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辜家当日死了老太公,白事一举,四下乡里纷纷前去吊唁。这辜象身为长孙却无半点悲意,反倒是乐呵呵的依旧去找那一伙弟兄喝花酒,这葳安楼是兰陵有名的妓院专门为蒙古人开设,里面的妓都是良家少女被蒙古人抢了去的,故而品相极佳,每年蒙古人还会从这里征调妇女前往军队共同欢乐。
这祖大富,辜象等人傍上了巴图这层关系混在其中经常往来当中,好生快活,不是还能遇上几个十三四岁的雏妓,着实让这伙人消受的欢快。
这几个哈师弟,沙比亚几个色目都是经商发财家里都是卖合欢散,春药发家的,所以经常给这祖大富辜象带着吃,这祖大富才夜夜纵情,也无所顾忌,只是苦了韩七娘子小小的身子。
这巴图喜食猪肉,几人来到店里,便点了猪肉牛羊无数,各种酒水菜肴,满布桌子。
几人喝着花酒,拥着美人好生快活。而辜云念及夺目之仇却也悄悄伏在门外听着几人对话。
巴图身边的小美人年不过十五,生的凝脂细嫩,香腮玉雪,颇有姿色,巴图捏着那女子小脸看了看却也嫌弃道:“这种货色就是凡品,没什么可惜的。”
辜象吃着猪肉,哈师弟一脸不悦,巴图直接夹给他,哈师弟反倒是乐呵呵的吃了起来。
哈师弟道:“呵呵呵,说起来仙人我看这祖兄弟,才是有福之人,家里的韩七娘子美的和什么一样,看得人直眼馋!”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哈师弟道。
屋檐上的辜云轻功无匹,掀起瓦片看着几个人听到提及雪娘,神色不由一动。
沙比亚道:“就是,就是,祖兄什么时候把嫂子领出来和大家耍耍!去你家吃面,看得七娘子那婀娜身段,兄弟我都眼馋的睡不着觉!”
祖大富笑道:“哈哈哈哈,好说,好说!我给你们说啊,我家那婆娘可是个美人,她腰肢纤细,通体雪白,身子柔弱无骨又软又嫩!这婆娘而且练得一口好活,这**风月之术伺候的我啊是舒服非常!而且这婆娘还珠圆玉润,那叫一个嫩啊!我这几年换着花样玩她,结果她那地方,还粉嫩雪白,更胜处子啊!啧啧啧,起初我这练武的身子骨
都被这磨人的小妖精弄得吃不消了,多亏哈兄弟这西域神药,让我把这婆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每天回去听得她娇息环绕,轻轻一弄就欲仙欲死别提多爽了!这婆娘皮肤生的白白嫩嫩的,骨架纤小,身材纤弱叫唤起来又好听,每次一弄她一副快要被我玩死的样子,有的时候啊,我故意给她弄出血来,给她疼得哭天喊地的,我都以为我在上一个没嫁人的小丫头呢!”
说道这里这帮混世魔王都流下口水,道:“好兄弟,改明儿你把韩七娘子叫过来吃上些沙比亚的**药,让大伙好好爽一爽!”
听到这里辜云心中何等悲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嫁作他人,如今却被他人任意玩弄又是何等神思!况且这巴图和辜云有毁目之仇,辜云怎能绕他!忽然听到房中巴图问道:“哈哈哈哈,这你家婆娘可是好羊肉,想当初我还差点给他吃了呢!”
沙比亚道:“不错,辜象兄弟你家那兄弟,多少年看不见了!不会是死了吧!”
辜象道:“哼!死了才好,你要不说我都记不起这个人,想当年打我那一掌,真是现在还疼呢!”
巴图笑道:“哈哈哈,你祖父刚死,你为何不回家看看!”
辜象道:“呸!什么祖父不祖父的,腌汉人给我们蒙古人提鞋都不配!给诸位说一个秘密,嘿嘿嘿,我其实是我额吉和我舅舅的孩子!巴图安达,我其实也是个蒙古人!这姓辜的一家不过是有些钱财,我才装作他们家的儿子呢,这个辜贵老不死的还不知道,把我当亲儿子看叻!”
辜象道:“说起来祖兄你家那媳妇不是和当年那辜云打得火热,现在怎么成了你的媳妇儿了!”
听到这里辜云不由得暂按杀心,听听雪娘这五年来到底经历了什么?
祖大富大腹便便的笑道:“哈哈哈,说来也是造化,当年这婆娘我和堂哥就瞧中了,寻思下药给她上了,谁知被辜云撞见,我还收了伤。后来这师父死了,毛贵大军打过兰陵,我们就带着这婆娘跑到济南府里避难,这婆娘生的漂亮,便去选取山东太学帮工!”
巴图听了这话不由得一笑:“哈哈哈,我说的你对你家婆娘非打即骂的,原
来这韩七娘子看起来是个什么贞洁烈女,实际上哈哈哈是个不折不扣的烂货啊!”
辜象问道:“哦?巴图安达,为什么这么说!”
巴图道:“哈哈哈,这山东太学乃是我大元朝廷为了展现我大元天威,雄霸天下,设立的教学机构,特意在那极南之地,请来许多昆仑奴特意在在黑人的尼哥国请来许多昆仑奴来我们大元朝读书,那些尼哥昆仑奴性淫,我们就给他们设立了一个学伴制度,一个昆仑奴要给配发三个漂亮的汉女作为学伴!而且是强制性的!哈哈哈,说白了是学伴,实际上就是靠陪.睡吸引这帮黑鬼来读书。”
祖大富道:“不错,这个臭婆娘好管闲事,她本来是负责那个黑鬼昆仑奴饮食的,结果那个黑鬼见色起意,非要非礼另一个学伴,这韩雪娘这臭婆娘为了救人,用武功把黑鬼打了!要知道,汉人打这些外国人可是死罪,这婆娘就被下了大牢!结果在牢里,这些尼哥黑鬼和蒙古人把她解开衣服差点打死,后来又见色起意,便把她给糟蹋了!啧啧啧,几十个人轮番上啧啧啧,这个女的在冰清玉洁也被糟蹋成了一个烂货了!”
祖大富摇了摇头道:“诶,这女的下贱如此,我可怜她就娶回来玩玩!”
众人一并拜服:“诶呀,这祖兄救下风尘,我们真拜服啊!这妇人腌如此,还是祖兄高风亮节!”
祖大富呵呵笑着:“没什么高风亮节的,不过各取所需,我娶她是全了她名节,让她不至于被人戳脊梁骨!而且说是夫人,实际上就是个妾室,只是我暂未娶妻听起来好听罢了!这妇人肚子里一直没动静,我看就是那大牢里,被这些蒙古人和昆仑奴给用坏了!所以我将来有了正房夫人,多少年后她徐娘半老,容颜色衰,我便找个人伢子把她发卖了!这算是物尽其用啊!”
众人一并笑道:“哈哈哈,高见,高见!”
辜云伏于屋外,早就震怒非常,原来五年当中傻雪娘竟然遭际如此,心中无尽悲伤!兀那间屋顶瓦片碎裂,一声巨响,无数扬尘,辜云神掌一挥,屋内嫖客一并击倒,辜云震怒踩在巴图头上骂道:“狗鞑子!你还记得你汉人爷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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