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繁连夜赶到了首都医院,最后在自己好友的帮助下成功的tiáo取了陆清言的档案。
上面的一笔笔记录说是触目惊心也不为过。这些年,他那个一直在找寻的女孩儿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对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难怪他的言言不要他了,他的言言怀了自己的孩子,他却对她说出那些扎心的话。
沈云繁,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失魂落魄地跑回“梅园”,这个地方曾经是他最厌恶的地方。曾经,无论多晚回来只要打开门,便能见到那道娇小的身影,坐在餐桌上守着一桌子热饭菜等候着他。
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没了。
“卧槽,姓沈的这是在花式找死吧?”慕容山河骂道,看着沈云繁一个人躺在包厢的地板上烂醉如泥,而身边全是一堆又一堆的酒瓶子。
元封捏着鼻子,面无表情的皱眉,语气是说不出的嫌弃与鄙夷:“真不想把他认领走。”
徐如磊俯下身子去推沈云繁,结果当然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元封冷眼旁观徐如磊推了半天沈云繁没有一点成效的样子:“你这样不行,让我来。”说着,便挽着袖子从盥洗间里用水瓢guàn满水对准沈云繁的脑袋就是“哗啦”一声。
“我去~老铁你这招辣手摧花干的漂亮,不过等这家伙清醒了,他会恁死你的!”慕容山河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
“等他清醒了,就没那个功夫去恁死我了。”元封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袖子放了下来,拿着桌子上的抽纸将自己手上溅到的水珠搽拭干净。
沈云繁还沉浸在陆清言还在他身边的梦麟,梦中他没有认错人,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她,呵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然后,磅礴大雨将那个女人从自己身边冲走。
沈云繁脸sè森然,不悦地看向来人:“你们来做什么?”
“看你死了还有气没?”慕容山河不知死活的撩拨着明显被人搅了美梦的某人。
“你们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原来你这是不想找陆清言了啊?不早说”徐如磊摇头晃脑地说到:“早知道你对那个女人的消息没兴趣了,兄弟们也就不帮你找了。”
不到下一秒,听见陆清言名字的本来还在颓废期的男人,从地上刷的一下爬起来,一把拽住徐如磊的衣领,粗声道:“你们查到了陆清言的去处?!”
“松手,你先给我松手。”徐如磊给了自己兄弟一个大大的白眼儿:“现在知道人家对你的好了,当初是谁在哪里装大尾巴狼的。”
元封将徐如磊从沈云繁的手中解救出来,淡定的说道:“夕荷那个女人虽说想要急流勇退,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还是有些公告要赶的,然而无论多忙她总会抽空去一个地方……”
有些话不需要点明,兄弟们之间自然存在着一种默契。
“现在几点了?”
“啧啧啧啧,叫你醉生梦死,连现在什么时候了都不知道……”徐如磊嘟囔着,用手将自己的领子顺清。
“废话少说!我问你们,现在到底几点了!”
“额……凌晨三点半。”
“你别太着急,飞机票都给你准备好了,先收拾一下自己,给人家姑娘留下一个好印象!”
“谢了,我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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