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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匠王府的时候,已是深夜子时左右,寻到柳如是房里,抱住她便睡,柳如是被他惊醒,就反抱了过来,奈何袁承志刚刚经历了一场一男两女的大战,实在有些困乏,柳如是虽然百般,可他始终并不应战,只好搂抱着睡去。
第二天,袁承志威风凛凛地将何捷派出去带兵南下,红娘子为副将先锋,一路做清道夫,京城留下了众美女,以陈圆圆、董小宛为首,其余的人为辅助,管理京城的重建事宜,哈木儿不宜跟着南下,只好留在这里做了护卫军,袁承志留下了三千特种军,其余的人马多数是大明投降过来的士兵,也足有七万多人,训练他们的任务,就自然地落到了哈木儿身上。
袁承志还飞鸽传书,让远在金陵的贺关杰把军队准备好,只等何捷大军一到,里应外合,迅速消灭南明政权。
直到傍晚,袁承志才决定自己也南下,毕竟要打江山,平叛乱,如此重要的事情,光是靠着何捷和红娘子率军,袁承志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他带的卫队也足有四百余人,全是何捷帮他训练的第一批军队中的精英,另外隐在暗自保卫的还有五千余人,由袁师凯带领。
船队顺运河而下,一路上除了几次靠岸补给,基本上未作停留。想不到何捷她们率领的骑兵,速度竟然极快,袁承志一路跟下来,竟然始终追不上何捷的队尾。两岸的风光虽然美不胜收,看的久了,也没有意思。几天后袁承志索性躲在船舱里,与死活跟来的柳如是做一些喜欢做的事,颇有些荒无道的感觉。另一个跟来的女子,则是袁承志专门挑选的,就是聪明绝顶的财务总管陈玉瑶。
陈玉瑶当然不可能跟袁承志特住在一起,袁承志专门为她带了许多书,并时时指点她财务上的诀窍。
这日两人又大战一番,袁承志正搂着柳如是说一些甜言蜜语,讲着一个荤笑话:“话说有两位夫妇,非常恩爱,丈夫死了,有一天,他从天堂打电话跟老婆说……”
“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柳如是惊奇地问道。
“啊……就是五百年后,相隔两地的人互相说话的一个小工具罢了。”
袁承志解释了一下,见她仍然睁大一双疑惑的美眸,便不再解释,继续讲了下去,“老婆,你生活的怎么样啊?老婆说,还不错啊,你怎么样?丈夫说,哎呀,我现在的日子真的是太好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还可以天天做自己喜欢的事。老婆非常羡慕,问道,你到底做什么工作啊?丈夫说,我投胎做了种猪啦。”
“咯咯……”
柳如是清脆的笑声响起的时候,直笑得花枝乱颤,轻掩小嘴的娇羞模样,让袁承志更是怜爱。
忽然外面的杨龙友敲门道:“殿下,船上的水手救上个溺水的姑娘来。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袁承志正闲得无聊,听说有乐子瞧,忙不迭声道:“这就去。”
柳如是娇笑着给他穿好衣裳,细心的为他擦净脸上的胭脂,又搂着袁承志的脖子好一阵撒娇,这才放他出去。话说离了京都,柳如是也开朗了很多。
袁承志一摇三晃的跟着杨龙友来到客房,船上的几个老妈子正在照料一个面色惨白,浑身湿淋淋的女子。袁承志刚要凑近了看热闹,便被一个老妈子阻在门外,粗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姑娘家换衣服。”
袁承志的日常起居都是由柳如是照料,是以这些老妈子并不认识他。
袁承志摸着鼻子朝杨龙友嘿嘿笑道:“确实没见过。”
然后让他把救人的水手叫过来细细盘问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打发他走人。
等到掌灯时分,那姑娘才悠悠醒来,便有侍卫通知袁承志,袁承志这才有机会看一看传说中的落水女神。
举着油灯,袁承志把姑娘从头打量到脚,最后目光聚焦在姑娘的脸上,啧啧有声道:“果然是江南美女,就是比咱们北方娘们精致许多。”
刚刚醒过来的姑娘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打量完了,袁承志大咧咧的坐在姑娘面前,粗声道:“小娘子,快把姓氏籍贯报上来,晚得一刻便把你再抛到江里。”
袁承志也是过分,人家刚刚苏醒过来,哪有半分精力答话。
果然姑娘两眼无神的望着袁承志,嘴巴抖动几下,说不出话来。
袁承志却不管这套,等了片刻,便大喝一声:“来人哪,把她给我扔回江里去!”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上前,抬起姑娘床上的船板,就要往外面去。床上的姑娘又急又怕,竟然又晕过去了。
袁承志见了,郁闷的挥挥手道:“不玩了,不好玩。把她扔这吧。”
大汉又把床放下,跟着袁承志出了房间。
屋里恢复了安静,那昏迷中的姑娘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得意极了。
船队继续南下,经过天津,眼看就要到徐州了。这一日天气很光,既不刺眼又不炽人。袁承志命人在露台上支起躺椅,便懒散的躺在上面,一边吃着柳如是递过的樱桃,一边仔细的品味着手中的《史记》柳如是起初见他每字每句都看得认真无比,心道爷终于开始用功读书了,不仅欣慰万分。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袁承志仍没翻一页,兀自盯着上面的文字傻笑,仿佛在想些什么好事,后来更是连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这可吓坏了一颗芳心都扑在袁承志身上的柳如是,她轻声唤道:“公子……公子……”
好几声才把他从幻想中拉回来。袁承志知道自己失态了,一擦口水,嘿嘿笑道:“我在回味昨天晚上呢……”
柳如是想起昨夜自己的荒唐,居然……让这个坏公子给自己开通了菊-花道,粉面登时通红,嘤咛一声,千娇百媚地看了袁承志一眼便捂着脸跑回船舱,再也不敢出来。
袁承志贼笑两声,心中大喊过瘾,柳如是夜里极是大胆,偏白日里又娇羞无限,着实惹人怜爱啊。
见柳如是离去,袁承志清声道:“上来吧。”
不一会杨龙友上来。恭声道:“公子,那姑娘求见。”
袁承志点点头,片刻工夫杨龙友便领着一个素服女子来到袁承志面前,那女子恭恭敬敬的行礼后,便垂首跪在那里。
袁承志见这女子身材极好,不禁兴致盎然,有些轻佻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闻言身体一颤,但还是缓缓抬起头来。露出那绝世地容颜。惊艳无比的感觉令袁承志心脏一收。血液有些沸腾。他攥紧那本《史记》毫不掩饰眼中的绿光,嘶声道:“站起来。”
女子仿佛认命般的袅袅起身,款款地站在袁承志面前。只见她浓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竟是与足以祸国殃民的陈圆圆相比也毫不逊色。虽然比不得陈圆圆的仪静体闲、端庄温婉,但在明眸善睐、瑰姿艳逸上却要胜过一筹。
袁承志心中狂呼:这叫什么来着?对,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那日刚从江里捞上来时,却没有这般好看。
他这是废话,把谁搁在水里泡上半天,都好看不到哪去。
袁承志望着如出水芙蓉般清纯、却又如暗夜罂粟般妖娆的女子,很想说:“转个圈给大爷看看。”
但好在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干咳几声。把视线投向书上。那里有一排排秀的小楷,仿佛在无声嘲笑这个见色眼开的家伙。袁承志只好又望向蔚蓝地天空。悠悠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有婆家了吗?”
再看那女子,似乎已经被吓傻了。袁承志才干笑几声。辩解道:“我地意思是,把你送到婆家还是娘家,不要误会。”
女子福一福,柔声道:“回大官人地话,小女子贱名妥娘,乃是徐州人氏。”
袁承志点点头,指了指边上的胡凳,笑道:“仰的脖子疼,坐下说话。”
妥娘谢过袁承志,无限娇柔的坐在袁承志下首。袁承志拿起一粒樱桃,热情道:“吃不吃?”
一种荒谬感涌上女子心头,这种身份的贵公子,怎么会如此轻佻粗俗?莫非他看出什么来了?女子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上船以后的种种,确认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来,百倍小心的应付袁承志。她娇娇怯怯地摇头道:“小女子心有家中父母,吃不下。”
袁承志面露惋惜之色道:“是这样啊,那太可惜了。”
说着把那樱桃送入嘴中,一脸陶醉的品味起来。良久才感叹道:“这樱桃可是时鲜水果,过了这季可就得明年才能吃了。妥娘,你真不吃?”
妥娘心中的荒谬感顿时被无力感代替,微弱但坚决的摇头道:“不吃。”
袁承志点点头.笑道:“也好,那我就多吃点。”
说完便真的聚精会神品起红樱桃来,吃到高兴处还要摇头晃脑,啧啧有声的夸赞一番。偏偏词汇极其匮乏,只会一味说些:“好”、“很好”“非常好”之类的,了不得还能说句“好的不得了。”
把个妥娘姑娘听得头晕脑胀,烦躁恶心,偏还得老老实实坐着,实在是前所未有地折磨。
江上行船虽然物资稀罕,但绝对缺不到袁承志,他还未吃完一盘,又有侍女为他端上一盘。就这样吃到日头偏西,袁承志这才拍拍肚子,哈哈大笑道:“过瘾啊,过瘾。”
然后才想起妥娘姑娘一般,不好意思道:“本王要去用膳了,姑娘同去?”
妥娘骇得差点摔在地上,难道这位五爷是猪精转世?怎么身材还这么好?忙不迭摇头告罪道:“民女大病初愈,身子乏得紧,想回去躺下了。”
袁承志挥挥手,点头道:“去吧。”
妥娘朝袁承志福了福,片刻不停留地下了船舱。
望着妥娘的背影,袁承志揉着肚子眨眨眼,对一边的杨龙友笑道:“路上有解闷地了。”
这姑娘虽然如陈圆圆般绝色,让袁承志生出征服之欲。
船行数日,袁承志每天都会把妥娘找上来给自己解闷,却偏不让她提家中的事情,只说到了徐州就把她放回去。
终于一日,妥娘忍不住气苦道:“大官人,奴家问过船家了,咱们已经过了徐州好几天,快到金陵了。”
袁承志一愣,想不到何捷她们居然能够势如破竹,一路南下,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儿,于是哈哈笑道:“是吗?快到金陵了?那本公子要准备准备了。要穿得帅气点。对了妥娘,你知道帅气是什么意思吗?”
妥娘有些木然的摇摇头。
袁承志摆出一个一本正经的模样,指着自己的脸,严肃道:“这就是帅气,以后要是有人问你这个问题,你就说袁公子就帅气,帅气就是袁公子的样子。”
妥娘认命般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袁承志满意的起身,不厌其烦的问道:“你说我穿什么衣服比较帅气些?虽然怎么穿都帅气,真是烦恼啊。”
妥娘终于确定这个五公子是个臆想狂,还有严重的自恋倾向,用尽全力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不是您的错。”
这时候,杨龙友过来通禀,还有半个时辰,船就要到岸了。袁承志朝妥娘呲牙笑道:“不,这就是我的错,而且是大错特错。”
说着也不管目瞪口呆的妥娘,一摇三晃的走进里屋。一边偷笑的柳如是也赶紧跟着进去。
一进里屋,两人先温存一会。柳如是伏在袁承志怀中。娇声问道:“公子,奴婢见妥娘妹妹孤苦伶仃,挺可怜的,您能不能不作弄她了?”
袁承志轻声笑道:“有人天生就是让人疼的,比若说我的宝贝小柳如是。”
柳如是听了,羞喜交加,使劲把小脑袋往袁承志怀里拱。袁承志拍着她的头,戏谑道:“有人虽不是天生让人作弄,但偏要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柳如是似懂非懂的扬起头,望向袁承志灿若星辰的双眼,轻声道:“公子是说……”
袁承志点了一下她的小琼鼻,微笑道:“不必多心,你只要记住长个心眼就行了。我的小如是比谁都聪明来着。”
柳如是摇头不依道:“奴婢最笨了。”
一月江上行,柳如是渐渐放开心怀,不那么拘束,两人之间也亲昵了很多。
好不容易从袁承志怀里爬起来,柳如是打开衣柜,抱出黑色绣金王服。
江上行舟数十日,袁承志一直穿着宽松的便装。见柳如是抱着有些约束的王服,不由轻叹一声:“醉过才知清浓、醒来方知梦好啊。”
再美好的旅程,终究还是有到达终点的一刻。
这日,何捷派了人在岸上呼唤道:“公子,前面已是金陵,何将军让公子下船,已经安排好住处。”
杨龙友赶紧进来禀报,袁承志便带上柳如是,陈玉瑶和那位叫做妥娘的落水女子,一行四百余人,浩浩荡荡下了船,何捷和红娘子早在外面迎候,不免又是一阵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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