nv人作对,那就更不易了,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nv人,但刚才,我差点就认为她真正是一个痛快的nv人了。可当我听长tui小姑娘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她是个聪明的nv人,明明前两个选择已经非常痛快了,实在没有想到那个痛快的nv人,对我的xing格会有如此深刻的了解,知道我会好奇,就像是一只猫,自己将脖子伸进了绳当中。
转眼间,长tui姑娘说的三样礼物都已经被人搬出来,一对珍珠耀眼,那边酒食芬香,而人,也已经是真的奄奄一息。
这个奄奄一息的人,赫然竟是那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周文王
我正头疼间,那长tui的nv孩子忽然压低声音,贴近我的脑袋,悄悄的告诉我:“将军知道你一定会选第二样的,因为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哦”
“可是将军又说,如果你选的是珠宝,那么你这个人不但贪心,而且愚蠢,连她都会对你很失望。”
“如果我选的是第三样呢”
“那么你简直就不是人,是条笨猪了。”
长tui的nv孩子笑着说完这句话之后,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礼物都在这里了,你选哪一样”
我看着她,不由得笑了,笑了很久,笑到那个姑娘脸上都已经lou出看白痴的表qing之后,我才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本来就不是人,是条猪。”
如果是在江上,那么这条船,已经可以算是条,很大,很有气派的大船,可一到了海上,就完了。无qing的海浪间,这条船简直就像是乞丐手里的臭虫一样,随时都可能被捏得fen碎。我当然明白这一点,可是我根本连想都不去想。船上当然不会有粮食和水,至于酒,那更是连谈都不要谈,没有酒喝是死不了的,可是如果没有水,谁也活不了七天。这一点我也不会不知道,可我都偏偏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想了也没有用的事,又何必去想知道了反而会痛苦烦恼的事,又何必要知道无论在多危险恶劣的环境中,我想的都是些可以让人觉得愉快的事,可以让我的精神振奋,可以让我觉得生命还充满希望。所以我还活着,而且活得永远都比别人愉快得多。
周文王的脸se本来就是苍白的,现在更白得可怕,像是中了某种奇怪的毒,又像是受了某种极厉害的内伤,所以有时晕迷、有时清醒。这一次他清醒的时候,我正在笑,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可以让他觉得愉快的容。周文王此时的精力和状态,本来是没法子让他说很多话的,可或许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刺激到了他,他挣扎着那已经开裂的嘴皮,忍不住说道:“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好像是的。”
我并不介意他的声音非常的嘶哑,在耳朵边上,跟一只被扯破了的风箱没什么区别,不过在这只有海风的海面上,有只风箱作伴,也比什么都没有的好,所以我不但没有停下笑,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我想不通,现在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么高兴”
周文王努力的歪了歪脖子,好像在看一件非常稀奇的事qing。
“至少现在我们还活着。”
当然,对我来说,从来没有关心过死后的世界,我知道我不会死,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死,而且比这恶劣的qing况,我都经历过,我怎么会真正在意这些我高兴的是,至少我选择的这个礼物,现在还能说话。
可对周文王来说就不同了:“我们虽然还活着,也只不过在等死而已,有什么好高兴的”
从他的表qing,我可以看出来,我跟他之间,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绝不相同的人,其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不过在这种环境之中。我们两个人之间,都仿佛有种非常奇怪的相同之chu,也可以说是种奇怪的默契。
周文王一直都没有问我:“你为什么不选绎你需要的粮食和水,反而救了我”
因为这种事是不需要解释,也无法说明的。
同样的,不管这一路山个,周文王清醒过多少次,我也一直都没有问过他:“你和那个nv人都是袁世凯的人,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方法对你”
问,当然是可以问的,但问了没有意义。
这种事虽然可以解释,但是解释的方法又太多了。岭南公主很可能就是其中最主要的关键。─个要保护她,一个要杀她;一个要成全她和袁世凯的婚事,一个死也不愿意。船上那个强大的nv人要置周文王于死地,也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事。不管怎么样,我和周文王,这两个极端不相同的人,已经在一种不可思议的安排下,被安排在一起了。
天se渐渐暗了下来,周文王望着天边的落ri,眼神中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ri出时,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这个世界上大概很少有人会把沙漠和海洋联想到一起。海洋是生动的、壮阔的、美丽的,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令人心xiong开朗,热血奔放。有很多人热ai海洋就好像他们热ai生命一样。沙漠呢没有人会喜欢沙漠,到过沙漠的人,没有人会想再去第二次。可是一个人如果真正能同样了解海洋和沙漠,就会发现这两个看来截然不同的地方,其实有很多相似之chu。它们都同样无qing;同样都能使人类感觉到生命的渺小和卑微,同样都充满了令人类完全无法忍受的变化,在这种变化中,人类的生命立刻就会变得像铁锤下的蛋壳那么脆弱。
在某一方面来说,海洋甚至比沙漠更bao厉更冷酷,而且还带着种对人类的无qing讥笑。──海水虽然碧绿可ai,可是在海上渴死的人很可能比沙漠上渴死的更多。一个人如果缺乏可以饮用的食水,无论是在沙漠里还是在海上,都同样只有一件事可以做。──等,等死。
当然,我不会等死,因为我知道,我可以等来任何一件事qing,就是等不到“死”但是周文王也没有死,那就是一件天大的奇迹了。奇迹是很少会出现的。这一次周文王没有死,不是因为我救了他,我只不过是让他上了船,就他的,肯定不会是我,我本是再大,也没有法子在大海上变出清水来。而是另外一个人救了他,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几个月之后,在一个风和ri暖的春天傍晚,在一个开满夹竹桃和杜鹃花的山坡上,厉海忽然想到这件事,所以就问我:“那一次你们怎么都没有死”
“因为有个人救了我们。”
“在那种时候,那种地方有谁会去救你”
“你永远想不到的。”
我笑得很神秘。“其实就连我自己,一开始的时候都想不到。”
“那个人究竟是谁”
厉海有点着急了。“这次你绝不能再要我猜了,我已经猜了三个月还没有猜出来,难道你真要把我活活急死”
“好,这次我告诉你。”
我说:“那次救我的人,就是那个要搜身的麻子。”
厉海怔住。
“是她救了你她怎么会救你”
厉海非但想不通,而且简直没有法子相信。我却轻描淡写的说:“这件事其实也简单得狠。她救了我,也只不过是因为一开始她想把我丢进海里去,而最后是我把她丢进了海里去。”
厉海越听越糊涂了,我却越说越得意。“她要搜我,我当然也要搜一搜她,只不过对她那种nv人我实在没兴趣碰她,所以我就用了种很特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
厉海瞪着眼睛问道。
“我先提起她的那双尊脚,把她身上的东西全都抖了出来。”
我活动了一下手指,好像现在还抓着那双让我至今不怎么吃得下饭的脚。
“然后呢”
“然后我只不过顺手摸鱼把其中几样比较特别的东西给摸了过来。其中有一样是个像袖箭般的圆铁筒子。”
“就是这个圆筒子救了你”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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