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许是她的眸光有几分打量的意味,他问:“看我做什么吗?”
“你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
“什么?”
她眯了眯眸,手指了指墙上,程叙白不假思索:“就这?”如果不是黎书,他大概会以为自己这辈子永远不会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这种东西。
他很想说,我只对你有感觉。但是这样过分坦然貌似不太好,尤其是小丫头现在对他可没啥心思,况且她还小,还是矜持点。
黎书噢一声,这个话题点到为止。她在房间里找到几张小时候的照片被夹在一本书里,刘曼文的弟弟一开始还行,接触赌博以后才倾家荡产的。离婚后前妻带着孩子远走他乡,谁会想到钟洛思还有个傻子哥哥呢。
“我查到的资料刘曼文和她的前弟媳有过接触,这就奇怪了,她弟弟借了高利贷跑路后怎么还会和前弟媳扯上关系。”黎书走到客厅四处看了看:“还有那个姓薛的医生,我也得去拜访拜访。”
“他在我们医院,”程叙白接话。“退休后我们返聘了他,他是学内科出身的,后来转学了中医。他在我们医院挂了个名,自己有开诊所,据说看病很有一套。”
“学内科的怎么会想到改学中医?”
“纪棠还在查,开一家诊所费用可不低,就算他有积蓄也未必负担得起。”程叙白想了想:“他能给你母亲乱开方子,也许给别人也开过,会不会是医疗事故被吊销了医师执照?”
“没有执照还怎么做医生,医疗事故倒是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出过事而且对方报了警,警局那边会有记录。”黎书豁然开朗,眉眼舒展:“带你来貌似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他盯着她,眸色深深:“我说过,我利用价值比少为高。”
“不错。”
那他们在这里再待下去毫无用处,黎书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这对母子,或者用其他方法撬开刘曼文的嘴让她亲口说出来。但显然后者比较难,毕竟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眼下,这房间实在是太不堪入目。“我们走吧。”
黎书一转身啪嗒一声,手挪动的时候撞倒一本书书掉在地上就这么摊开着。她弯腰蹲下去捡书,但是程叙白和她有同样的想法,两人各捏住了书的一角。
这并不是什么让人尴尬的事情,尴尬的是书本里的内容,完全是十八禁。春意蛊然让人体内肾上腺素飙升的旖旎画面,比起墙上的海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倒没什么,只是污了这位矜贵清冷的七爷的眼。程叙白瞥了一眼书本里的内容,敛了敛眸子,不动声色:“我来吧。”
黎书松了手起身:“我在外面等你。”
“恩。”
别说是十八禁的书,再刺激的画面他都见过,可即便如此依然能做到心如止水,心无旁骛。可是,偏偏这书里的内容却勾起了他近日来总是做旖旎的梦,梦里的他就是这样做的,不知节制的予取予求。
他知道他沦陷了,程叙白失笑,却甘之如饴。像是说好的似的,关于找母子两程叙白直接交代手下的人去办,黎书大可借着小娇妻的身份奴役他。
她接受了:“你手里的项目要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交给我,互帮互助。”
肯定是有,但他并不想自己做的一切她用对等的价值回报:“暂时没有,有再找你。”
此时车子停在路边,她跑到对面的一个卖板栗的摊位买了一小袋热乎乎的板栗。开车的是程叙白,她剥着板栗放一颗进嘴里,又香又糯。
“有好东西吃要分享。”
“我会留给你的。”
“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想说回到住处不是有微波炉吗,热一热就能继续吃,板栗的味道不会变。哪知他又说:“我想现在吃。”
黎书没办法只能剥一个,见他双手抓着方向盘,递到他嘴边:“吃吧,今天你功劳不小。”
“谢谢。”他笑着把板栗吃进嘴里,实不相瞒,这大概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板栗。
学校很快迎来月考,晏佳考试压力太大,加上用的产品不适合她的皮肤,痘痘没有消掉,反而有越长越凶猛的趋势。还过敏了,脸颊像是晒出高原红那般,很难看。
所以在她考完试后整个人非常阴郁,貌似是在哭。班上的同学在安慰她,给她推荐一些有质量的祛痘产品,但也有人建议她这种情况去看一下医生,看看什么情况。
黎书因为太早做完卷子就溜去实验室了,等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哭。她回到位置坐下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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