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游侠传

第五章、风月枉然 一百零八回、莫、莫、莫。

    
    这祖大富心中惊恐,他生怕辜云一怒之下把他杀死,当时辜云莫说是和雪娘和离,就是让他把雪娘杀了都能做出来。
    但是向家里走的时候,看着这兰陵旧城老路,不由的又想起来年少之时对雪娘的追求和喜欢,一时又是思如走马,不知如何办法。
    回到家里,只见雪娘倩影翩跹,笑脸怡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井井有条却颇为劳累的做着家务,傻傻的冲他笑着,忽然心头一荡,竟然万般后悔,这般佳人若不长伴一生岂不遗憾终生?却又想起雪娘对他的百般照顾,默默伺候,温柔贤妻,凭他百般欺负也任劳任怨,却始终待他如初,忽然心头一荡。
    雪娘见得祖大富回来,会心一笑,扑的一声,纤纤软玉扑在怀里,咯咯笑道:“嘿嘿,官人回来啦!今儿可劳累?”
    “呵呵呵,不累...不累。”祖大富道。
    “官人今天心情可好,竟对妾身笑了呢~”雪娘温柔一笑,却害羞起来,纤纤手指却把却把鬓发向后轻轻梳理。道:“官人快些吃饭吧!”
    闻得屋内菜香扑鼻,雪娘道:“官人我给你烧了黄酒,还有你爱吃的红烧肉,九转大肠和炒韭菜,官人可愿吃?”
    “哈哈哈,好啊,好啊!”祖大富笑了笑心中又是嘀咕。却看得雪娘含羞而立,面庞青涩,却似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夕阳一照甚是好看。
    祖大富想着辜云的话,回到房里坐下,雪娘依旧娴熟温柔的把他的外面的披风脱了,解开褶子,掸干净灰尘,却又端来一盆热水,待祖大富坐下,雪娘跪在地上,给红酥手轻轻撩拨水面试了水温,便给祖大富洗脚。
    祖大富看着这个美人心中百般滋味,只道这福还没有享够呢。
    雪娘给祖大富洗着臭脚,却道:“官人,祖七堂哥来信了,说他在金陵当了军官,还娶了一房老婆呢。说现在有了本钱,想让我们去金陵开一家面馆~”
    “啊?反贼的军官!我们还是趁早和他断了关系吧!那可是反贼!早晚有一天要死的!”祖大富道。
    雪娘不看他:“反贼不反贼婆娘不知道,但是义军治下的百姓活的安稳能吃饱饭却是真的...我看这元庭就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咯~,现在张士诚和刘福通都有北伐的举动,元庭节节败退,我们再不去后方避难,将来光复之日交战起来,我们怕是要深陷战火了。”
    祖大富登时震怒,飞起一脚踢再雪娘心口,骂道:“呸!无知妇人,这大元朝廷千秋万世,受命于天!是历史的选择,是人民的选择!你看着吧,永不了几天我大元的天兵就能
    荡平贼寇!”
    祖大富这窝心脚踹的雪娘喘不过气来,又是练武出身,雪娘却是素有内疾这一脚下去,踹得吐血,连咳了两下方才停住。祖大富忽然想起辜云的话来,倘若两家和离,这雪娘跟了辜云若是记仇自己岂不是又要小命不保!兀那间惊慌,赶忙去扶:“哟,婆娘没事吧!没事吧!”
    雪娘这些年被祖大富摔摔打打惯了,见得祖大富关心便没说什么,捂着心口隐隐作痛道:“啊,官人还是早些用饭吧!”纤纤的素手推在祖大富身上,轻声道:“官人,待会我去给爹烧寒衣,您快些用饭吧!”
    雪娘拿过抹布,来收拾了满地的水,挎着一个破篮子去山上烧纸了。
    祖大富吃着雪娘做的饭,的确香喷喷的好吃,却有拿出沙比亚哈师弟给他的药,笑了笑:“诶,这样的好女子,没有几天玩头咯!不把她用坏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夜空大黑,星辰大亮,这天蒙古人禁不住烟火,只得任由老百姓掌灯,雪娘拿着小灯笼,烧了寒衣,在夜巷里回来。
    祖大富见得娘子回来,心中大喜,又看她脸上带着泪痕,想是哭了。
    祖大富道:“婆娘我来问你,你可是如何看我的!”
    雪娘甚是诧异,这祖大富结婚多年以来从未对自己关心如斯,不由得心头一颤,羞羞怯怯起来,面容噗的一红:“啊,我...我,我自是倾慕官人的。”雪娘软语一言,撩拨的祖大富心头荡漾。
    祖大富道:“我若是与你和离呢!”祖大富问道。
    韩雪娘猛然一惊,泪目颤动忙扯住祖大富的手去,道:“官人,雪娘可是做错了什么?你要与我和离!难道是辜云欺负你了?若是如此,我去找他!”
    祖大富听得冷汗直流,这和离之事就是辜云逼得,但若说出辜云去,自己恐怕小命不保,旋即道:“不是我就问问。我再问你,你心里装的是辜云还是我?”
    雪娘倏然诧异,急忙回到:“自然是官人!我与辜云...”雪娘语塞话风一转说道:“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打嫁给官人,便是官人的妻子,纵然之前虽然和那辜云有过些许情谊,不过都是也旧事罢了!雪娘是官人的妻子,心里自当装的也是官人!”
    这祖大富看着雪娘,楚楚泪目,可人十分,似一个含羞的鲜果,让人嘴馋,想来是刚刚和离一语吓得,心里忽然念起雪娘的好来一生叹息,这般绝品若是不再玩几回怕真是别人的了!
    红烛把盏,灯火萦绕,这雪娘红晕流霞,嫣质动人,祖大富一把便将雪娘推在床上,自己吃了
    许多回子给的药,也给雪娘吃了春药。解了她的衣服好生调弄,这雪娘身子细嫩,这祖大富又是心中暗暗记挂了雪娘,这**之下如调新妇,只听得二人吹灯把盏,雪娘娇声细喘,轻柔嫩蜜,一夜不绝。
    两人初时**相谐,琴瑟合奏,鸾凰相舞好不快活,忽然间雪娘被顶在梳妆台前,木梳落地,顺带着小石人也一并落地了。
    祖大富大怒,骂道:“你这妇人,口口声声说心上是我,怎的还带着这和辜云的定情物?”说着便是两个耳光打过!
    这祖大富更不再温柔,雪娘先是喊痛,后呼救命,哀哀求饶,后来娇声衰小,绵绵如丝,似昏厥之状。
    这冬天的霜结满了窗台,屋里的烛影摇动不止,河流徜徉,寒鸦凄切,北风沉沉的低吟着,真不知是夜又如何故事。
    次日太阳初起,天地一片雾蒙蒙的,冬日的早上百姓们还是要忙碌起来,小凉九年义务练就出来起大早功夫颇佳,是日又起的早早的去雪娘店里帮工,却刚到店里,不由得听得房内苟且声音,自是惊诧,她莲步慢移,悄悄扒着墙头,果然好大一张床,小凉年纪尚小,情窦初萌,这是她人生头一遭看得这等场景,不由想看又不敢看!却见祖大富一夜之后,犹然神采焕发,似红了眼一般。
    而雪娘娇柔身子已经昏厥抽搐,没了神识,嘴里还吐着白沫,小凉惊怕这雪娘有事,冲进房内,娇躯一撞顶开祖大富。
    却见祖大富双眼发直,傻呵呵的靠在墙上乐,似乎也纵欲过度了。
    “雪娘姐姐!”见得雪娘秀发杂乱,玉体上都是伤痕,不知被这祖大富如何糟践了,双眼直直的,似死了一样。柔软白皙的娇躯,不住颤抖,小凉方才知道雪娘尚有一息。
    小凉急忙背起雪娘去往辜云那走,忽然想到雪娘如此模样岂非要让街坊里看笑话,又扯了件薄衫直奔客栈。
    辜云正在打坐,端听的小凉呼喊,跑下楼去方才见得雪娘软软倒着,雪娘身子纤盈,不过小凉的力气极小,能背她过来已是不易,忽然及心口极痛,忙与辜云道:“你快救姐姐,我去上厕所!”
    辜云看着雪娘如此憔悴样子,心如刀搅,只恨自己无能,亦叹世事造化,辜云却以内力护住雪娘心脉,一道真气冲破闭气的雪娘,雪娘登时鲜血吐出,呼吸渐重,辜云知她无事,急忙打了热水,温了毛巾给她擦拭,却只担心雪娘的身体,已经无暇顾及美色,只觉得她身子纤巧,可怜无匹。
    低声说道:“臭丫头,吃了这么多苦还不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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