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辜云对不起...”小凉尿了裤子,在林间歇着,双靥羞得通红。当时由于大雕的滑落,二人已经来到了这小山之上。
辜云憋着笑看着她张皇失措的样子亦是好气亦是好笑,看她纠结的眼瞳可爱的泛着泪花,早没了责怪她的念头:“笨蛋...算啦,我转过去你烤烤火吧...烤干了我们再走!”
辜云转过头去,远远回望天色大明,那沼泽地已经去的大远,食人鼠也是不在了。
小凉道:“我们是在倒斗嘛?感觉起来好像!”
“哼,我们虽不是那些盗墓的,但是寻找古城和藏宝之地,这寻龙点穴,摸金定位过程大抵相同,知道我适才为什么要飞上去瞧瞧吗?”
小凉摇头,听辜云说道:“我这就是要去看看此处的风水地势,这九鼎若藏必然也要藏在风水宝地里正所谓,明堂朝向是朝山,案山夹藏两者间。龙左虎右似螃蟹,两水汇处北朝南!”辜云深知刘伯温的奇门术数,阴阳风水独步天下,同行之时虚心求教,虽然只是两三日修行,但是刘伯温点拨的两三日怕已经远远胜过无数名师倾囊相授了。
辜云道:“你我所途径的长城便是这遏径山的朝山,长城之处山峰两边山峦,西似伏虎之形,东有藏龙之势,聚得龙虎之砂,再看这征蓬部牛马如山,人丁富庶可见如此。而长城山下便有两处河流相汇,故而这泥沙在你我脚下的案山下泥沙冲积成了沼泽。你我如此便在向北去,必然能寻到这遏径山的明堂所在!坐拥如此龙虎风水,难怪此地古称龙城了。”
张小凉道:“诶,听不懂,但是感觉还很道理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切~裤子烘干了就走吧。”辜云看着那个大雕觉得颇为奇怪,那金雕还被辜云拴着,却听辜云道:“扁毛畜生!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雕数声长唳就是说不出话来:“嘎~~嘎~~嘎~~”
辜云道:“丫头,你瞧这大雕宁死不说话,我看他肥的紧,我们不如把他吃了!”
小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噗~你这臭贼,真是的,你要是馋他你就直说,他一个大鸟怎么说话,难不成你要把他留在身边真当一个杨过!?”
辜云道:“不管我就是要杀雕,这雕若是不杀,有些人还真不会出来!”
“噗,你杀雕....傻,而我说这雕当初可是帮了咱们,以怨报德我看不像你辜大侠的作风~”小凉道。
辜云笑笑:“哈哈哈,这庞博消失,这雕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
小凉不敢去想到:“难不成这雕就是庞铁匠变的?我不相信,
我们这是《独臂游侠传》,你以为是《西游记》呐!”
辜云摇了摇头:“并非如此,你看这雕,分明是奇人驯养的,这我们一来到征蓬部这雕就出现,这庞博一消失,这雕又出现,好像是监视我们一般!可惜我没有公冶长精通兽语的本事,否则定然要把他为何这么巧出现要搞个明白。”
小凉明白了辜云的意思,这庞博算计了辜云,辜云心中暗恨,决定抓了他的雕再把事情弄个明白。
二人拴着雕,把大雕似风筝一般放着,忽然听得林间声动,在灌木丛里传来低矮嘈杂之声,吼吼吼~~只听的奇怪的叫喊,辜云一惊急忙寻声觅去,丛林之中却见一坨漆黑的怪影。
只见一个队通古斯人向林子里面逃命,辜云回望来路,一个通古斯人死在地上,一条小腿已然被先前的食人鼠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雪白的腿骨,还露在外面,仍然有两三只巨鼠窜腾在他的身上大快朵颐着。
突然林子里闪出一头野猪,这野猪獠牙锋利,浑身筋骨粗壮俨然一只矮脚猛虎,只见十多个通古斯人被这头野猪四散驱赶!忽然这群通古斯人当中闪出一名武士手持钢刀与这野猪搏斗,十分骁勇,那野猪皮厚猛士刀劈在上面顷刻弹飞,反被野猪一头撞倒。
野猪张开獠牙便去咬他,猛士大惊匍匐逃窜被野猪一口扯掉鞋子,猛士心道不妙,双手一推,十指一齐发力,扯住猪耳朵上。那野猪劲力巨大,脖肌强劲呼的一扬,竟然把这身着铠甲的勇士甩到半空,这头朝下面落了下来一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就在地上!若是摔下必然脑浆迸裂!谁知这野猪本来胜券在握,竟然反伤到了自己,它着一甩,正好把那猛士甩到身上,猛士大惊,心知不可撒手,旋即双腿使劲夹住这野猪头来,双手在野猪背上死死攥住野猪的鬃毛!
这野猪只觉得身后异物,但是这畜生的眼睛是看不见后面的,野猪一连扑腾就是甩不下来这通古斯人猛士,小凉在现代曾在电视上观摩这北美牛仔骑牛,那大牛上下翻腾让牛仔在背上做许多动作。如今虽亲临这牛仔骑牛,不过这满洲人骑猪却是身临其境,不由得大呼喝彩!
只见那勇士常年骑马,双腿有力,死死骑在猪脖子上,任那野猪如何翻腾就是挣脱不下来。野猪震怒驮着那满洲鞑子乱跑,踏踏踏窜出往来十多丈树林,来回窜了十多圈。
真是这:
满洲勇士倒骑猪,万里烽烟只似无。
谁道后人频效仿,奴尔哈痴本是猪。
那通古斯人也是林间里长成,渔猎游牧里打磨的,虽然力气不如这野猪,但是论起嗜血野蛮一点不比这野猪差!趁着这野猪四下扑腾之时,这猛士忽
然拾起地上钢刀,附身抱住猪肚,一口咬在猪肛之上,那野猪登时慌了神!
那猛士俄而大怒向前一窜,反扯住猪蛋拎着刀,一把插入了那野猪的猪肛,噗呲一声,这偌大野猪被满洲人爆肛而死,噗呲一声这猪肚子里什么红的白的,绿的紫一齐出,似打翻了油彩铺全喷在这猛士脸上。
这猛士大喜,向同伴一起吆喝:“嘿嘿嘿哈哈哈!”说了一堆叽里咕噜的话。
同伴登时大喜:“哈哈哈哈!”一并欢呼雀跃了起来,各自欢腾。
这通古斯人民风奇怪,茹毛饮血近于野人,辜云拉住小凉当做看猴子一样去看,只见的十多个满洲人指着这头野猪道:“奴儿哈赤,奴儿哈赤!”
小凉这句忽然听得明白道:“奴儿哈赤不是大清的祖宗嘛?应该是明末的人,怎么跑到这里?”
辜云不语,却看这帮通古斯人七手八脚的把这野猪的野猪皮用刀剥下,欢呼雀跃了起来对着野猪皮说:“奴儿哈赤,奴儿哈赤!”只见他们把野猪皮披在了这勇士身上,各自大笑:“哇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
举行了一个什么仪式,把这个野猪皮披在了这名击杀野猪的勇士身上。然后一群公满洲人,把这个披着野猪皮的猛士抛的好高,纷纷噎着嗓子道:“奴儿哈赤,奴儿哈赤!”
辜云一下惊喜道:“哈哈哈,小凉你看他们把野猪皮叫做‘奴儿哈赤’,想来这奴儿哈赤在满语里就是野猪皮的意思,我听说这通古斯人没有具体的名字,都是以什么东西代称,你看这个野人杀了野猪,于是大家就把野猪皮扒下来,给他披上,把他称呼为野猪皮!”
小凉豁然开朗:“啊!原来如此,原来野猪皮就是奴儿哈赤,奴儿哈赤就是野猪皮~~”
这些满洲勇士非常开心,但是乐极生悲,他们把这奴儿哈赤抛的好高,又接住继续抛起,玩的不亦乐乎,竟然上下抛了几十次,忽然十多个人手都酸了,呼的一声抛的好高,登时一松手,那奴儿哈赤直接摔到地上,他的头正好摔在那个棱角分明的石头上,登时开瓢分做两瓣死在血泊之中。
几个满洲人看了这般场景愣了片刻,各自竟然没有丝毫悲伤之情,四下看了看竟然非常高兴,便把这野猪和奴儿哈赤一并烤了,分而食之。
小凉看得忽然惊呆了辜云赶忙带捂着她的眼睛不能看下去,这一幕小凉惊魂未定蜷在辜云怀中只道这满洲人更是野蛮凶残。
不过却也正映正了魏征的话:“夷狄人面兽心,非我族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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