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一愣,身上的气息也一下变了。
疼吗当然是疼的,不止身子疼。心更是疼到了极点。
女人chún角的微笑褪去,长长的睫毛微垂,投下一道淡淡的暗影。她别开脸。不再与他对视,“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来”
男人搂紧了她,不意外的感觉她身子的微颤。心彷若落入一根针,很疼。
“我赶去杂物房,只看到地上的血,那时候我快要疯了。去到医院,言胥说你大出血。孩子也没了那时你一定很痛吧。”
阮初夏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不紧不慢的说:“是吗,我不记得了。”
霍殊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心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酸着眼。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沉沉的问:“初夏,那时你一定很恨我吧。”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连带着他的话。在她的心头来来回回的震动。
阮初夏心头涌上酸楚,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霍殊,以前的事别提了。”
“初夏,都是我的错,害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阮初夏喉咙干哑,爱恨的情绪百转千回,谁也不肯罢休。霍殊昏迷的那两天,蒋洲告诉了她很多事,在她早产那晚,他失控,在得知她是项链主人的愤怒,也告诉他,对她的决心。
半晌,她抿chún,想要逃避,“霍殊,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男人却紧紧的搂着她不放,身体骨骼被捏得紧,似是要嵌入他的骨血。
“霍殊”
“初夏,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有负担,因为我你受过伤的,就算用我这条命也没法偿还,所以初夏,别自责。”
顿时,阮初夏红了眼眶。
他原来都知道。霍殊受伤,她不但难过,而且非常的自责。
“初夏”
“霍殊,别说了你让我冷静一下。”
霍殊盯着怀里的女人,许久后无奈的松手,叹着气看着阮初夏出去。
许久,阮初夏回来,发现霍殊已经睡着了。
输液的药里有嗜睡成分,她知道他暂时不会醒。
女人眉目哀愁的看着男人,他瘦了好多,也憔悴了不少,白皙手指轻柔的从他脸颊擦过,瞬间她的泪便决堤而出。
恍然之间,阮初夏才知道,她说要忘记是从来没忘过。
她怎么能忘记霍殊,她在阮家唯一的光,唯一的温暖。
“嗯”兴许是她刚从外边进来,手指带着寒气,霍殊皱皱眉嘤咛一声,阮初夏收回手指,脱下外套,挤上狭小的床,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搂上他的腰。
“霍殊,让我再抱抱你,一下下就好。”
温暖的热度,潺潺的像是溪水浸润着她的身体,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阮初夏眯着眼,得不想离开。
怀抱里的人越来越热,阮初夏大脑混沌,竟是昏昏欲睡。
忽然的,chún瓣传来一阵厮磨,火烫的舌尖卷入她的chún瓣,仔细品尝后,热度攀岩而下,顺着她修长晶莹的脖颈绻缱流连,炙热的落在她的锁骨和xiōng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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