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颠抱着酒葫芦打着如雷的鼾声,睡死了,这鼾声极大透露着极高明的内息,竟然吓得方圆三里的野兽不敢靠近。
辜云学了打狗棒之后凝神静思,心中不注默然,忽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秋夜气清,群星璀璨,那流星的星芒正从那玄铁重剑上流过,辜云忽然一惊拿着重剑仔细想着。
这重剑也好,打狗棒也好不过是两个长短相似的兵刃,这剑招和棒法又有何不同呢?况且这重剑重量远胜其他兵刃,现如今我举重若轻,若以这打狗棒的招式施展于这柄重剑之上威力岂不是远胜那个轻轻的竹杖呢?
这柄重剑比寻常利刃要重上许多,我若是以重剑之劲道却使其他兵刃,想来寻常利剑只须拿在手里轻轻一抖,劲力未发,剑刃便早断了。
可是这般浅显的道理周大哥怎么会不懂,他若是以一个乌金木棍代替这个绿玉杖,这威力岂不是要更大一筹呢,这周大哥为何之用这般兵刃?
辜云却看小凉已经沉沉睡下,容颜动人之姿不禁令人汗颜:“这傻姑娘,心思清纯,没有邪念睡得真香。看她小胳膊小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和她嬉闹的时候都敢用力,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她掐死...”
辜云登时一喜,忽然豁然开朗,心中却道:“哈哈哈,对啊!这举重若轻却是功力日长,我功力越强这长剑越轻。可是这重剑越来越轻,我的剑法也自然越来越快,故而我这剑法一脉皆是刚猛路线,说白了最后取胜的都是功力和力气。但是我若以木剑为剑,威力反更胜于手中重剑,那功力之高岂非又上了一重境界,倘若木剑的劲力更胜于百倍重力的玄铁重剑,那我使出重剑来岂不是威力更胜百倍的武器。”
登时跃起,来到野外的空地之上,一声长啸,开始狂练了起来,竟然挥汗如雨,这打狗棒法和太极剑法都是以寻常利刃所创制的,但是这玄铁重剑二百八十斤,剑上运行二者自然威力自然大增!倘若辜云折一杆竹枝,也能使出这玄铁重剑的威力那又当如何?然而张三丰已将剑法教毕,若师尊张三丰在此,所传剑法也不过尔尔,忽然间又想起张三丰所传的剑法境界,若是以竹枝能敌过重剑,那若是空手敌过竹枝呢?太极剑指中的剑气,有该当如何呢?
辜云一时沉默,一时感叹,一时欢喜,一时困惑,他有混元神功护体,这天下间的武学,一学就会,现如今他所接触的,武当太极拳,太极剑,等等,又包括韩家的环首刀法,丐帮的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自己所创的鸿雁渡,游龙功等等,无不是可以独步天下的精妙武学,而自己又把他们融会贯通了起来,但照理说已经是登峰造极,但是学无止境,这武功路上更是如此,譬如张三丰是一座仙山,这周颠又是一座泰山,就连王保保都是一处险峰不觉陷入久久凝思。
“在想什么?”小凉悄然坐起,睡意朦胧的温柔目光,望着辜云。忽然衣襟滑落,半点肚兜从左肩上滑落下来,香肩娇颤,玉体芬芳。
小凉的长发被风吹散,一头乌黑直长的秀发,带着一阵芳香撩拨到了辜云脸上,辜云看着她只觉的软玉温香,心头竟是一荡:“没想什么。”
“嘿嘿嘿,不说那我猜猜~”小凉一根手指挑在辜云下巴,巧笑了一下:“嘿嘿嘿,臭男人,我觉得你不是在想雪娘,就是在想武功~~诶,直男嘛就这两个爱好。”
这辜云思念雪娘的事情很少说出,但是自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而这武功之事一语中的,让辜云好没面子。
“呐呐呐~~不说话,就是说中咯~~小花心,你猜猜我是怎么知道的。”小凉道却把小脸往辜云跟前一凑,一时间风华无限,一个十三岁的少女都能没成如此真不知长大之后会是怎样一分姿仪。
“....不猜,你这古灵精,肚子自有不少主意!”辜云正苦思武功之事,扭过头去,故意不理小凉。
小凉坐在他身边,左斜看着他,的纤软玉体往辜云身上一撞,万般温软玲珑颤变全身,心头砰砰乱跳,只得运起太虚心法来,却也不住往小凉的身子上胡思乱想。
“喂!臭辜云,你干嘛不敢看我?你是不是喜欢我,觉得见了我害羞啊~”小凉故意逗他。
辜云心道:“臭丫头,我非得调戏下你,让你嘚瑟。”辜云回首一捏在小凉的脸上,嘴巴嘟起来,一双眼睛是那般清澈,辜云心头却忽然一怔:“这姑娘好美...”
小凉的樱唇嘟着,辜云却把嘴慢慢靠近,一阵兰麝扑鼻,她通体温香,浑身细嫩,说不出的娇巧撩人,钩得辜云心神不定。
小凉被捏了嘴说“么么么么么...”也知不道在,呼喊什么。
张小凉虽然调皮活泼但始终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怎知辜云虽然钟情雪娘却是个风月老手,瞬间动作变得坚定起来,语气越发温柔,扶在小凉光洁的颈上嗅了嗅:“傻姑娘你错了,小爷我不是喜欢你,我只是馋你的身子...”
辜云起初只是想撩她一下,捉弄一番,怎知这一捏一嗅之间,已被这软玉迷住,哪里还想管什么其他,只见小凉的肩肌肤光嫩,线条俏媚,一双秋水般的眼瞳楚楚凝望,声声细喘徘徊在耳畔,着实令人身心荡漾。
这话一说,小凉是又惊又羞,竟然却又一丝悸动,顿时双靥晕红,一双媚眼惊去一旁,纤手推在辜云胸前,不知是该使力还是该如何。
“你干嘛?”小凉道。
辜云届时已经将太虚心法的《清心寡欲篇》在心里默念数次,心神暂时收紧,却辜云撩她:“干你呀?”
只听小凉下意识里悄悄的答了一声:“嗯...”又紧忙推开,两条素臂纤手急推开:“不行,不行,死辜云,臭辜云!大流氓,大淫贼,大坏蛋,大...”
“大什么?”辜云道。
小凉一时没词:“.....混蛋!”登时一惊双靥极红,躲在门槛。
辜云摇了摇头见这小丫头老实了,心中畅快又琢磨起武学来,一时间又是深思高举,却喃喃自语道:“这将来若是使木剑有了重剑的威力,那使重剑的威力岂不是更大,但思来想去,都是功力上的差别,这剑法却已经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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